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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寿筵斗富(2)

吴嘉娘也是个出众的美人,打扮得自然也无可挑剔,听了蕙娘这话,她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哦?那是我记错了。”

蕙娘也望着她颔首一笑:“记得记不得,什么要紧呢?左右不过一条裙子的事。”

杨太太心绪就是再差,此时都忍不住要笑,正好她亲家——良国公府权夫人到了,她忙借着起身遮掩过去,耳边还听见何太太问蕙娘:“这腰身这样贴,也是思巧裳的手艺?他们远在南边,倒是不知道居然做的衣服也精巧。”

这话倒是焦太太答的:“您也不是不知道,孩子们从不穿外人的手艺,外人也做不得这样跟身。是蕙娘院子里丫头自己裁的,瞎糊弄罢了——”

就是杨太太听见,心里都有些惊异:杨家也算是富贵得惯了,一个姑娘家身边,也不会放着这么一个手艺奇绝的绣娘,就专为她一个人做衣服,更别说还是做丫头使唤了。这样的手艺,在外头随随便便都是总教席,一年二三千银子不说,还不是奴籍,名气大一点,绣件能贡呈御览,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了——焦家条件要不是比外头更好,她能甘心在焦家做个奴才?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品出了儿媳妇说法里的韵味:就是在这么一圈大秦顶尖的豪门贵族里,焦家的富贵,也是火烧火燎,煳味儿能熏了天的那一种。别说是数得着,他们家数不着,不用数——焦家那是当仁不让,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能把天泼金的超一品富贵。

再回头一看蕙娘,心底又不禁生出了几分可惜——就只是随随便便坐在那里,腰板一挺,由不得全场人的眼神就聚到她身上,羡也好妒也好,都绕着她焦清蕙。

可惜这样人才,命却薄些,亲事上注定是磕磕绊绊,很难找到如意郎君了。

阁老寿筵,自然是香烟缭绕、 细乐声喧,处处火树银花、 雪浪缤纷,男客们由阁老本人、 族中子弟并女婿外戚相陪,女眷们就交给阁老太太、 少奶奶并姑奶奶们作陪。杨家人口不多,可夫家显赫的姑奶奶却不少,这个陪一桌,那个陪一处,是处处欢声笑语,都很给姑奶奶们面子,上一道菜,夸一个好字。连远处戏台子上演出的那些个吉祥大戏,似乎都翻出了新意,看得众人眉开眼笑、 赞不绝口。

有少奶奶亲自作陪,西花厅内的气氛也不差,焦令文一落筷子,眼睛就弯了起来:“这蟹冻,是钟师傅亲手做的吧。”

春华楼也算是京中名馆了,架子也足,一般酒席,是请不动大师傅钟氏掌勺的。这一点满桌子人心里都有数,却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出就中不同。云贵总督家的何莲娘便笑道:“文妹妹,你嘴巴刁呀,我尝着,同上回在许家吃的那一盘,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杨家也是春华楼的常客,时常叫了整桌酒席回来待客的,杨四少奶奶当然品尝过春华楼的招牌菜,可她也吃不到文娘这么精。一时也好奇问:“这怎么吃出来的?”

“钟师傅手艺细,一样是蟹肉剁泥混肉做的冻儿,他的几个大徒弟,滴过姜醋汁去腥也就罢了。”文娘笑道,“可钟师傅自己做的呢——”

“文娘,”蕙娘本来没开腔,此时忽然笑着摆了摆手,“钟师傅独门绝技,你随口胡说出来,要被他知道了,以后他还应咱们家的单子吗?”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仿佛是一锤定音,透了不容违逆的淡然。几乎一样的音色,文娘声调俏皮,听着也甜美;可到蕙娘开腔,静、 贵二字简直呼之欲出。

文娘顿时就不吭声了,蕙娘反而转向杨少奶奶,微笑道:“瑞云姐姐,几年没见,你都已经有身孕啦——还记得我六七年前上你们家吃酒,一样也吃了这水晶蟹冻,也是这隆冬腊月的,难为你们哪里寻来这样鲜肥的蟹。我可简直是吃个没够,回去一问春华楼,却说是府上自己预备了一批……没想到几年后又在冬日得此美味,却是在杨阁老府上了。”

会说话就是会说话,少奶奶心底亦不禁叹了口气:都是京城贵女,自然自小相识。可从前焦清蕙对她们这群人,虽不说爱答不理,可不忮不求、 不卑不亢,从来也不和谁套近乎。自己当时年纪小,还想不明白,是母亲一语点醒:她要继承家业,怎会在后院打转,你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

可现在身份一变化,她的态度就转换得这么自然,才几句话,拉了交情,捧了自己的夫家、 娘家。四少奶奶也知道她是在客套,可她焦清蕙就硬是识货,夸得硬是地方,她也不由得面上有光,大为得意:“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无非是大缸储着,每日里浇蛋白催肥,不要说养两个月,就是养三个月四个月到年边正月,都一样是肥硕鲜嫩的。只是黄就不那样满了,所以我们也不蒸着炒着,只以之做些蟹肉点心。”

“这是娘家带来的绝活吧?”大理少卿家的石翠娘——浙江布政使侄女笑着接了口,“现在冬日里能吃着新鲜螃蟹的,京城里就不独良国公一家了。”

几句话就带起气氛,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这家的招牌菜,那家私家的绝技,哪个班子又排了新戏,上回在谁家看着的。何莲娘还问四少奶奶:“这钟师傅年纪大了,今日府上席开何止百桌,他肯定应承不过来,难道就专应这一道点心不成?”

蕙娘给她搭台,四少奶奶也有心给蕙娘做面子——也是有意考校考校蕙娘,她便望着蕙娘,笑道:“蕙妹妹是行家,倒要考考你,吃着怎么样?”

“这一桌都是钟师傅的拿手菜,肯定是他的手艺了。”蕙娘放下筷子,轻轻地拿帕子按了按唇角,“也有一两年没叫过春华楼的菜了……”

一桌人不禁都看向蕙娘,仿佛她一句话,就能将春华楼这几年来的变化定个好坏调子——蕙娘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瞩目,她根本不以为意,嫣然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几道菜都做得不错,钟师傅的手艺,也是越来越好了。”

众位姑娘都笑了:“得你这句话,不枉他们今日的用心了。”

四少奶奶还想逗着蕙娘多说几句的,但见吴家的嘉娘一张俏脸虽然也带了笑,可从开席到现在,一句话也未曾说过,知道她还是介意刚才人前落了没趣,便不再给蕙娘抬轿子,转而逗吴嘉娘说话,“听说嘉妹妹外祖家里又有了喜事,是要往上再动一动了?”

吴嘉娘的笑,顿时热情了几分,口气却自然还是淡淡的、 懒懒的。“是有这么一说,不过舅舅一家都风雅,我们在他们跟前,也不提这些俗事。”

石翠娘不像是何莲娘,只贴着蕙娘、 文娘,她同焦家两个姑娘说得上话,和吴嘉娘也亲热。嘉娘一边说,一边举筷子,才一动她就笑了,“哎呀,又戴了新镯子出来,也不给我们开开眼,偏就只是藏着掖着,不肯露个好。”

富贵人家的娇客,成日里除了打扮自己,也没有别的消遣了,十二三个小姑娘莺声燕语,都笑道:“快撸了她的袖子起来,让大家瞧瞧!次次见面,她镯子是从不重样的,这一次又是从哪里得了好东西?”

吴嘉娘生得也实在好看,一双大眼睛好似寒星,偶尔一转便是冷气逼人,只这冷和蕙娘的冷又不大一样。蕙娘的冷,冷得淡,冷得客套,冷得令人挑不出大毛病;可吴嘉娘就冷得傲,尤其焦家两姐妹在座,她虽是笑着,笑里却始终写了三分轻蔑。此时她得了众人起哄,仿佛众星捧月一般,成了场上焦点,那轻蔑才慢慢地淡了去,却仍是摆手,“什么好东西,就是舅母给了一对红宝石……”

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已经被何莲娘撸起袖子来,果然一双欺霜赛雪的手腕上穿了一对金镶玉的镯子。金自然是十足成色;玉面也是洁白无瑕,上等和田美玉;最难得却还是玉中两点惊心动魄的鸽血红,晶莹剔透不说,大小形状也都极为相似。一望即知,这是把大的鸽血红硬生生琢成了这小的形状。此等手笔,亦由不得人不惊叹了。

“这是硬红吧?”吏部尚书家的秦英娘一直未曾开口,此时倒是一句话就道破深浅,“这样大小的硬红,比软红不知难得多少,是从西边过来的?”

四少奶奶亦不禁托着嘉娘的手,细看了良久,方才笑道:“真是稀世奇珍,最难得在你这样的手上,就更显得好看了。”

嘉娘莞尔一笑,将袖子徐徐地放了下来:“瑞云姐姐夸人,来来去去也就是这两句话。”

这话说得有意思,少奶奶有些纳闷,细细一想,这才明白过来:刚才在婆婆身边侍奉,云贵总督何太太夸蕙娘“好衣服也要天生丽质才穿得好看”时,自己随声附和了几句。没想到嘉娘居然记在心里,自己再说这话,她不软不硬,就给了个钉子碰。

一样是名门贵女出身,少奶奶在家做娇客的时候,做派未必比吴家小姐差,她心里不禁有几分恼怒。可嘉娘打了个巴掌,又给块糖,自己扑哧一声,倒笑起来:“可来来去去这两句话啊,偏偏就那么中听!”

她比少奶奶小了五岁,算是两代人了,少奶奶一个是主人,一个也不好和小辈计较,便跟着笑起来。蕙娘恰好又于此时说:“刚才那首《赏花时》,唱得好,崔子秀的声音还是那么亮——他也算是能唱的了。”

几句话就又把话题岔开了。此时酒席将完,蕙娘话也不多,先赞春华楼的钟师傅,再赞麒麟班的崔子秀,其实都是在给主人家做面子。少奶奶几年没见她,从前也不熟悉,本来心里是没有好恶的,反而和吴嘉娘还更熟悉一些儿,此时倒是对蕙娘更有好感。

她偶然打量蕙娘一眼,见她一手搁在扶手上,轻轻打着拍子,唇边似乎蕴了一丝笑意,背挺得笔直,姿态又写意又端正。袄裙虽很跟身,可穿了这半天,都没一丝褶皱。少奶奶平日里虽然打扮得一丝不苟的,可看看蕙娘,再看看自己,不期然就觉得自己这衣裳实在有些见不得人,毕竟是坐下站起的,腰间已经有了一点折痕……

再看一桌子人,打量蕙娘的绝非一个两个,少奶奶也是过来人,深知就里:思巧裳在京城没有分号,如有,恐怕今日席一散,管家们就要盈门了。照着焦清蕙这一身花色样式,稍微一改搭配,不到半个月,准有十几套这样的衣服出来。

再过上一个月,宫里都要穿上这样的裙子了……只要那南边的星砂不断货,往后一两年内,思巧裳管染管卖,绝没有卖不掉的担忧。

其实,照少奶奶来看,衣服也无非就是那样,最要紧还是蕙娘穿得好看——

说穿了,还不是她人生得好?可没办法,从前就是这个样子,名门嫡女,没几个看得起焦清蕙的,背地里议论,都撇着嘴,“上辈子撞了大运,这辈子托生在焦家,一个庶女,倒比宫里的金枝玉叶都要风光了……”可见了焦清蕙,见了她穿的用的,尝了她吃的喝的,由不得就兴出叹息来,就兴出想望来:难为她怎么能这样费心,有如此巧思。这样的好东西,“我也要有!”

久而久之,倒都悬为定例了:京城流行看高门,高门流行看宫中,宫中流行,却要看宫妃们的亲眷——这些一等豪门的风尚。而一等豪门的风尚,却要看焦家的蕙娘。这三年来,她闭门守孝从不出门应酬,这一风潮才渐渐地退了。没想到重出江湖第一顿饭,还和从前一样,明里暗里,众人都看着蕙娘;又想学她,又不知该怎么学。

到底还是有人忍不住,何莲娘开口了:“蕙姐姐,你今日穿这样厚,不热么——

哎,这样厚的料子,看着也不特别紧身,怎么你这坐下站起来的都半天了,身上还没一丝褶,尤其腰这一块,平展展的,又不是浆出来那硬挺挺的样子,真是好看。”

蕙娘笑道:“这几天身子弱,怕着凉了要喝药,出门总要穿得厚实一些。”

说着,就指给莲娘看,居然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也不藏私。“是我们家丫头在这里捏了个褶子,就显得腰身细些,并且褶子绷着,身前身后就不容易起皱了。”

众人的眼神唰的一下,都聚向蕙娘似乎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文娘恰于此时抱住双臂,轻轻地打了个寒战:“姐姐这一说,我也有些冷了。”

文娘便命丫头:“烦你出去传个话,令我丫头把小披风送来,再取枚橄榄来我含。”

少奶奶忙道:“橄榄这里也有。”

说着,早有丫头取过橄榄来,文娘插了一块送入口中,过了一会儿,觑人不注意,又轻轻地吐了——却不巧被少奶奶看见。

少奶奶心中一动,扫了焦家两姐妹跟前的骨碟一眼,见非但碟里,连碗里筷头都是干干净净的,不比别人跟前,总有些鱼刺、 菜渣。她心里明镜一样:两姐妹面上客气,夸了钟师傅的手艺,其实还是没看得上外头的饭菜,不过是虚应故事,勉强吃上几口而已……自己和婆婆虽然用了心,奈何这两朵花儿实在是太金贵了,到底还是没能把人招待得舒舒坦坦的。

正这样想时,焦家丫鬟已经低眉顺眼,进了西花厅,手中还抱了一个小小的包袱。文娘动也没动,只安坐着和何姑娘说笑,那丫头在文娘身边轻轻一抖,便抖开了极轻极软的獐绒小披风——一望即知,是为了这种室内场合特别预备的。

又半跪下来,伸手到文娘胸前,为她系上带子。

少奶奶先还没在意——她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戏台上的热闹,只听得石家翠娘忽然半是笑、 半是惊叹地说了一句:“哎哟!这真是……”桌上便一下静了下来,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左右一看,只见吴嘉娘脸上连笑影子都没有了,满面寒霜,端端正正地望着戏台,看个戏,都看出了一脸的杀气。满桌人,却只有她一个看向了别处,其余人等,都正望着——

少奶奶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不禁也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文娘却仿若未觉,她倒是和吴家的嘉娘一样,都专心致志地看着戏台上的热闹,只令丫头在她胸前忙活。只是她坐得直,丫头又半跪着,必然要探出身子,伸出手来做事。这一伸手,袖子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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