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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沧海(3)

“阁下……”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却被对方用眼神阻止,她只好不问。

到了一条僻静的胡同,他才停住了身,问一名早已在此等候的青衣少年:“轿子呢?”

他一开口,厉思寒便震了一下,脱口而出:“啊!你是猪……”

白衣人不等她说完,反手封了她哑穴,顺手把她塞进了街角早已停好的软轿中。在放下轿帘之时,他拉下了蒙面白巾,微微一笑:“不错,我是朱屹之。厉姑娘委屈一下,先找个地方避一下风头也好。”

然后他放下了轿帘,回头对青衣少年道;“小丁,去把街口的轿夫叫进来,回府。”

厉思寒心下反而一阵轻松:这个神秘的“猪一只”虽不知是何方神圣,可在他手中总比落在那铁面魔头手中要好。她在这一日之内历经忧患恐惧,此时心下一宽,一阵倦意袭来,她竟放心的睡去了。

模模糊糊中,她听到有很多人在外边走动,有人在恭恭敬敬的禀告:“小王爷,这轿子……”

小王爷?她倦极之中还是警醒的,又恍惚忆起了那枚天下承平的玉佩。

可……可实在是太倦了啊……

醒来时,她忍不住吓了一跳——这……这是什么地方?

她居然睡在一间极尽富丽精致的房内!全套紫檀木的家具,黄金制的香炉,碧玉如意水晶盘,连床头的帐子,都是用珍珠串成的。这……这是人间么?

从小在江湖风雨中过来的她,几时见过这等声势?

“看你的脸色,吓得不轻吧?”一个调侃的语声在咫尺之内响起。

——朱屹之?!

厉思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看见窗边一个锦衣玉带的贵公子正施施然回过头来,面带微笑,气度雍容。外边是白天,可室内却用锦缎帘子隔开,弥漫着馥郁的香气,点了无数的蜡烛,仿佛星辰的海洋。

朱屹之正在心不在焉地剔着烛火,懒洋洋的笑容带了一些恶作剧的得意:“居然在轿中睡着了,真有你的。”

“你……你究竟是谁!这是你的府中?你为什么要救我?”厉思寒心头疑云大起,厉声喝问,一手又已拈上了暗器,“小王爷?你是朝廷的人?”

“哎哎哎,我劝你别动不动就象只刺猬,竖起全身的刺对你的恩人。”朱屹之头也不回,淡淡调侃,“要知道,可是我把你从铁面那儿抢回来的啊。”

厉思寒闻言一怔,气势消了大半,到底是受人恩惠,不得不低头。

“不错,这是靖王府——在下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子,封北靖王。”朱屹之见她不言语了,反而淡淡地自报家门,“敝姓朱,这点可没有骗你。”

什么?厉思寒霍然抬头——她不想方脱虎穴,又入狼窝,眼前这个朱屹之,正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三皇子!

她手心已扣了一枚暗器,正在犹豫发与不发,听得朱屹之笑了起来:“小丫头,别那么反应过火。我救了你,自然不会再害你。你不相信么?”

“放下你的暗器吧,”他顿了顿,淡淡然加了一句:“连铁面那么好的武功,我都能从他手中救走你。你要杀我……嘿嘿,不是我说,还真是不太容易。”

厉思寒一阵汗颜,赫然收起了手中的暗器,又不知怎么是好,只有垂下头,下意识地轻轻揉着自己的右耳垂,眼眶一红,哽咽着问了一句:“那么,朱……朱公子,你能救救我的那些义兄么?”

她满怀希冀地抬头问,目中蓄满了泪水。

她已不再叫他“猪一只”,因为她明白这个名字自然是假的——她本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就算是自己面临生死关头也不会开口求饶。然而事关义兄的生死,就算让她做什么都是肯的,何况只是求一个陌生人的援手?

北靖王在灯下看见她盈盈欲泣的神色,心下一软,收起了一贯的轻狂,皱眉:“你义兄的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不过……天枫十一杀手犯下的案实在太大,我也保证不了——何况又是铁面这小子经手办的案子。你看他以往办的哪一件案子,凶手是不伏诛的?”

“……”厉思寒也知道此事极其难办,便咬牙站了起来,决定不再恳求对方。然而,却见北靖王蹙眉,眼里忽然闪过冷电:“我尽量把案子往后拖罢!只要能等到那一天……哼哼,世上就没什么我办不了的事了。”

他蹙眉沉思之时,突地有人在门外低声禀告:“小王爷,铁面身捕到访!”

厉思寒面色一变,正待发声,北靖王已吩咐:“让他在沉雪阁坐一会,我马上便来。”

“是!”门外的人应声离去。

“来的好快……”北靖王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可笑容中又有着几分喜悦。他回头对厉思寒道:“丫头,你放心,你人在王府,天王老子也奈何你不得。我去打发了那个小子,你放心休息罢。”

还未进入沉雪阁,北靖王已感受到了凌利的气势。

推开门,房中人应声回头。冷冷的脸色如铸铁般冷硬,见了他也不动声色。

“铁面,你这小子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北靖王依旧笑得开朗而又真挚,目中洋溢着老朋友般的问候,拍了对方一巴掌,“这几年你又立了不少大功,我父王可天天对我夸你。”

迎着他的目光,铁面神捕冰浸似的目光居然也泛起了一丝暖意,但转瞬又逝。他毫无感情地冷冷反问:“我们不是早见面过了么?”

北靖王一怔,装作不解地看着他。

“今天下午在云蓬客栈,有一个人从我手上掳走了一名女盗,”铁面神捕缓缓摊开手,手心一颗桂圆大的明珠璨璨生辉,他注视着对方的衣襟,声音更冷,“北靖王,你外衫上的扣子少了一颗!”

北靖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面色不变:“不错,人在我这儿,但我不会把她交给你。”

“……”大概也没料到对方会坦然承认,又如此强硬的表态,铁面神捕微微一怔,目光已亮得怕人,眉间隐隐有怒意,厉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北靖王,我知道你向来重女色,可此人是朝廷重犯,切不可贪花误事!”

“铁面,你除了这个明珠,又有何证据指明一定是我掳走她?”北靖王尖锐地反问,也隐藏着冷笑,“办案要讲究证据。何况我为当今三皇子,也不容你搜府,你还是别白费劲了!”

“说的好。”铁面神捕如岩石一般冷静的脸终于变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抽搐掠过嘴角,他仍镇定地问:“那你是不惜为了一个女盗,与我翻脸成仇了?”

“铁面,你听我说,”北靖王的声音突然柔和了起来,回身拍了一下他的肩,“其实,你对雪衣女的案子何必这么认真呢?——你此次进京只是为了收捕天枫十一杀手,案子已结,又何必旁生枝节?”

铁面神捕的目光闪了一下,也许久没说话。

灯光明灭地映着他的脸。其实这位神话般的人物也很年轻,竟也只在二十六左右。灯光下,他的侧面有一种震撼人心的魅力,脸部利落的线条非常英俊。

过了很久,才听到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他声音又恢复了以往一贯的冷漠无情:“北靖王,我也知道你所谋者大,所以你又何必为区区一个女盗,坏了十多年的大计——要知道,此时我若给大理寺奏你一本,让皇上心里对你有了疑虑,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话相当厉害,沉雪阁里又是一阵沉默。北靖王不再说话,脸上突阴突暗,变幻不定。显然,铁面神捕这句话打中了他的要害。

“多谢神捕的提醒,在下会小心的。”北靖王突地官腔十足,压低了声音,“只是,你先要问问大理寺,肯不肯替你把那本弹劾我的奏折、递到皇上面前?”

皇子在冷笑,眼神锐利,那彬彬有礼的声音里已没有了方才对待友人的诚挚。

铁面神捕目光一阵波动。他明白,自己其实已付出了极其昂贵的代价——从此以后,这个多年来相交莫逆的人将再也不会是自己的朋友。

目送铁面神捕走后,北靖王又在灯下独自站了很久,一向沉静的眼中竟充满了迷惘烦乱,似在不停地权衡取舍。许久许久,他才叹了口气,推开了东厢的门。

美仑美奂的房内烛光如昼,但是,烛下已经没有了那一个人。

“小丁!”他蓦然明白了,立刻急唤。

那个青衣的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不等他问话,便坦然地回答:“是的,厉姑娘已经走了,小王爷。”

“是在下劝她走的。”面对着主上的暴怒,他的语气却是平静:“这事做下属的本不当过问,可为了三皇子的大计着想,小丁只能私下劝说厉姑娘离开京师,走得越远越好——她也是个有心气的女子,二话不多就答应了。”

青衣少年的眼里掠过一丝光,冷冷——

“王爷,你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冒那么大的险。”

北靖王狠狠一跺脚,将折扇在手里一折两段。

午夜的京城漆黑如墨,厉思寒此时已在城郊外纵马疾奔,深秋的冷风刀子一样地吹在她脸上,几乎把她冻僵。明知离开一步危险便多一分,但她嘴角却浮起了一丝笑意,带着傲然和绝决。

“高公子,你放心。我厉思寒从不做别人的累赘,如果我留下有碍王爷的大事,我立刻离开,而且天明之时一定会在三百里之外。”

厉思寒微微摇了摇头,在那个青衣的小丁前来游说时,她是那样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一半是江湖习气使然,另一半却也本自对“猪一只”的关心。毕竟,他是除了十一位义兄外,唯一爱护她、照顾她的人了,她可不愿给他带来麻烦。

想到这儿,她不由微微地笑了,一股暖意油然而生。一边想着,骏马一刻也未停地在狂奔,将她带离京城——要知道以铁面神捕之精明,她已离京之事必瞒不了多久,所以万全之策是尽快地溜之大吉。

第二天破晓,热热闹闹的京师仍同以往一样开始了新的一天。

二、神捕

一个月后的泉州府,偏僻的永宁巷中。

“小寒姑娘,你托我卖的珠冠已经卖出去了,得了二十两银子,姑娘收好了。”一个老妪拄着木杖,来到一间破旧的木舍前,把二锭银子放在桌上,“节省着用,应该够三个月的花销了。”

桌边坐的一个白衣女子盈盈一笑,站起身来:“余妈妈,多谢您了。”

“京师有什么消息么?”她急切地问。

余妈妈叹了口气:“我家小子刚刚从京里贩布回来,听他说当今皇上病重,朝政一直没人管,太子和三皇子为即位正斗得不可开交呢!——你十一位兄弟的案子,好象也没人提起,因为一直没什么开堂审理的消息。”

厉思寒长长舒了口气,感激的热泪涌上了眼眶,她知道北靖王兑现了他的诺言,正在极力为这件案子奔走,试图将其拖延下去。

她只想着别人,却丝毫未为自己目下的困境担心:一个月她深居简出,为了避开追捕,又不能象以往那样岁便“拿”人家金银,渐渐身边东西已典当完了。这个心爱的珠冠还是在京师由大哥亲自为她卖的,便迫于生计,她也不得不把它当了出去。

生活困顿,危机四伏,可她笑得仍是那么明快无忧,仿佛江湖的风霜并未侵蚀她一丝一毫。

“小寒姑娘,那老身先告辞了。”老妪颤巍巍地开口。

“余妈妈慢走。”思寒忙起身相送。

门开了,可阳光却未照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已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廊下——黑色的劲装,黑色的大斗蓬……铁面神捕!

厉思寒想也不想,立刻飞退。她自知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毫无抵抗的打算,只有立刻逃才有一线生机!她的轻功跻身武林前十,对此地又熟,论机会总还是有的。

可是,她又错了。当她在周围人一片惊呼中飞身上了屋脊时,发觉那一双比鹰隼还锐利的双眼已然在冷冷看着她:“我找得你好苦。”

只不过短短十几招,她便完全落了下风,最后一招过后,她从屋顶跌落当街,穴道已被封。铁面神捕若无其事地抖出一条铁索,锁上了她的双手,往前一拉,冷冷道:“跟我走。”

厉思寒被拖得踉跄了几步,她一挣,抗声道:“我又不是狗!放手,我自己会走!”

语音未落,只觉下颔一阵巨痛。她想破口大骂,可居然发不出声!铁面神捕看着她狂怒的脸,淡淡道:“扭脱你下颔,一来防你咬舌自尽,二来防你再暗器伤人,三来,也免你多嘴。”

他向来很讲道理,每次动手总是要说清楚,哪怕是对犯人也一样。然而他再次回头走路,已放开了那条铁索,漠然:“你自己走罢。”

走过这条街,是厉思寒自出娘胎以来的最大耻辱。那些被她救助过,视她为侠女的地方百姓,全围在街边看着她被人用铁索押走,议论纷纷——

“咦,这不是厉姑娘么?她怎么会……”

“是呀,听说她以前在发大水后出钱救了不少难民,是个大好人呀!怎么会被抓了呢?”

“哎呀,这你可不知道了——听说那些钱是偷的,有好几万两呢!”

“那就难怪了!我知道铁面神捕可从来不抓错人。”

“哎,你也不能这么说。你家当初被水冲了,还是厉姑娘资助了你五十两呢。”

“喂喂喂,要是我当时知道这是偷来的钱,我肯定是不会要的。”

“哼,少充假正经了。”

“……”

厉思寒在这一片议论中心乱如麻。她一向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乃是替天行道,公道会自在人心中,可没想到连自己资助过的老百姓也这么说!

她真做错了,她真不过是个贼么?

那一刻的刺痛,远甚于被铁面神捕追捕之时。

泪盈于睫,几乎要滴落下来。然而倔强的她却咬紧了嘴角,反而把头抬得更高,义无反顾地出了这条街。

泉州府衙终于到了,铁面神捕把厉思寒交给几名差役看守,自己先进入府中告见知府杨守城。杨知府也正在为久悬未破大案伤脑筋,如今听说人犯已捉拿归案,自是心花怒放,当下不管三姨太熬的汤刚端上来,便立即击鼓升堂。

“呔,把人犯带上堂!”杨知府一声令下,左右唱和声中,一身白衣的厉思寒被带了进来。她扬着头斜看着知府,微微冷笑,倔然不跪。

差役上来对她的腿弯一阵乱踢,厉思寒运功护身,自稳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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