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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迷坊怪谈(20)

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么?但曾家上下众口一词,包括当时正在曾家作客的外人,所有人都是在听到曾小玉的尖叫后赶到的,曾小玉绝不是凶手,因为她当时在死者一丈多开外的地上坐着,已经吓傻了,而大家赶到的时候,陈芸儿还没断气,她站在那里,却用不知哪来的力道和狠劲,居然死死地掐住自己脖子,把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再到大家将她制住,让下人去陈家喊人,以及请大夫什么的一通忙乱,曾家人把陈芸儿躺在曾家偏厅的一张榻上,等陈家那边赶来了芸儿的父亲和二哥,听到亲人的几声呼唤,她多少恢复了一点神智,但睁眼半晌后迅速又故态重萌,直着嗓子喊了几声,又扼住自己喉咙,并停止了呼吸。

没有人能解释发生了什么事,陈芸儿就这么死了。

衙门的仵作连夜来查验尸体以及了解经过,最后初步得出的结果,是陈芸儿全身除脖子上被她自己掐出的淤痕外,没有任何外伤,加上双目圆凸和吐舌等症状,应是单纯死于窒息,一切就跟大家的眼睛看到的那样。

但整件事疑点颇多且让人抓不住任何头绪,官差在坊间巷子的街坊中一盘问,才知道陈家昨儿晚上就挨家挨户在找陈芸儿,说她不见了,一早就想去报官府来着,但不知怎么,第二天傍晚就突然出现在禹门坊曾家。问到在坊门外闲坐的老人,则说看到陈芸儿坐一辆蒙得严严实实的车回来的,自己一个人下车后眼睛就定定的,跟她说话也不应,没想到回头就混进曾家找曾小玉的麻烦,最后还死在里面。

而惟一在她死前跟她有过交集的曾小玉,又因为惊吓变得人事不知,只能事后等人醒来再录供词吧,而她拿来的药包则带回去仔细查验。

坊间的谈论就沸腾起来了;怀疑曾家害人的倒不多,人们的主要矛头还是指向今年初陈家发生的那场变故,就是陈安砍榕树然后被雷劈死的应。

所谓女子心性薄弱易犯癔症,又最招吊客,必定是陈家的人得罪的大榕树上那些吊死鬼,这日瞅准机会又来索命了,虽然不知她怎么的就跑到曾家去,怕不是吊客还想多带上一个曾小玉吧,都是如花似玉的小闺女儿,死了多可惜!

茫茫雨中的小巷,被冲刷得澄净的青石板路倒映出黯淡的天光,分不清现在是邻近黑天,还是即将晨早。

她只知道自己没命地在雨中跑,每一步溅起水花,几次差点滑倒,人也累得“呼哧呼哧”喘气,明明拐过这条街去,就能看到曾宅的大门了吧?但这段路回家的路怎么都跑不到尽头?

身后“嘘嘘”的寒风如影随形,她本能地知道身后有不得了的东西在追赶自己,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吗?偷了别人的东西?应该没有吧?从小家教甚严,虽然偶尔会偷摸出门去玩耍,但再淘气也从不敢擅自跑到别人家占摸什么,毕竟这是禹门坊啊,几百年来都这里生活的百多户人家都过得太平安逸,她家也算当地有名的书香仕宦,又从来没有与人结怨,自己凭什么这样逃跑?

一念至此,她心里底气足了起来,由不得就收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去,但身后只是空荡荡的灰色深巷,风挟着雨丝冲面,什么也没有……

诶?怎么回事?

她脑子里也断了线一般失去想法,低头看看地面,寒意像蔓延的蜘蛛丝那样爬上脊背,再猛地回头望向身后,霎时间惊呆得瞠目结舌——就在她面前的高处,影影绰绰挂下来几片肉干色的阴影,在不甚明亮的光中,像一排钩在树枝上的破风筝似的,下端分岔垂的双脚离地悬空,作飘飘荡荡的人形!

吊、吊丧客……?

她脑子里“嗡”地一震,从小到大,街头巷尾的阿婆婶娘们最常说的鬼怪故事里,都有关于吊丧客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吊死鬼,大多是那些跟男人或婆婆怄气后满含怨愤上吊死的女人所化,它们藏在废弃的房梁上、磨盘后、砖缝里,不知何时就会出现,将你蒙头魇住,当你浑浑噩噩之际,那上吊的麻绳就会套进脖子里,将你跟它们一般吊起挂到高处,直至断气为止。

“啊——”曾小玉面对眼前一众吊丧客,登时脚软跌坐在地,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了:“救、救命……”

“别看!”突然眼前一暗,有个湿凉的触感覆上眼睛,轻轻地遮住她视线,耳边响起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同时感觉到一个人的胳膊不由分说伸进腋下,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那胳膊挽起,然后凌空架了起来,那声音在耳后道:“别回头。”

谁?她循声想去侧目去看,但身体已经被一股力量拽着往后退去,她脚下趔趄了好几步才算稳住,随着身后那人往吊丧客相反的方向奔去。

脚底踩在路面的感触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曾小玉把目光落在前方牵着自己手在奔跑的身影,是个颜色与周遭景色同样灰淡的形体,只是从修削的肩背轮廓来看,应是个较为年轻的男人?

男的?曾小玉心中陡然又是一惊,随着逐渐成年的闺阁家教,让她本能知道要抵抗一切与陌生异性的接触,但是……她目光落在两人相连的手,这莫名的熟悉和安定感是怎么回事?因为身后的威胁?她想回头去确认那些漂浮的吊丧客有没追来,前方的道路却突然拐了一个大弯,然后那人的脚步收停住,她也随即站立——大榕树?

雨帘中伫立的是蓬大连天的树冠,茂密枝叶木桠在摆动,前方的人松开她的手,缓缓走到树下,俯下身去用一把匕首状的东西开始挖泥,曾小玉的疑惑更甚,不由自主跟过去:“你在挖什么?”

“这个。”那人从浮土中拿起个东西,举到她面前,好像是个雕镂作不规则圆形的玉佩,但颜色深暗又肮脏,她下意识就觉得这东西恶心,连忙后退一步避开:“什么东西?”

“死玉……”那人答了两个字,平底骤然刮起旋风,将那人面上的阴翳吹散去,曾小玉瞪大双眼:“龙五?”但周遭立即被无形的力道拖入一片漆黑,她的心也如坠落石块般“咯噔”掉入虚空之中,双手拼命伸出想抓住什么,却挣扎着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原来……是做梦啊?

梦里的情景如潮水般迅速在脑海中消散,她才发现自己好端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床头有一灯如豆,床边雕花窗框上蒙蔽的洁白窗纸透进朦胧微光。

曾小玉撑着想坐起身,一动额头上的湿水的凉帕子掉下来,她想起方才梦里的情形,看来刚才有人进来看过她,可能因为不想打扰她熟睡,所以又出去了吧。

这么没头绪想着,屋外细碎的人声走动,接着有些话语声飘来:“小玉还睡着?”

“是的,大小姐。”

是姐姐曾韶乐和王婶的声音。

“这丫头……啧啧!”曾韶乐用惯常的口气道:“这状况竟不知是好事抑或坏事?”

我惊讶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听王婶接口道:“自然是大好的喜事,对方是那样的人家,小小姐这两年总受些惊吓横祸,但到底没有性命大碍,想来等进了那边门,自然时来运转……”

那边门?什么意思?曾小玉敏感地头皮一跳,顾不得许多翻身下床去,却不小心碰到床边水盆架子发出“嘭”地金属响,立刻把屋外两个人惊动了,王婶首先冲进来:“哎?小小姐?”

曾小玉站在那里,头脑止不住有些晕眩,扶住架子一边望向她二人:“你们、你们刚才说什么?”

曾韶乐又“啧”了一下嘴,过来扶我上床:“没说什么,让你快养好身子。”

曾小玉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地审视:“那芸儿呢?她怎么样了?我恍惚听说她……死了?”

这话一出口,曾韶乐的脸色立刻压抑下去,目中掩饰不住的惊惧并捂住她的口:“你、你别提成么?”说到这她的身子也赶紧挨小玉坐到床上,曾小玉看她的样子:“姐,你怕?”

“嘘!”王婶也打手势做个噤声:“还未过‘头七’,白天莫说人,夜里莫说……小小姐,老爷已经请僧道做过法事了,这几日你们也待在楼上别乱走。”说罢,她就转身出去了。

曾小玉拉着曾韶乐的手:“阿真呢?”她问的是曾韶乐的贴身丫鬟。

“阿真帮我铺床去了,我来看看你。”曾韶乐双脚缩到床上:“今晚我还是跟你睡吧?以后也许咱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曾韶乐忽然极其罕有地露出不舍,过往她的性格有些刁钻,小玉又天性执拗,所以姐妹之情虽然深厚,相处却不算融洽。

“姐……”曾小玉已经预感到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你给我开玩笑的吧?”

曾韶乐有些古怪地笑了笑:“没想到身为长姐我的亲事还未定,就有人来对你提亲了。”

“提亲?”曾小玉只觉五雷轰顶一般,慌乱起来:“什么提亲?谁?”

曾韶乐却弯起嘴角:“说真的,姐姐我还挺羡慕你,对方那家人极好的……”

“你说什么呢!”曾小玉急了就要下地:“我不同意,我去找爹娘说去!”

“大晚上你胡闹什么?”曾韶乐一把拉住她:“爹娘还没同意,你昏睡几日,并不晓得家里发生多少事,爹爹忙得什么似的,今晚还在衙门里过。”

“既然家中出事,那怎么还有人上门提亲?”曾小玉顿时觉得她的话前后矛盾。

“其实这件事早前已经提出来了,全家暂瞒着你罢,只是没想到那一日居然生出这样变故,”曾韶乐心有余悸:“那天你晕过去了,不然你兴许还能看到未来夫婿一面,就是那天的客人,也算是父亲甚有知交情谊的同僚,现任封兴县丞的那位司诚毅公……”她说到这,故意把话停住,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小玉:“听说,你跟那位司公子去年在广宁竹萝村,曾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他竟对你念念不忘,拜托他父亲着人上门提亲了,但爹爹还在斟酌,没马上应允……那日司大人与公子来端州城有事,顺道登门拜访来咱家的。”

“什么?”曾小玉突然觉得有股冷落的暴雷朝着头顶劈落,整个人好似炸开了一般,耳朵也蜂鸣地作响,不禁无措地伸手抚住额头,再抬眼不敢置信地确认:“你说的真是……司青简?”这几乎等同联系着厄运的名字当真说出口,曾小玉连手指尖都冰凉了。

“看把你高兴得!”曾韶乐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那天我们大家都冲出来,所以跟那司公子打了个照面,啧啧!当真如书里写的人物一般,所谓风流倜傥就是如此吧?”

“不、不……”曾小玉犹如听见魔咒一般双手不自觉抱着头,全身害怕地蜷缩起来,脑海中过灯画似闪过一幕幕画面,从广宁的江水到山峦,从蛇群到崩塌,但一瞬间又跳到刚才的梦境中,那里有个牵着她的手在奔逃的修削身影……

曾小玉没来由地心中揪紧,倒头伏在枕头上:“姐,我头疼……先睡了。”

“嗯。”曾韶乐在旁边看了她一会,也默默躺下了。

四、惊魂

曾小玉直觉到这件事绝不简单,她知道坊间关于陈家的议论,但陈芸儿临死前的话更让人恐慌,她的异常和暴毙,跟她哥哥年初时在大榕树那场意外确有什么联系?还有自己在噩梦里看到的情形,那大榕树究竟有什么古怪?

将养几日,身上的病气渐散,但心头的疑虑渐长;她觉得自己要去大榕树下看看,今夜就是陈芸儿的“头七”了,听说她的尸首由仵作检验过后,已由陈家领回,因是夭折的孩子不能入祖坟,所以她在前日就被陈家送到端州城北的山岭间草草安葬,曾家还出了一笔银钱安抚,但事情远远没有过去,巡检司署的李毅观李大人亲自几番来录过笔供,虽然闺阁下男女避嫌,家人没让曾小玉见到李大人,但曾小玉知道自己有嫌疑,官署的人仍然会怀疑她的。

二更时分,坊间大门早就关闭,只有巡更人在巷子里游走。

天气还算清爽,几颗噙水的星子和带缺的月影错落在虚空;曾小玉穿好出门的衣裳,挑了双软纳布底鞋子便蹑手蹑脚从厨房的狗洞爬出家。

禹门坊西北方巷子,向来没有几户住家,曾小玉借着月色,凭记忆的大概方向往巷子深处探去。

静谧的青石板路,她又想起病中的那场噩梦,自己也是这样独自走在冷清的街巷里,有些悄无声息的风在身后打着凉凉的旋儿,她的脚步不停且在加快,再转过一处拐角进去,很快大榕树那茂密的蓬冠大影在视野尽头显现。

这里的路鲜少人走,石板缝隙都漫出湿滑青苔,她几次差点滑倒,终于靠近榕树下,却依稀看到那浓暗中有个拉长的淡薄白影。曾小玉的心陡然提起,她想到坊间关于大榕树下有吊魂拿着绳套,出其不意地引诱误闯者的传说,她连忙收住脚步,借夜色微光想尽量看清那是什么。

白影飘飘摆摆,像一段祭奠的白幡,曾小玉强自镇定,也许是陈家在陈安出事后就经常来此供奉祭奠留下的吧。

近百年树龄的大树下,根须弥漫而盘根错节,终于看清那白影果然是系在树上的白幡时,曾小玉暗暗松一口气,但四顾周遭,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想到半年前,那陈安就被雷劈死在这树下,她又不禁紧张地咽一下唾液,想起先前梦境里,龙五在树下掘出东西的样子,不知为何那情景在醒后还能如此清晰,莫非树下真的有什么?

她俯身凭着记忆到处察看,无奈天色太黑,地上泥土和路径混淆,她深一脚浅一脚,实在找不到可能埋藏东西的地方,有些地方还长出尺把高的衰草,她用手不停地拨开,突然有一处草丛被她很轻易地拽了起来,原来是这里的虚掩着的,她心中一动,随手扔掉那把草就去察看,却不曾想身后冷测测传来声音:“别动。”

她背脊寒毛顿时竖起,脖颈僵硬地侧目去看,就在十步开外处,站立着几个高大的身影,她吓得小腿发软跌坐下去,牙齿也打起架来,但转念一想,对方只要是人,又是深夜出现在禹门坊的人,那肯定也是住在这里的街坊,不管是谁,总该认得自己,便大着胆子反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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