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修少爷真的这么说吗?”晴儿顿时来了精神,眼中发出了兴奋的亮光,尹初夏惊诧地看着晴儿,想不到那个家伙这么会哄女人啊,我就说给那个家伙做饭,就把这个傻乎乎的晴儿弄的神魂颠倒的。
走进小木屋,洛宜修黑着脸在门口等着,但是看到尹初夏带着晴儿一起回来的,晴儿看到了洛宜修羞涩的小脸马上红晕满绯的,“晴儿,你怎么来了?”洛宜修有些诧异的问道。
晴儿不解的看着尹初夏,不是说是修少爷要吃我做的饭吗?这是什么情况啊。
尹初夏眼睛冲着洛宜修眨巴眨巴的,嘴角轻轻歪了歪,示意不要说了。
洛宜修眉头一皱,心想这个尹初夏又在搞什么鬼,说好做饭吃的,出去了一个时辰却把晴儿带回来了,还挤眉弄眼的,吃错药了吗?
洛宜修只好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温和的说道:“晴儿姑娘,辛苦了。”说完,冲着尹初夏一瞪眼,转身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里了。
尹初夏当做没有看到,拉着晴儿进了厨房,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菜单递给晴儿,“这是他想吃的菜,我不会做,所以才叫你来的。”
尹初夏故意装成一个无辜的神情,晴儿拿过菜单一看,都是自己拿手的菜,简单,于是乐呵呵的开始做了,其实这个菜谱是尹初夏改过的,在晴儿家模仿洛宜修笔迹写的,洛宜修的菜单中的菜这个山野之地怎么可能有啊,或许都没有听说过,所以就改为平时晴儿常做的几个菜。
晴儿在厨房忙碌着,尹初夏借口去屋里拿东西,好和洛宜修商量偷钥匙的事情。
进屋后,洛宜修生气的坐在茶桌边,看到尹初夏一脸高兴的走进去,心中的不悦可想而知,明明是要尹初夏做晚饭的,怎么又要晴儿做,
尹初夏却坐到洛宜修的旁边,一脸神秘的说道:“等下你去厨房帮忙。”
“什么?为什么是我?”洛宜修不顾腿脚未好,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视着尹初夏,他最讨厌晴儿了,本来这几天晴儿只来一次,也是匆匆说几句就走了,挺好的,上次试探也没有结果,加上尹初夏早上探听到了一些好消息。
可是这会,晴儿又来了,还是尹初夏主动带回来了,还吩咐他做事,他就不高兴了,向来没有谁敢给他下命令做什么?即使以前在宫里父皇的话他都没有听过,何况还是一个山野丫头。
“不去,本少爷心情不好,你说做饭给我吃的,怎么现在又是晴儿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钥匙在晴儿那里,我已经确认了,你去把钥匙偷出来。”尹初夏小声的说道。
“恩?钥匙?”洛宜修有些惊讶,这才出去了一个时辰,尹初夏就弄清楚了钥匙的下落,不简单了,看来我是想小瞧她了,对于尹初夏,洛宜修接触越久越觉得她身上有不少的秘密,虽然两人总是斗嘴,但是到关键时刻,还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洛宜修摇摇头,这个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呢,他可不是小人,不做龌龊之事,又失他皇子的身份,虽然尹初夏并不知道这个每天刁难她的男人是当今的三皇子洛宜修。
这次换成尹初夏不高兴了,一点小事都不愿去做,真是少爷的本性难移,鄙视的看着洛宜修,两人就这样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可是眼神中全是责备对方的话。
僵持了一炷香之后,屋外的晴儿突然喊了一声,“盛姐姐,饭菜好了。”
“来了” 尹初夏只得站起身,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洛宜修。
出屋后不久,就听见晴儿的尖叫,“啊”,听到喊叫洛宜修急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看到
晴儿已经脱掉了外面的淡蓝色的薄裙,什么情况,洛宜修急转身,他不明白刚刚尹初夏才出去,晴儿怎么脱衣服了。
“晴儿,不要紧吧” 尹初夏急切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洛宜修担心尹初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引起晴儿和村里人的怀疑,于是大声的问道:“晴儿姑娘,你怎么了?”
“没……没事”晴儿慌乱的回道。
屋外,在晴儿脱下薄裙后,尹初夏终于看清楚了她腰间有一把钥匙与少年身上的锁链孔形状一样的,太好了,她竟缓缓地伸出手去,探到了晴儿的腰间。
“唉,盛姐姐,你……干什么?”晴儿吓得抱着衣服直往后面躲,尹初夏刚才那两只冒着火的眼神像极了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尹初夏并未就此将手收回来,而是轻轻拽了一下晴儿里面的内衫,“我看你衣服都打湿了,怕你着凉,想来帮帮你呀!”
晴儿依然将衣服紧紧地抱在胸前,“不用了,盛姐姐,你能不能带我进屋换衣服?”
“好啊”尹初夏巴不得晴儿这么说,于是晴儿紧跟着她进了屋,洛宜修此时一直背对着门口。
进了里屋,不一会换好了衣服,晴儿已经出来了,洛宜修给尹初夏递了个“怎么样?”的眼色,便催促道,“饭做好了没有啊,本少爷快要饿死了。”
“马上就好。”晴儿转身进了厨房。
尹初夏急忙跟上去,“是不是还有一个汤没有做啊?”她回头示意洛宜修去她的房间查看,钥匙是否在房间里。
洛宜修当即会意,但是也有些为难,他可是堂堂三皇子,让他偷偷摸摸地进女子的闺房,还要偷偷翻看女子的衣裳,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他洛朝越王的脸面往哪搁!
转念一想,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洛宜修一瘸一拐地往里屋迈了进去,在礼义廉耻和出村之路两者之间来回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轻轻的推开了尹初夏的房门。
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床榻边上,他的手还是抓住了那身湿漉漉的裙装,柔软轻薄,并无硬物,钥匙不在这。
洛宜修急忙从里屋出来,由于走得过于焦急,牵扯到伤口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