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智豪趁乱来到沈飞身边，迅速的拍照。黄金发冲到沈飞身边，一脚踢开陆智豪黄金发：滚！黄金发试探着沈飞的鼻息。
黄金发：还有气！快！送医院！
有特务过来，抬起沈飞。
肖天济被人群冲撞着，茫然的向着站台出口走了过去。李浩被特务押着，从肖天济身边走过。肖天济惊魂未定的看着李浩。
丁志海收枪，打一个微弱的手电，在地上寻找到一枚弹壳，捡起来装在衣袋里，悄无声息地离开，连看都没再看一眼站台的方向。已经被硫酸烧毁的箱子，现在放在康莫的办公桌上。康莫隔着手绢翻看着箱子里的残余的东西，皱眉。
黄金发：那封密信，就放在两个瓶子中间，瓶子一破，最先烧掉的就是它！
康莫拿着密信残存的一角看了看，又扔回了箱子里。康莫：那个开枪的人呢？
黄金发：没抓到。枪声是从机车库传过来的，我们去搜了个遍，可那里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人影也没见到一个！站长除了我们和共党，没有谁知道特使今天会到长沙啊！共党，总不会杀他们的自己人。那会是谁……黄金发的话还没说完，康莫桌上的电话响了。
康莫接电话。
康莫：喂？局座……暗房里一片安静，肖天济在洗着李浩的照片，照片在显影液力慢慢显影。肖天济沉思着，把照片拿起来，抖掉显影液，正要夹上夹子晾着，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把照片拿了下来。
李浩独自坐在审讯室里，没有伤，也没有人审问。审讯室门口有两个特务把守，肖天济拿着相机走了过来。
特务拦住肖天济。特务：肖科长，什么事？肖天济举了举手里的相机。肖天济：刚才的照片曝光过了，我补照一张。肖天济说着示意特务开门。特务：对不起，肖科长。队长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被拷在椅子上的李浩听到了肖天济的声音，想要站起身，却意识到自己被拷在椅子上。李浩皱了皱眉头。
特务为难的互相看了一眼。特务：肖科长，我真不能放您进去！要不您找站长说去？肖天济冷笑着看着特务。肖天济：挺精啊！你是让我找站长去挨骂是吧？你就让我进去照一张怎么了？特务：不是，肖科长……肖天济一推特务。肖天济：你让我进去！肖天济要开门，特务忙拦住，肖天济和他们拉扯着。特务：肖科长……
正在拉扯的肖天济和两个特务都愣住了。肖天济甩开特务的手，转身去拍门。
肖天济：李团长！李团长！不好意思，我……肖天济听着李浩的唱词，一愣，又敲门。肖天济：李团长，刚才的照片我……
李浩停下步唱了，冷笑了一声。李浩：照什么？就凭你们保密局，也敢留老子的档？我告诉你！照不出来就对了！我是到开福寺烧过头柱香的！沾了神气儿！你再照几次，也没用！赶紧滚！
肖天济听到李浩的话，愣住了。肖天济无奈地离开。两个特务面面相觑，忍不住讪笑。
李浩听着肖天济走开，松了口气。康莫的办公室里，黄金发扣上沈飞的箱子，一边不解的看着康莫。黄金发：我还是不明白，明明是可以抓到那个中共特使的啊！局座干嘛……干嘛要派人把他给打死了？
康莫看着黄金发。康莫：有的时候，人死了比活着，更有用！黄金发一愣，没明明白康莫的话。康莫：你以为，中共能有几个戴继言？能派来当特使的，肯定是硬骨头。就算我们抓着了活的，什么都问不出来，有用吗？
黄金发点了点头。黄金发：那……那局座说明白了，我们自己动手不就完了吗？康莫：长沙跟局座……隔得远啊！好在有个李浩撞进网里了。请君入瓮，隔山打牛……局座高明啊！
黄金发扬了扬眉毛。黄金发：隔山打牛？康莫看着黄金发，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比划着。康莫：中共特使，345师，程潜！
黄金发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