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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暮色(10)

“要是我不是超级英雄呢?要是我是个大坏蛋呢?”他顽皮地笑道,但他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噢,”他暗示过的好几件事情我一下子都清楚了,于是我说道,“我明白了。”

“是吗?”他的脸色突然紧张起来了,好像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似的。

“你很危险?”我猜道,我凭直觉意识到自己说了实话时脉搏跳动都加快了。他刚才就是很危险,已经在想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他只是瞅了瞅我,两眼充满了某种我理解不了的情感。

“不过还不坏,”我低声说了一句,直摇头,“不,我认为你不坏。”

“你错了。”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他低下头,把我的瓶盖儿摸走了,接着在手里转了起来。我盯着他,纳闷自己为什么没感到害怕。他说的是真话——这很明显。可我只觉得焦急、紧张……而最多的还是:神魂颠倒,同我每次在他身边时的感觉一样。

沉默一直持续到我发现餐厅几乎没人了时为止。

我一跃而起:“咱们要迟到了。”

“我今天不去上课。”他说,手里飞快地转着瓶盖儿,快得都看不清了。

“为什么不去?”

“偶尔逃逃课有好处啊。”他抬头冲我笑了笑,但他的眼神依然很不安。

“好了,我要走了。”我对他说。我是个大大的胆小鬼,绝对不敢冒险让老师逮住的。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临时弄到手的瓶盖儿上:“那么,待会儿见。”

我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安,可这时预备铃响了,催着我匆匆地出了门,出门前我瞥了他最后一眼,只见他纹丝未动。

我在去上课的路上一路小跑着,脑袋转得比那个瓶盖儿还快。老问题没几个得到了回答,倒是又冒出了这么多的新问题。至少,雨已经停了。

运气很好,我到教室的时候班纳先生还没来。我迅速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注意到迈克和安吉拉都在盯着我。迈克脸上写着不满,安吉拉脸上写着惊讶,而且还有些许的惊叹。

这时班纳先生进了教室,让大家安静。他手里抓着几个小纸盒子,他把盒子放在了迈克的桌上,让他传给全班同学。

“好啦,诸位,我想要你们大家都从每个盒子里拿一样东西出来。”他一边从实验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副橡胶手套戴在了手上一边说道。他戴手套时,手套与手腕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似乎对我而言有点不祥。“第一样应该是一张指示卡,”他继续说道,手里抓起一张上面涂有四个方块儿的白色卡片,展示给我们看,“第二样是一个四齿涂抹器——”他举起了一样看上去像一把几乎没有齿的直板梳模样的东西,“第三样是一把消过毒的小柳叶刀。”他举起了一小块蓝色塑料并把它撕开了。撕开后留下的钩状边儿,这么远的距离看不见,但我的胃里还是扑腾了一下。

“待会儿我会用滴管依次往你们的指示卡上滴水,滴了才算准备好了,所以请等我转到你那儿之后再开始。”他又从迈克的桌子开始,小心翼翼地朝四个方块儿上各滴了一滴水,“然后我希望你们用柳叶刀小心地扎一下自己的手指头……”他抓起迈克的手,把刀尖扎进了迈克中指的指尖。哎呀,我的额头上冒出了黏糊糊的冷汗。

“往每个齿上滴一滴血。”他示范道,直挤到迈克的指头流血才松手。我都快憋得惊厥过去了,胃里一阵翻涌,直想吐。

“然后再把它涂到指示卡上。”说完,举起那张滴着鲜血的卡片让我们看。我闭上了眼睛,想克服嗡嗡的耳鸣声带来的干扰,努力去听老师在说什么。

“红十字会下个周末将在天使港搞一个献血活动,所以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自己的血型。”他说话的语气听上去好像很自豪,“还没满十八岁的,需要征得家长的同意——我桌上准备了字条。”

他拿着滴管继续在教室里滴来滴去,我把脸贴在了冰凉的黑色桌面上,竭力让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我听见四周的同学在戳自己的指头时,尖叫声、抱怨声和咯咯的笑声响成了一片。我的嘴一进一出地缓慢地呼吸着。

“贝拉,你没事吧?”班纳先生问。他的声音距我的头很近,听上去好像很惊恐。

“我已经知道我的血型了,班纳先生。”我声音微弱地说道。我不敢抬头。

“你是不是感觉头晕?”

“是的,老师。”我喃喃道,内心里恨不能踢自己几脚,明明有机会逃课却没有逃。

“请问,有谁能把贝拉送去卫生室吗?”他喊道。

我不用抬头,就知道自告奋勇的会是迈克。

“你能走吗?”班纳先生问道。

“能。”我轻声说道。只要让我从这里出去,我想,我爬都要爬出去。

迈克用胳膊搂着我的腰,又把我的胳膊拉过去搭在他肩头时,心情似乎很热切。从教室里出去的路上,我沉沉地靠在了他身上。

迈克搀扶着我慢慢地横穿过校园。我们到了自助餐厅的边上,已经出了四号楼的视线,就算班纳先生想看也看不见了,于是我停了下来。

“请你让我坐一会儿行吗?”我恳求道。

他扶着我坐在了人行道边上。

“还有,无论你做什么,请你把手放在你兜里。”我警告说。我还是很有些头晕目眩。我颓然歪向一侧,把脸贴在人行道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闭上了双眼。这似乎有些用处。

“哇,你脸色发青了,贝拉。”迈克紧张地说道。

“贝拉?”远处传来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不!但愿我是在想象那熟悉得可怕的声音吧。

“怎么啦——她受伤了?”他的声音这时近多了,而且他的语气听上去好像挺心烦意乱的,我不是在想象。我紧紧闭住双眼,希望一死了之,或者至少——别呕吐。

迈克显得很紧张:“我想她是晕过去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啦,她连指头都没扎呢。”

“贝拉。”爱德华的声音就在我的身边,听得出来,他的心此时已经踏实下来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不见,”我呻吟道,“滚开。”

他嘿嘿笑了几声。

“我本来要带她去卫生室的,”迈克以一副辩护的口吻解释道,“可她一步也不愿走了。”

“我来带她去,”爱德华说,我听得出他的声音里依然含着笑意,“你可以回去上课去了。”

“不,”迈克抗议道,“这事儿应该是我来做。”

突然人行道在我的下面消失了,我惊讶地睁开了眼睛。爱德华已经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来了,就像我只有十磅重而不是一百一十磅重似的。

“把我放下来!”千万——千万别让我吐在他身上了。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走起来了。

“嘿!”迈克喊道,已经在我们身后十步开外了。

爱德华没有理睬他。“你脸色真吓人。”他咧开嘴笑着跟我说。

“把我放回人行道上去。”我呻吟道。他走路的晃动没有缓解我的头晕。他小心翼翼地把我从他的身上松开,用两只胳膊就把我的全部重量托起来了——似乎根本就不费劲。

“这么说,你看到血就发晕?”他问。这似乎令他很开心。

我没有回答,我又闭上了双眼,咬紧双唇,用尽全身力气抑制恶心的感觉。

“就连见你自己的血也晕。”他继续道,开心着呢。

我至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门,他当时双手托着我没有空啊,可是突然暖和起来了,所以我知道我们进屋了。

“哦,天哪。”我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

“她上生物课时晕倒了。”爱德华解释说。

我睁开了双眼,看见自己在办公室里,爱德华正穿过前台朝卫生室门口大步走去。柯普女士,那个红头发的行政办公室的接待员,抢前一步把门推开了。正在看小说的老奶奶似的护士把头抬了起来,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呆了,只见爱德华把我拎进屋子,然后直奔帆布床而去,轻轻地将我放在了盖在棕色塑料垫子上面的那张一碰就噼啪作响的纸上。然后他就走到了这间狭窄的屋子里最远的地方,靠墙站着了。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非常兴奋。

“她只是轻微有点儿晕,”他安慰吓坏了的护士道,“他们生物课上在验血型。”

护士点了点头,一副颇有见识的样子:“总会有一个的。”

他蒙住脸偷偷地笑了。

“好好躺一会儿,宝贝儿,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知道了。”我叹了一口气,已经不怎么恶心了。

“经常这样吗?”她问。

“有时候吧。”我承认道。爱德华咳嗽了几声,又一次掩饰住了大笑。

“你现在可以回去上课去了。”她对他说。

“我得陪着她。”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尽管护士撅了嘴——但没再跟他理论。

“我去取点儿冰块儿来敷敷你的额头,宝贝儿。”她对我说,然后就匆忙地出去了。

“你说得对。”我呻吟道,闭上了双眼。

“我基本上就没有错过——对了,这一次我是怎么说的来着?”

“逃课是有好处的。”我练习着均匀呼吸。

“你在那儿可把我吓坏了好一会儿,”他愣了一阵承认道,他的语气听着好像在承认一个丢人的弱点似的,“我还以为牛顿拖着你的尸体,要把你埋到树林里去呢。”

“哈哈。”我的眼睛依然闭着,但是我的感觉每一刻都在好转。

“不瞒你说——我见过颜色更好看的尸体。我当时一心想做的,就是我可能得报复杀害你的凶手。”

“可怜的迈克!我敢打赌他是疯了。”

“他绝对恨死我了。”爱德华兴致勃勃地说。

“你不可能知道他恨不恨你。”我争辩道,但接着我突然又产生了怀疑。

“我看见了他的脸色——我看得出来。”

“你怎么看见我的?我还以为你在逃课呢。”我此刻差不多已经好了,可要是我午饭吃了点儿什么的话,可能会好得更快一些的。但从另一方面讲,也许幸好我的肚子里什么也没有。

“我待在车里听CD。”如此正常的一个回答——实在让我感到意外。

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只见护士手里拿着一块冷敷布。

“宝贝儿,来,我给你敷上。”她把冷敷布放在了我额头上,“你气色好一些了。”她补充了一句。

“我想我没事儿了。”我说着坐了起来。就是还有些耳鸣,头不晕,目也不眩了,薄荷绿的墙壁该在哪里就在哪里了。

我看见她打算又让我躺下去,可就在这时门开了,柯普女士探了个头进来。

“又来了一个。”她通报说。

我跳了下来,把床腾给了新来的病号。

我把冷敷布还给了护士:“给,我不需要这个了。”

这时迈克摇摇晃晃地进了门,这次搀着的是一个面如菜色的叫李·斯蒂芬斯的男生,也是我们生物课班上的。爱德华和我退到了墙根上,给他们腾出地方。

“哎呀,”爱德华喃喃道,“到外面办公室去,贝拉。”

我抬眼看了看他,莫名其妙。

“相信我——快去。”

我转身抓住了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冲出了医务室。我感觉得到爱德华就在我后面一步。

“你真的听我的了。”他感到大为震惊。

“我闻到了血味儿。”我皱着鼻子说道。和我不一样,李不是看了别人而恶心的。

“人闻不到血味儿。”他跟我抬杠。

“哦,我闻得到——所以我才感到恶心。血闻起来就像锈……和盐。”

他在用一种深奥莫测的表情盯着我。

“怎么啦?”我问。

“没什么。”

这时迈克从门里出来了,瞥了我一眼,然后又瞥了爱德华一眼。从他看爱德华的眼神可以看出,爱德华说他恨他,看来果然是言中了。他回头又瞅了瞅我,眼神很阴郁。

“你脸色好些了。”他好像有点儿责备的意思。

“请把你的手放在兜里。”我又警告了他一次。

“课堂上没血了,”他喃喃道,“你回去上课吗?”

“你在开玩笑吧?我恐怕只得扭头又回来。”

“是,我猜也是……那么这个周末你去吗?海滩?”他说这话的时候,又瞪了爱德华一眼,而爱德华此时正靠着乱糟糟的台子站着,像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两眼凝视着空中。

我努力装出尽可能亲切的腔调说:“当然,我说过算我一个的。”

“我们十点钟在我爸的店门口集合。”他又瞟了一眼爱德华,担心自己是不是透露了太多的信息。他的肢体语言表明这次海滩之行不是谁都能受到邀请的。

“我会去的。”我保证道。

“那么,体育馆见。”说着,他犹犹豫豫地朝门口走去。

“回见。”我回道。他又看了我一眼,他圆乎乎的脸略微有些绷,然后他垂着肩膀,慢吞吞地从门里出去了。一股怜悯之情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我回想了一下,见过一次他失望的脸色了,那次是……在体育馆。

“体育馆。”我呻吟道。

“我可以搞定。”我没注意到爱德华来到了我身边,可此时他却是对着我的耳朵在说话。“去往地上一坐,装出一副苍白的脸色。”他低声说道。

那不是什么难事,我一直就很苍白,何况刚才的晕厥又在我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一层汗水。我坐在一把嘎嘎作响的折叠椅上,双目紧闭地把头靠在墙上。每次犯晕都会把我搞得筋疲力尽。

我听见爱德华在台子前轻声说话。

“柯普女士?”

“什么事?”我没听见柯普女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去。

“贝拉下节课是体育课,我认为她还恢复得不够。实际上,我在想我应该送她回家去。您能不能允许她不上课?”他的声音甜得跟蜂蜜似的。我可以想象出他眼神的杀伤力不知还要比这大多少。

“你也需要准假吗,爱德华?”柯普女士的心都在怦怦直跳了,凭什么我就不能跳呢?

“不用,我有高夫人的课,她不会介意的。”

“好啦,一切都办妥了。你感觉好些了,贝拉。”她喊着对我说。我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演得稍微有些过火了。

“你能走吗?还是要我再抱你?”他背对着接待员,摇身一变,成了挖苦的表情了。

“我愿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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