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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狂妄自大无节操的男人!

滕景澜顿时被她口出惊人吓得的呆住了。

花清姿趁机一抬腿……

由于两人距离太近,花清姿动作神速,可怜的太子殿下顿时痛的一张俊脸异常扭曲。

“该死……臭丫头!你给本……少爷等着!”

滕景澜懊恼的丢下一句话,嗖的离开了花清姿的房间。

一转眼就是五天过去了。

这天,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暖洋洋的。

花清姿正在院子里摆弄她的草药。昨晚她连夜画了好几张草药图,今天一早就把夏凉打发到后山去了,一直到将近中午夏凉才回来,采了不少新鲜的草药。

“院门关好了么?”

“关好了,小姐。”夏凉擦了擦手,也走过去帮花清姿分类,怎么说这些草药都是她采回来的,虽然她给草药分类的速度慢的了一些,但总归是一个劳动力。

“小姐,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关上院门的啊。你看我们被禁足的这些天,院子里可清净了,没有一个人来过。”

恐怕是老爷夫人不允许旁人探望,又或许是大家都觉得小姐是被将军府抛弃的,没必要来探望。连平常爱欺负小姐的大小姐和二小姐都不来了。

不来才好!院子里不吵不闹,还没有人欺负小姐,多好啊!

“喂,你的伤怎么样了?”

夏凉正美滋滋的想着,突然插进的一道男声,差点没把她吓死!

她东瞅瞅,西看看,终于在院墙上面看到了一个半蹲着的玄黑色锦袍的男人!

嗬!

魏王世子!

那个一脚把她家小姐踹进湖里的纨绔世子!

夏凉吓得目瞪口呆,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魏王世子。为什么世子会出现在这里?刚才还问伤好了没?

伤?问的是小姐的伤吗?这这这……小姐跟魏王世子很熟吗?

花清姿皱眉看着魏阳渊,想了一会儿,便记起了那个一脚把她踹死的男人。她是该恨他呢?还是该谢谢他呢?

要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之前的花清姿更不会死!最可恶的是,那什么劳什子太后居然把她指给了这个可恶的男人做妾!

妾啊……

她呸呸呸,要她做妾,不如杀了她!

花清姿眯起眼睛,不善的看着魏阳渊:“你来干什么?我这破院子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院墙上的男人一顿,下一秒,他从墙上跳下来,手一抬,扔了什么东西过来。

花清姿手一抬,下意识的接住。

魏阳渊咧嘴一笑,表情非常欠扁:“哦,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的。”

花清姿还没答话,夏凉哆嗦的说开了:“世……世子……你太过分了!我家……我家小姐差点……差点被你一脚踹死,好不容易没死,你你你……你还咒她死……”

夏凉是个胆儿小的,说话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都不敢看着魏阳渊的脸说话了。

魏阳渊双手一摊,异常不屑地说到:“不过就是踢了你一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后她老人家还说了我一顿,叫我给你道歉,毕竟你是要做我小妾的女人嘛。女人不就是用来疼的嘛。想叫我道歉,你想都不用想,不过我来给你送药了,你手上那瓶,可是宫中御用的上好的金创药啊,感激我吧。”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以及欠扁的语气,让花清姿看的冷笑连连。

果真是狂妄自大无节操的纨绔世子!

害死了一条生命,就是这样的轻描淡写!

之前的花清姿的确是死了!还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她的存在?即便魏阳渊并不知道花清姿被他一脚踹死了,但是花清姿死在他手里是不争的事实!

那个男人没心没肺会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下那么重的手啊!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认为对女人动手的男人他就不能算个人!

那就是个畜生!

花清姿捏了捏手中的瓷瓶,直接往他脸上甩去!

“拿走你的药!我可不稀罕。”

药瓶嗖嗖的往魏阳渊脸上飞去,魏阳渊眼神一凛,猝不及防,接的有些狼狈。

魏阳渊也是个脾气不好的,花清姿那一甩手,差点就把瓷瓶咋他脸上了!

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异常轻蔑的看了看花清姿和夏凉正在捡的药材:“什么破东西?不要我的金创药,难不成你这丑女人还想靠那几根破草疗伤?堂堂将军府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还需要堂堂四小姐去采药?哦,差点忘了,你是庶出的,跟嫡出的小姐是没法比的。”

花清姿秀美的小脸仿佛结了一层冰霜:“多管闲事的丑男人,我是庶出嫡出,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啊,你的背景那么高大上,身份如此屌炸天,你应该娶个嫡女做妾才对,我求求你休了我好吗!”

丑男人!魏阳渊脸色一僵,眼眸中冷光一闪而过。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用这三个字来形容过他!

虽然花清姿说的话中有些词语他听不懂,不过光听这个女人的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

冷下脸,魏阳渊冷笑:“休了你?你以为小爷不敢?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这瓶上好的金创好,小爷还觉得亏死了!你不要正好!哦对了,你那脸上的伤啊,最好一辈子都好不了,留个丑兮兮的疤最好!小爷最讨厌毁容的女人了!丑八怪!到时候,小爷休了你,你可别寻死觅活的缠着小爷!”

留下一连串恶毒的话语,魏阳渊转身就走!

花清姿丝毫没有被他吓到,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刀:“慢走不送,下次不请自来我会告你强闯民宅!”

魏阳渊脚步未停,轻轻一跃,就消失在了小院里。

花清姿气呼呼的一拍桌子,真是可恶的男人!

“夏凉,这丑男说话总是这么欠抽吗?”

丑男……只有小姐这么彪悍敢这样称呼魏王世子……

“是的,听说魏王世子的脾气一直很坏。”但是她从来没见过世子说这么多话,大概是因为她见过魏王世子的次数并不多吧。

哼,可惜这里没有玻璃!否则她非得在围墙上插上一排排的碎玻璃!让他下次还敢蹲她院墙!插不死他!

那边,“魏阳渊”和等候在不远处的影一会了面。

“主子……”

滕景澜撕下人皮面具,冷冷的睨他一眼,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

影一被他看得打了个惊,不敢多说话,只得乖乖的跟在滕景澜身后。

一直入了太子府,进了书房,滕景澜都没有再开口。

一进书房,影一便自觉地跪了下去。

“都听到了?”

“是的,主子。”

滕景澜冷哼一声,漠然道:“那里告诉我,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出现在后山的神秘人?”

影一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将军府的四小姐……花清姿,很有可能……”

“不可能啊!将军府的花四小姐是出了名的软弱胆小,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是身形敏捷的神秘人呢!”

影一满脑袋都是黑线,他真不知道那花四小姐怎么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主子……”

“她不会武功啊。”

“……”

“她们都不懂草药啊。”

“……”

“柔柔弱弱的花四小姐差点用药瓶砸到我的脸,不懂草药……我看到的那些是用来喂猪的吗?”

影一嘴角抽了抽,认错态度良好:“主子,是属下疏忽,请主子恕罪。”

滕景澜不说话,影一也不敢说话。这次的事,是他做的不够好。

许久,滕景澜道:“影卫的情报机构如今就是这样做事情的吗。”

影一的脑袋更低了。

“以前,以前,以前。我让你们调查一个人,你们认真观察过她的近况吗?以前的经历,以前的性格,那都是辅助,能代表现在,能代表未来吗?为什么我看到的花清姿,跟你说给我听的,差距那么大?”

“主子息怒。”

花四小姐那就是一个奇葩,哪有人前后差别这么大的。影一腹诽。

“还不去整改情报机构!所有机构全部整改!”

“遵命!”

入冬了,天气渐渐变冷,人们的衣物也越穿越多。

将军府某个偏院的角落里,立着一个素色衣衫纤瘦背影的的长发女子。

她不知道在屋外站了多久,她仿佛和她身边那棵没有了叶子的光秃秃的树一样已经站了许久了。

这时候,夏凉从屋子里出来,手中拿着一件淡青色的大氅,脸上还有些许懊恼的神色。

她径直朝着花清姿走去,边走边道:“小姐!你怎么又在外面发呆!我才拿件衣服的功夫,回头就不见你人了!”

见花清姿没有说话,夏凉走过去拍掉她肩头的落雪,将手中的氅子给她披上,叮嘱道:“天这么冷,小姐你的伤才刚好,总是穿这么单薄会生病的!每次提醒你都不听,是非要把自己的身体整垮才好吗!府里可没有人会心疼小姐……是,小姐你是厉害,你会自己治病,你懂草药,但是非要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你才开心吗!”

夏凉开启了喋喋不休模式,花清姿任由她摆弄,只是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子中的神色。

夏凉撑开纸伞,牵着花清姿的手,往院子外走去。

“我们可得走快点,要是去的迟了,大夫人又得在老爷和老夫人面前挤兑你了。虽然大夫人话说的冠冕堂皇,可我听起来就是不怎么舒服。小姐你可不能再让大夫人拿捏到错处了……”

花清姿看着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牵着她走路,嘴巴里还念叨个不停,心里有些温热。

虽然这是个陌生的世界,虽然周围都是陌生的人,但是周围还有个真正关心她的,也是很不错的。

被夏凉领着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尽管花清姿也是将军府里名正言顺的小姐,但是就算有下人看见她,也不过一眼扫过,连基本的行礼都没有。

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被禁足在那个小院子里将近一个月,如果不算她晚上溜出去的次数,今天还是她第一次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这具身体真是如记忆里那般不得宠啊。

不过旁人的态度与她无关。

花清姿低头走着,眼睛里喜怒难辨。

“哎呀,四妹妹!”

一声惊叫传来,花清姿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

夏凉顿住脚步,弯腰行礼:"见过大小姐,大小姐安。"

将军府的大小姐,庶长女花清媛气势嚣张,见花清姿一直低着头,得意问道:“哎哟四妹妹,你被魏王世子一脚踹进河里,撞破了的脑袋修养了将近一个月已经好了吗?真是幸运啊……”怎么没被世子一脚踹死呢,太幸运了。

哎……这女人很讨厌呢。刚来那天也是这女人来找茬,叽叽喳喳的烦死人。花清姿本就不是爱多说话的人,碰到这种人更是懒得理她。

花清媛以为她不好意思,以为她知道丢脸知道羞愧,心里有些畅快。

她虽然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却不是从大夫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在将军府真正的嫡女花清雪面前,她可一点都嚣张不起来。因为是长女,又在长幼顺序上以庶出的身份压花清雪一头,大夫人可不怎么待见她。

但是在将军府其他庶女面前就不一样了,花清媛本就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在大夫人和花清雪那边受到的委屈,自然要发泄在那些身份不如她的庶女身上。特别是这个花清姿,生母死的早,亲生的姐姐花清蓉也跟她不亲厚,性子还软弱好欺,不欺负她欺负谁?

想起一个月前花清姿那番挑拨离间的话,肯定是传到了大夫人的耳朵里,这一个月来大夫人没少给她脸色看,连二妹妹都对她不想以前那样热络,花清媛就气的要死!

这该死的胡言乱语的小贱人!她今天非要让她在公众场合丢尽脸面!以报她污蔑自己之仇!

“哎呀!瞧我这嘴巴,怪我嘴快,去揭四妹妹的伤疤,难怪四妹妹不愿意理我呢。大姐可跟你认错了,四妹妹说句话啊……你没那么小心眼吧?”

花清姿赏她一个白眼,小心眼的是你吧。这一个月来她也没去招惹她啊,怎么一见到她就开始针对她了?

花清媛咯咯一笑:“不过四妹妹,也怪你不知天高地厚,那魏王世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帝都一等一的纨绔大少,你就是喜欢他,也不能扑上去抱住他吧!难怪人家要把你踹进河里。”

聒噪。

花清姿皱了皱眉。

“四妹妹啊,下次想要对男人投怀送抱的时候,可得打听清楚那人的身家背景啊!你可以找一个身份不如我们将军府的男人,那样你投怀送抱的时候,就算那男人不喜欢你,也没有胆子把你推开是不是?”

夏凉握着花清姿的手紧了又紧,心里对花清媛的举动愤恨极了。

大小姐平日里私底下欺负小姐,今天更过分!老夫人寿辰不知道请了多少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奚落小姐!

花清姿看了看夏凉的神色,见她神色虽然平静,但是眼中的恼怒却掩饰不住,便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个地点,已经离宴厅很近了。夏凉一个小小的丫鬟,冲撞了花清蓉必然不会容易脱身。

今天是将军府的老夫人六十大寿,花清媛如此高调惹事,自然会有人来收拾她。

果然……

“大姐!”

迎面走来的女子秀眉紧锁,肩上火红色的狐裘喜庆又亮眼,她个子高挑,身材纤瘦,肤色雪白,五官精致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但她皱着眉看人时,有一种凌厉的气势,瞬间让花清媛收敛了刚才嚣张的样子。

“今日是祖母六十大寿,大姐你在这里为难自家姐妹也不怕丢人现眼!”

花清雪身后跟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左边的女孩稍微年长一点,是将军府庶出的三小姐,也是花清姿的亲姐姐。

可惜这个亲姐姐和她关系并不好。

另一个年纪较小的便是府里最小的庶女,排行第五的花清音了。

花清音大约十二三岁的模样,眉目青涩,脸上还有几分畏缩。这副表情,和以前的花清姿多么相似。

被花清蓉训斥了一顿,花清媛讪讪赔笑道:“二妹妹说笑了,姐姐哪儿敢在祖母的寿宴上惹事啊。我就是一个月都没见着四妹妹了,今天见着了,关心关心她而已。”

说罢,花清媛反问道:“四妹妹,你看你二姐姐误会了,我为难你了吗?”

花清姿勾起嘴角,却不带一点笑意,柔声道:“大姐可没有为难我,她只是代母亲教训了我不该随便对男人投怀送抱,还教我怎样提高勾引男人的成功率。嗯,说起来,我该谢谢大姐才是。”

花清媛的笑意僵住,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清姿。

又来了!花清姿又故技重施了!

一个月前就是用这招挑拨她和母亲以及二妹妹的关系,害她花了许久才重新讨好了母亲和二妹妹!现在又诬陷她居心叵测!

代母亲教训她?她一个庶长女有资格代替母亲吗?

狠狠的剜了一眼花清姿,花清媛连忙道:“我可没有这样说啊!四妹妹什么时候如此伶牙俐齿,连挑拨离间这一招都学会了啊!”

花清姿波澜不惊:“是不是挑拨离间,大姐清楚,想必母亲也是心中有数。母亲大人英明睿智,可不会随便就被人糊弄过去。”

花清媛愣住,想起平日里自己在母亲面前的虚与委蛇,以及母亲总是神色淡淡的样子,她心里就范凉。该不会是……她从一开始就被看穿了吧?

眼神淡淡的扫过花清蓉,清姿笑道:“姐姐们,时候也不早了。再聊下去可能要耽误祖母的寿辰,那么,我先走了。”

浅浅的点了点头,花清姿带着夏凉首先转身离开。

花清媛张大嘴巴,瞪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头抱怨道:“二妹,你瞧这老四,她这病是不是没好啊?怎么这副态度啊?这变化也太大了吧?不会是撞坏脑子了吧?二妹妹……你不会真的相信四妹的信口雌黄吧?我对母亲可绝对没有二心呐!”

花清雪也是盯着她的背影皱眉,忽而转头问身边的花清蓉:“你知道你这妹妹是怎么了吗?”

花清蓉摇头:“二姐说笑了,我和四妹妹一向关系不好,私底下也没有什么来往,怎么会知道她为什么反常。”

花清雪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宴客厅里。

花清姿刚坐下,夏凉便凑过来小声道:“小姐,这是呆会儿要给老夫人的贺礼。我们手头没钱,送不了贵重的,这是奴婢绣的万寿图……不不不,是小姐亲手绣的万寿图,小姐送礼的时候一定要强调这一点,心意满满的,老夫人一定会开心的。”

说着,夏凉便递过来一个两尺长的盒子。

花清姿一低头,便扫到夏凉有些红肿的指尖。难怪刚才夏凉拉着她的时候,手指有些不自然呢。

“绣了多久。”

“万寿图不好绣,告诉老夫人是小姐亲自绣的,便更能显示出小姐的心意。”

花清姿有些好笑,这丫头答非所问。

“如果祖母突然问起我绣了多久……”

“就说绣了两个月。”

花清姿又道:“我绣工不好……”她就不怕被拆穿?

这丫头胆子真大,她这个小姐都还没吩咐,她就已经想好了这偷天换日的打算,她就不怕被人发现?

这要是被拆穿了,她这个四小姐或许是让老夫人厌恶,反正本来这个家里就没有什么人喜欢她,她也不损失什么,可是夏凉就不一样了。

夏凉要是被人发现了,赶出府去都是轻的,老夫人盛怒之下让家丁打死她都有可能!

夏凉狡黠一笑:“奴婢当然知道小姐绣工不好,所以奴婢也没有绣的多出色,是按照小姐平日的手法绣的。小姐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害小姐出丑的!”

花清姿抿唇,没有再多说。

来贺寿的宾客们陆续落座,花清雪和花清媛几人也跟着到了。

将军府老夫人的寿辰十分隆重,听说连宫里的主子都派了人来贺寿。

老夫人是个极好面子的,这日坐在主位上的她红光满面,笑的见牙不见眼。

将军府女儿不少,儿子却只得两个。一个是大夫人生的嫡长子花方文,另一个是生母已经去世的庶子花方昭。

此时,老夫人左手边坐着嫡孙,右手边坐着嫡孙女,兄妹两人把老夫人逗得开怀大笑,前来贺寿的宾客前去祝贺寒暄的时候,都会问及两人。

花清姿目光一转,便看见对面笑的十分满意的大夫人舒雁。

几乎是花清姿的目光一到,舒雁便察觉了。

她倏地转过头来看向花清姿,笑容里已经没有了看向自己亲儿女时的慈爱。

也对,有几个女人会慈爱的对待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呢?

两个人对视着,看着看着,她突然对着花清姿慈祥的笑了。

花清姿后背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手里的盒子握的更紧了些。

或许旁人没有发觉,但是她刚才分明看见,舒雁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了她手中的盒子上,然后才笑的。

那笑容,说不清道不明,意味深长,让花清姿心生警惕。

这盒子……舒雁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吗?这不是,夏凉给她的么……难道夏凉给她准备的寿礼,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

花清姿抬头看了夏凉一眼,又低下头,手指划过盒子上的花纹。

脑袋往夏凉那边歪了歪,她小声问道:“夏凉,这盒子里是万寿图?”

“是啊,来之前奴婢还特地检查过的。”

“你亲手,绣的?”花清姿加重了亲手两个字。

给老夫人贺寿的宾客好多啊,一个个都是大人物呢!夏凉趁机多看两眼,此时听到花清姿问的问题,有些诧异。

“对啊,是奴婢亲手绣的啊。”夏凉压低了声音,她在宅子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丫鬟,后院里勾心斗角的事情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小姐为什么这样问?你是怀疑我们的贺礼被掉包了?放心好了,出门奴婢就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一遍,一路上既没有撞到什么人,也没有其他人碰过这个,不会被掉包了,小姐不放心,再打开看看就是了。”

花清姿想了想,说道:“没事,我就是问问而已。”

“嗯!”夏凉也觉得不会出什么岔子,继续兴致勃勃的东张西望。

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年纪比起花清姿来还要小上一两岁,花清姿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她也没怎么出来过。今天这么热闹,她难免会看的开心。

花清姿笑了笑,或许是她想多了,既然夏凉都说没事了……

但是她还是觉得刚才舒雁的笑容里有另一种含义,或许有问题的并不是夏凉给她准备的寿礼呢?如果有问题的是别人……她怎么防?

花清姿正在沉思的时候,身边的夏凉戳了戳她:“小姐,小姐啊!大小姐三小姐和五小姐都去给老夫人送寿礼了,你也跟着去露露脸啊,快快快,跟着五小姐身后!哎……别忘了万寿图,拿好啊!”

把装着万寿图的盒子塞进了花清姿手中,夏凉喜滋滋的把她推了出去。

花清姿眉头一皱,她似乎看见舒雁笑得更开怀了。

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猛地转过头问夏凉:“这份寿礼,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夏凉不知道小姐磨磨蹭蹭是怎么了,下意识答:“没啊……啊!三小姐的婢女冬暖知道!”

冬暖和夏凉当年是一同进府里的,连名字都是一道被调教嚒嚒赐予的。虽然花清姿和花清蓉的感情不好,但是两个丫鬟之间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但是由于各自的主子之间并不来往,她们私底下聊天的时候也不会提及主子们的私事。

那次还是冬暖先得意洋洋的炫耀三小姐为老夫人的寿礼多么尽心尽力,夏凉也不甘示弱,便说了出来,自家主子当然要自己夸,可不能给别人一种四小姐不重视老夫人的寿辰的样子。

几乎是听到夏凉的回答那一瞬间,花清姿就将万寿图塞回了夏凉手里。

“老夫人的寿礼不送这个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防患于未然总比亡羊补牢要好的多。

夏凉一愣,赶紧拉住花清姿:“小姐你怎么了嘛!我告诉冬暖的时候可没说是我绣的啊,我告诉她是小姐你正在绣,还每天熬夜绣呢!”

三小姐和四小姐虽然关系不好,私底下也不怎么来往,但毕竟是亲姐妹,四小姐怎么这么防着三小姐啊?这么多年来,虽然大小姐和二小姐经常欺负小姐,但是三小姐可从来没有参与过啊。

“小姐,你没有礼物,跟其他小姐一起过去一定会被她们嘲笑的!老夫人也肯定更不喜欢你了!”

“放心好了,我自有打算。”

说罢,花清姿便追着走在最后头的花清音一起去了老夫人那边。

夏凉跺跺脚,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也顾不上东张西望看热闹了,眼睛就紧紧盯着花清姿的方向,生怕老夫人生起气来,不给小姐留脸面。

真要在这里丢脸,那可就丢大发了!不到明天,肯定整个京城都会流传着小姐目无长辈,吝啬小气的传闻,连自己祖母的寿辰都不准备礼物。

“哎呀!离着祖母进就是方便,大哥和二妹妹的礼物居然已经送出去了啊,哎,看来清媛和几位妹妹都来迟了。”

花清媛笑嘻嘻的说着,忙不迭把她自己准备的礼物递了出去:“祖母,这可是孙女儿花了重金寻来的无量寿佛呢,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两鬓花白,脸上皱纹横生,见到花清媛呈上去的无量寿佛,脸上并不是十分高兴,却还是对着花清媛笑了笑,然后吩咐身边的赵嚒嚒收下礼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清姿眼角余光一扫,居然觉得大夫人舒雁居然笑的比老夫人还开心,这唱的是哪一出?

三小姐花清蓉和五小姐花清音陆续送出了礼物,老夫人笑的真心了一些。

花清姿不禁想,难道是花清媛送的礼物出了什么问题?

轮到她送上寿礼了,她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子,突然发现舒雁嘴角的笑意微微顿了一顿,眼神中似乎有些疑惑。

果然是有问题!

见到她手上没有拿那个装着万寿图的盒子,所以觉得诧异吗!舒雁,夏凉准备的寿礼果然有你的插手!她如果拿了那个过来,是不是就着了你的道儿了!

当然,她并不是怀疑夏凉。夏凉和她从小到大的主仆情分,之前的花清姿什么都不瞒着她,夏凉要是有心背叛她,很久之前就有无数次机会。

花清媛唯恐天下不乱的咦了一声:“哎呀四妹妹,你没给祖母准备礼物啊?那你就不该跟着我们一起过来啊,真是的……”

刚才祖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她好脸色,她的礼物可比花清蓉和花清音的礼物贵重多了。她心里正不痛快着呢,见花清姿手里空空荡荡的,差点没乐死。

肯定是被禁足了一个月,母亲扣了她月钱,所以穷的没有钱买礼物!

花清媛喜滋滋的把她拖出来,看吧,祖母,你这还有一个孙女什么礼物都没给你准备呢!这一对比之下就能发现我的好了吧!

谁料花清姿不慌不忙,摸了摸袖子,拿出了一瓶药。

“祖母,之前我听下人说你经常会头疼。这是我从古书里面看来的药方配制的药,调制了两个月,我自己也亲自试用了两个月,没有任何副作用。祖母你试试吧,有用的话,孙女再给你配制。只希望祖母可以健健康康,无病无痛的生活的快快乐乐,长命百岁,等孙女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孝顺祖母的。”

花清姿这一番话说的,带着一股子孩子气的天真,说的老夫人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花,满脸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

花清媛偷鸡不成蚀把米,脸上僵硬的像是抹了胶水。突然被老夫人撇了一眼,脸色瞬间就白了。

花清姿送的礼物让老夫人满意,说的话更是让老夫人满意,这样一来花清媛一开始挤兑她的话便让人觉得度量太小,没有姐妹爱了。

本来她今天送的礼物就没有让老夫人满意,这下子老夫人更是觉得这大孙女儿气量太小,上不了场面了。

大夫人舒雁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不过很快,她僵硬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打趣道:“这四小姐可真是有心了,老夫人,平日里看着四小姐是个木讷的,今日一见……没想到也是一个知情知趣的呢!哎……四小姐这个样子多好啊,怎么平时深藏不露呢。哈哈哈,老夫人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几个孙子孙女都是顶孝顺的。好了孩子们,都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吧,等会儿可要开席了。”

老夫人似乎有留花清姿一起用膳的意思,大夫人又开口道:“方文,你是长孙,又难得回来一次,多陪陪你祖母。哎,刚才不是还和你妹妹一起逗的你祖母开怀大笑吗!你在外游学见过不少好玩的吧,趁着开席之前,再说几个有趣儿的让你祖母听听吧。清雪,你也别傻愣着啊,去给你祖母添茶。”

花清媛撇撇嘴,心里虽然不怎么痛快,却也不敢在老夫人和大夫人面前放肆,何况宴厅里还有这么多来贺寿的宾客。她只得强装着笑脸,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酒过三巡,花清姿便想出去透透气儿了。正好她所坐的位置并不起眼,所以偷偷溜出去并不容易被人察觉。

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花清姿直接躺下。

“混账!到哪儿都能碰到人,你们这些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耳边突然想起的声音让花清姿皱了皱眉。

看样子,这男人在躲女人啊。这样看来,只要她在这里不动,想必这男人很快就会走了。

花清姿扬唇笑了笑,在胸口摸了摸,摸出一条丝巾,直接堵住了两边的耳朵。

家里有宴会,吵闹的很,能堵住一点,是一点吧。哎,她把夏凉丢在那儿了,应该不要紧的吧。看夏凉那馋兮兮要流口水的样子,就让她在那里好好大吃一顿吧。

“喂!我说,这个地盘小爷征收了!你滚到别的地方去!听到没有!”

这人说话的语气虽然很粗暴,但是声音不难听呢。

花清姿眯着眼睛想。就是脾气不怎么样,动不动就叫人滚,哎……真是没有礼貌。

“喂,死女人,我说你呢!你听到没有!”

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朝着她来的。

呃?这个讲话很恶劣的男人在跟她说话吗?

花清姿抬手,想要摘下盖在脸上的帕子看清楚一点,突然耳边一阵细微的风声。下意识的,她打算揭开帕子的手顿时转了方向——

下一秒,她似乎握住了一只脚。

怎么?这坏脾气的男人还想踢她?明知道她是一个女人他还想踢她?就算他脚上没有用力,这个动作对花清姿来说就是侮辱!

五指曲成爪状,扣紧了那男人的脚踝,花清姿手臂一抬,一掀——

“嗬!你这粗鲁的女人!你敢对小爷动手!”

花清姿从地上一跃而起,脸上的丝帕掉落下来,她弯了弯手臂,接住。

黑夜里,那个男人并没有摔倒,似乎只是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便稳住了身形。

有功夫的男人。

花清姿眯了眯眼,明灭的灯光下,那个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是你!”

花清姿咬牙切齿!

魏阳渊!

那男人诧异了一下,盯着花清姿的脸想了又想,也没想起来她是谁,只当是个追着他流口水的女人。反正整天追着他屁股后面跑的女人多的数不清。

“哎,倒霉。男人长的太好看真不是个事儿,整天被人围追堵截。”

魏阳渊撇撇嘴,神色有些不耐烦。

黑线!

这混账男人什么意思?敢侮辱她的眼光?她什么时候围追堵截他了?不要脸!居然还装作不认识她的模样!明明十几天前还来给她送过药呢!

“嗬,装的挺像啊丑男人!”

魏阳渊抬眼,凶神恶煞的瞪着花清姿:“臭丫头你说什么!丑男人!我是丑男人!你眼睛瞎了还是被纸糊住了!”

花清姿不甘示弱:“我眼睛好得很!丑男人!看上你的女人才是眼睛瞎了!”

“哈哈哈!”魏阳渊叉腰,讥讽道,“你在说你自己眼睛瞎了吗?你要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

“我等你?”

花清姿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同情道:“你真可怜,长的丑也就算了,眼睛也不好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这里等你?”

“你!”

“哦……”花清姿突然伸手指着他,音调拖得老长了,“你是不是喜欢我,十几天前给我送药,今天还装作不认识我跟我偶遇。哈哈哈,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是抱歉,本小姐看不上你!你太丑了啊!”

魏阳渊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看了半天,突然道:“你做梦呢吧?谁给你送药?切,今天真是倒霉,懒得跟你这种脑子有毛病的女人计较。”

看着魏阳渊的背影,花清姿渐渐地敛了神色。

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啊……

但是十几天前,确实是这家伙闯了她的院子,还说给她送药来着。这人的破记性是有多差啊,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不不不……难道说这两个不是同一个人?

花清姿似乎想起来什么,声音!

对了!现在想起来,那天给她送药的魏阳渊,跟今天的这个魏阳渊,声音似乎有着很大的差别!否则刚才在听到他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应该能够认出来的!

魏阳渊……

那天出现在她院子里的人到底是谁?冒充魏阳渊这个纨绔世子到底想看什么?

回想起两个人的说话方式,真是相似到难以分辨。

那个冒牌的人,对魏阳渊到底是有多了解?居然对他的说话方式能够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是与魏阳渊亲近的人?

是谁呢?她对魏阳渊并不是十分熟悉,更加不会知道魏阳渊平日里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就算知道,她也猜不到是谁冒充的魏阳渊,更猜不到那人假意送药给她是什么目的。

脑袋疼。

装伤脑袋的后遗症还在呢,想一件事情想得久了,脑袋就一阵一阵的抽疼。

揉了揉脑袋,花清姿转身要走,魏阳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

“表哥,你从哪里过来的啊?你也嫌弃这将军府闷人是不是?”

花清姿皱眉,真是聒噪的男人。

“唔。”

仅仅只有一个字的声音,却让花清姿顿住了脚步。

“小爷今晚真倒霉!将军府老夫人大寿,我父王非逼着我来,宴厅里闷死了,想出来透透气,换个三个地方,每个地方都有丑女人!那些女人黏糊糊的,烦死人了!最后一个丑八怪居然敢打我!小爷真想一脚踢飞她!”

丑女人。黏糊糊。丑八怪。

每听一个词儿,花清姿就想揍他一拳。这男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阿渊,你这与人一言不和就要动手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

说话的男人语气里带着一股子沉稳和成熟,和魏阳渊截然不容的感觉,花清姿却隐隐听出了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这声音!

好像就是那个假冒魏阳渊的人!

“哼,我娘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已经改了很多了。”魏阳渊的语气里带着一如既往的不屑一顾,突然,他惊讶道,“哎呀,这个丑八怪还在这里啊!表哥你看,刚才就是她差点摔了我!你说这种粗鲁的女人会有人要吗?”

花清姿忽的转身,磨牙!

这魏阳渊不惹她不开心是吧!

眼角的余光撇到魏阳渊身边的男人,花清姿便差点看愣了。

她一直觉得魏阳渊作为一个男人,已经长得很漂亮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长得比魏阳渊还要好看。

特别是他的脸,在幽幽的光亮下似乎泛着微微的光,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漆黑的眸子里时不时的闪过冷芒,摄人心魄。

这双眼睛,真好看……

不不不!这男人扮作魏阳渊的样子来耍过她!

嘴角一咧,花清姿笑道:“魏阳渊,你说我没人要,我砸死你!”

说罢手腕一翻,一个小瓷瓶出现在手心。今天刚配好的药,试探一下吧。

嘴里说着要砸魏阳渊,花清姿手腕一挥,瓷瓶却嗖的飞向了他身边的男人。

这次他似乎有防范,接的很轻松,但是那姿势却是一样的!

“果然是你!”

花清姿出手的速度极快,瓷瓶儿带起咻咻的风声,风驰电掣一般朝着滕景澜飞过去。

滕景澜一接下,花清姿便算是了然了。

这接东西的动作,与那天出现在她院子里的黑衣人如出一辙!

花清姿冷哼一声,滕景澜一瞬间便明白了她为何突然对他出手。他勾唇浅笑,容色瞬间温柔起来。

点点头,滕景澜道:“是我。”

是他怎么了,这丫头还能吃了他不成?看这丫头恶狠狠的样子,怕是真有吃了他的心呢,滕景澜突然觉得心情愉悦起来。

真是奇怪。

花清姿扬唇,嘴角的弧度里有着嘲讽的意味,她声音冷漠的开口道:“真不愧是表兄弟,都是一样的恶劣!”

魏阳渊眼睛一瞪,怒道:“你怎么骂我表哥!你知道我表哥是什么身份吗!眼睛瞎了的恶毒女人!”

花清姿嘴巴一撇:“知道,随随便便闯入民宅的丑男人嘛。”

“你这女人什么眼神!居然说我表哥丑!另外,我表哥是光明正大被请来你们将军府的,这可不算强闯民宅!你要是对这件事情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将军抗议啊,我表哥可是他请过来的!”

魏阳渊以为花清姿眼瞎不认识她表哥,堂堂太子殿下来他将军府赴宴是给将军府面子!这臭丫头居然说他表哥强闯民宅?

花清姿一声嗤笑,根本不看魏阳渊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孩子,她说的强闯民宅,可不是这次。

“丑男人!说!你那天去我的院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花清姿指着滕景澜,问的毫不客气。

魏阳渊的表哥,那就是皇子。听说他和太子殿下的关系较之其他的皇子要亲近一点?不管是哪个皇子,真要怪罪起来,她就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者无罪嘛。

魏阳渊被她问的一愣,这臭丫头什么意思?难道她认识表哥?怎么可能!表哥对女孩子一向是不假辞色的,哪个女孩子敢这样对他说话?

不过,表哥被她责问好像没有生气?

魏阳渊瞬间变冒出了浓浓的八卦之心。

他其实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对表哥这样的人会跟女孩子有所牵扯觉得好奇罢了。

——特别是,这个女孩子长得还不是有多么漂亮。

“表哥,你……认识这位?”

“哦,十几天之前见过吧。”滕景澜不紧不慢的说着,语调悠然的不带任何情绪,“那天我给她送了一瓶药。”

“什么!”

魏阳渊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表哥给女人送药?破天荒来头一次啊,他得好好瞧瞧这女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样想着,魏阳渊便走到花清姿身边,像是打量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差点没将她给看的翻过来。

“想什么呢你。”一件魏阳渊放光的兴致勃勃的眼神,滕景澜就觉得头疼,“她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听说你踹了将军府的小姐,怕你脚重把人给踢死了,才去看看的。这位姑娘,可是太后指给你的妾室啊,你就没看出来?”

滕景澜脸不红气不喘的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借口,看,多么的冠冕堂皇啊,一句话就掩盖了他那天去她院子里想探寻的真相。

听滕景澜这样一说,魏阳渊下了一跳,瞬间离花清姿三尺多远。

“太后她老人家想干什么啊,总是给我指婚,不是指个妾,就是送个婢,我府上都快满了。”

“你要是听话一点,别整天游手好闲,太后也不会这样做的。”

妾室……

又一次听见这个字眼,花清姿腹腔中一股火气蹭蹭的网上冒。要她给这个恶劣的男人当妾室,做梦呐!

不行!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躲开这门指婚!反正只是个妾室,那个花清媛不是眼红的很吗?不是上赶着想要当魏阳渊的妾室吗?

想到这里,花清姿的心里一个计划赫然成形。

滕景澜看着花清姿若有所思,手心里我着的白色小瓷瓶让他想起了那天她们挑挑拣拣的草药。

刚才在宴厅里也是,他坐的位置离将军府老夫人较近,他又是听力过人,很轻易便听清了将军府几个小姐的话。

这个花四小姐,自己配制的止头疼的药?

皇祖母上了年纪,偶尔也有一些头疼的毛病,他曾经让影九想过办法,可是影九并没有拿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花清姿送给将军府老夫人的那瓶药,真的有用吗?

滕景澜捏了捏手中的瓷瓶,又抬眼看了看花清姿。

虽然这丫头送药的时候说过,没有任何后遗症,但是对于皇祖母,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要不要等将军府老夫人用过之后,询问她用后感,再给皇祖母试试?

滕景澜抬手,在花清姿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瓷瓶,问道:“这里面,是你亲手调制的药吗?”

花清姿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的吐出了两个字:“买的!”

滕景澜被她一噎,抿了抿唇。

“那你刚才送给你祖母的药,跟这瓶一样吗!”

花清姿诧异的看向他,这男人为什么这么清楚她给老夫人送的礼物?他刚才在场?不对啊,那时候旁边可没这么一号人物,否则花清媛还不得贴上去。

花清姿对于自己的药品不愿多说,只是语气不善地说道:“我给老夫人送什么礼物,关你什么事!那药,还给我!”

她辛辛苦苦提炼的药,可不想随随便便就送人。刚才拿药瓶砸出去,只是因为要确定一下这个男人是不是之前易容还翻她院墙的人,而她的手头上没有石头啊之类的东西。否则她真希望用石头能砸死他!

花清姿掌心朝上,指尖圆润可爱,脸上的气势却是凌人。

滕景澜突然便想逗她。

他举起手,作势要把药瓶还给她的样子。

这么好说话?还不坏嘛。

花清姿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一些,上前一步,伸手过去接。

哼,看在他还了她药的份儿上,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好了。

滕景澜见她伸了手过来,手臂往下压了压,握着瓷瓶的手指碰到她软软的手心。

咦?这丫头不会害羞?

滕景澜突然觉得没趣,手一缩,顺便将手中的药瓶给装进了袖子里。

“哦,我想起来你用瓶子砸我。我算算,这是第二次了。好了,药瓶没收。”

花清姿瞠目结舌,这男人居然耍她!出尔反尔居然这么理直气壮?这也太过分了吧?他知道什么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他知道什么叫做言出必行吗?

魏阳渊哈哈大笑,解气!表哥不愧是表哥,真给他出气!这丫头就该好好教训一顿,看着她吃瘪的样子,魏阳渊只觉得这烦闷的将军府突然变得有趣起来。

花清姿看了看幸灾乐祸的魏阳渊,又看了看表面上淡然,实际上不掩得意的滕景澜,这两个恶劣的男人真不愧是表兄弟,恶劣的程度真不是一般的相似!

默默地收回手,花清姿突然咧嘴道:“没收就没收,不过你可要注意啊,别被那药伤了自己,那瓶可是毒药,不是你想要的,治疗头疼的药哦。”

滕景澜一顿,漂亮的眼眸里,得意的神色瞬间消失。

这女人真会察言观色,连他想要那份治疗头疼的药都能看出来。

这下子轮到花清姿得意了:“哎哟哟,你看你手中的药瓶,和我给老夫人的药瓶是不一样的。别不管不顾的用了,把自己给毒死啊!”

其实她今天身上带的药都是同一种,来宴席之前刚刚调制好,夏凉在屋子里催的厉害,她干脆直接收在了身上。

药瓶其实都是一样的,她就在赌这男人当时是不在现场的,他一定没看到她送出去的药瓶的颜色!

见滕景澜神色犹疑,花清姿顿时笑了。

她就知道嘛,凭她这么敏锐的人,这个男人刚才要是在的话,她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不过,他果然是想要那瓶治疗头疼的药吗?这个男人年纪轻轻的,就经常头疼?

啊,听说古代身居高位的人都是非常繁忙的,一般手握实权的人都是日理万机的。用脑过度,经常头疼也是在所难免的。

花清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看他这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吧。她们那个世界二十岁的孩子在做什么?无忧无虑的上大学?

可怜的古人。

呸呸呸,这男人可不是需要她同情的人!十几天前他还易容成另一个人的模样来奚落她,她脑子坏了才去同情他!

哼,花清姿转身要走。

“等一下。”滕景澜喝住她,“那种药,你身上还有吗?真的不会有别的不良反应?”

有病。还怕死。花清姿撇撇嘴,答道:“没有了!”

“这样,是我之前冒犯了。”

滕景澜直接把药瓶甩给了花清姿。

魏阳渊侧头:“表哥,你是担心太后的头疼?”

太后?不是为了他自己啊……

花清姿掂了掂手中的药瓶,又给他扔了回去。

“接着吧,我刚才逗你玩儿的。治疗头疼是这瓶药没错。”

被耍了……

魏阳渊脸色呆滞起来。

他英明神武的表哥被这个女人耍了,而这个女人还有胆子说“逗他们玩儿”。

看着花清姿大摇大摆离开的背影,魏阳渊发现他表哥居然没有制止。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让人把这个女人给抓起来,然后治她一个藐视皇族的罪名吗?表哥居然难得的发呆了。

一转眼几天过去,京城里却又一则留言疯传。

一个多月前太后将将军府庶出的四小姐指婚给魏王世子为妾,将军府与有荣焉。谁知那四小姐是个福薄的,被世子一脚踹进河里昏迷,休养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又再一次病倒了!

太后听闻这个事情,从宫里指派了御医过去,连太医院的首席医官都没办法只好将军府四小姐的病。

嫁给魏王世子,虽然只是为妾,但那也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众人只当花清姿命不久矣,美人薄命。

这边,花清姿慵懒的半躺在床上,挑挑拣拣的吃着盘子里的点心。

“夏凉,真是奇怪啊。怎么我生个病,府里居然吩咐下人给我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她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整个将军府反倒对她视而不见。现在听闻她快死了,居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有毛病么?

这些美食吃的她这几天都胖了好多。

夏凉坐在一边,手里不知道绣着什么东西:“是太后娘娘吩咐下来的,否则大夫人哪儿会让人这么伺候小姐啊。小姐你从小到大的吃食,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里吃的好啊。”

“太后娘娘?”花清姿坐起身来,擦掉嘴角的点心屑,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她貌似从来没有见过太后吧?怎么太后还会吩咐将军府的人好好照顾自己?难道是怕自己死了不能给她的宝贝外孙做妾了?

拜托,她就是为了躲避成为魏阳渊的妾室的命运才在自己身上下药的。她独门秘制的药物,那些宫里来的太医能看好才奇怪呢。

夏凉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娘娘好像对小姐你很关心呢,不仅派了太医来给小姐你看病,还吩咐大夫人仔细着照看你。”

这么关心她?不对劲啊。

太后再怎么宠爱魏阳渊,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只是即将成为魏阳渊的小妾。太后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会在乎自个儿外孙的一个小妾的死活?

就算她死了,太后大不了再给魏阳渊指一个就是了。

踱步到夏凉身边坐下,花清姿拖着下巴,自言自语的猜测道:“是不是我前些天给那个恶劣男的药治好的太后的头疼,太后投桃报李来了?”

嗯,一定是这样。

除了这个原因,花清姿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太后会对她这样好。

据她所知,因为魏王世子的纨绔不逊,太后之前的确有给他指过不止一次婚。甚至连侧妃都指过,那侧妃还是朝廷大员家里的嫡女。不过那女人运气不好,在一次上山拜佛的路上被歹人给杀了。

就是那魏阳渊死了未过门的侧妃,太后她也没有这样关心过吧?

夏凉一愣,指尖一串血珠便随之冒了出来。

她眉梢一皱,赶紧将手指放进嘴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小姐给谁药了?”

“据说太后和老夫人是一样的病症,滕景澜问我要那药,我就给了。”

“滕景……”夏凉刚开口就闭嘴了,看见花清姿脸上并没有异常,她小声道,“小姐啊,那是太子的名讳,你这样直呼其名,要获罪的!”

“……知道了。”

免得让夏凉担心的碎碎念,花清姿应了。何况太子比滕景澜叫起来叫简单多了,让她改口并无不可。

太子府里,刚从将军府出来的张太医垂手而立。

“她还没好?”

“是啊,恕老臣学艺不精,实在不清楚那将军府四小姐得的是什么病。”

滕景澜诧异的抬起头来,问道:“怎么?连张太医也治不好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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