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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秋之旅(2)

我还记得很清楚,经过一年的漂泊后,我曾经从异乡寄一封信给她,大意是说,今生我已无指望获取高官名位和财富,要她不必等我,及早另适良人。她回信说,希望我不要说些无谓的话,徒然增加彼此心灵的苦恼,不论或迟或早,只要我回去的话,她一定会等待我。岂料,半年后,她又来信称她已与海薛尔结婚,可还我自由之身等语。我一时恼怒万分,也不愿写信,只倾我所有的一点儿钱,打一通交际电报向她祝贺。

人生就是这么无聊!也许是偶然,也许是命运的嘲笑,也许是绝望所产生的勇气——在恋爱的幸福破碎之后,前此所渴望而不可得的成功、利益、金钱等,竟像被魔法所驱使似的,轻而易举地获得,但这又有何用呢?我想,命运之神真是反复无常的怪物,因此,和朋友们连喝了两天两夜,把口袋里装得满满的钞票花得干干净净。

以后所发生的事情,我倒没再仔细回想下去。吃过饭后,我把包食物的空纸袋,迎风投去后,立刻裹着斗篷躺下休息。此刻脑中所萦绕的倒是我俩热恋时的情景以及她的风姿。她,脸容修长,眉毛如黛,眼睛乌黑晶亮。接着又浮起那天在橡胶林中的事情:她先似欲推拒,但还是听了我的话,我吻下去时,她身体震颤一下,终于互换了一吻;她睫毛里还浮着泪光,像刚从睡梦中醒来似的,嘴角留着极微的微笑。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这里最可贵的是,此后我们并没再接吻过,没再在黄昏时一起去散步,也没做出越轨的事情。最可贵的是我曾为这次恋爱所流出的力量,为她而奋斗,不惜赴汤蹈火也引以为快乐的那股力量。只要能博得她的微笑,即使要我牺牲几年的岁月也在所不惜;只要为她一瞬间的幸福,即使要我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这样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快乐、一种幸福。

我站起身,吹着口哨继续走着。

下坡走到山脊对面的河畔,注视一会儿广阔的湖水,不得不动身离开时,西沉的太阳已在和钝重的黄色云块作最后的挣扎,战斗,黄云用面纱次第将太阳包围吞噬。我在那里伫立休息片刻,欣赏天空的奇妙移动。

淡黄色的光束从重重叠叠的云层边缘向东方和直上空发射,偶尔迸出火红的光线,霎时,天空仿佛燃烧一般一片赤黄色,同时,所有的山岭也有如染上绀青色,湖岸枯萎的芦苇犹似野火般地燃烧着。接着,大地的黄色全部褪尽,红色光线也趋柔和,在薄如面纱的云朵周围飘浮着,穿过那灰蒙蒙的雾霭,宛如无数的细血管。然后,灰色和红色徐徐混合起来,呈现紫丁香花的色调,那种美实在无可言喻。

这夕阳美景,像起痉挛似的消失了。我总觉得,广阔的地平线上所呈现的这种像燃烧一般的颜色以及迅速而无常的现象,似乎具有某种奔放的东西,足以攫夺人心。想着想着,我回首向山野方面看去,才惊觉谷中景色已带着暮色的肃杀,寒气森森。走到一棵大胡桃树下时,不经心踩到一颗胡桃,我即俯身捡起,剥开壳子。这是一颗新鲜、水汪汪的淡褐色胡桃,我咬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芳香喷出来。这霎时,又撩起了我的一丝回忆。那就像一片镜子的反射光线,出其不意地照进黑暗的屋中一样,那些早已成过去和早已忘怀的生活片段,突然无缘无故地点上火苗,照进现实生活之中,不由你不感到惊吓恐惧。

12年了!也许还久一点儿,每当回忆想来,对我,那是非常值得珍惜,同时也令我感到痛苦的一次体验。那时,我大约是15岁,在外乡读高中。秋季的某一天,母亲特地来学校看我。我那时的心理也跟一般同学一样,大有身为高中生就自觉不可一世之慨,所以,对母亲的态度非常冷淡骄傲,似乎一举一动,任何微细的事情都大伤母亲的心。第二天,母亲要赶回家乡了,动身前,又来到学校,在教室外边等候我们下课休息的时间,待我们熙熙攘攘地飞奔出教室时,她已站得远远的,用那美丽温柔的眼神朝我微笑。但是当着许多同学面前,我只得慢吞吞地走过去,并且也只是微微向她颔首。母亲的神情似乎想对我作吻别或者说些祝福的话,至此也只好作罢了。母亲虽然很伤心,但仍是尽量装出笑容,半晌,她突然急匆匆地越过马路,走进一家冰果店,买来一磅的胡桃,将纸袋塞进我手中,然后才搭火车回去。我愣愣地看着她拎着款式过时的小手提袋的背影,直到在街角消失为止,一时,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我悲伤后悔,后悔自己的愚蠢和粗暴。那时刚好有一位同学从我眼前经过,这位同学经常和我闹别扭。“哦!袋子里是巧克力糖吗?”他话中带刺地笑问道。我立刻又绷着险,伸出手将纸袋递给他,他并没接受。后来我便把那些胡桃,一个不留全部分给低年级同学。

——这件往事,现在回忆起来犹感愧疚,后悔不已——吃完这颗捡来的胡桃,我把壳子扔向黑森森的叶丛中,然后,顺着山谷一直向前走,不久便经过枝叶枯黄的白桦树林区,通过并排耸峙的青翠枞树丛,终于走进树影浓密、黝黑的高大橡树林。

静寂的村落

漫不经心地继续走了两个小时,才发觉暮色下的森林小径纠结不清。我迷路了。天色愈来愈黑,寒气愈来愈浓,我焦急地寻找出口,汗也愈流愈多。若想笔直地穿过这片阔叶树林,根本不可能,一是因树林太过茂密,二是地面到处潮湿不堪,而且一片黑漆漆的,实在难以行走。

在夜晚迷路,实在别有一番滋味。我绊倒了又爬起,爬起来又跌倒,弄得筋疲力尽,就这样摸索着前进。还不时停下步子,放开嗓子吼叫着,且竖起耳朵去听回音——大地又回复了静寂,没有一点儿声响,那浓浓的黑暗以及森林深处的冷冽和森严,像一张厚厚的天鹅绒布帘,从四面八方向我包围着。是愚蠢,也是无聊,那几乎已忘怀,与那无缘的恋人道别时,穿过森林、夜色、寒气的往事,倏然浮上心头,还使我兴起欣悦之感。我开始哼起以前自己作词的那首恋歌——

只因遇到美丽的你,

我的眼神由惊奇而沉寂,

我的心扉已全部关闭,

只是静静地回味那美妙的回忆。

这几句幼稚而愚蠢的诗句,勾起我那褪色的少年时代的回忆。我曾为此,长年累月从一个城镇漂泊到另一个城镇,最后落得身心两皆斑斑伤痕,但它也的确给予我不少的欣慰——我一边唱着歌,脑中一边编织幻想和作诗,一边极其辛苦地在窄小弯曲的山路中摸索。累了,就闷声不响地继续走着,最后,我实在走得筋疲力尽了,刚好摸索到一株大橡树树干,便靠在那里休息。这棵橡树有常春藤纠结盘缠着,因夜色浓暗,看不到树的枝梢。我大约休息了半点钟光景,脑中回想一些愉快的往事。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陡峭的山腰上,我站在林间往下瞭望,赫然发觉这里竟是森林尽头。底下广阔的森林山谷在夜色中酣睡着,脚下静悄悄地躺着透出六七盏灯光的小村落;灯光幽暗,只能隐约看到那些不规则地连在一起的低矮房屋,中间有一条屋影憧憧的小路,前端有一座大喷水池。村庄的直上方,也就是面对我的山腰间,有一座礼拜堂,周围是墓地,这时正有一个手持灯笼的男人,爬坡而上。下面的村庄中,不知哪一家传出少女的合唱声,声音清脆嘹亮。

现在我究竟身在何地?这个村庄叫啥名字?我全然不知,也不想去知道。

这里是森林尽头,头上又是山顶,找不出通路,我只好小心翼翼地穿过斜度很大的牧场,顺着村庄方向走下去。先踏入一块空地,再往前爬上一段狭隘的石阶,再前面是一堵倒塌的石墙,我翻墙攀过去,跳过一条小沟,才抵达村中。

第一家是农家房屋,经过那里再拐到一条弯曲沉静的小路,片刻,我便发现一家旅店。

楼下静寂而黝黑,房门口铺着石头,爬上楼梯,二楼是铺砖走廊和客厅,这楼梯已很破旧,栏杆扶手的木工做得很不讲究,粗细不一,梯旁用绳子吊着一个灯笼照明。客厅非常宽敞。在这昏黄的大房子中,摆在暖炉旁的一张桌子,在吊灯的照耀下,宛如漂浮的光明之岛一般。此时,有3个农夫围坐在桌旁喝葡萄酒。

暖炉中还有火苗,映着幽微的灯光,可看出这是用暗绿色的瓷砖做成的方形暖炉,有一条黑狗正在下面睡着。女主人看我进去,向我道声“晚安”,一个农夫转过头目不转睛地对着我。

“他是谁?”他诧异地问道。

“我也不认识。”她回答。

我朝着桌子方向走去,对他们略事招呼,坐定后,也要了一瓶葡萄酒。这必是今年刚酿成的,虽只是淡红色的葡萄汁,但已有强烈的发酵味道。喝下几口,暖过身子后,我开始询问有关投宿的事情。

“哦!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耸耸肩答道,“本来我们还有一间空房间,不巧的是今天被一位男子住进去了。那间屋里本来也还有一张空床铺,不过,那位先生已经睡着了。您过去问问看怎么样?”

“那就不用了。再没别的地方了吗?”

“地方是有,但没有床铺。”

“可以在暖炉旁边睡觉吗?”

“睡在那里当然也无妨。这样的话,等一下我可拿一条毛毡给你,炉里再添几块木柴,这样就不会受冻了。”

于是,我从行囊中拿出蛋来,麻烦她替我煮一下,一边吃香肠,一边问她从这里到我旅行的目的地,还有多少路程。

“从这里徒步到伊尔根贝克需多少时间?”

“大约要五个钟头。住上房的那位客人明天也要到那儿去,他是当地人。”

“真的?那他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呢?”

“来买木材。他每年中都要来一趟。”

3个农夫并没加进我们的谈话圈。我心里忖道,他们必是和那位伊尔根贝克商人订定木材买卖契约的森林所有者,或者是运送工人。很明显地,他们似乎把我当做是衙门里的人或是做同行生意的人,压低嗓子谈话,对我深怀戒心,我也不去答理他们。

当我吃完晚餐,回到椅子落座的同时,刚才少女的歌声突然又响起来,声音很大,似乎就在附近。她们唱的是一首抒情民谣《美丽的花匠妻子》。唱到第三句时,我便站起身,朝厨房门走去,悄悄扭开门的把手。那里正有一位老女佣和两个少女坐在桌旁,就着蜡烛光,一边剥豆荚一边唱歌,桌上的扁豆堆得像山一般高。老女佣是何模样,我没多去注意,只留心其中一位小姐是金色头发,身材健美,散发着青春的光辉;另一位是棕发美娇娘,发瓣卷曲,形成所谓的鸟巢形,端坐在那里,显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边浑然忘我地唱出纯真如孩童的歌声。蜡烛光的反射,照出她那晶亮的眼眸。

看我当门站着,老女佣只是不在意地笑笑;金发女郎皱了皱眉;棕发少女抬眼注视我一下,随即垂下头,脸颊微微泛红,然后又开始高声唱起来。因为这时正好从新节唱起,我也插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一边唱,一边叫女主人抬来一张三脚小桌和葡萄酒,对着她们坐下。那位金发少女随即抓一把扁豆送到我眼前,于是我也帮着剥起豆荚来。

这支歌唱完,大家不约而同抬脸互相注视,不由得笑起来,棕发少女的笑靥尤其迷人。我把酒杯推到她前面要她喝一点儿,但她不接受。

“你也未免太高傲了,”我说,“大概你是修泽格多地方的人。”

“不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这地方的人呢?”

“因为我曾听过这样的一首歌:

修泽格多好风光

处在山谷,四周是青山

那里的姑娘长得娇又美

只是冰冷如霜

“这位先生是修瓦本地方的人。”那位老女佣对金发少女说道。

“是的,我住在修瓦本,”我不问自答道,“那您是乌西科洛西高地的人吧!”

“就算是吧!”她哧哧笑着。

随后我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棕发少女身上。我把扁豆排成“M”字形,问她的名字的起头字母是不是这样,她摇摇头。我又排成“A”字形,她点点头。由是我开始乱猜起来。

“你叫亚格内丝?”

“不对。”

“安娜?”

“差太远了!”

“亚丽海蒂?”

“也不对。”

我猜了好几次,全没猜中,她似乎也因此而变得活泼起来,最后还叫道:“哇!你好笨哪!”

我只得要求她自己说出来,她似乎羞臊得无所施措,求了好几次,才低声迅速地答说:“雅茄特。”说毕,脸颊飞红,宛如暴露内心秘密一般。

“你也是做木材生意的吗?”金发少女又询问道。

“不是,你看我像做什么事情的人?”

“那么你该是测量技师?”

“也不对。你怎么会猜我是测量师呢?”

“不为什么,我只是这样想。”

“你的心上人是测量师吧!”

“是又怎样?”

“快剥完了,我们再唱一支歌结束今晚的工作好吗?”美姑娘提议道。

于是,大家又合唱一曲《夜寂寂》,曲终,大家都站起身来。我伸出手一一向她们说声再见。对棕发少女还特别冠上她的名字说:“晚安!雅茄特。”

回到餐厅时,那3位老粗正要散席离开。他们对我的举措,完全不闻不问,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桌上的残酒剩菜悉数扫光,并且,临走也没算账。由此看来,他们八成是那位伊尔根贝克商人的客人。

他们起身离去时,我向他们道声“晚安”,他们却相应不理。我恨恨地随手关上门,少时,女主人便携来毛巾和枕头,两个人一同商议着如何将3张椅子和一张长凳排成床铺。她走开时,还叫我放心,说不要收我的房租,我也礼貌地向她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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