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87600000010

第10章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当巴格拉将她皮包骨头的手在我手腕上扣紧时,我立刻意识到她和暗主一样,也是一个加乘者。我感觉到同样的确定感涌入体内,接着阳光散发出来,充满了整个房间,巴格拉的小屋石壁熠熠生辉。但当她放开我,叫我自行唤起力量时,我就做不到了。她责骂我,好言好语诱导我,甚至有一次还用她的拐杖打了我。

“我应该怎么处理一个不能唤起自己能力的丫头啊?”她对我咆哮道,“这连小孩子都做得到。”

她将手重新放到我的手腕上。我觉得体内的那种感觉再次涌现,挣扎着要突破而出。我追寻着它,摸索着想抓住它,我很确定自己可以感觉到它。接着她放开了手,那股力量立刻从我体内消退了,好像石头一般沉了下去。最后,她厌恶地挥了挥手,把我撵走了。

接下来的情况并没有好转。上午余下的时间,我是在图书馆里度过的,在那里我找到了高高一摞关于格里莎理论和格里莎历史的书,我还得知这只是我阅读书目的一小部分。吃午饭的时候,我去找珍娅,但她并不在。我只好自己在召唤者的桌子旁坐下,身边很快挤满了埃斯里尔基。

我拿起餐具开始吃饭,玛丽和纳蒂亚则一直问我问题,让我感到很烦。她们问起我的第一堂课,问我晚上要不要和她们一起去班亚。当她们觉得不能从我这里获得多少信息后,她们转向了其他召唤者,聊起了他们上的课。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当我在巴格拉那里受罪的时候,其他格里莎在学习高等理论、语言、军事策略等。显然,这些都是在为他们明年夏天离开小王宫做准备。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会前往黑幕,以及北方或南方的前线,在第二部队中从事被指派的工作。但最高荣誉是与暗主同行,就像伊凡那样。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但我的思绪还是一直飘回到我在巴格拉那里进行的灾难性的课上。某一刻我意识到玛丽一定是问了我一个问题,因为她和纳蒂亚都在盯着我看。

“不好意思,刚才说了什么?”我问道。

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去马厩吗?”玛丽问道,“去进行格斗训练?”

格斗训练?我低头看了看珍娅留给我的小行程表。在午饭之后列着的是“格斗训练,博特金,西马厩”。那样这一天真的会变得更糟。

“当然。”我麻木地说,和她们一起站了起来。仆人们上前来将我们的椅子拉开,清走了餐具。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对这种被伺候的方式变得习惯。

“奈布利尼特[1]。”玛丽咯咯笑着说。

“什么?”我问道,十分困惑。

“透千比梯扎巴维奥[2]。”

纳蒂亚也咯咯笑起来:“她是说,‘不要担心,会很有趣的。’这是苏利方言。玛丽和我正在学习,以备我们被派到西边去。”

“啊。”我说道。

“苏利者,亡语也[3]。”走出穹顶大厅时,大步从我们身边经过的谢里盖说道:“这是书翰语,‘苏利是一门死语言’的意思。”

玛丽沉下脸来,纳蒂亚咬起了嘴唇。

“谢里盖在学书翰语。”纳蒂亚小声说。

“这个我懂了。”我回答道。

在去马厩的路上,玛丽一直在抱怨谢里盖和其他科波拉尔基,和她们争辩着苏利语胜过书翰语的地方。学习苏利语对于完成西北方的任务是最为合适的。学习书翰语则意味着你会在翻译外交文件中无法脱身。谢里盖就是个白痴,该到科奇去学做贸易才好。她指向班亚的时候稍微中断了一下——那是一个包含蒸气浴和冷却池的精细系统,在小王宫旁的桦树林中半隐半现。接着,她立刻对自私的科波拉尔基每晚过度使用浴室展开了一场痛骂。

也许格斗训练不会太糟。玛丽和纳蒂亚绝对激起了我想暴打某个东西的欲望。

我们正在穿过草坪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我。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人站在路旁,几乎被低矮树丛的阴影遮住了。错不了,看那长长的棕袍子或者肮脏的黑胡子就知道,而且即使隔了一段距离,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大教长盯着我的眼中那古怪的亮光。我赶忙追上了玛丽和纳蒂亚,但我感觉到他的眼光在跟着我,当我回过头去看的时候,他还在那里。

训练室在马厩的隔壁——巨大而空旷,高处的光照耀下来,映衬出满是灰尘的地板,墙上排列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我们的训练师——博特金·尤尔-厄丁,并不是格里莎。他曾是一名书翰雇佣兵,在所有的大陆上都打过仗。只要哪个军队为他特殊的暴力天赋出得起相应的价钱,他便愿意为任何军队卖命。他有着散乱的灰色头发,脖子上有一道可怕的伤疤,看来有人曾试图从那里割开他的喉咙。之后的两个小时,我一直诅咒那个人为什么没有割得更准确一些。

博特金从耐力训练开始,他逼迫我们跑步穿过王宫。我尽最大努力跟上队伍,但还是像往常一样虚弱笨拙,结果很快就落后了。

“这就是你在第一部队里学到的东西吗?”他带着浓重的书翰口音嘲讽道,那时我正在踉踉跄跄地上坡。

我实在喘不过气来,根本无法回答。

当我们回到训练室时,其他召唤者正准备两两一组开始进行拳击训练,博特金则坚持要做我的搭档。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在我印象中一片模糊,我只记得不断地受到重拳的痛击。

“挡!”他叫道,将我打得往后退,“要更快些!还是小女孩喜欢被打?”

唯一让人感到安慰的是,我们不被允许在训练室使用格里莎的能力,所以至少我不会因为自己无法唤起力量而尴尬羞愧。

当我又累又痛,想干脆躺倒在地任他拳打脚踢的时候,博特金下课了。但在我们出门之前,他叫住了我们:“明天小女孩早点来,和博特金一起训练。”

我所能做到的只有忍住呜咽。

等我蹒跚地回到自己的房里,洗完澡之后,我只想躲到被子下面去。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回到了穹顶大厅吃晚餐。

“珍娅在哪里?”我一边问玛丽,一边在召唤者的桌边坐下。

“她在大王宫吃饭。”

“也在那里睡觉。”纳蒂亚补充道,“王后希望她能随叫随到。”

“国王也一样。”

“玛丽!”纳蒂亚抗议道,但她在偷笑。

我张大嘴巴看着她们:“你们是说——”

“这只是谣言啦。”玛丽说。但她和纳蒂亚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我想起了国王湿乎乎的嘴唇和鼻子里破裂的血管,又想起美丽的珍娅,和她的仆人服色。我推开了我的盘子,之前似乎有了一点儿的食欲已经消失无踪了。

晚餐漫长得好像永远不会结束。我喝了一杯茶,忍受着又一轮召唤者间无休无止的闲聊。我已经准备好了要离开,逃回自己的房间去。这时,暗主那张桌子后面的门开了,穹顶大厅里安静了下来。

伊凡出现了,他悠闲地走到了召唤者的桌子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格里莎的目光。

我意识到他是在直直地走向我,我内心的恐惧在一点一点地增加。

“斯达科夫,跟我来。”他到达我们这里时说道,接着加上了一个虚情假意的“请”字。

我将我的椅子往后推了一下,站起身,立时觉得腿有些发软。巴格拉有没有告诉暗主我无法胜任?博特金有没有告诉他我在课上多么失败?格里莎们瞪大双眼看着我。纳蒂亚更是瞠目结舌。

我跟着伊凡穿过安静的大厅,走进巨大的黑檀木门。他领着我走过一个门廊,走进了另一扇装饰着暗主标志的门。显而易见,我来到了作战室。屋子没有窗户,墙壁被巨大的拉夫卡地图所覆盖。这些地图是按照旧式方法制作的,用受热的墨水在兽皮上绘制而成。在其他情况下,我可以花好几个小时来研究它们,用手指划过那些凸起的山峦和蜿蜒的河流。但我没有这样做,而是站在那里,手握成拳,掌心湿黏,心脏在胸中怦怦乱跳。

暗主坐在一张长桌的尽头,阅读着一堆文件。他抬眼看见我们进来了,花岗岩般灰色的眼睛在灯光中闪烁。

“阿丽娜,”他说道,“请坐。”他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

我迟疑了。他听起来并没有发怒。

伊凡走出门去,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穿过房间,坐在了暗主要我坐的位置上。

“第一天过得如何?”

我又咽了咽口水。“还好。”我用嘶哑的声音说。

“真的吗?”他问道,但他微微笑着,“即使是巴格拉那里也还好?她可能有点难应付。”

“只是一点点。”我发出了正常的声音。

“你累了吗?”

我点了点头。

“想家吗?”

我耸了耸肩。说我对第一部队的兵营充满乡愁,这让我感觉有点奇怪:“我想有一点吧。”

“一切会好起来的。”

我咬住了嘴唇。希望如此,但我不确定像今天这样的日子还能熬过几天。

“对你来说会格外艰难。”他说道,“埃斯里尔基很少单独行动:火焰召唤者通常是两两结对,暴风召唤者一般和潮汐召唤者搭档,但你这一类就只有你一个。”

“是啊。”我小心翼翼地说。我并不是很有心情听关于我有多么特别之类的话。

他站了起来,说道:“跟我来。”

我的心再次怦怦乱跳。他领着我走出了作战室,穿过了另一个门廊。

他指着一扇嵌在墙内、几乎看不出来的窄门说:“一直靠右走,这条路会带你回到宿舍。我觉得你可能想要避开主厅。”

我盯着他。“这就结束了?”我脱口而出,“你只是想问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把头偏向一侧:“那你以为会是什么?”

我如释重负,忍不住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不知道。酷刑?审讯?严厉训斥?”

他眉头微蹙:“我又不是一个怪兽,阿丽娜。不管你听说过些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说道,“我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期待什么。”

“除了期待最糟的那些?”

“这是个老习惯了。”我知道我应该到此为止,但我无法制止自己。也许我对他的想象不太公平。但他对我也一样。

“我为什么不应该怕你?”我问道,“你是暗主。我不是说你要把我扔到什么沟里,或者把我送去兹白亚,但你绝对可以这样做。你可以把人一劈为二。我感到有点害怕是合理的。”

他端详了我半晌,我真希望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但接着,一抹笑容从他的脸上闪过:“你说的也许有点道理。”

我的恐惧消退了几分。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突然问道。

“哪样做?”

他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手。我感觉那奇妙的确定感席卷了我。“用你的拇指滑过手掌。”

“哦。”我紧张地笑了一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那样做:“只是另一个老习惯罢了。”

他把我的手翻过来,在门廊昏暗的灯光下仔细查看。他用自己的拇指慢慢抚过那道贯穿我手掌的伤疤。我脑子里嗡地一声,那声音还发着颤。

“你怎么会有这道疤的?”他问道。

“我……科尔姆森。”

“你长大的地方?”

“是的。”

“那个追踪手也是个孤儿?”

我猛吸了一口气。读心术是他的另一项能力吗?不过,接着我就想起来,玛尔在格里莎的帐篷里提供过证词。

“是的。”我说道。

“他厉害吗?”

“什么?”我发现自己难以集中注意力。暗主的拇指依然在沿着我手掌上的整道伤疤来回移动。

“在追踪方面,他厉害吗?”

“他是最棒的。”我坦白地说,“科尔姆森的农奴说,他可以从石缝里找出兔子来。”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对自己的天赋究竟了解多少呢?”他沉思道。

随后他放开我的手,打开了门。他往旁边迈了一步,对我微微一躬。

“晚安,阿丽娜。”

“晚安。”我回应道。

我闪身走进了一条狭窄的门廊。片刻之后,我听到了门在我身后关上的声音。

注解:

[1]原文为Ne brinite,似近克罗地亚语。

[2]原文为To ?e biti zabavno,似近克罗地亚语。

[3]原文为Shi si yuyan Suli,当为汉语拼音,此处以古汉语代之以示区别。

同类推荐
  • 双规

    双规

    贾臻文的长篇小说《双规》通过一个“山寨纪委”的昙花一现别开生面地揭开了当下官场的腐败现象,为已经非常热闹的“官场小说热”增添了新的看点。——樊星(武汉大学教授、博士导师、著名文学评论家)作者对于当代中国社会结构有深入的了解,对于当今形形色色的官场生活有丰富的体验,所以小说具有深厚的生活基础与很强的纪实性。小说里几个主要人物形象犹如一面镜子照见人性的卑劣,也如一把锋利的玻璃片剖开那一颗颗贪腐的灵魂。眼界开阔、故事生动、情节曲折、语言通俗,具有一定的可读性与美学价值。
  • 螺蛳湾

    螺蛳湾

    这四个“组”在字面上并列,容易使人误当作四个单位合作,其实满不是这事。那年月闹革命,党和人民政府二十多年辛辛苦苦建立的机构全都中风瘫痪,革命委员会当家,革命委员会伟大光荣神圣艰巨的历史使命是破旧立新,旧机构的名称全得改。宣传部改宣传组,文化局改文化组……简而言之,北京传来的声音是一切都要“改组”,下边就理解为“改组改组”就是全“改”叫“组”。可是如此一来隶属关系在书面上不好明确,于是有人想出拿字体区别。“宣传部文化局戏工室创作组”就变了宣传组文化组戏剧组创作组。这办法的发明者坚信,稍有头脑的人都会看懂,字体粗的机构就分量大,因为襄北方言里“粗”刚好就是“大”的意思。又考虑到个人不能与组织平起平坐,执笔者的名字就只能用最细一体,眼神差点便瞅不清。
  • 战旗

    战旗

    “九一八”事变,国民党撤出华北,国民党高级军官金戈冒死回到东安城内,想要接走自己的母亲和新婚妻子柳文婷。但日军已然进城,柳文婷被逼自尽,金戈被抓。我党地下工作者救出金戈,希望他能前往根据地,运用自己的军事知识与八路军共同抗日。然而金戈对八路军的作战能力持怀疑态度,他选择独自留在东安城附近杀鬼子。一次偶然的不打不相识,金戈遇到了我敌后抗日游击队队长戴金花,与他们一起击退了鬼子。从最初的互相看不上眼,到一起浴血奋战,金戈从戴金花身上看到了真正的抗日精神。他们成为一支活跃在敌后的抗日武装,极大地牵制了龟井的军事力量。1945年,日军在各个战场上节节败退,龟井想要在东安城实施“死海”计划,全城百姓生命安危悬于一线,金戈与金花带领队员潜入东安城,最终成功制止了“死海”计划,共同迎来了抗日胜利的曙光。
  • 寡妇村官

    寡妇村官

    “轰隆”一声闷响,打破了坪岗村的宁静。村支书刘大华正在村委开会。一群小伙突然神色惊慌地闯进来:“刘书记,不好了,不好了!闸垮了!村头的闸垮了!”村主任石金、村会计刘登、妇女主任周小琴、团支书陈丽都紧揪着心,跟着刘大华往村头赶去。村民们都来了,跑在最前面的是老大爷熊大耕。港堤已被洪水冲出了20多米长的溃口,滔滔大水像脱了缰绳的野马,把围垸里的庄稼地冲了个干净。熊大耕眼望着满垸大水,猛一跌脚,大叫:“完了!今年的庄稼全完了!”
  • A只是一个代号

    A只是一个代号

    我和A,我们管玩杀人游戏叫“进去收尸”。这意思并没有半分托大,如果你参加过我们的杀人游戏,就知道为什么在大半个H市.只要有我和A在场.这游戏就得多加一条规则:我和A不得首刀首验。此条规则凌驾于一切规则之上,包括天黑请闭眼。A只是一个代号,你可以认为他是任何人。为了方便讲述故事,我们就暂时称呼他为A。实际上只要你进入这个圈子,就一定听说过A的名字。A风趣幽默,机智过人,在游戏过程中,往往是场上气氛的调节者,只要有A在场,游戏必定是欢声笑语,紧张且有趣。在这方面,A是当仁不让的主角。
热门推荐
  • 重生俏甜妻养成记

    重生俏甜妻养成记

    堂堂修仙界天机门第三百六十代掌门人穿到贫困落后,吃不饱穿不暖的平行空间——平汉1958年。
  • 造化浮生录

    造化浮生录

    废物,垃圾,辱骂,我还回去,我不配?现在我告诉你我比谁都强,高高在上的人皇?大帝呵呵!有什么了不起,圣人仙尊、就算神惹怒了我。一!样!死!,苍生我来主沉浮。
  • 魇岛

    魇岛

    医院里发生了一场暴乱,一个意外,一场爆炸,当他们醒来时,竟来无缘无故被送到了一个荒岛上,岛的名字,叫魇。在这里,他们遇上了一系列的怪事,他们为了解开岛屿之谜,且离开岛屿,经历着一个又一个的磨难……
  • 飞鸟集·新月集

    飞鸟集·新月集

    泰戈尔,印度著名诗人、作家,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世界上最杰出的诗集之一,由名家郑振铎翻译,意境优美、文笔隽永。引领世人探寻真理和智慧的源泉。如同在暴风雨过后的初夏清晨,推开卧室的窗户,看到一个淡泊清透的世界,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新、亮丽,可是其中的韵味却很厚实,耐人寻味。
  • 盛唐崛起

    盛唐崛起

    圣历元年,幽州昌平县郊外,少年杨守文意外被雷劈中,唤醒了尘封十七年的记忆。时,日月当空。开元盛世尚遥不可及,女主江山,在平静时局下,却似乎隐藏着激涌暗流。登幽州台念天地之悠悠的陈子昂;勇武善战,冷静睿智的李药师后人;垂垂老矣,却依旧心系李唐江山的狄仁杰;还有妖艳若罂粟花的太平公主;心思诡诈的上官婉儿……伴随着那些熟悉人物粉墨登场,杨守文发现,原来在这段并不为人所熟知的历史中,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组建了一个新的读者群,欢迎大家加入:292273299另外,欢迎大家加入老新的微信公众号:打开微信通讯录,点击右上角的+号,搜索‘庚新’或者‘gengxin7512’即可。
  • 酒馆关门之前

    酒馆关门之前

    在这个晴朗的日子,我走出家门,来到通往酒馆的柏油公路上。我总是会被一些念头突然控制。比如刚才,我待在屋子里想要随便写点什么东西,我刚刚找到笔和纸,忽然就感觉喉咙发紧,身体迅速干枯下去。我快步走到厨房的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空空如也——除了几根黄瓜和一根过期的火腿肠。可我需要的是酒,大量的酒,足够浇灌我,使我生长出炫目的啤酒之花。我来不及换衣服,就穿着大裤衩和这身皱巴巴的黄色海滨休闲衬衫,踏上了通往酒馆的朝圣之路。公路又长又宽,两旁栽种着我不认识的植物。
  • 我被封印三十七年

    我被封印三十七年

    前期玩梗较多,不喜快喷别忍着…反派:书上说的果然不错,正义可能会迟到。可是正义你是睡着了吧,主角能不能快点动手,给我个痛快啊…物是人非,归来仍是少年。 山河破碎,何处为家。 人彷徨,血未凉,不若一战,何妨?
  • 佛说弊魔试目连经

    佛说弊魔试目连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全娱天王

    全娱天王

    前世混吃等死的副导演重生到了一个与前世一样的世界,继续完成自己混吃等死的丰功伟业。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踏上了一条成为全娱天王的道路。。。。。。。当若干年后,他站在世界之巅俯视着这个世界的时候,装逼地叹了一口气:“细数这一辈子,还是前二十年混吃等死的日子舒坦啊!”这是一个装逼犯成为牛逼男的进化史!这是一个宅男屌丝成为高富帅的蜕变史!这是一个混吃等死成为看着别人死的变化史!
  • 重生之大少奶奶不好惹

    重生之大少奶奶不好惹

    新书《花间叹烙红颜》,希望大家支持。什么?让她与公鸡拜堂成亲?什么?要想和离,先帮他铲除异己?木语花为了郑叶熙,背后受了一刀,毫不畏惧跟着他,坠落悬崖,迎接自己的,却是赶出郑府?回到娘家,后母杀之,父亲告诉自己,本不是亲生女儿,母亲被后母活活毒死,好吧,她,注定是个孤儿。郑叶熙抗旨关入死牢,木语花为之奔走,受人羞辱,将之救出,忍痛离去,郑叶熙沿路追妻。木语花偶遇亲爹,摇身一变成为云兮山庄的大小姐,却中了亲娘的情毒,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