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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误诊小序

“大夫,结果出来了么?”

“出来了,……先天性心脏病。”

“什……什么?这…这不可能,……大夫,您能不能再帮忙给看看?这孩子才3岁啊,这,这怎么就是先天性心脏病呢!这…哎!”一对年轻的夫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简直就是绝望了,妻子看着怀里抱着的孩子,已经说不话来了,只有哭的份儿了,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眼泪,滴滴答答要说跟下雨似的,还真不夸张。旁边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扑通一声,坐到了长椅上,大脑一片空白,想哭吧,又怕旁边的老婆看见自己哭,本身妻子就哭成了“泪人儿”,自己要再哭出来,那妻子一点主心骨也就没有了,那还不当场就崩溃。

男人叹了口气,心想啊:“这怎么可能呢?我没有这个病啊。”要说那个时代的人就这样,其实在他心里就不知道先天性心脏病是个什么玩意儿,就直接当成心脏病了,要说这先天性心脏病不懂怎么回事,那心脏病还是听说过的,听说这病还可能遗传,所以想到自己没这病,嘴上还一个劲儿的说不可能,想到这,问题又出来了,心说:“莫非孩子的妈有这这病?”于是站起身来看着泣不成声的妻子,问:“你有心脏病没?”

“啊?”这冷不丁一问,女人愣了愣神儿,也明白了自己丈夫为什么这么问了,于是摇了摇头,一字一顿,俩字一停的说:“没…没有,……我们家家也……也没有人……人有有这这。这个病!”

“我去问问大夫,这病有的治没的治,你也别哭了,我估计是弄错了,咱祖宗三代都没这毛病,怎么儿子就得了这毛病呢,肯定是看错了,你在那做会儿,我问问去!”我爸安慰自己似的安慰我妈,自己转身进了儿科,看见给我主治的医生,就问:“大夫啊,您帮忙再看看,您看我们家和我媳妇他们家,谁都没得过这毛病,您看是不是看错了,这没人给他传(遗传)这个啊!”

“上官强的父亲?是吧?”大夫用眼角扫了一眼我老爸,接着又说:“这孩子得的先天性心脏病,现在看来所有的症状也都吻合,肯定不会错,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医院,你也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

“不是,大夫,我不是不相信咱们医院,您看要不咱再照一个CT?您再确定一下,行不?”据说当时我老爸那腰哈的都快趴的大夫那办公桌上了。

“我不是说了么,不会误诊,不会误诊,我说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这么多病人,我要每个病人都看八回,那我们医院还不倒闭啊?照我说,你看那孩子,又黑又瘦,还得了这病,看你也是农村的,就是有的治,估计也没钱治,干脆找个没人的地儿,扔了算了,也省的连累你们。”大夫没好气的说完,刚要喊“下一个”可这“下”字还没喊完,就听“乓”的一声,后边俩字也硬生生给憋回去了!

“你是大夫么?你TM怎么说话呢?MB你们孩子要是有病了,别人也这么说你啊?这是TM大夫应该说的话么?别TM以为就你们医院能看病,农村的怎么了?农村人就TM比城市人低一头是怎么的?我TM看病少给你们一分钱了么?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农村人啊?你们祖宗生下来就是城市人啊?”本来我老爸这心里就难受的紧,听大夫那么一说,那脑袋但是就觉得有两个大,也给气晕了,正好一肚子的郁闷没地方发泄,据说当时大夫的办公桌差点给拍散了架。

骂完了大夫,不等那大夫说话,转身走到门口,一看算是傻眼了,妈呀,哪来这么多人啊?这骂完人家了,这病也看不了了,索性直接又开始吼:“什么TM破医院啊?孩子有病了,大夫不说给孩子看病,还让我把孩子扔了,还说咱农民,看不起这病,大伙谁爱在这给孩子看病谁看,老子这辈子也不上这家医院来了。”好家伙,这一说不要紧,原本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一个个就乱开了,有的说:“打她Y的,”“这TM畜生,不配当大夫”,“老子,就是农村的,老子拿钱砸死你”,好家伙,我们老爷子一看这阵势,也起劲了,这时候我妈抱着我挤进来了,拉着我爸就往外挤,出了医院门,问我完怎么回事,接着就说:“孩子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有心闹事啊?快走吧,一会公安局的来了还不抓起你来?”

“呦,强子,又忽悠人家小姑娘那?”

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疼的我差点没喷出来“这TM谁啊?”我咬牙切齿的转头一看:“我操,你拍死我得了,谁TM忽悠小姑娘了,你没看这大姐满脸的沧桑,一身的妖媚,看哪也不像小姑娘啊这个!”原来是打小光屁股长大的哥们,杰子!

“行那我使点劲,拍死你得了。”说着就要举手,要说这杰子,五大三粗的,那胳膊比我大腿还粗,举手投足压也得压死我!

“哎呦,我…”刚要说脏话,一想不对劲,旁边这姑奶奶那手可不是吃素的,掐我一下疼三天,脏话一出来指不定掐几下呢!我这净顾着跟杰子逗贫没想到这小妮子的手比杰子还快!我赶紧闪一边去了,一举手:“得,哥们儿投降,哥们儿错了,您这面似桃若菊,皮肤白皙像,像,像葱皮,您再看看这气质,嗯,打骨子里冒出那么一股韵味儿,唉,你还别说,真像20三四的小……姑娘!呵呵”

要说这位姑娘,姓温名雨萱,要说怎么认识的,那话就长了,可以说太TM不可思议了,呵呵,咱以后再说,“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今个饶你了,你这个打小儿就先天性心脏病的主儿,怎么活的今个都没死啊?”

“哈哈,哪那么容易就死了?这不,我死了,你上哪找这么个如意郎君去啊?你要想当未过门的寡妇,那我就…呃,呵呵,也不死是吧?嘿嘿”我一扭头儿,赶紧拉开话题去调侃杰子:“杰子,有事啊?这些天干嘛去了?上你们家找你,连个屁股印儿都看不见你的,哪发财去了?也不知道叫着我?”

杰子也不示弱“呵呵,你这有美女陪着,哪还顾得上去我们家找我啊?别看我没在家,你丫的这俩星期最多也就去了一回,还得是人家美女心情不好懒得鸟你,你Y才回想起我来!”说完杰子用一种得意,并且略带挑衅,还夹杂这一点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我靠,也就是我能形容这么确切,我心想:“小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看我收拾你。”这杰子本身就不怎么会喷,平时最多5句话,肯定叫我拍闷,我刚要说话,看见杰子的表情有点不对,可是哪里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瞬间,我心里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油然而生,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小步,心里就纳闷:“怎么了这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这是???难道是……不,不可能,应该是我想多了,没错,没错,肯定是我想多了,可是……脑子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于是我赶忙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常用表情,道:“你Y出门把眼珠子放家了是怎么的?你怎么知道我就去了一回?老子趁你不在家,勾搭弟妹去着,咋滴?你咬我?”

还没等我调侃完,就觉得腰眼处一阵钻心的剧痛传到了我大脑中枢神经,“啊……”头发貌似是竖起来了,额头的汗珠子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疼的我嗖的就跳起足有1米五高,落地点和起跳点相隔足有三米远,中途还做了个转身,我靠,现在想想,我怎么做到的呢?当时要是有录像,那足可以去申请世界吉尼斯了!

疼的我都快哭了,咬着牙捂着腰,另一只手赶紧把汗擦了,一脸委屈,半脸无奈的说“我说姑奶奶,您别再抬您那贵手了,这是腰眼儿啊,掐坏了我倒没什么,恐怕您就要受一辈子活寡了,……哎呦,呵,疼死我了,哎呦,撕……”

我心说:“不对啊,少点什么啊?”

“哈哈,该,活该,哈哈”旁边这位杰子这时刚传出声儿来!

我这腰也不疼了,头马上有两个大,心道:“不对,肯定不对,这不是杰子,如果是他,我这闹腾半天了,他怎么刚笑出声儿?来???莫非…莫非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我一边想着一边假装的伸腰活动筋骨,“不对啊,那玩意儿不可能变成杰子大白天的跑我家来啊,莫非冲了他的身?不可能啊,要是冲了杰子,也不至于大白天跑这来找我,而且还能跟我搭话,可眼前这人要是杰子怎么才这么几天,这反映怎么慢半拍啊?”我这摇头晃脑的一边想着,一边时不时的看一眼杰子,心想:“管他什么,看看再说。”

“你还没完了你?在晃悠脑袋就掉了!”对面的温雨萱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道!

“切,我说你这一会叫我得心脏病咒我死,一会又咒我脑袋摇晃掉了,你什么意思啊你?谋杀亲夫啊你?哎……命苦啊,这小时候苦也就罢了,谁叫咱赶上了那穷苦的年代,这长大了吧,还要受这跨时代野蛮女友的欺负!哎,苦啊……哎我说杰子,你说这窦娥她那么大点的冤,这老天爷就就给来场六月雪,你说我哥们这么冤,这老天爷怎么也得来场特大暴雪了吧,呵呵咱回屋吧,别TM叫雪给埋了,那可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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