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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空赤星迷迷津 , 病床前头见孝敬

何氏三兄弟在观音区域采草药,得到了慈悲为怀的观音大力支持,省了不少的麻烦事,带着草药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翩翩飞还府。

三子脱凡上西天救父,母亲丁点都不知道,还以为儿子们守夜累了,轮番躺着小息,拉着被子给孩子们盖肚脐,就把儿子们盖醒。

三兄弟急急忙忙赶路,满头大汗,将成果捧上,围着父亲的身旁。其他的兄弟换班去煎药,黄草熬成了黄黄的浓汤,一口一口地喂进了父亲的嘴中,喉囊在闪光,肚子在闪光,全身的血管在闪光,金光渗透到了四肢八颌,大官成了一个金光体。为国为民操心的大官原本就是一尊菩萨的金像,被仙草、仙水湿润之后,就是一座丰碑金光灿烂,耀眼好看,立刻换了身材和脸庞。

草药刚疏通,就唤醒了何乾坤。他的精神迅速回返,不再气喘,塞在心头的积块,全部畅通。他坐起观赏着九子的围拢,欣赏着他们的孝顺,知道是儿子家们找到了阎王,将他往回放。亲身体验了死而回生,他方知那一面面锦旗代表了病人怎样的心情。他对医生的看法有了大改观,医生的伟大不亚于官。

命扑九泉仙药输,大官有幸生医虎。

观音菩萨齐赞助,草到嘴中凝块除。

黄泉黑道被断路,西山太阳光再铺。

老骥沾仙庆余生,小子摘草汗水注。

老父给了儿子们的生命,儿子们也给了父亲一次生命,聚齐合力,将父亲从牛头马脸的手中拉回了父亲。孝顺感天动地,孝子面前老爹不敢归阴里,迟钝地迈着因昏厥而麻木的双腿,在后花园里练腿。

奸佞造孽,也将注定酿就了何太守的此劫。危情翻过了一页,他的鼻息又吹响,虽然血气畅通老命捡,老脸变成了年轻脸。终因忧国忧民忧虑过度,消失的皱纹又聚起。

何乾坤回想自己病重期间,死而复生的一瞬间,孝子围床前,第一个念头不是为自己的归魂而庆幸,而是感到人老有儿子当医真好,不然两眼一闭脚一蹬就牺牲,顿时他的老观念得以休整,对医生的职业有了三分敬重。儿子们是真正的好医生,他们是阎王爷的克星。人们都骂黑医是吃人精,他何乾坤却有幸,生的儿子是人间的救星。救了多少病民,救了多少家庭。他真是想不明,何家世代都是头挂官,哪里运到的医生基因?难道官道不再让何家行,难道何家要改变门庭?不然为什么九个儿子喜爱是同行,九个会元公会同时被害失文凭,是否天意在成全他们救死扶伤的行径。

他想不通,肇事者要造反,大都是对人才进行拉拢。此奸把神才给刷光,定是因为其父是大忠,儿子难入谋反的簿子中。一个家庭受害有何妨?就怕江山被撼动。心情一乱,闭上眼睛都能看到惨案重重。史书都搬进了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历代忠臣的头颅飞舞在空中,看到了冤血筑海中,听到了冤魂呼天空。

他想不懂,人类为什么要分两种,高贵低贱都是人种,为什么就不能互帮互敬活在快乐中?为什么强者要制造事端,进行谋反,挑战帝王,王室撼动,焚毁深宫,祸害民众。他深深地感叹,都是炎黄孙,相煎何太疯?人生与棋同,双方手放宽,顾全大局不谋算,互让土地保兵王,不争不夺和棋皆大喜欢。如若不然,强者强攻,自己的阴德兵马也受损。棋战永远缠在脑中,他从学下棋到今都想不断。

张氏知道丈夫错综复杂的眼神,专拣好的一面翻译道:“老爷是说儿子们的医疗一百分,死人都会人间重返。”

“我名为省官,不能保住真才考中,我对不起儿子们。还自私想上阎王殿,孩子们救了老爹也是功德一项。”何乾坤面有愧色。

兄弟很难过:“爹爹,孩儿不争气,您是为我们病倒的,用什么都难弥补你失去的元气。考官是命气,孩儿们的命不济,科考潦倒是天的旨意,您老人家就顺从天意,心里切莫再着急。”

何太守摇摇头,表示对儿子们的说法持否定的态度。儿子是第一受害者,对不起人的是他这个有官无权的老不死。

宽厚孝友是儿子们有生以来的品质,治病送药乐在其中。孝子之事亲也,居则致其敬,病则致其忧。病床前的孝子胜过圣人,如此贤能被扼杀,门前四季常青的盆花都气倒。花草都有情,考官为何如此没人性?自己为国举荐人才白费力,他何止是对不起儿子,还对不起社稷。春季汇报工作才能见皇帝,他的气还要在肚子里长闭。

张氏趁热打铁:“老爷,要不是儿子抢救及时,你恐怕就要另改住处。儿子们有一等的医术,干医生工作不马虎。老人有医生的儿子守床铺,枯树不枯,朽木也粗,他们要是干医生绝对有前途。人生就是一个肚,糟糠粗粮进肚谁看出?金光大道走不通,还可以另辟蹊径他路攻。当医孩子们不觉苦,就是一种幸福,你就让孩子们自己找活路,放下祖宗的官户,心里就有天堂路。”

何太守不与妻子苟同,亲身体验,儿子们的医术他是不否认。但仍然希望儿子能当官,那是祖宗留下的传统。当医再受人尊重,也只是一条生命回生的感动。当官可以服务一大片民众,那才叫真正的威风。自己的儿子放在水里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巨龙,放在陆地上也是一条腾飞的飞龙。他绝对不想儿子栋梁当柴烧,只供火炉片刻好。忠臣都是忠到了骨头间,他为国举才永远不变。

官有官理念,婆有长发剪。

没能同观点,爱子心一样。

花圃相背量,都为香满间。

牡丹洛阳迁,冬季也鲜艳。

痛苦的时候两种药最好,一种是酒醉,一种是晕死,这样就能用晕死来谱写一首忘记的悲歌,把辛酸凄楚暂时抛弃,醒过来的何老爷还真是留恋昏死过去的自己,那时候他的头脑是那样的清净,现在他又是满脑子如沸水沸腾,烧热了全身。

一坛药酒是儿子们专门为他酿就的通筋活脉,充气解凝血,驱邪接轨的高档药酒。老爹爹才不按小子的医嘱,一天喝一樽怎么能品出酒味。他想醉一场,麻醉自己的神经,不再为国无民操心,就进行大碗大碗地喝,喝得一塌糊涂,喝得满地吐。

骄儿精神考场遛,胜过酷刑鞭不休。

慈父痛子日三秋,奸佞夺权罪孽留。

江山动荡科举朽,暴殄天物宰良优。

酒非解忧喝更忧,国事家事心中囚。

何乾坤喝得烂醉如泥,贤惠的夫人喂着解酒汤,一点都不责怪丈夫变成了酒鬼。忠、义、礼、智、信是儿子们的品格,他们是国之骄子,国之栋梁,是父母的期待,是汉朝的风采,是汉朝的骄傲。他们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医能除病祸,航海定是好舵手,登山就是架飞猴。能进入红榜,就能为民谋幸福,就能使国运腾达。一代天骄惨遭陷害,高官的父亲不变态,那就不叫做父爱。

人不逢运,种种怪现象都会出现。后花园里的星星不再是平常闪闪发亮的星星,那边一堆穿银衣的换上了红衣,红的烧人眼。这一边穿银衣的星星换上了火衣,火烧火燎,一片怪现象。红红的星星人们就叫它们赤星,罕见的赤星又大又红,就像着火的灯笼,镶嵌在后花园的上空。嵌着一个巨大的灾难,它们既能烧眼,还能烧脑。是那样的活跃,行驶着它们的烧燃的任务,告诉受害者它们满身的罪恶,要把完美的家庭毁,要把高贵的府邸毁。

酒大伤身,气大伤身,何老爷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倦意,儿子们的仙气在他的身上都失去了作用。他的精神虚弱到了极点,眼前一直飞着金星,眼望东边的天空,看到的是赤星聚众。眼望西边的天空,是赤星将蓝天烧焚。许多不安的联想都踊跃参加烦心。赤星现形,就是向观望者预示有血腥来临。夫人的梦境出现,让他不得不相信迷信。自然界的现象就是迷信的范畴,赤星向他的何府走,难道朝廷动荡会动摇我的家庭?这样对他太不公平。

忧心忡忡,棋谱横心中,世事如棋黑炮攻,红帅宝座坐不稳,宰相心有余力欠重,无能保住元帅王。

赤星低低压夜空,烧红蓝天人心焚。

灾难层层叠重重,忠良难见好景观。

世情为怎背道穿,巨腿都难行走稳。

仙境转辗成猪笼,桃花园里花逢冬。

天上的赤星不因为何太守的担心而黯淡,反而亮度大展,十分刺眼。宫廷有变,已经看得见。阴险的奸贼,迫不及待要跳槽开,把黑手伸进科举明目张胆地将英才害。这把导火线,必将烧毁刘彻英主开创的大好局面,危及忠臣将无辜连。

何太守忧国病沉沉,恶梦不饶人。梦中都有赤星困扰,嘴里不断地唠叨:“赤星高烧,要烧毁我的宝岛,我儿快快跑。”

“父亲,您又做噩梦了。白天没有赤星现,厄运不会到家中,您老就把心放宽。”儿子们围着病态中的老父转。

何乾坤面对儿子心愧疚,更落秋。幸好自家有医生,懂得心理疗法,儿子们说的句句都是暖心话。他们不仅是好医生,还是极好的好厨师,病床前从饮食做起,端的都是父亲平时最爱吃的佳肴,配制的都是药膳。那好吃的饭菜令厨师逊色,这对于病人无疑是个诱惑。

食疗比药疗效果好,药疗有副作用,食疗经过仙厨的精心配料,营养是全方位的,具有驱邪逐秽之功效,通筋畅脉之奇疗,极有调节胃口的作用。如此改变饮食,对一般的病人,一个疗程就足以。何老爷的精神压力太重,复康的好食品对他的反应很迟钝。

何老爷的心病太重,仙医都无所适从。兄弟们拿出大嘴巴,不知劳累复读机似的高谈阔论:“爹爹,您要快快摆脱科场阴影,我们不能破财人再伤。按您分析,若是奸佞所为,他们拿孩儿们开刷就是对您进行打击,您倒下了就中计,您躺下了最高兴的人是害您的人,他巴不得把忠臣送去西天,谋反时就少了一块绊脚石,谋夺江山就早一天实现。您老是汉室江山的一个大股东,您必须好好控股,不能有半点糊涂。您老是家庭的磨心,没有您磨盘就不能转动。您老是安徽人民最好的父母,人民需要您。家庭、江山、社稷都离不开您,勇敢的您能爬起就是对奸佞的打击。”

“官场如此黑暗,让父亲大失所望,我们兄弟看了都害怕。今后我们不考官,奸佞就没戏。屡伤伤不起,就让我们去当医,自食其力,干什么工作都不可耻。爹爹,您的观念要转季,国人的康体是离不开医,当医也是间接为国效力。”兄弟分析当前的情况,争取自己喜欢的工种,寄希望父亲于病床。

何太守何尝不知道这个理,他就是不甘心人才去当医。他希望扫除奸佞,重整纲纪举措宜,让英雄有用武之地。他希望儿子们能和他一起扛起江山社稷,为刘家皇族效力,不浪费他们的治国才力。

忠臣已在病海游,还将救国的希望对儿子们寄。儿子们得不到父亲允准当医的指示,就知道父亲的脑筋还没有急转弯。害怕众兄弟急着申请当医,会影响病父虚弱的身体,立即转头语气:“爹爹,我们兄弟不过说说而已,我们当医不当医,您老说了算。只要您老有健康的身体,就是我们九兄弟的福气,我们干什么工作都有力气。”

仙医懂病经,床前施孝敬。

饭菜药膳行,父意顺从听。

万善看孝心,违愿做从命。

巍巍泰山形,天地都敬钦。

看看病床前,九张长得一模一样的阳刚朝气的脸谱,何乾坤好幸福。孝子不怪不称职的父亲,没有保住他们的光明,宁可委屈自己,还是服从父命。他们的医业正当午,为了孝敬能退出,听话的孩子有前途。他们身上父母遗传的基因突出,人人身体乳狼虎,采药爬山路,替山民挑重担不辛苦。上京考试有车马享乐不图,甘愿用徒步,省钱做救助。才情满腹,篇篇诗篇注乐谱,可唱可读。九个儿子九珍珠,珍珠放在任何一个岗位都会飞舞。他是把兴国的希望对儿子们寄托。

子是真龙虎,优秀难尽数。

善别在脸谱,栋梁一株株。

世上珍宝珠,媲美都不如。

个个皆歌赋,韵味无穷呼。

病床前父亲总是自责自己是不称职的父亲,让九个状元才头剃光,儿子们的心好酸。父亲心病结心中,儿子们的仙气白发放。为了把老父亲的心情乐观,儿子们就说今古景观,逗父亲乐一分。

八哥讲完人间的笑话,老九就讲天上的笑话:“王母娘娘开娱乐蟠桃会,各路神仙都到会。能逗乐王母娘娘的有奖状,离题的都要受到惩罚。我何老九,做了个蟠桃升天的掷手工,两个蟠桃抛成了一个爱心环,创意可观,博得王母娘娘笑不断,得到了一个蟠桃奖状。

我老九表演结束讲了一个故事,喜剧之中掺杂着悲剧,王母娘娘紧跟剧情忽笑忽哭。裁判要罚蟠桃,王母娘娘不让,好说老九年小口才好,讲得故事能让人哭笑,就是真本事,蟠桃该多奖一个。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蟠桃,两只天猴是王母娘娘的宠物,见到我如此受王母的宠爱,张口就把我吃剩的桃子吃掉,逗得参会的仙人们都发笑。我又得到蟠桃的嘉赏,淘气的猴子又要与我分赏。如此循环,王母娘娘笑不断,一篮蟠桃,都成了我老九的奖赏。”

老九讲的故事和平淡,老爹爹还是被逗乐了:“老九的故事真不赖,王母娘娘都请出来,这样的好杂才,王母娘娘能不爱?”

“老爹爹,在天庭上我老九的趣事确实很多。我跟猴子学翻跟斗从悬崖上掉落,猴子们只只正义不错,尾巴拉着尾巴拉起我。”

老爷半信半疑老九的真故事,笑声不断传出病房。

病床前头听天歌,个个都把父逗乐。

仙医能上特别课,故事疗法效果多。

饮孝天伦乘月车,笑声泛游在银河。

划舟父应是掌舵,心想开船药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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