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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归(2)

图马一看,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到了还没被牲畜们完全拱塌的柜台后面,而且手里拿上了一根燃烧着的木柴,大概是从火塘里抽出来的,另一只手拿了个大皮囊,那是他装青阳魂用的。虽然此人身份不明敌我不辨,但相比起那些蠕蠕爬动的令人恶心的毒虫,图马显然更情愿和这个人靠得近点。于是他小心地避开毒虫,几个大步跳了过去。

“躲在我背后,当心点儿!”怪客又说。然后他用嘴咬掉了皮囊的塞子,左手执着点燃的木柴,右手拿着皮囊,向前跨出几步。在他的身前,毒虫们都已经可以在低空飞翔了,那些翅膀扇动着发出嗡嗡嗡的可怕声响足以让人手脚发软。

“这种东西喜欢血,麻烦你随便弄一块牲口的肉下来。”怪客指挥说。

图马没有犹豫,立即照办。他从地上一只中毒的绵羊的背上割下来一块肉,把那块血淋淋的肉高高举了起来。果然如怪客所说,这些毒虫一闻到鲜血的气息,立刻像是没头苍蝇找到了目标,轰然而起,密密麻麻地飞了过来。

图马正在紧张,怪客抓起皮囊,猛灌了一口酒,然后竖起木柴,对着火头噗地一口酒喷出去。青阳魂的烈度之高,九州其他各地的好酒都难以比拟,把这种酒放在杯子里,可以轻松地点燃,烧到一滴水也不剩。这一口酒喷出,怪客的身前立刻卷起一片烈焰,当先的毒虫被火焰带到,全都烧得焦黑蜷缩,落在了地上,它们一死,身体就很快化为灰烬。图马眼见着毒虫被克,心里升起一阵同仇敌忾的快意之情,也暂时来不及想这位怪客究竟是什么人了。

怪客毫不停息,接连喷出了数口酒,一阵阵的火焰烧过,毒虫们应声而落,没有半分放毒还击的余地。只是这么蓄酒而喷,酒囊很快就瘪下去了,图马眼疾手快,又拿过来一皮囊酒。毒虫虽毒,火焰却是它们的天然克星,随着最后一道火光亮起,所有的毒虫都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地上一层白色的灰。

怪客长出了一口气,又灌了一口酒,这口酒不再往外喷,而是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痛快!”他嚷嚷着,“牲畜棚里又脏又臭,这一天一夜真是憋死我了!”

他又转向云湛:“你也不必等你的同伙来救你了。他现在大概已经动的比铁还硬了。”

图马愣了愣神,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

“我是他!”怪客伸手指向了云湛,后者流血过多,又拼尽全力使出了暗黑秘术,已经元气大伤,只能瘫软在地上了。

“‘你是他’,什么意思?”图马听不明白。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怪客问。

“他叫云湛。”图马老老实实地回答。

“可他并不是真正的云湛,”怪客说,“他只是假冒的,跑到这儿来骗你的。”

他指了指自己脏得跟羊蹄子差不多的鼻子:“我他妈的才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云湛。”

图马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很长时间都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新云湛”又喝了好几口酒,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转过头来,却发现图马正在用弯刀对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禁眉头一皱。

“对不起,我现在暂时没法分辨清楚你们俩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云湛,所以请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图马用微微发颤的声调说。

倒在地上的“旧云湛”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伤情严重,高声喊了起来:“没错,我才是云湛!我修习这种秘术,不过是为了保命以便对付敌人,你不要因此就把我当成坏人,别忘了我给你的那枚圆牌!”

图马想到圆牌,更是有点犹豫,那的确是他跟那个人约定好的证物。“新云湛”摇摇头:“证物这种东西,是可以抢过来抢过去的,事实上我就是故意让他们抢到手,才能一路追踪着过来,在暗中伏击他。这帮人才是杀害圆牌主人的真凶。先把他捆起来,具体原因我慢慢向你解释。”

这话倒也有道理,那枚圆牌固然是凭证,但你抢我夺的,易主也很正常。图马看着这新旧两个云湛,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旧云湛”很是焦急,声嘶力竭地叫道:“他胡说,他才是凶手!不信我们对质,看谁能说出符合死者的特征!那个人临死前亲手把圆牌交给我,要我拿着圆牌到这里来找你,把藏在铜柱里的秘密取出来。”

图马一怔:“你说什么?哪儿的秘密?”

“藏在铜柱里的秘密啊,”“旧云湛”连声说,“‘苦露,不归,铜柱’,难道不是吗?”

图马看了看那根已经被撞得歪歪斜斜的铜柱,点了点头,慢慢走到他跟前:“的确,那个藏在铜柱里的秘密,完全就是……放屁!”

他突然吼了一声,转过刀背,在“旧云湛”的头上狠狠一拍。对方完全没料到他会出手,这一下正敲在头顶,两眼一翻白,昏死过去。

“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假货的?”站在一旁观望的“新云湛”问,“老实说,我甚至没能来得及和死者说上一句话,只见过他的尸体:而这帮追踪者,跟了他那么长时间,肯定会对他的言行举止有所了解。你要真比较我们谁跟他更熟……显然这个冒牌货会取胜。”

“因为他说错了话,”他们收起了刀,找出一根麻绳,一边捆住假云湛一边说,“我的那位兄弟,绝对不会告诉他什么藏在铜柱里的秘密。”

云湛蹲下身子,用手在冒牌货的眼睛上轻轻触摸着,然后突然一用力,竟然将整个左眼球挖了出来。不过图马看得分明,那只是一个假的眼珠子。原来这家伙是个独眼人。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朋友不会告诉他那个秘密?”云湛问。

“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藏在铜柱里的秘密,那根铜柱没有任何秘密,”图马略有些得意地回答,“那个金属圆牌上刻着的‘铜柱’,指的不是这根过去的刑具、现在的装饰品,而是指的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

图马笑眯眯地学着云湛刚才的动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在我们蛮语里,‘图马’就是铜柱的意思。”

[二]

对于任何一个没有自虐倾向的人而言,在阳春三月即将到来的时候离开温暖的南淮,去往北风怒号的阴羽原,都实在是有点从天堂到地狱的骤然下坠的心境。

云湛就深深感受到这种无奈。不管有怎样正义的目的在背后驱使,去往被称呼“北荒”的瀚州北部,也足够让人心里直发颤。

从南淮到阴羽原,已经远远离开了衍国国境,幸好有佟童为他办的路引,跨越国境能省掉很多麻烦。回头想想,佟童毕竟就是个身份不高的捕头,能在一天之内为他拿到路引,没准还是石秋瞳帮了点忙。但他又不愿意多想,给自己徒添麻烦。

一则好消息是茶商艾森的女儿艾小姐终于痊愈了,一直骚扰她的厉鬼不翼而飞,使她可以很快恢复身体,能赶得上早就定好的婚期,嫁给南淮黎氏的三公子。千恩万谢的艾森加倍向除妖师付足了酬金,这样的话,刘厚荣的药费算是不愁了。这一点令云湛可以带着一脸轻松的笑容离开南淮,一路取道向北。

来到中州北部的泉明港时,遇到了一点小小的耽搁,据说是当地驻军在缉拿斥候,闹得鸡飞狗跳,以至于每一位试图从泉明渡海去往瀚州的人都得遭受仔仔细细的搜身盘查,队伍一直排出去几里地。

云湛等得焦躁,眼看前方的队列好似一条蜿蜒长蛇,排到自己是遥遥无期,灵机一动,伸手招来一个路边的闲汉,给了他一个银毫,让他替自己排队。然后他离开了队列,走进一间酒馆,要了点东西,自斟自饮。

大概过了两个对时,虽然一直克制着小口小口地喝,他也微微有一点醉意了。探头往外一看,差不多他所雇用的闲汉快排到了,于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果然快到了。闲汉见云湛走过来,咧着嘴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年头出门在外的人都挺有钱的,我们兄弟几个都有一样的钱可赚了。”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排队等候,实在没耐心。”云湛嘿嘿一笑,“看来也有人和我一样啊。”

“喏,那两位有钱的大爷也过来了,可是他们还至少得排小半个对时呢。”闲汉伸手一指。

云湛回头一看,眉头皱了起来。正在走向队伍的两个人很脸熟,就在刚才,他进入酒馆不久,他们也进去了,虽然坐得离自己很远,而且始终埋着头,但自己一向有观察周围环境的习惯,还是认出了他们。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几乎和自己同时进入酒馆,又几乎和自己同时离开——但自己离开是因为队伍快要排到了,而他们还隔得远呢,很明显是跟随着自己而行动。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因素,促使云湛立马有了确凿无疑的判断。

这两个怪客,都是独眼人。

上船之后,云湛小心观察,并没有发现这两个人的踪迹。下船之后,他故意放慢脚步,也没有刻意地隐匿行迹,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又出现在了身后,遥遥地跟着他。看来他们乘坐的是同时启航的另一条船,反正都是到同样的港口,也不必怕跟丢了。

云湛开始觉得一阵纳闷。他从十年前就开始被自己的老师和叔父云灭训练跟踪与反跟踪术,在甩掉敌人追踪这方面的能力,即使是在全九州,也找不出几个人比他更强。这一趟行程重要性非同小可,从南淮城出发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断使用各种障眼法,也的确自信身边没有任何人能跟踪自己。但这两个还是跟了上来,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云湛并不是一个死抱着自尊心不放因而宁可欺骗自己的人,当然也不是一个轻易就会丧失信心的人。所以他首先排除了这是误打误撞的可能性,再排除了自己的常规手段使用不得力,以至于被敌人钻了空子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结论是唯一的:跟踪者使用了某种自己还没有掌握的非常规手段,以致于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防范。

接下来的半天里,他花血本雇了一辆马车,大模大样地走着官道,不再去白费力气了。他靠在车厢上,让身体得到最大限度的放松,以便迎接可能接踵而至的恶战,脑子里却不停地在思索着。

他们会用什么办法呢?巧妙的、不露痕迹的,让自己无计可施的追踪方法……他搜肠刮肚地思考着各种可能的诡计,手里无聊地把玩着那枚金属圆牌。圆牌上,丧乱之神墟渊正带着毁灭天地的凶戾之气狠狠瞪着他。云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想,设计才估计是参考了九州历代知名暴君、戾将、凶犯外加悍妇的画像,才最终确定了墟渊他老人家这张能让小孩半夜睡不着的面容。

他凝视着墟渊硕果仅存的右眼,正想开一句刻薄的玩笑,忽然之间,他的笑容凝固了。

浮雕的右眼上好像出现了一点污渍。他伸手去擦,却又怎么也擦不掉。之前的数天里,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仔细观察过这枚圆牌,但在刚刚得到它的时候,云湛擦干净了圆牌上的血迹,对着光仔细看过。他很清楚地记得,当时右眼上并没有什么污渍,更不必提这样擦都擦不掉的印痕。

云湛不禁产生了一个有点荒诞的念头,但他也知道,同类的事情的确存在,而且货真价实地发生过不止一次。他需要确认。

“到北都城还有多远的路?”他问车夫。

车夫笑了起来:“你刚刚才到瀚州,怎么就着急问起北都城了。还远着呢。”

蛮族人一直都是骑马狩猎放牧的民族,在浩瀚的大草原上游牧而居,哪里的牧草丰茂,他们就迁居到哪里,等到草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会带着牲畜去寻找下一片草原,以免牲畜吃掉草根,影响下一季牧草的生长。所以他们少有数年乃至于数十年安定的时候,城市也就没有任何意义。整个瀚州大陆上只有一座城市,那就是蛮族政权的象征——北都城。

最近百年来,由于长期没有大规模战争的表面和平,蛮族人也开始一点点吸收东陆华族的文化,在某些地方建起了零星的小城镇。但它们毕竟还不成气候,所以云湛甚至懒得在这些地方停留,而是催促着车夫尽量快点赶路,以便早日到达北都城。

瀚州草原一望无际,视界比宛州的丘陵山坡要宽阔许多,云湛留意观察,一路上追踪者从来没有在他的视线里出现过,但他知道他们始终在跟踪着他。有一天清晨,他故意让车夫比平常习惯晚半个对时出发,然后一直注视着后方的地平线。果然,没过多久,那里出现了两匹马,不过云湛能看见他们,他们也能看见云湛,立即勒马回去了。

果然是无论怎样都能找得到、追得上啊,一千只猎狗的鼻子也闻不到那么远,云湛有些恼火地想。

好在几天之后,北都城终于到了。这座气势雄浑的蛮族之城在历史上留下了无数可歌可泣的凝重痕迹,即便是现在,外族人进入北都城也都得小心翼翼,半点麻烦都不能惹。

云湛无心惹麻烦,也没有心思去观光,他付了车夫的钱之后,立即开始向路人问路。不过蛮族人的东陆语言普遍说得不怎么样,云湛自己又不会蛮语,花了好大工夫才找到地方。

他要找一家贩卖河络制品的商铺。河络是九州智慧种族中身材最矮小的,但同时也拥有最精湛的手工技艺,能制造许多令人膛目结舌的制品与工具。眼下云湛要找的就是其中之一。

“我需要一面镜子,能把东西变大的那种。”云湛对老板说。老板是个典型的河络,个子矮矮小小,只有常人的一半高,说话也十分严谨。

“想要把东西变大,应该找秘术师,”河络用生硬的东陆语说,“我们河络没有这种本事,可以制造一面镜子来把东西变大。”

“不,我的意思是说,看上去变大了,但实际上没有变大……”云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那么你是需要千里镜了?”河络作恍悟状,“我们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千里镜,最远可以看到……”

“也不是,”云湛哼哼着,“我要的是这么一样东西。我可以用它来看放在我面前的小玩意儿,然后能看得非常清楚,因为这种镜子可以把细节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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