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动动手指,便会让她的人生一片阴霾,灰暗无光,阿城……别去打扰她!”
他很喜欢她的笑,那样的干净纯粹,肆意张扬!
“……”詹俊城!无奈耸肩。
他怎么就没发现,贺子琛还有这样一面!
菩萨心肠?呵呵了个天!
到底是谁在中东大开杀戒?又是谁将对头公司的老总逼得跳楼?还有那个被逼疯了的名媛……
这世界真心复杂!
“修,把她调到顶层,下面太杂太乱。”
贺子琛没有理会詹俊城,只要自己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不会去找穆可可的麻烦便好。
“帝爵的规矩可以因你改变,随你!”
帝爵的规矩,来顶层服务的资格,穆可可根本达不到,她不会不知道!
但若贺子琛执意如此,一个女人而已,他不会阻拦!
贺子琛的东西,哪怕只是情、人床、伴,那也得有着独当一面的气势。
温婉无能的娇花,易碎无用的花瓶,配不上他。
他们兄弟几个,都觉得贺子琛将来要娶的,一定是贤淑大方,温雅可人的大家闺秀。
只有他才明白,贺子琛要的,绝对是能独当一面,有着女强风范的干练果敢之人。
只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贺子琛才能够放手去做他的事业,才能够笑谈人生。
贺子琛已经活得够压抑了,如果他身边的人也是个喜怒不表的,那样的日子,他觉得可笑。
眼前这个女子,阿琛看她的眼神,很专注,甚至有着柔情流动,也许,她真会成为阿琛的床伴。
既然如此,那该有的考验,便不能少。若是连帝爵这里的小小风浪都经受平息不了,那么……留她何用?
叶修的意思很明显,直接调来顶层,穆可可一定会知道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所以,面对叶修的隐性拒绝,贺子琛深思半晌才开口:
“她可能和那晚的事有关,你别动她。”
每一次见到她,三年前被暗算的场景都会在眼前快速重现,快得他甚至来不及看清楚。
而她,也是在三年前来到这里,并且受了伤,失去记忆。
那晚以命救他的女子,和她有什么关系?会不会就是她?
“好!”叶修答应,他可以不动她,但可以怂恿旁人动她。这样,并没有违背他对贺子琛的许诺。
“修,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已经找了那个人三年,那个妖艳的杀伐美人,尽管浑身上下的气质和穆可可不同,但他直觉,穆可可绝对和那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叶修微微侧眉,贺子琛当年被救后,关于那晚的记忆有着部分缺失,救他命的那个女子,他没能记住她的容颜。
“我不会以任何手段做半点害她之事!”
叶修承诺,清楚明白的做出了保证。
见他如此,贺子琛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再打穆可可的主意了,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这个认知让他心下一紧。
难道他真像詹俊城在他办公室时说的那样,对穆可可动心了?
他觉得,自己应当只是为了找到当年的那个女子,才会对穆可可如此上心。
“阿城,锦绣小区C栋1201那房子我要了,你明天把手续给办好,给你一天的时间装修,让我的助理给你汇款,别墅那儿你们随意,我暂时住那儿去……”
詹俊城在S城虽有套别墅,却一直赖在贺子琛的别墅里不肯走,大家都是兄弟,贺子琛也就由着他了。
贺子琛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微微颔首,连喝十杯:“我还有事,今晚就不陪你们了。”
他们的规矩,迟到早退的,都得自罚五杯,加上之前迟到的,他得喝十杯。
“这酒后劲儿挺大,你确定一个人?”
陆战起身,有些担忧,阿琛身份特殊,有太多人想要他的命,让他一人他实在不放心,贺飞也是看着贺子琛,一脸的不放心。
“眼下知道我来S城的就你们几个,你们谁想害我?”
贺子琛打趣,笑笑,走人了。
“贺飞,你哥不会是去追穆可可了吧?”
詹俊城看向贺飞,很二的开口!
明知故问!贺飞扔了个白眼给他,懒得搭理。
“哎?修……怎么筱筱今晚没来,都好几天没见她了……”
叶修眸色一暗,扫了他一眼,眼神犀利如刀。
詹俊城一哆嗦,闭嘴无言。
其实,詹俊城唠叨是唠叨了些,可有时候,他的唠叨却能一语成缄。贺子琛真的是去追穆可可了。
他看得清楚,穆可可所乘坐的出租车,被人盯上了。
到了车上,贺子琛拨通电话,那边说了句什么后,贺子琛让他们盯着,等他到了再说。
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刺破夜空,朝着与锦绣小区相反的城郊而去。
车子快速穿梭在城市车流中,时不时的飘移闯灯,吓呆了不少人,也打乱了城市的交通。
脑海中快速闪过有关穆可可的所有资料。
三年前被慕家佣人苏芳所救,后被慕斯朗发现商业才华,进入慕氏,凭借一己之力成长为开发部部长。
这三年一直住慕家主宅,慕斯朗曾对外宣称要认她做妹妹,但慕家老太和慕振华并未就此发出任何声明,众人以为那只是慕斯朗的一时笑谈。
慕斯朗倒是个有商业头脑的,不过有时候过于迂腐,这与家庭教育分不开。
而慕家千金慕斯颜,两人不过点头之交,几日前闹翻。
慕斯颜虽说脾气娇纵,却是个没心机的。
简单来说,花瓶一个,易碎!
穆可可有两个死党,李静,孔萱萱,皆出自豪门。
一文静一暴躁,再加上个嚣张的穆可可,这三朵金花,在S城可谓是横行无阻。
当然,三人也不会没来由的去欺负他人。
半年前孔萱萱追男友追出国去了,至今未归,这个三人帮便成了二人组。
车子最终在城郊一处破败的民房前停了下来,贺子琛下车,剑眉如锋,气息冷沉。
“贺先生,人就在里面,已经醒了,……被泼了桶凉水,打了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