“您是胡先生吧!”男子对我笑道。
“我是胡一筒!您是哪位?”我起身伸出手礼貌的笑道。
“师傅叫我来找您的,我叫张贺!”张贺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我一听是外公叫来的那位,急忙让位,把胖子一脚踢文静那边去了。胖子也终于找到借口和大美女坐到一起了,笑呵呵的直给文静夹菜。
张贺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了一股瘆人的寒冷。不禁浑身一抖。忙向文静和胖子道:“这位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那位高手,张贺!”我说完张贺礼貌性的对着文静和胖子点点头。文静微笑着也点了点头,而胖子只顾着伸着脑袋往锅里看。
“我们要去做的事,想必你师父已经告诉你了吧!”我拿出烟递了过去。
张贺点点头,笑着摆了摆手道:“谢谢,我不抽烟。云南的事师傅给我说了大概,我也会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出发?我好去准备一些东西。”
“下个礼拜一吧,这个周末我们都需要处理一些自己的事,下个礼拜一我们早上从北京坐飞机去青海,然后从青海飞云南。”文静道。
“去青海干什么?”我一听文静说青海,脑筋一下子崩了起来,不顾胖子给我使眼色,瞪着文静。
“如果到了云南需要那个石盘呢?”文静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他妈不陪你去青海,我就说你没安好心,这还没出发呢,你就露出马脚了!”我翻翻白眼起身就要离开。胖子一看这还得了,一把拉住我道:“老胡你干什么!人家说的也有道理!”
“有个屁的道理,你要是相信他你陪她去,我可不想去被她挂在墙上给她姑奶奶陪葬,老子下周一直接飞云南!”说着,我起身拿起衣服走了出去。胖子一看这劝哪边都不对,抓耳挠腮的坐在位置上直叹气。
“我去劝劝他吧!”张贺起身也走了出去。我刚上车,正准备拧钥匙,副驾驶的门被打开,张贺坐了进来。我在气头上,也没有理他,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开始瞎转悠。
“胡哥,你太冲动了,那个女孩并没有欺骗你的意思。”张贺道。
“你认识她?你知道他不想害我?”我没好气的道。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清澈的,阴阳师虽然是阴多阳少,但是还是可以看透人一瞬间的动作!我听师傅说了你爷爷当年的遭遇。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我想有些事你得学着放下,既然你已经决定带上她,那你就不应该怀疑她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子,总感觉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我没有回答张贺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张贺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道:“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下周一见!”说罢,我只觉得眼前一恍惚,在一回头,副驾驶已经没有人了,这一下我可吓得不轻,一脚刹车,盯着副驾驶足足五分钟才回过神。
这时候胖子的电话来了,说文静哭了,他劝不住,让我回来说几句好话。我想了想,张贺说的也对。从头到尾一直是我自己自疑神疑鬼的。我搪塞了几句,开车又回到了老北京。刚进去,就看见胖子蹲在文静身边不断的说着好话。而文静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哗哗的掉眼泪。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了过去。胖子一看我来了,急忙站起来站到一边给我使眼色。我点了点头走到文静身边伸出手道:“文小姐,是我不对,我太小肚鸡肠了!”文静一听是我的声音,哇一下子哭了出来。引得火锅店的吃客全部转过来看我们。我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蒙住了,一把抓起文静就往外跑,转头对胖子道:“结账!”
胖子一看我这阵势,掏出五百块钱扔在桌子上跟着我就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道:“胡爷,打女人不算爷们啊!老胡!胡爷!”我拉着文静跑出老北京,把她塞到车里,我钻进车里,胖子刚上来,我一脚油门,车子像是野马一样飞了出去。
文静虽然是故意吓唬我,但是看我这样也有点怕了,转头看了看胖子。胖子本来就晕车。这会连他自己都管不了了,整个身体拼命的靠在后座上对着文静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我开着车一路奔驰到刘家坝广场,一脚刹车停住,转头对文静道:“文小姐,算我赔礼,走去喝酒!敢不敢?”
文静伸着脑袋看着广场上都是路边摊和夜啤酒,撅起嘴道:“是你胡一筒小气鬼,我有什么不敢的!走就走!”说着文静打开车门向着第一家龙虾店走去。我扫了一眼后座只剩半条命的胖子,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也走了下去。
我们要了五份炒龙虾,两瓶白酒和两份扎啤。真正喝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了文静这个名字真的起错了,等两瓶白酒都下了肚,文静脸上才开始泛起绯红,而此时胖子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我也开始觉得自己大舌头了!
我们三个人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多。文静给我讲了她三姑奶的事。当时小佳三人是孙老头的学生,也是徒弟。孙老头表面上道貌岸然,却是个伤风败俗的东西。他给小佳下了药,让小佳怀了孕。孙老头本想让小佳去打了孩子,不想小佳不干,宁要生下这个孩子。孙老头没办法,只好叫刘薛带着小佳一起去了祁连山,找机会在祁连山哪座古墓里杀了她不想三个人低估了石盘的辐射力量,刘薛杀了小佳的时候自己也中了招,杀了小佳后刘薛便也死在墓里,而木子的死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掉以轻心。
后面的话我是模模糊糊才听完的,我也知道自己确实误会了文静,但是还没等说出对不起,我也随着胖子钻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