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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还好吗?”

不知道哪儿传来声音,艾玛被吓着了,一直紧紧抱在胸前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她觉得这阳刚的声音一定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叹息道:“天啊!”

“你能听见吗?”男人再次问道,“你还好吗?”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精神恍惚了。在她那狭小的牢房里,她慢慢跪在那积满污垢的地面上,把头偏向一边,静静听着。

“好吧,咱们可以一直这样问下去。”

艾玛感到这深沉嗓音中的柔和声线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但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好吗?”

“是谁?”她轻声回应道,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孤单一人。

“大卫·温斯洛,海军陆战队少校。”

“你没开玩笑吧!”

“我也希望这是玩笑,”他回应道。

“可是……怎么……我不是很明白。”

“小姐,冷静下来,”他建议道,“如果你能冷静,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艾玛……艾玛·汉密尔顿。”

“艾玛·汉密尔顿,你还好吧?受伤了没有?”

她根本不打算做任何掩饰,把事实都不加修饰地倾吐出来。“我的自尊被伤到了。我快被吓疯了。要是可以洗个热水澡,换一身干净衣服,要是可以逃出这个噩梦,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艾玛试着控制自己失控的慌乱,“这不是个噩梦,对吧?我真的在监牢里。”

“恐怕不是梦,”大卫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

“圣地亚哥。”她回答道,松了口气,来到这里后终于遇到一个她可以直接回答上来的问题了,而这个男人听起来是那么的普通,这更让她感到放松。

“加州女孩儿?”

“虽然我不想让你失望,但我把比基尼落在家里了,而且我也不是金发女郎。”

“这可有点儿伤人。”

她哈哈大笑起来,简直忘了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家人。“你呢?你是哪里人?”

“土生土长的蒙大拿州比林斯人。”

她很吃惊,“牛仔?”

“小姐,是海军。”

她听得出声音里的自豪感,这自豪感吸引了她。但她心里突然地袭来一种怀疑,“这不是什么把戏吧?是秘密警察专门让你在隔壁和我说话的吗?”

她等待着他的回答,但他的沉默让她担心,他再也不会和自己说话了。她催促道:“求你了,说句话吧。我……我都快崩溃了,我真的很害怕你不是真实的。”

“我也一直在想可能是秘密警察把你安排在了隔壁。”大卫坦白道。

艾玛点点头,试着平静地说道:“这完全可以理解。”出于好奇,她问道:“你在这儿都做些什么?”

“一天一天数着日子。”他苦笑着说道,但怎么也遮掩不住声音中渐渐透出的愤怒。

“美国人在这儿不怎么受欢迎,”她说道,“当然了,除非我们能提供食物、医疗或者买武器的钱。”

“这我知道。”

“你不是中情局的吧?”

他笑了起来,愉快又朴实。“现在我相信你不是被安插在这儿的了。你太直接了。”

他敏锐的观察力让艾玛语塞。这些年来,她总因缺乏计谋而饱受批评,尤其是她的外交官哥哥山姆。但同时她对潜藏在他笑声里的性感毫无防备,这令她接下来的话显得更为笨拙,“我想你不可以谈论你的……任务,对吗?”

他仍是轻松幽默的口气,“双方都默许的时候,侦查就不是什么秘密。”

“那你是飞行员咯?”

“F-18D的第二位置。”

“第二位置?”

“在飞行员旁边,我是武器系统指挥。”大卫解释道。

“我对军用飞机一窍不通。”

他轻笑道,“大多数人都不懂,我不生气。”

走道尽头传来吱吱的开门声,接着是门重重关上撞到墙壁的声音,然后脚步声逐渐靠近她的牢房。艾玛猛然回到被囚的现实中,吓得全身僵直。

“大卫?”她轻声叫道。

“保持冷静,艾玛,不要和警卫说话。对付这些人的最好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她对可能面临的审讯和那些胶皮管感到深深的恐惧。上帝啊,别再让她被胶皮管打了,别再让她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滚了,别再让她被审讯者戏弄或者被骂了。“我不再奢求安全感了,恐怕我除了恐惧,已经感受不到别的了。”

大卫低声地说了一句不太好听的话,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她静静地跪在牢房的地板上,脑海里充斥着那些残暴的画面。艾玛不禁想到,大卫·温斯洛在这儿关了有多久?

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卫在她的牢房前停了下来。她看着他那双磨损的靴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抱着手提包,低着头默默祈祷。

终于警卫往前走,停在了大卫的牢房前,无声地徘徊了几分钟,又折了回去。听到走廊尽头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她终于可以不用屏住呼吸了。

“艾玛?”

“嗯?”她讨厌自己颤抖的声音,但她控制不住这一股席卷而来的焦虑。被囚禁在这个全世界眼中的中东叛变国,是如此令人震惊,让人无法理解这样的事缘何而起。

“警卫差不多每个小时都要巡查一次。你已经经历了例行检查。那个人是这组牢房的常规人员。”

她回应道:“我必须相信你了。”

他犹豫了一下,告诫她说,“只要我们都在这儿,就必须彼此信任。”

她的嘴巴干极了,身体开始直打哆嗦。她没法控制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牙齿打颤。

“艾玛,和我说话!”大卫严厉命令道,“这样你才可以缓解压力。”

“我也想啊!”她喘息着。

“如果你哆嗦得厉害,就站起来走走。走一走就不会这么紧张了。这很正常,别觉得自己已经精神崩溃了,你没有。我刚住进这破地方的时候,也体会过你现在的感受。”

她听得出他粗砺嗓音中的怜悯,但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还是听你说说话吧。我现在抖得厉害,没法说太多话或走动。”

“试一下。”

“我的腿感觉像皮筋一样。等一下吧,”她承诺道,“给我几分钟。”

短暂的沉默后,他好像同意了这个决定。“好吧,艾玛。现在你需要知道这个地方的规矩。我发现,如果你不听这些家伙的话,他们可一点都不耐心。懂吗?”

“嗯。告诉我该怎么做吧,大卫。”

“永远不要和他们有任何交谈,除非你准备接受他们强加于你的罪状。尽量不要发生眼神接触,除非他们让你看着他们。他们和你说话或者让你回答问题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肩膀或者墙上的一个点。这些人眼里,战俘和女人比二等公民还要低贱得多。”

“这很受用。”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被……你被审讯过吗?”他的声音严峻而忧郁,因为他也曾饱受审讯之苦。

她点点头,忘了他看不见自己。

“艾玛?”

“对不起。没错,他们审讯过我。”

“多长时间?”

“他们大概是昨天黄昏的时候开始审讯的。打了我一整晚外加差不多一个早上……”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过了几分钟心跳才平缓下来。

被硬胶皮管狠狠打在腿上和手臂上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每当他们要弄醒昏迷中的她,就是一阵毒打。每次站起便被狠狠撞到在地,然后又是一阵鞭打。就这样,被一群禽兽不如的审讯者不停地审问。

而且被施暴的危险一直存在。虽然没人说出口,但审讯者龌龊的眼神告诉她,他们随时可能兽性大发。她控制住自己的震颤,不愿早早崩溃,宁死也不想让这些混蛋有一丝满足感。

“现在你的呼吸平缓下来了?”

“对,”她同意道,“我还是没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觉得我是间谍。我没有做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事。”

“你很累,对吗?”

“是的。”这句关怀让她眼里包着泪水,她眨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吧。”

“从来没有。”

“我也是。”

“听起来你一点儿也不害怕。”她意识到,他确实不害怕。她嫉妒起他的沉着。“你的声音反而很沉着冷静。”

“我只是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你感到惧怕和疲惫,那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他提醒道,“秘诀就是用他们的那一套对付他们。不要挑衅他们,只能默默忍受他们的策略。”

“你是受过这种训练的吗?”

“对,但并不总是……”他没说出后面的话。

“不总是什么?”

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过后,他终于开口了,“不总是有用。”

“你被折磨过吗?”她问道。

“还用问吗?”

他那生硬、轻蔑而清晰的声音和那理所当然的语调让她感到害怕。她没有问他们对他做了什么。知道她自己受过的罪就已经足够了,他们对待男人肯定更加残忍,尤其是一个穿着国外军队制服的男人。

“艾玛,你本就无罪,这是你最好的保护伞。”

“希望如此。”

他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他的经验,她也回应着他的耐心和合理建议。她向自己保证,一定要努力像他一样镇定,哪怕她压根儿无法镇定。

“你的训练很完善。”她过了一会儿说道。

“如何生存下去,对飞行员来说是必须学习的。”

他停了下来。她感到他在仔细地考量着自己的用词合不合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不催促他。她对大卫·温斯洛这个男人感到很好奇。但她看不见他,于是她忍不住自己去推测。听他的声音感觉他应该是个高大的人。她想他一定不是一个秀气斯文的人,而是强健粗犷、有着宽大的肩膀。艾玛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她心中这个强壮的形象让她多了一丝安全感。

“听着,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教给你,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把一个女人关在这鬼地方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他们的一些军事理念真的让我不敢恭维。我在这儿遇到的人当中有半数都很笨或者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剩下的都坏到骨子里了,你必须想办法从那些人手里活下来。”大卫吸了口气,这都是他的经验之谈。“但很有可能他们会先饿你几天,威胁你一下,然后就出于‘友好外交关系’把你放到美国大使馆,也有可能是加拿大或者英国大使馆。”

她的脑海里浮现起他们对她所作的事。“那你呢?”

“别为我操心,”他淡淡地说道,“这说不准的。”

“但我知道你在这儿。既然他们把咱们放在相邻的牢房,说不定他们对我们有其他的打算。搞不好他们想用我们制造什么可怕的重大新闻来吸引眼球。”她噎住了一下,“这些人可是会在电视上直播斩首的,天啊!”

“不要去担忧最坏的情况,有所准备就好了。”

“这是一句蒙大拿俗语吗?”她突然问道。

“这是常识。”

她渐渐放松了下来。“有人告诉过我,我缺乏一种特质。”

“是吗?”

“是的,山姆觉得我没救了,但后来我怀疑他是觉得所有女人都没救了。”

“山姆?”

“我生命中的克星。”

“听起来你们的关系很奇怪。”

“我对他是典型的又爱又恨,但我其实很喜欢他。”

“我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艾玛开心地轻声笑起来。“他还好啦,就是有点固执。”

“更好的人才配得上你。”

她没有想到他竟如此直白,她说道:“你还不了解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人配得上我。山姆有点像……”

“你说得对,”他打断道,“我根本就不了解你。”

“……老大哥[1]。”她轻声说完,因为他的直白让她有点拘谨。她又感到紧张和害怕了。到底是她说的哪句话激起了他的情绪?

“尽量多休息,但不要把睡眠当作一种逃避。醒来后,起身在牢房里走走。锻炼对于保持积极心态很重要。保持血液流通,就算没有什么食物,也不能让身体虚弱下去。这样虽然时间过得慢,却可以分散些注意力。”

“我很饿。”她小声承认道,漫不经心地把黑发从脸旁撩开。

“我也有点饿。不要奢望太多,咱们的菜单上只有加了很多水的肉汤配水煮蔬菜,还有面包皮一类的东西。我吃到过几次米饭,但吃的东西没有规律,所以也不要抱任何期望。这儿的服务很奇怪,而且通常有人带着好像是食物的东西从这儿走过,但那又不是食物,每天起码一次。我的体重已经减了不少了。你可能也会,除非你的人可以提早救你出去。对了,你们是做什么的?”

“儿童救助会,是见义勇为基金会的一部分。我们主要关注影响全球儿童的人道主义问题,尤其涉及到因战争或者自然灾害而使百姓流离失所的地方。”

“我知道这个机构,是少数几个把捐助全部用于受益群体的组织之一,这在现在可是很难得的。”

“这正是我为他们工作的原因。”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她给自己的头发编了个松散的辫子,辫子的尾端一直垂到她腰背之间。她很感谢他那坚定、毫无疑问的声音传递给她的信息。她感到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以及他分享自己力量的意愿。

“你来这儿多久了?”当他终于说完,她问道。

“太久了!”

她感到畏惧,“多久了,大卫?”

“五十七天。”

她震惊于他的回答,也为他的毅力感到惊叹,她发出低沉的叹息。将近两个月的囚禁,却没有削减大卫·温斯洛的勇气和他对一个陌生人展现热情的能力。

艾玛调整好自己的声音,“他们准许你和任何友好国大使馆的人交谈吗?”

他没有回答。

“大卫?”

“不,”他咬着牙说出,“他们不让我和任何人说话。你是第一个……”他艰难地说道,“……自从我被抓到这儿,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

“谢谢你。”

“谢我什么?”

她微笑着说:“谢谢你对我这么耐心。你大可以不管我,我也不会怪你。”

“那不是我的做事风格,艾玛。”

他粗哑的嗓音让她想抱住他。她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会的。“其实我能感觉到的。你是个……”

“天啊!别把我说成老好人。”

她笑了起来,把手挡在嘴前免得声音太大。“不,不是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正派的人’。”

她听到他清了清嗓子,然后是在牢房里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她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动了动身子,想呆的舒服一点,等待着他再次说话。

艾玛的牛仔裤和衬衫早就弄得很脏了,也就没有在意牢房地板上的尘垢。她把披肩裹在肩上,就好像用围巾来阻挡冬日的潮湿严寒。每当感到害怕,她就提醒自己多做几次深呼吸。

“艾玛?”

“嗯?”

“他们没有……你没被……”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没有对我施暴,虽然……虽然我一度觉得难以避免。按目前的状况来看,我觉得仍然是有这个可能的。我不会欺骗自己这样的可能性不存在。在审讯室里,当我没被绑在木椅子上的时候,警卫就把我像一袋谷子一样在地上拖来拖去,抽打我,把我推倒在地,用各种方法恐吓我。”

她听到他叹气。松了一口气?因为担心?她也说不清这声叹息代表什么,但马上他咒骂了一句,她知道这代表什么。

“你呢?他们伤害你了吗?”

“这不要紧的。”

“这当然要紧!”尽管他很不屑,但她仍然大声说道,“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他们虐待你了吗?我被审讯的时候听到其他人受折磨的声音。就算你骗我,我也不会好过的,我是知道的。”

“早些日子他们拿我当人肉沙袋,但我的伤几乎都好了。”

他马马虎虎的声调反而激起她的担忧。“他们怎么你了?”她追问着。

“这种情况你还奢求被善待吗……就是他们对付人的那一套呗。”

“那一套?”她重复说了一遍,不怎么相信,“或许那一套的意思那些卑劣的、下三滥的恐怖犯罪手段,这可不是会互相交谈的文明人做得出来的事。我才不在乎什么文化差异,”她激昂地强调道,“暴力不必也不应该被宽恕。你有接受医治吗?”

“艾玛,放松一点!”听得出他对她的爆发感到吃惊,“你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而且有个医师为我治疗的。他把我脱臼的肩膀接好了,把一些严重一点的伤口缝上了,还给了我一点药,但愿是抗生素。”

“你现在怎么样呢?”她问的语气很坚定,正如她面对那些阻碍她为难民贡献力量的强硬政府官员时一样。

“我很好,所以咱们别聊这个了。”

她感觉到他受的罪远比他说出的要多。她还感觉到她和大卫·温斯洛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亲密关系,尽管他们看不见对方,更触碰不到对方。

“只要运气好一点,伤疤不那么显眼,我回家的时候也就不怕见到邻居的孩子们了。”他喃喃自语道。

他别扭的声音让她发笑,“我喜欢你这种心态。”

“自怨自艾在这儿什么用也没有。我很早就搞明白了。”

“如果我又像个孩子似的,记得提醒我这一点。”

她打了个冷颤,想起一句老话:强者生存。接下来的日子会反复印证这句话。艾玛默默地祈祷自己能够发掘出力量,来忍受日日夜夜不安稳的牢狱生活。

“可能你没有受过训练,但我不觉得你像个小孩一样脆弱。而且既然你已经熬过了之前的折磨,缺少食物和环境脏乱是不会让你崩溃的。”

“希望你是对的。”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在披肩下瑟瑟发抖。“真希望你是对的,我可不想成为这个团队里的薄弱环节。”

注释:

[1]乔治·奥威尔所著《1984》里的政治独裁者形象,多用于比喻和讽刺掌管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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