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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公府内(3)

如果说温和善良的何氏是一种类型的主母,那么怀恩伯府的姜氏一定是另一种类型的主母。

邵劲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费力地睁着眼睛,视线里的一切都有着重影,耳边老是远远近近地传来着声音,很早的时候,他曾经被这样的声音迷惑过,不过哪怕愚笨成一头猪,在吃了那么多次教训,啃了那么多个空月饼之后,也该知道这些声音就和那天边的渺渺仙乐没什么差别。

——就光听着吧,当真你就输了。

来这里的前五年间,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也许应该拯救世界,等到五年过后,他开始想着男的女的或者人妖都没有关系,求个小天使从天而降拯救我。

可是拯救世界的计划显然已经夭折,小天使看起来也遥遥无期。

这日子真他妈的没法过了吧……

邵劲瞪大眼睛看着脑袋上的帐幔。

他其实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但又不敢闭起眼睛,他总觉得自己闭起眼睛之后就再也睁不开来了,何况在仿佛有一千把刀子绞着你的肠胃的时候,闭起眼睛似乎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脑海里的思绪飘飘荡荡的,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邵劲的目光忽地触到桌子上,顿时看见几个白生生圆滚滚的小包子摆在圆瓷盘上。

包子?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是不是送饭的时间到了?她们来了又走了?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只觉得鼻端都嗅到了包子香甜诱人的味道,这味道又引着他从床上费力地爬起来,在短短的路程里绊倒摔了两次之后,终于摸到了桌子的边沿!

吃一个吧!

废话,肯定要吃一个的……不不,这么小的包子,干脆全部吃掉了吧!虽然分量一如既往的少,但总比往日的清汤寡水更能垫肚子!

……唔,就是有点硬,噎喉咙,还有股奇怪的金属味……

“呱!”

“呱呱!”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青蛙的叫声传进了邵劲的耳朵里。

像是半睡半醒中意识清醒却不能动弹那样,邵劲整个人都僵滞了一会,才带着满身的冷汗恢复对身体的掌控。

他清醒了许多,眼中的重影也消褪不少,当然更清晰的还是那种已经控制了身体每一个细胞的饥饿。

然后,他就看清楚了桌上的圆滚滚白生生的小包子。

他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钟。

紧跟着,他蓦地弯下腰,张开嘴,将手指伸进喉咙用力的扣着喉眼,好一会儿,才将卡在喉咙中,沾满口水与血丝的东西给重新弄了出来。

这还远远没有结束,他扶着桌子的手抖得厉害,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就滑跪到地上,什么都没有的胃被呕吐的欲望牵扯着,最后吐出来的只能是胃液和胆汁,黄黄绿绿的液体从口中吐到地上的那一刻,腹腔中的器官像被人一左一右扯着,给生生撕成了两半。

邵劲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好不容易压下自己呕吐的欲望,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茫然没有目的地飘转了一下,从室内无不精致的摆设上转过,最后停留在那从自己喉咙中抠出来的东西上。

那东西自掉落到地上后就在地上磕了两下,保持着平底在下船型在上的姿势稳稳站立,但相较于还摆放在桌面托盘上的兄弟,它的外表有些变形,上面还能看出几个显眼的牙印。

它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银元宝。

邵劲定定地看了那东西一会,朝旁边呸了一口唾沫。

唾沫是红的,落在铺了地衣的地上,很快就渗进去看不见了。

“呱!”跳到桌上的青蛙又对着邵劲叫了一下。

正坐在地上的邵劲仰头看着桌上的青蛙,片刻后,他扶着椅子再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手抖地坐好,指着青蛙自言自语:

“……嘿,没有小天使,也不用派个青蛙来嘲笑我吧?”

看完了画,也到了用膳时间,四房一家子一起吃了晚饭,气氛说不上和乐融融有说有笑,但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本来做父亲的没有架子,做母亲的又一派和蔼,家里的气氛也很难压抑起来。

好像和记忆中的差不多吧……要说不一样,也就是她的这位义兄也坐到了桌子上。

徐善然的目光在坐在徐佩东旁边的任成林脸上一触就移开了。

这很好,以后也会是这样。

另外还有……

身后布菜的丫头给徐善然夹了一片笋。

徐善然吃进嘴里,细细地嚼着,又想:她的庶兄,那位在上一辈子成为了最后赢家的,到底是因为幸运与巧合,还是处心积虑谋夺而来的结果?

她并不需要抬眼看对方,就能从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对方的形象。

木讷的,沉默的,并没有诗书科举上的才华,就算身为父亲唯一的儿子,也甚至没有自己的同胞姐姐更得父亲的喜爱。

先是有恩于新帝被特赦留京,接着又因为徐家阖家的死亡而被连连拔擢……虽最后又因为办砸了差事并被众官检举贪鄙而下了大狱抄家流放,但到底也曾经风光过一段时间。再结合着记忆里的人一看,仿佛就是因为幸运与巧合。

可如果不是呢?

如果这是他处心积虑谋夺而来的结果,如果他现在的木讷与沉默全是装出来的……

徐善然的眼睑轻轻颤了颤。

但为什么呢?

虽是庶出,但至少现在还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徐丹瑜为什么要伪装?

在这样的景况下,他还觉得,这个家有人会想要害他?

用饭毕,徐佩东自然留在主屋里,孩子们稍作一下后也就各自散去。

徐善然带着丫头回到了自己的不及居,前脚刚进院子,后脚任成林就带着徐佩东外出时给徐善然带的好几箱子东西来了。

徐善然交代了绿鹦与红鹉将箱子打开收拾,自己则请任成林到外间坐下。

院子里的小丫头奉上了茶后就远远走开,徐善然还没有开口询问,任成林就将事情一一说出:“妹妹,那些布施我就如你所说,在外城处租了间屋子,山上的两个月之后,京师里已经有很多人知道我们的事情,铺子刚租下的第一天就有许多老人来排队,第二天之后,我按着你说加了个粥棚,给排队的人一碗稀粥,一下子就加入了好多乞丐……”

两个多月的时间,任成林发现自己其实还是不了解徐善然的想法。

如果只是单纯的还愿,做到现在也已差不多了;但仿佛他的这个义妹自有思量似的,不止一笔一笔的往里头加钱,还关照他特意与那些市井上消息灵通之辈交谈……

任成林将一长串情况说清楚之后,觉得口干舌燥,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马上有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忙轻手轻脚的将杯子放到桌上,说:“妹妹……”

“嗯?”徐善然看着任成林,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打断对方,也没有露出什么不一样的神色。

任成林那句“要不然我们把粥铺撤了”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回,还是被主人自己给吞了回去,转而出来的是:“妹妹有什么想法?”

徐善然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就是我的想法。布施之事,不止要做,还要长长久久地做下去。”她用含着深意的目光看着任成林,“多帮助一些外头的人,多了解一些外头的事,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说是么?哥哥。”

任成林其实有点儿目瞪口呆。

他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被义父义母捧在掌心疼宠的国公府千金小姐会去想这些事情。

但她就是真的想了,还说得头头是道……

所以现在,在他而言,问题其实只有一个。

——要不要陪徐善然做下去?徐善然虽和他说得这样明白,但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些事情是断不能叫他义父义母知道的。

任成林并没有犹豫多久,他很爽快也很郑重地回答了:“好。”

他的父亲虽是为徐佩东而死,但他父亲本就是徐佩东的武师家将,签了契约拿了银子便要履行承诺,为救主而死也不过应有之义,该恨的只有那些丧心病狂的强盗;再加上徐佩东在回来之后立刻就将他收为义子,可以说徐佩东对于任成林而言从来没有仇恨只有恩义。

因此哪怕徐佩东在往后几年有些忽略他,任成林也从不心怀怨恨,只恨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子让义父失望。

同样的,哪怕有一个义亲的名分在,但就时下这高官显贵多认义子的风尚,徐善然也实不必认真将他当成兄长来敬着。

这是这一回自他在大慈寺后山见着徐善然以来,徐善然不止处处当他是正牌兄长般礼敬着,还不知在义父义母面前为他说了多少好话,这份情就如同徐佩东的那样,不管如何,他也要想法子报答一二。

妹妹既然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吧!也许只是小女孩心性过一段时间就懒得理会了。

再说若是出了事,他一肩扛起也就是了,反正定不叫妹妹的清誉受损。

这些念头说来颇长,想来却短,因而不过几息的功夫,任成林已经下定决心并回答徐善然了。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徐善然没有露出微笑,反而在心中静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个瞬间,她几乎不用费功夫,就想到了那年她刚刚扳倒林世宣,自魏水秀手中得到的杀徐家阖家的盗匪名字的时候,任成林的选择。

那时已过而立却始终没有成婚的男子也是坐在她面前。

但他不再像现在这样还有些青涩还有些犹豫。

他只从容地喝着酒,按着剑,笑着和她道别,说妹妹要多保重,我去了。

我去了。我去杀那些人,我去为义父报仇。

就是这样简单,没有耽搁,没有停留,一句话后,中年男子甚至不给她再劝一杯酒的机会,直接旋身打马而走。

这一次后,徐善然再没有听见自己义兄的消息。

也许早在接到徐佩东被杀的消息时,任成林就想过甚至一直为这一天而准备着。

所以他并不找女人,并不要孩子,只为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不再连累孤儿寡母为他忧心,也不让娇妻稚子动摇他的决心。

诚然徐佩东收了任成林为义子,又帮任成林在军中谋职,让他可以出人头地。

但千古艰难惟一死。

哪怕她这个生身女儿,在这个时刻,又何尝做得到任成林这一步?

天大的恩情也都还清了。

这个世界上,有林世宣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也有任成林这样只为情义,便眉不皱眼不眨抛却性命的豪杰。

这一次,是他们徐家欠任成林的。

徐善然离了座,郑重地冲任成林敛襟下拜:“多谢哥哥相帮。”

任成林慌得连忙站起来:“不过是一些小事,妹妹不用太过客气。”

徐善然笑起来,说:“以后还有很多这样的小事。”到底再拜了拜。

说着因之前早早将厅中的丫头遣开了去,徐善然便亲自走到四下敞开的屋外,让院中的小丫头去后边将绿鹦叫过来。

平日负责茶水的小丫头连忙应了,小跑到不及居的库房那边,却不妨正撞见了红鹉与绿鹦的争执。

任成林刚刚带来的箱子已经俱都敞开来,内中物品也都一一清点记录完毕。

但红鹉之所以与绿鹦发生争执,却是因为先由棠心管着,而现在也并未确凿吩咐交予谁再负责的首饰金银那一块。

从姑娘回来之后,先是棠心的事情,接着又是首饰的事情,红鹉只觉得一天到晚的不顺,到现在脸色都有点气白了:“不过几件首饰而已,姑娘没说由谁管着,不拘是你拿着亦或是我看着也就罢了,你非说我们两个都能接触底单,偏要一人管首饰一人管钥匙,像是生怕谁会偷了姑娘的东西一样!”

和红鹉吵了这几句话,绿鹦也有些生气,到到底两人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又是自己提议了麻烦的事情,因此还是好声好气地说:“好姐姐你也别气,我这都是为了姑娘,不是说谁会手脚不干净,只是现在姑娘还没具体说要把事情交给谁,我们就暂时麻烦一些,到时候利利落落的交接了,岂不是好?再说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头,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又能麻烦到哪里去?”

红鹉冷笑一声:“麻烦便罢了,我倒是看有些人非得不相信自己的姐妹,出去一趟就做张做致,拧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说着一眼瞅到站在远处不知道要不要上前的小丫头,登时喝了一声,一腔怒火都往对方身上发去:“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是不是像你绿鹦姐姐说的想要手脚不干净摸走些什么东西?”

那小丫头被这么一喝,眼中便含了泪:“不是的,是姑娘叫我来教绿鹦姐姐过去。”

绿鹦听见红鹉刚才那句话,也是心头一腔怒火,正要和红鹉好好吵上几句,就听见小丫头的话,不由将怒火硬压了压,对红鹉丢了一句“等见过姑娘我再跟你说”,接着便转身说:“你红鹉姐姐发邪火呢,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替她向你道个歉儿。走吧,姑娘现在在哪儿?”

红鹉心气实在不顺,冲着绿鹦喊了句:“你也别姑娘长姑娘短,跟着姑娘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光会扯着姑娘说话了?”

绿鹦头也不回,冷冷地丢下一句:“总比某些都在姑娘屋里还老夫人长老夫人短的好吧!”

正事说完,徐善然和任成林坐着闲聊片刻,就见绿鹦被小丫头带着,自外头走到了自己身旁。

她侧头对绿鹦说了两句话。

绿鹦眼中掠过一丝惊异,又暗暗有些了然,也不多话,答应一声过后,便将妥当系在腰上的荷包解下来递给徐善然。

徐善然一转手便将这荷包交给任成林。

任成林刚有些惊讶,就听徐善然说:“荷包中是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哥哥先拿去使,不够了只管差人进来跟我说。”

因着先前说好了要做事情,任成林便没有推拒,只将荷包收下,说:“妹妹放心,我必定记好了帐,回头拿给你看。”

徐善然倒是笑了:“这些事情要怎么记账?说今日吃吃喝喝了这些,明日又吃吃喝喝了那些吗?我若不信哥哥,何必说上做上这些许多?哥哥只管去做,若有了结果告诉我就好。”

说着她见时间不早,也不再留任成林,亲自送任成林出了院门,自己也并不回去,只吩咐小丫头将自己要出去的事情告诉李妈妈一声,另带着绿鹦往祖母的院子里走去。

国公府的各个园子里都有放灯,内院之中每隔一段距离每过一个院子还各自有门,也有婆子看守。

但毕竟是晚上,不比白天来得敞亮,绿鹦亲自拿了个灯笼,在前头给徐善然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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