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人说成是猫,还是只野的!
栩苵面上一阵煞白,恼羞成怒道,“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今天本小姐就让你长长见识,开开眼界!我都要死了,千金小姐的派头有个屁用,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弱质女流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把剑给我,让我抵着你脖子试试,看你还怎么镇定自若!”
“有趣!本来我是该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带你回去陪我玩玩,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
一股凉意从栩苵脚底直往上窜,原来他不是刺客,是采花贼啊!她不敢多想,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便跑。
“啊——”
栩苵刚迈步子就又重重的摔倒在地,看着她俊俏的小脸因痛苦而扭成一团,拓野竟心生怜悯想上前扶她,却不料她吓得哇哇大叫,“色狼,你,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我......”
突然感觉到颈上一震,眼前发黑,昏倒在地失去知觉。
“真吵!”拓野皱皱眉,将她打横抱起。
虽然他的任务是杀她,可是于他而言,死人的定义即是:不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不见不该见的人!
转身离去,树林又恢复原有的寂静。
夜去日升。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子,轻柔的照在女子身上,暖暖的晕起一层光芒。
拓野静静的看着她,心中哑然失笑,没想到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竟也有如斯甜美乖巧的一面。
突然女子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睁开眼睛,一双如黑水晶般透亮明净的眼珠转来转去,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好像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突然她猛地低头,发现身上所穿衣物并不是自己的,想起他那句“带回去做我的女子”,不禁失声尖叫,“啊,你,你......我......”
看着她死抓着被子乱喊乱叫的模样,拓野额头不由得冒起三条黑线,无语道,“丫头,你这小脑袋里整天装着些什么,是浆糊吗?!你放心,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干瘪豆还提不起我的兴趣!”
听他说没把她怎么样,栩苵也安心不少。可是干瘪豆的说法,打死她也不敢苟同。她低头瞅了瞅自己,虽算不上丰满但至少匀称,心下不满,嘟囔道,“嘴真毒!”
拓野戏虐,“毒不毒,那你可要尝过才可以下定论哦!”
这句话好像在那里听过,栩苵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大惊道,“凌泓然!”
她冲下床来抓着拓野大喊,“你是不是凌泓然!臭小子,居然还敢带个面具忽悠我,是不是皮痒痒啊!”
说罢欲伸手揭掉他的面具,拓野巧妙躲过,目光凌厉,“再敢掀我的面具,我就杀了你!快点梳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栩苵心惊,他的确不是凌泓然!
凌泓然不会有那样凶狠的目光,也不会像他面上嬉皮笑脸,却周身散发着寒意。
拓野出去后,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姑娘端着水盆进来了,她将水搁在架子上,冲栩苵甜甜一笑,“姐姐,过来洗把脸后,我帮你梳头发!”
好一个乖巧俊俏的小姑娘,栩苵走过去,亦是粲然一笑,“谢谢你啊,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