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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巧断家丑惹祸端

大清年间,苏北盐区有一大户人家,姓沈,家境殷实,生有一女,取名沈娘,是个绝代佳人。服侍沈娘的贴身丫头叫红袖儿,聪明伶俐,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这一主一仆相伴在一起,一个是沉鱼落雁之容;另一个则有着闭月羞花之貌。沈家对女儿百般疼爱,管教也严,就连沈小姐身边的使唤丫头都不得独自出门。

故而,沈娘只能多懂针线,少见世面。好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沈姑娘理应出阁的时候,沈家人经媒人之托,将沈娘许配给海州城的温家大公子温万泉。

温家,在海州城里算得是书香门第。家父温宝祯,咸丰六年的进士。沈娘嫁到温家的时,正是温家的兴旺时期。当时,温家老太爷正在山西运城做官。温家的大公子温万泉恰好乡试中举,又娶得沈娘这样既有容貌,又有教养的佳人,真可谓双喜临门。沈娘大婚的日子里,温老太爷是坐着八抬大轿回来为儿子办喜事的,那场面,好风光哟。

婚后,温万泉仍旧坐读南书房,以备日后进京会试,宏图大展;沈娘与使女红袖儿食居后院,整日描红绣绿,做些女儿家穿针引线的事情。偶尔,沈娘也读点闲书,那都是红袖儿从南书房带来给沈娘取乐子的。

红袖儿幼时父母双亡,可她乖巧可人,依靠伯父抚养,十三岁时来到沈小姐身边,深受沈娘的欢喜。尤其是随沈小姐陪嫁到温家之后,她左右逢源,处事得当,温家上上下下几代人都很喜欢她。红袖儿原认为盼到温家大公子金榜题名之后,跟上主子一同到京城里去享受荣华富贵。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时隔半年,温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先是温家老太爷官场失意,被官府当作罪臣惩办。再就是沈娘分娩难产,大人孩子都没有保住。家破人亡之后,撇下一个孤单单的红袖儿,泪巴巴地守过“七七”,看到温家今非昔比,红袖儿涌起了怜悯之心,跪在温万泉膝下,抹着泪水说:“大少爷,你若不嫌奴家出身卑贱,我愿留下来,服侍你一辈子。”

温万泉失妻断子,父亲又身陷囵圄,可谓肝肠寸断,再看到红袖儿甘愿为他续弦,温万泉万分感激,可他苦思良久,还是不能答应,扶起红袖儿,说:“姑娘,你我相处半年多来,我深知你的人品难得,羡慕你聪明能干。可眼下,我们温家一败涂地,我不能让你在这个时候跟着我受罪。再者,按阴阳八卦,我命里克妻,你若嫁我,还是不吉利。”温万泉说,他暂时三年不娶,等求得功名再说。

接下几日,温万泉给红袖儿拾掇了些散碎银,还有沈娘平日里穿的用的衣物和首饰,都给她打进包裹,劝她远走高飞,另谋生路。

红袖儿泪别温家之后,不料,落入人贩子手中,劫光她身上的钱财之后,将她卖到杨州青楼。

青楼里的老鸨是个识“货”的主儿,上下打量着红袖儿的身段、脸蛋一看,这小姑娘是棵好苗子,婀娜的身材,如脂的肌肤,雪白的小脸上虽挂着泪珠,却如同雨水坠落在梨花上一般娇艳,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老鸨心想,好生调教她琴棋书画,以后定能成为青楼里的摇钱树。

没想到,红袖儿生性倔强,她在青楼里学其书画。但她,卖笑不卖身。时隔一年多光景,老鸨看红袖儿不服调教,以五百两白银,转手给卖到南京秦淮河边的一家茶馆里做茶女去了。

那时间,十里秦淮河边,可是个热闹的地方,上至达官显贵,下到平民百。但凡腰包里有银子,都可以来此秦淮河边寻找乐子,听两段小曲。有钱的主儿了,雅兴来了,还可以甩上一把饷银,抱抱茶楼里的歌女们。

这一天,江宁府里来了几位红顶官人,红袖儿前来伺候,其中一位爷看中她的花容月貌,手中的纸扇一收,冲茶馆老板拧了拧指头,示意要找个地方与那红袖儿玩玩。

红袖儿不从。茶馆的老板把红袖儿扯到一边,训导她:“你知道那位爷是谁吗?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三王爷手下的红人,大名许申高,听说过吗?吏部里当差,能耐大着啦,人家能点到你,算你祖上烧了高香啦!”茶馆老板连说带吓唬,硬是把红袖儿推进楼上包间。

时候不大,那位许申高、许大人来敲红袖儿的门窗,红袖儿隔窗哭泣,说:“这位大人,本姑娘至今还是女儿身,你若真心疼我,就请替我花钱赎身,娶我为妻为妾,我都认了。否则,你若强行逼我苟且之事,本姑娘这就死给你看。”说着,红袖儿推窗就要跳楼。

许大人一看要出人命,连连拱手告退。

隔日,许大人念念不忘红袖儿的美貌,果然派人送来两千两雪花银,替红袖儿赎了身,又备了些绸缎,送来珠冠霞帔,吹吹打打村地将红袖儿接进许府,名正言顺地纳为爱妾。此后,红袖儿以她的聪明才智,走进许府,伺候在许大人身边,蠃得了许大人处处欢心。

转眼,五年过去。

时逢同治二年中秋,天下学子,汇集京城,参加三年一次的大考。

这一日,许府里的少奶奶红袖儿,在一帮丫头、秀女的陪伴下,去公园里玩耍,遇到一些榜上有名的进士在园子里吟诗作画,红袖儿有意无意间凑过去,抬眼一瞄,眼前那位仪表堂堂的男子,好像是她昔日的主子温万泉。

当下,红袖儿猛一愣神儿,掐指一算,可不是吗,她昔日的主子是咸丰爷在世时中得举人,而今正是他进京大考的时候,随打发她身边的女仆上前询问那位公子,是否来自海州?

得到的回答:“是。”

女仆把温万泉领到红袖儿跟前,红袖儿香泪挂腮,问他:“主子,你可认识奴家?”

温万泉早就看出眼前这位雍荣华贵的阔太太,就是他家当年的使唤丫头红袖儿。可此刻,是在京城里相见,对方又是那样一身富贵太太的打扮,他哪里敢冒昧相认呢。温万泉在红袖儿跟前把头低下,他不说认识,也不说不认识,温万泉吞吞吐吐地说:“小生,不敢相认。”

红袖儿叫了一声:“主子!”刚要说“我是你家的丫头红袖儿呀?”可那话,已到嘴边,红袖儿又咽回去了。身边有丫头陪伴,她不能失了身份,红袖儿说:“温公子,你抬头看来,我可是红袖儿呀!”

温万泉猜到:此刻的红袖儿,一定来自红墙高门内,身价倍增。否则,她不可能在此皇家圣地出现,更不会穿得如此仪态万方。想到此,温万泉慌忙给他昔日的奴才施大礼,说:“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随转身欲去。

红袖儿侧身挡住,问道:“你说到哪里去了,请问温公子,你是来求取功名的吧?怎么样,考中了吗?”

温万泉仍旧不敢抬头,但他告诉红袖儿:“在下虽已得中,但苦于京城里没有后台,手头又没有银子打点,只怕是狗咬尿包,空喜一场,罢了。”

红袖儿轻叹一声,说:“考中了就好!”

红袖儿没说怎样帮他,红袖儿只说他想想办法。但,为了方便起见,红袖儿让温万泉与她表兄妹相称。也就是说,只有以表兄妹相称,她红袖儿才能在许申高、许大人那儿保荐她昔日的主子温万泉。

温万泉千恩万谢,临别时,把自己的住处说给了红袖儿。

红袖儿回到许府以后,对许大人说起他表哥温万泉。许大人一听,当场表态,说:“既然是你的表哥,那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当下,许大人记下了温万泉的大名,查阅各地等“缺”。可巧,许大人的老家淮河县县令一职,已满三年,需要调换,正好恩赐给温万泉。

赴任前,许大人设家宴招待温县令。一则是处于他是红袖儿的表哥,理应请到家中吃顿酒席;再者,温万泉此番是到许申高、许大人的老家淮河县任职,许大人对他老家的七亲六故,自然还有一番交待。

这其中,许申高提到他老家的大哥早逝,大嫂及其子女如需照应,还望温县令到了淮河之后,给予方便。

这事情,对温县令、温万泉来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头上这顶乌纱帽,都是眼前的许大人赏的。而今,他要到许大人的老家去任职,自然要为许大人尽犬马之劳。

半月后,温万泉来到淮河县任职,经过一番深入了解,才知道许家的事情,并非像京城里许申高、许大人说得那样简单。

许家,在淮河县名声很不好,尤其是许申高大哥在世时,他仗着弟弟在京城里做官,横行乡里,为所欲为,得罪了很多乡邻,当地百姓看到他许家跑出来一条狗,都畏惧三分,更别说见到许家的人了。

而今,许家是大太太许氏当家,几房年轻的娇妻美妾,数年都不得穿红戴绿,只有规规矩矩严守妇道。可年纪轻轻的小姨太方玲,熬不住孤灯长夜,便与一个常来府上做超度的小和尚对上眼睛,私下里常与其通奸。周围邻居们早有观觉,但苦于许家势力强大,京城里又有做官,再加上前任县令处处袒护着许家,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

而今,淮河县来了位新县令温大人,与许家为敌的众乡邻,认定新官上任三把火,此时该把许家的丑事,拿出来“烧”上一把了。

于是,一帮复仇的乡丁选在一晚,小和尚与许家的小姨太方玲水乳交融之时,大喊有贼闯入许家大院,围捕到方玲的房里时,当场将一个秃驴和赤裸裸的方玲捆缚一起,并用棉被裹紧,挑着灯笼,敲锣打鼓地抬至淮河县大堂,让新来的县令温万泉,以当时的大清戒律严加惩办。

消息很快传到大太太许氏房里,许氏一听,顿时乱了阵脚!这可是伤风败俗的大事情,这可怎么得了。

大太太传来老管家,问此事该如何是好?

老管家按往常的规矩,遇到这样的大事情,必需去京城里去找许家的二弟撑腰。可大太太点着手中的拐杖,急不可耐地说:“此等见不得人的丑事,哪里还能等到天明呀!”

大太太吩咐快快备轿子,她要亲自去县衙去拜见新来的县令温万泉、温大人,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好,县衙里,前门敲锣打鼓地送来一对捆绑在大花被里的狗男女。后门,大太太乘着一抬四人小轿,悄悄地敲开了温县令的家门。大太太如此这般地哭诉一通,温县令忽而感到大事不好了。

此事,他温万泉若处理不当,败坏了许家的名声是小事,弄不好,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就难保了。

温县令思来想去,喊来衙役,吩咐看护好众人捆绑来的男女,待天明之后,开堂申理。转过身来,又问大太太:“本地有几座尼姑庵?”其中,哪位尼姑聪明伶俐,胆大心细?

大太太懂了,指给温县令:“小城北去三五里,有一座翠竹庵,那庵里的思婵尼姑头脑灵活,能言善辩。”

温县令吩咐,此事有劳大太太亲自跑一趟了,去把那小尼姑请来,不得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次日,日升三竿,早已等候在大堂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都盼着县官大老爷,打开棉被,看个新鲜。

不料,击鼓升堂之后,棉被一开,里面裹着的竟然是两个女人。

温县令拍案大怒:“什么人,敢如此乱闹公堂!”

前来看“丑”的乡邻,顿时哑口无言,并纷纷后退。

这时间,就看棉被中抖抖索索地站起一个秃头小尼姑,捂着泪脸说:“回大老爷,小尼与施主相识久已,因小尼昨日从施主门前路过,顺便看望施主,承蒙厚爱,天晚留宿,小尼认为施主是孀居,居住一夜也无妨,睡至夜半突然遭缚,不知身犯何罪?”

温县令惊堂木一拍,拿下几个“闹事”之徒,赏了些绫罗绸缎给堂下两女,就算了结了此案。

事后,许家大太太万分感激温县令以偷梁换柱的办法,维护了她们许家上下几代人的尊严。

事过境迁,大约半年以后,温县令有一次去京城办事,见到红袖儿时,把许家的这件丑事当作笑话说给了红袖儿。红袖儿听了,认为这可是他温万泉立功升迁的好机会,枕边说给许大人、许申高。许大人听了,似乎是夸赞了一声:“好,这件事情处理得好。”可事没过三月,温县令、温万泉不但没有被吏部提拔重用,反而被打发到新疆叶城小县任职,至死,都没让他回到内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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