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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独特 你怎会记得我(1)

一、双生花:西兰花与椰菜花

西兰花与椰菜花你更喜欢哪种口味?如果是我,我更喜欢西兰花,热水烫过的碧绿色,无论是凉拌还是摆在西餐里做点缀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而椰菜花,是米黄色的,虽然和西兰花是都属于十字花科的同胞姐妹花,可在第一眼上总没有西兰花那么引人注目。虽然炒椰菜花或奶油焗花椰菜,也是不错的美味,椰菜花的营养和西兰花比起来也并未有什么差异,但似乎在酒席或餐厅里西兰花显然更受欢迎。凡事但凡有了比较,就有了优秀和次品之分,比起西兰花,椰菜花似乎要乡土许多。呵呵,如果椰菜花会说话,它会不会嫉妒西兰花的美丽与洋气?

西兰花与椰菜花就是一对心里有些怨气的双生姐妹花,虽然都有着不错的外貌,但终因有比较、有品评,会让看上去弱势的椰菜花心生嫉恨,现实生活里也常有这样的例子。姐姐比妹妹更漂亮、更可爱、学习更好,那么大人就会对优秀的那个姐姐多一些关注和照顾,于是在妹妹幼小的心里就觉得自己不被人重视,觉得自己活在姐姐的光环阴影里十分压抑……

记得曾看过的某部侦探小说里就有一对这样的双生姐妹花,姐姐和妹妹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开始看上的是姐姐,妹妹虽然羡慕嫉妒,但也只是藏在心底,看着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姐夫。但是姐姐的婚姻却没有一直美满下去,因为三年过去了,姐姐没有怀上孩子,这让身为独生子的丈夫有些不满了,虽然表面上他们恩爱如常,但那些叹息和忧愁却不能抹去。妹妹当然知道这回事,可她竟然在安慰姐夫的时候借酒装疯倾吐了自己对他的爱慕……后来妹妹怀上了姐夫的孩子,这让一心想要孩子的姐夫欣喜若狂,居然与妹妹合谋杀害了姐姐。你看多可怕,爱是伟大的更是不可理喻和自私的,姐姐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将自己推向深渊,她怎么会瞑目……

想起那个关于双生花的传说。双生花是一种在黑暗里盛开的美丽花朵,味道潮湿芬芳但是充满诱惑,在一枝梗子上互相爱着,却也互相争抢、斗争不止,用最深刻的伤害来表达最深刻的爱,直至死亡,甚至愿意杀死对方,因为任何一方死亡的时候,另一方也悄然腐烂。虽然这不一定是它的本意,但到了最后,或者一朵妖艳夺人,一朵枯败凋零……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命运。或许它们都不想,那只是在那日日夜夜的缠绕间,不经意的一种结局,世间万物,就是这么残酷。

看,双生花看似是很美的名字,但其实不是这样,它们会吸收彼此得到的养料、争夺对方的爱情。双生花中,只有一枝花可以活下去,而另一朵就要死掉……它们在吸食彼此幸福的同时也在剥夺自己爱的权利,残酷而美丽。双生花的故事美得让人悲哀,但也可怕得让人寒心。

但这真的是爱情吗?不过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嫉妒与占有欲吧。姐姐妹妹又如何,古往今来,女人最容易在争夺一个男人的战争中无法自拔,唐朝贵妃杨玉环的姐姐虢国夫人不就是因羡慕妹妹被皇帝宠幸,因不甘心便与唐玄宗眉来眼去……所以两女一男的情感,从来爱是其次,女人与女人间的不甘心占了大多数才是真的。

双生花,二选一的爱情,注定有一朵花会被伤害。

如果心地善良则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些伤害就可以避免,但如果注定有朵花是满怀恨意的,那么即使不是出于本意,那整件事就注定是邪恶的。

人生不该是一张只有欲望的长长的清单,而应该是一张让你书写亲情与爱情的洁白纸张,但有些路自己不去走就永远不会知道那是弯的,有些选择自己不去承担后果就永远不会承认那是错的。所谓经验,所谓切肤之痛,都需要自己去经历才能在某一天恍然大悟;旁人授之,总是在婆心苦口,当事人也不以为然吧?

二、无奈的臭豆腐:第一眼最重要

臭豆腐虽然其貌不扬,却是很多地方著名的小吃之一。比如,你问长沙人他们的特色小吃是什么?答曰:臭豆腐。你问安徽人的经典小吃是什么?答曰:臭豆腐。你问绍兴人的经典小吃是什么?答曰:臭豆腐……

好吧,我只能理解为,也许有一千个豆腐郎,就有一千种臭豆腐。地域与人文环境的不同赋予了臭豆腐更多丰富的口感。

臭豆腐好吃,究其原因还是那一坛好卤。卤的制作方法据说极其复杂,不仅要用新鲜蔬菜腌制让其自然发酵,更是要在其腌制和发酵过程中不断加入各种香料精心调制,没有几年的时间不敢称“老卤”或“好卤”,只能称为“清卤”。一坛好的卤水常常有20年以上的年头。卤在香料的配方上极其讲究,一般都属于祖传秘方不可外传的隐私。

我闻到过有史以来最臭的臭豆腐是在长沙街头某个名号的小店,青黑色的方方正正的豆腐在方圆百米内绝对是臭气袭人,但奇妙的是,这种极致的臭里居然还带了绵长的清香,尤其是加了红色辣椒汤料和碧绿香菜的点缀更是臭得合情合理,香得也相得益彰。这是我见过的卖相最体面的臭豆腐了。

不过我对于臭豆腐的热爱程度也仅止于品尝两块即可,谈不上多么热爱,归根结底其实是因为我虽满心喜欢臭豆腐融化到唇齿间的味道,却不能很大度地喜欢它飘散在空气中肆意的臭味。

大多数不能适应臭豆腐的人估计也是被它的臭味给熏得食不下咽吧?所谓色香味俱全才能让人食欲大开,臭豆腐名字不美、味道不香已经输了前两项,注定只能成为上不了大场面的小吃,也注定不会让每个见过它的人喜欢并接纳。

和臭豆腐类似的例子还有水果中的榴莲,它们都是因为味道奇特、长相难看而被不少人拒绝的食品。就像男人挑女朋友,第一眼就没看上,哪里还会花时间去研究什么内在美和灵魂。

没办法,男人女人都是视觉系动物,所谓一见钟情在多数情况下其实钟情的就是脸蛋。我的一位朋友在办画展的时候和一位清新的姑娘一见钟情了,然后开始巧妙地搭讪,互留电话、微信,继而发现这姑娘除了漂亮之外还温柔、接地气、做得一手好饭菜,现在他们已经准备年底订婚了。我问我的朋友,你第一眼看上人家姑娘什么?我的这位眼光很高的异性朋友言简意赅地说了出两个字:“漂亮!”

瞧见没,再精致的灵魂与气质其实都是在男人对女人的脸蛋有好感之后才会有兴趣去了解的事情,换一句现实点的话说,凤姐的灵魂即使比刘亦菲的美丽,男人也还是宁愿对着刘亦菲的皮相垂涎不已吧?

王菲歌里的一句歌词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我不禁怀疑,这容颜与味道若不是绝色和清香,是否还能让那个他心起涟漪、念念不忘。

张爱玲说:“没有一个女人是因为她的灵魂美丽而被爱的。”也许她是深有体会的,对比胡兰成在《今世今生》中描写对张爱玲初识的感觉:“我连不以为她是美的。”因为不美,他并不喜欢,只是有点怜惜,“还只怕伤害她”。所以张爱玲在那段爱情里低到尘埃里,在两人的关系明朗之后,胡兰成抚着张爱玲的脸也只说:“你的脸好大,像平原缅邈、山河浩荡。”

多么残酷。这是形容一个女人容颜最好的句子吗?我宁愿他直接赞叹我的容貌:你真美,你的笑灿若星河。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她终究不够美。不然胡兰成的文笔那么美,他怎么不肯多赞美她一点!

所以,别再相信那些捞不到半根鸡骨头的心灵鸡汤,什么“即使你胖成猪也是可爱的”,“即使你牙齿上粘着韭菜花也是迷人的”之类的话了。我说姐妹们,“真爱”的前提是你得先让人家第一眼看上你不是?否则,那一看就缺乏爱情又不懂自爱的邋遢样,还是做资深剩女比较适合。

身为女人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不够体面的臭豆腐而不是清香的柠檬或樱桃呢?

即使你没有最好的五官,但你也要让自己尽量精致、整洁、清新,时刻做一个皮相清爽、举止优雅的自己,才能更好地吸引他!

很多时候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最初印象十分奇妙,一张漂亮的脸蛋、一个动人的微笑、一个转身时的背影、一个好听的名字都会成为你给人留下的好印象,而爱情才会在一见钟情的感觉下滋生、萌芽。

良药苦口,我虽然说了一堆刻薄话,但本意是想让你明白“一眼定爱情”是存在的,否则不会有“一见某人误终生”之事发生。

是时候不该再用《灰姑娘》的故事来误导小女生了,只有善良是没用的,只有美丽和善良在一起才会让你赢得更多的机会。若灰姑娘没有仙德瑞拉魔法棒给她的光彩夺目,她如何能让阅美女无数的王子初见就动心?

只是笨女人会将自己十分美的皮相浪费了七分,聪明女人却能将三分的姿色打扮到十分!但愿每个女人都是后者,都能成为男人一眼入心的朱砂,而非成为一块臭豆腐。

三、霜糖油条:老男人的惊喜

其实我很久没有吃过油条了,大家都知道原因——不卫生,地沟油,火气重……但记起十来岁的时候,我是非常喜欢吃油条的。那个时候大家的早点无非就是豆浆油条,谁也没有空去研究油条的明矾呀、致癌呀各种吓死人的问题。那时候我家不远的马路边上就有一家炸油条的小店。那是一对中年夫妇,每天早上都看他们忙得不可开交,这个两根、那个六根,男人忙切片,女人忙着用长长的大筷子在炙热的油锅里翻滚油条……不一会儿油条出锅,色彩金黄,吃到嘴里烫而酥软,稍微老点的又有些脆香。

好吃的人连做梦都在吃东西。某天深夜,我忽然感觉自己闻到了一阵清香,满满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红枣莲子羹,马拉糕,酸辣土豆饼,足有半米长的大油条……让我垂涎三尺。当我正要拿起那夸张的大油条,张开血盆大口消灭它的时候,闹钟却讨厌地叫起来,于是我扫兴地醒了,非常郁闷。我盯着天花板,很是为我在梦里没有吃到的油条而扼腕。经过了两秒钟的挣扎,我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赶紧出门去永和豆浆店买油条吃,虽然他家的油条和我梦里的油条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记不清是哪一天,打开电视偶然看到一个广告——肯德基出新品了,居然是霜糖油条,它的广告语很诱人——全世界都知道油炸食品蘸上糖是一种美味。虽然之前肯德基的油条吃起来实在无味,可是因为加了霜糖就意味着推陈出新了,我很没志气地决定去试试他家的霜糖油条。霜糖油条拿到手上,也就是金色的小油条上均匀地撒了一层洁白细腻的糖,吃到嘴里味道却真是大有不同了,有些口味的确是需要慢慢品尝的,先入口是油条的酥,咬下去却是恰到好处的甜在嘴里弥漫开来,炙热的油条与似有若无的霜糖中和,油条的腻没有了,却多出了吃霜糖面包圈的惊喜,那种突兀却温柔的口感在唇齿间缠绵。一根普通的油条,因为那层霜糖的点睛之笔而让口感好上加好。

吃一根油条竟然引起一段矫情的描绘,我只能说,我真是吃货中的战斗机。霜糖油条带给人的惊喜,就像一个老男人带给女人的意外惊喜,他看上去不喜欢说话,甚至有些老派。但在所爱的女人生日或结婚纪念日时会悄然准备好类似蜜月旅行的全程安排;他也许在外人面前是严肃的老板,却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淘气、顽皮、撒撒娇,会不刷牙、不刮胡子去亲吻女人的脸颊;当女人不开心时,他甚至会扮兔女郎来逗她重新露出笑脸……虽然这些老男人被社会的历练打磨得失去了年少时的冲动和激情,他们在很多情况下或淡定,或圆滑,颇有泰然自若的气度,但是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自己也像孩子一样,那样成熟的男人只会在那个他最在乎的女人面前放肆地孩子气,这是多么让人心动的惊喜呀!但倘若不是原配,年轻女孩请勿和老男人恋爱玩火,就像那锅炸油条的、高温滚烫的、热气腾腾的烈油,一不小心就可能惹火上身最后玩火自焚、万劫不复了……

一个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其实就是选对了所爱的人。炊烟起了,你在门口等他;叶子黄了,你在树下等他;月儿亮了,你在灯下等他;风雨来了,你在伞下等他;流水冻了,你在河畔等他。虽然我也相信两个人相爱年龄不是问题,但是当你青春正好想要出去放风筝、想要四处走动时,霜糖老男人已经只想坐在摇椅里慢慢变老,他的白发也和那层曾经惊艳你的霜糖一样,令你牙痛和心痛。

年轻的姑娘爱上霜糖老男人,多半是因为老男人的地位和财力吧,不然一个没钱的糟老头显然也无魅力可言了。但是这样有一定实力的霜糖老男人多半已历练成精,有自己的轨道和归属,女孩自己动机不纯还指望着从他们身上收获爱情自然是拿鸡蛋碰石头,最后留给自己的不过是暗藏在高温烫伤后柔肠百转、悔之晚矣的疼痛!

四、白斩鸡:就爱你的朴实无华

白斩鸡的历史源远流长,可追溯至战国时代楚国的宫廷名菜——露鸡。据郭沫若考证,露鸡即卤鸡,选用嫩母鸡投入五味调和的卤汁中煮熟而成,经历代相传而成为宫廷及民间的一款佳肴。其在演化过程中又花开两枝:制法分成红白两种,红者为烧鸡,白者即现在的白斩鸡。清人袁枚的《随园食单》中也称它为“白片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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