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57000000005

第5章 冬至(4)

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李老酒的嘴巴张开后就再也收拢不住。“就是么,我就为程兄弟觉得不甘心。他姓周的不过仗着有几个臭钱儿,但也不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我听说,程兄弟前脚出城,后脚儿他就把程兄弟的女人接到了自己家中。根本不管程兄弟还在外边拼死拼活!”

此刻还留在座中没散去的,只剩下聊聊三两个人,并且都醉得失去了理智。仗着酒水壮起来的胆子,周礼虎跳上前,一把揪住李老酒的衣领,“你胡说什么,谁敢欺负到程大人头上!欺负了程教头,就等于欺负了咱们大伙。”

“我,我没……”李老酒的话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上,却不敢再讲了。醉眼四下扫了扫,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程名振已经为杏花的事情郁闷了一整天,最怕被人当众提起。猛然间听到李老酒说其中还有内情,肚子里的无名业火再也憋不住,用力拍了下桌案,大声命令道:“大周,放手。让李老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姓周的到底做了什么?”

“这,这事儿我也是听人说起的。王捕头最清楚,您最好还是问他!”李老酒畏畏缩缩地看了程名振一眼,小声嘟囔。

到了这个光景,程名振哪里还等得急,用力拍打着桌案,不断催赶,“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情!二毛回来,我自然会找他再核实!”

李老酒被逼无奈,只好吞吞吐吐地讲出实情。原来当天大伙都认为城池即将不保,所以稍有些头脸的大户,全跑到周家在城内的堡寨中暂避。那座堡寨号称“城中城”,墙修得虽然比馆陶县的外廓稍矮些,用料却是糯米汤加三合土,坚硬如铁。即便馆陶县被不幸攻破,在家丁的帮助下,周府再坚持上十天半个月亦未必是什么难事。

朱万章也不知道凭着什么关系,居然也带着家眷住进了“城中城”。结果据说头天刚进去,第二天女儿杏花就跟周家的二公子滚到了一个屋。危机过后,朱万章没有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地将女儿嫁给了周二公子做妾,免得其有辱家门。

“杏花,杏花不是,不是那种人!不是……”程名振只觉得天旋地转,出于本能地大声辩解。在他记忆中,表妹小杏花虽然胆子大了些,却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绝不应该做出跟人苟且之事。表妹杏花虽然脾气差了些,却冰清玉洁,像窗外的落雪一样了无尘杂。

“什么不可能!若不是主动送上门,周家会如此轻贱她?我听说,周二公子成亲才三天,就又开始在外边嫖妓。他那相好的就住在逍遥楼旁边的胡同里,屁股能大过半间房!”既然李老酒把话已经说开了,周礼虎也不再尽力隐瞒,拍了下桌案,愤愤地道。

“犯贱,犯贱!”几个已经醉得钻在桌子下面的喽啰大声总结。声声像耳光一样抽在程名振脸上。

“对,那女人就是犯贱!”李老酒义愤填膺。“不过她也是报应,没有见到大房,先做了妾。男人还四处偷腥,不到后半夜从不回家!”

“犯贱!犯贱!”衙役们隐晦的声音不断在程名振耳边重复。杏花舍了他,居然去嫁这样的烂人。他没事情想到是这样。心里却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意。杏花从小就没受过委屈,嫁入了周家,却不被对方当人看。这个狗屁周公子,真是他奶奶的欠人收拾……

仿佛心有灵犀般,弓手蒋烨恰恰把头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其实,那姓周的就是欠揍。要不,咱们趁黑摸过去,给他个教训,也给程兄弟出口恶气?”

是该打他一顿。程名振心中登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出气的机会近在咫尺,即便不为了自己,为了小杏花,也应该动手。但是……

猛然,他觉得屋子中的气氛不对。跟自己相熟的弟兄们几乎全走了,留下的无论是醉是醒,几乎全是蒋烨和李老酒的徒子徒孙。有人走掉是因为晚上要巡夜,有人,却是被蒋烨和李老酒以各种办法挤走。

“我,我不能给大伙添麻烦!”一片热切的目光中,少年人缓缓地坐了下来。“掌柜的,算账!”

猜到李老酒等人是设了套子想让自己钻,程名振立刻决定结账回家。外边的风很大,狂风夹着雪粒,不停地打在人脸上,冻得眼泪刚流出眼角便凝结成冰。但他肚子里边却如同燃着一团火,直烧得人口干舌燥,头疼欲裂。

他没有得罪过衙门里的任何人,可李老酒、蒋烨等却想方设法欲除掉他。他为了馆陶县众人不惜拼掉自己的性命,可这些人就在他与张金称拼命的时候,偷走了他的妻子谋夺他的职位。这些人良心何在,头上的天理何在?为什么自己一直想做个好人,周围遇到的却全是恶棍?

早知道这样,在山贼打来时,我还不如带着老娘离开。他怒气冲冲地想着,为自己过去的付出而感到不值。脚步越走越快,转眼把其他醉鬼抛在了身后。此刻街道上早就没了人影,光秃秃的树干在月光下生硬地摇曳。它们很快就会断掉,寒冷的天气容不下衰弱的枝条。结冰、断裂,变成一堆枯柴是它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谁让它们不够强壮!

活该!

程明证发誓自己今后不再为任何人帮忙,不再给任何人以怜悯。他们不配,不配他的善良和正直,对于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他们只配在互相算计中失去一切!

“救,救命——!”呼啸的寒风中,猛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旋即迅速被卡断。是路左边的胡同,距离成贤街已经不远。程名振楞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继续跌跌撞撞朝自己家的方向走。这么晚了,这么冷的天,好人家的女子怎会单身赶夜路?既然不是好人,被歹徒祸害了也活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救,救……”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程名振又楞了一下,慢慢转过身。让一个大活人近在咫尺被害,实在愧对肩头的职责。自己就要接任县丞了,理应维护阖县的治安与稽凶捕盗。

“谁在那为非作歹?馆陶县兵曹程名振在此?”冲着小胡同内喊了一声,他将手中装着银两的匣子缓缓放到了脚边。黑夜中没有人回应,只有夜风在呼呼地咆哮。

没有人经过,所以,银子很安全。雪地中有根风吹下来的树杈,拎在手里恰好可以当兵器。他决定最后管一次闲事,就算为自己将来仕途顺利而积德行善。贴着墙角,缓缓靠过去,左腿扫起一团雪沫,右手拎着木棍兜头便砸。

如果遇到寻常蟊贼,这一棍肯定能将其打懵。即便打不中,至少,也能吓得他望风而逃。半醉半醒的程名振这样盘算着,借助棍子壮胆儿冲进胡同,眼前却没见到任何人影。呼救的女人,行凶的歹徒,全都凭空消失了。雪地上只有一个包裹,暗示刚才此处有劫案发生。

这下真的来晚了。少年人心里忍不住叫一声惭愧,俯身下去,准备仔细查看现场的情况。就在这一瞬间,地上的包裹突然凌空飞了起来,直扑他的面门。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脑后有是一阵风声。天地间突然一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了,软软地倒了下去。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后脑勺疼得厉害,前脑门和两侧太阳穴上也有大筋跳个不止。“我这是在哪?”程名振不敢发出声音,偷偷从眼睛缝隙向外。他记得昨夜自己被人打了闷棍,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最后失手的位置。可现在……

眼睛缝隙里传来的景象很熟悉,朱红的柱子,青黑色的石头地面。还有人在自己耳边抑扬顿挫地喊叫,“威——武——武!”,还有,还有铁链与地面轻轻地碰撞,清脆而苍凉。

馆陶县大堂!程名振翻了个身,立刻睁开了眼睛。得救了!贼人没能得手,不知道哪位路过的弟兄救了自己!顺便还把歹徒抓了来!“当啷,当啷!”一阵更加激烈的铁链碰撞声将他从好梦拉回到现实。此刻他的确在馆陶县衙内,周围也的确布满了全身戒备的衙役。但那些本该锁住歹徒的铁链却锁在他的手上和脚上,沉重而冰冷。

“你醒了!”林县令的声音从堂上传来,听上去带着难以名状的惋惜。“程名振,你可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圈套!程名振知道自己肯定被人害了。昨天的酒宴、蒋烨等人的怂恿、还有小胡同里边的呼救声都是圈套。是贾、周两位捕头眼红他得了县丞之职,设定了圈套来害他。

“无论做过什么,此刻都不能承认!自己对县令大人有过救命之恩,他不可能不给予一点儿照顾!”无数念头飞快地在程名振的心底转过,他缓缓地直起腰,字斟句酌地回答道:“禀告县令大人,小的昨夜吃完酒回家的路上,被歹徒打晕了。其他任何事情,小人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小的做的!”

“你被打晕了?”林县令瞪圆了双眼看着程名振,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你可是手持一杆长枪打遍馆陶无敌手的豪杰,谁能当面打晕了你?”

打遍馆陶无敌手?程名振依旧觉得头晕脑胀。“这算是在夸奖我么?怎么听起来这么像讽刺。”他狐疑地抬起头,对上县令大人那张曾经慈爱的脸。

“小的喝了很多酒,当时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所以才遭了人暗算。李牢头和蒋弓手都曾经跟小的在一起。可以作证!”不指望两位同僚能仗义执言,至少昨天大伙一道喝酒的事情,他们不能否认吧。况且同桌喝酒的不止两三个人,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几乎大半都曾列席。

“他们的确跟本县说过,你当时喝了很多酒!”林县令摇摇头,轻轻叹气。“酒能乱性啊!古人诚不欺我。你看你,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居然夜闯民宅,逼奸杀人。此事虽然发生在酒后,让本县,这,这让本县如何……如何帮你!”

夜闯民宅,逼奸杀人?程名振的眉头猛然竖了起来。自己杀了人,杀了谁,为什么?他惊诧地四下张望。到这时才赫然发现,就在自己咫尺的身侧,还躺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双唇发黑,披头散发,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扯得稀烂!

程名振不认识那个衣服被扯得稀烂的女人。但他在这个时刻,他的心思却变得非常敏锐。那女人的身材很丰满,正如昨天酒桌上周礼虎所描述,屁股大得过半间房!

屁股大过半间房的女人!肯定是周家二公子的相好,馆陶县有名的暗娼!昨天酒席宴间,李老酒等人怂恿自己去端的正是她的老巢!“卑职不认识他!”程名振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别人设好的陷阱里,却不甘心地奋力挣扎。“卑职昨晚昏倒在成贤街附近,这个女人卑职不认识,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

听完他的话,衙门内外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按照大隋规矩,地方上重大案件审理必须允许百姓旁观。此刻无论堂上的大部分差役和堂下看热闹的百姓都不相信程名振会逼奸未遂去杀死一个暗娼。这就好比让一只天空中高高飞翔的野鹤去强奸一只长满脓疮的赖蛤蟆,根本不符合常理。

“你说你昏倒在成贤街附近?”林县令用惊堂木轻轻拍了拍桌案,示意底下的人保持安静。“可是,蒋百龄,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程名振的?上前说来给大伙听听?”

“卑职,卑职是在逍遥楼附近的柳叶巷找到程教头的!”被县令大人当场点了名,蒋百龄非常地难堪。昨夜他负责带人巡街,无意间听到柳叶巷里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弟兄们拎着兵器赶过去后,恰恰看到本县有名的暗娼王大屁股死于门口。而一个多时辰前还请大伙喝酒的程教头却倒在王大屁股家的院子里,酒气熏天,沉睡不醒。

这个指证非常有力,让周围的议论声立刻变小了下去。在程名振失踪这段时间,接替他兵曹位置的蒋百龄做得非常尽职。别人巡夜多半是敷衍了事,而轮到他值夜,则恨不得将县城的每个旮旯都扫过一遍。最近几天月城中无业流民虽然越来越多,在差役们的弹压下,治安却没有继续恶化。百姓们论及其中功劳,蒋百龄理所当然地被被推在首位。

愧疚地看了手脚被铁链锁住的程名振一眼,蒋百龄低着头退回了自己应该站立的位置。他压根儿就不相信程名振杀了人,但肩头的职责却促使他不得不实话实说。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些实话说出来,不会揭露真相,反而将使得案情愈发扑朔迷离。

“卑职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卑职先被打晕,然后被人拖到哪里便是哪里!”旁观者如刀的目光下,程名振大声替自己辩解。这个罪名无论如何不能承认,承认后自己失去的将不仅仅是大好前程。可此时偏偏无人能替自己帮忙。周围全是贾、郭两位捕头的人,而衙役们中间平素与自己交好的,要么根本不敢开口,要么远在百里之外。

“如果王二毛在的话就好了!”一边为自己辩解着,程名振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头上至少还顶着一个捕头的官帽,至少还能替自己分辨几句。”

林县令又叹了口气,仿佛在惋惜程名振的不争。“你说你是被人栽赃,本县又何尝不希望如此?程名振,你可知道本县已经写了保举文书到郡上,最迟不过半个月,你的县丞职位便能批复回来!你可记得,本县昨天反复跟你说过,不要你去找周公子的麻烦。当时他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才收留了朱氏为妾。本县知道你心里委屈,可再委屈,你也不能杀无辜的人去泄愤啊!你,嗨,你让本县怎么说你!”

“大人!”程名振惊愕地抬起头,万万没想到林县令会这样以为。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他不能失去前程后,还失去仅有的一点尊严。“大人请想想,程某平素可是那种为了儿女之情不顾大局的人?当日程某只身前往死地,可曾回头跟家人告过一声别?大人请想想,以程某的武艺,如果真的想做此事,什么时候做不可,何必非喝醉了才去做。并且过后还要留下来被人逮住?”

同类推荐
  • 内置 (二)

    内置 (二)

    白发魔女如期在7月里的某一天和漂亮的挡车工结了婚。高三开学后,除了在教学楼里,白发魔女身边总少不了那个撅着大肚子的漂亮女人。女人骄傲的笑容也异常滋润,似乎是在向全世界告白,她的丈夫下半身威风犹在。她的大肚子和滋润的笑容,都是她丈夫下半身的本事,看来白发魔女的器官并没被洪敏破坏一丝一毫。和他胸膛里那颗活络的花心相比,那个器官是多么坚不可摧啊。最近,副教导主任退休了,学校酝酿从高中课任教师中提拔一个接班人。
  • 生活从退休开始

    生活从退休开始

    戎马半生的哥哥今天正式从中国人民解放军队列里光荣离职,在这之前,他是陆军某集团军政治委员。一下子从众星捧月到门可罗雀,侄女在外地读博,嫂子又要上班,我不能想象革命了一辈子的哥哥如何孤独地适应他这个痛苦而艰难的转型期,就在出版社给他找了个写书的差事,以便他顺利软着陆,过普通人的平常日子。哥是那种生活单一只知道埋头干工作的人,晚上吃完饭,碗一搁就去办公室,一年四季,雷打不动。
  • 暗示

    暗示

    暗示是意义的渗透,也是对感官和心智的一种考验。人们之所以无视生活的种种暗示,并不是他们所辩称的忙碌和辛劳,更多的是一种逃避和躲藏。一个心灵萎缩的人是经不起纯净目光和朴素实物的直视的。习惯于陌生化生存的现代人竭力回避那些过去曾经熟悉的事物,虽然他们也时常作出怀旧的姿态,但是,他们不愿去追问,不肯去挖掘灵魂的积垢。
  • 洪水

    洪水

    一场大雨下过以后,还没几天,围里的土地还是湿润的,有几簇植物的嫩芽从地底下冒出来,上面还沾着浑浊的水迹。这是七月份的夏天,刚刚还是晴好的天气,阳光万丈,但一瞬间,又从天上滴下几滴雨来,然后,乌云拨开了,一抹阳光从云彩的褶缝里倾泻下来,天空便又恢复了神采。在这样的天气,我生病了,连续在床上躺了三天,哪里也去不成。我的父亲早早地出门去田地里看洪水的涨势如何,我的母亲和两个姐姐无所事事,在屋外和邻居聊天。她们聊天的声音传到因为发烧而昏睡的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她们的,因为那时,我正在做一个可怕的梦。
  • 温柔娇妻来点名

    温柔娇妻来点名

    谁会在结婚后还不知道老公的家世背景?偏偏这么离谱的事情就发生在她身上!原本幸福的婚姻生活,因为他父亲重病而生变,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亲亲老公探亲回来。她没耐性等下去,干脆收拾行囊万里寻夫去……财大势大的夫家一再让她吃闭门羹,摆明了不承认她这个“不告而娶”的媳妇,好不容易偷渡成功,却被他们一家子人搞胡涂。父子感情比起陌生人还要冷淡不说,他见父亲心脏病发竟然无动于衷的转身离去。天啊!她该不会是嫁了个冷血丈夫吧……
热门推荐
  • 末世之黎明救赎

    末世之黎明救赎

    重生末世,迟遇夕拥有逆天装备,复仇找队友,谈恋爱找男神,从此打怪不烦恼,轻轻松松,走上人生巅峰。“我们会好好的。”
  • 螺中曲

    螺中曲

    金盏菊的种子迎来了它所等待的主人,“洛里斯的甜点”在有主的土地上开放。新邻居,老房子,《安灵言》在路上缓缓飘荡。真实的梦境,迷失的过去,堕落的旅人,战争的阴影……即便是法师,也逃不过自我愧疚下的无奈与遗憾。
  • 寻之迹

    寻之迹

    “栾星,你怎么总是打着这把伞?”“习惯了。”她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伞,眼神是那样的爱怜。“栾星,听说你以前不能说话?”“是。”“栾星,我还听说你之前还看不见?”“是。”“栾星,你之前是不是也听不见?”“是。”“那你能说说那是什么感受吗?”“害怕,习惯,庆幸,幸福。”“额!怎么会有这么多?”“多吗?”“不多不多!”“能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吗?”“开始是害怕,后来是习惯,然后是庆幸,最后是幸福。”“额!我还是不太明白!可能是我知识浅薄了!”栾星笑了。这是一群毛孩子一点一点玩耍到大的故事。
  • 曾国藩家书(中华国学经典)

    曾国藩家书(中华国学经典)

    《曾国藩家书》是曾国藩的书信集,成书于清19世纪中叶。该书信集记录了曾国藩在清道光30年至同治10年前后达30年的翰苑和从武生涯,近1500封。所涉及的内容极为广泛,是曾国藩一生的主要活动和其治政、治家、治学之道的生动反映。曾氏家书行文从容镇定,形式自由,随想而到,挥笔自如,在平淡家常中蕴育真知良言,具有极强的说服力和感召力。尽管曾氏留传下来的著作太少,但仅就一部家书中可以体现他的学识造诣和道德修养。曾国藩作为清代著名的理学家、文学家,对书信格式极为讲究,显示了他恭肃、严谨的作风。
  • 滴答不滴答:往事囧的不堪入目

    滴答不滴答:往事囧的不堪入目

    我所写下的文字,只是把过去的快乐记录下来,即便我们老了,没办法用一颗已经过度成熟而虚伪的心灵去体验,至少能有一个载体,让我们可以回忆,因为,我们好像只能站在成人的世界里孤单地回忆了。
  • 情咒:情不可恕

    情咒:情不可恕

    千年的记忆苏醒之际,万年的心痛,卿该如何面对?万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心中的人不在了,不愿面对的人却依旧在身边--迷茫的寻找,无力的挣扎,子矜,你到底在哪?失去记忆的子矜就算找到了会跟卿走吗?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天帝会放过他们吗?--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重送白将军

    重送白将军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蛮妻迷人,BOSS恋恋不忘

    蛮妻迷人,BOSS恋恋不忘

    她是小迷糊,表白弄错对象,错惹了高冷男神,却因此得到了他的宠爱。她爱他,他宠她,为了保护她,不得不忍痛把她推开,她痛,他更痛。登堂入室的小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她忍,他故意冷落她,对她视而不见,她也忍,但当她面对他拥着小三在自己面前现场直播激情真人秀,并向她扔去一份离婚协议书时,她忍不了了。
  • 快穿女配冷静点

    快穿女配冷静点

    她原来是个女配,每次结局都很惨。后来才恍悟,绑定她的野生系统是个智障,不给新手礼包,不给老手礼包,完成任务还没奖励,她决定不干了。系统:警告!请好好干活,不然会被抹杀。唐果:做梦。系统:宿主,求求你,不要再欺负男女主了。唐果:不可能。系统:大大打算怎么祸害这个世界,求带飞啊。唐果:带飞可以,你把那个男人的信息查出来给我。系统:嘤嘤嘤……好哒!大大,请稍等哦。【女强,1v1】
  • 那些奋斗的岁月

    那些奋斗的岁月

    如果你有梦想,那么请相信,本书将对你的观念和思想进行良性冲击。当你失意茫然的时候,你可以随意地翻阅本书,静下心来,你会发现,其实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些奋斗的岁月,也是在写你自己。 这是一个平民的奋斗故事。他草根出生,却不甘放弃,一步一步编织着属于他的梦想,缔造了一个个值得我们深思的奋斗故事,他的感悟一次次触及我们的心灵深处,而当他命悬一线……他又能否继续未完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