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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巴家没有靠山,也不知武梁是什么背景,但武梁是满人,满人在大清高人一等。如果任由武梁上告,一旦世袭章盖被免,那我可是上对不起祖先,下对不起儿孙。

多尔济想找个男孩“带子”,他死乞白赖地求巴云氏把儿子“借”给他一个,见多尔济可怜兮兮的样子,巴云氏想到了布氏。布氏有三个儿子,如果能从她那里过继给多尔济一个,也就了了多尔济的心愿。

按照清朝“三出一,五出二”的规定,布氏三个儿子,必须有一个出家当喇嘛。出家当喇嘛侍奉神佛是很荣耀的事。不过,巴云氏想,巴家男人太少,人丁不旺,庙里那么多喇嘛,也不差一个。巴云氏来到布氏家,妯娌两个说了一会儿闲话,巴云氏渐渐地把话题引到多尔济身上。

布氏心直口快,一听巴云氏劝自己把儿子过继给多尔济,她有点着急。儿子献给神佛,那是佛前弟子,神佛可以保佑巴氏家族;可过继给胆小鬼多尔济当儿子,那我儿子不成小胆小鬼了吗?

布氏反过来劝巴云氏:“三姐吉,你就别操这份心了,这事管好了好,管不好落一辈子埋怨。就像我,本来出于好心,想让老九巴鲁收回休书,和他九婶好好过日子。可一巴掌把人家打跑了,老九一去就没了音信。不管巴鲁怎么喝酒,他不走那是一个完整的家,他这一走,他九婶守了活寡,我这肠子都悔青了。对了,我正想去看看他九婶呢,三姐吉,咱们一起去吧。”

布氏这么说,巴云氏也就无话可说了。

一对玉佩,如今只剩了孤零零一块,穆氏坐在炕上,看着玉佩,眼泪掉了下来。门“吱呀”开了,布氏和巴云氏走了进来,穆氏忙把玉佩放到贴身内衣里。她擦去眼泪,刚要相迎,布氏已经到了她面前。

布氏很是愧疚:“他九婶,又哭了?”

“没,没有。”穆氏摇了摇头,“眼睛里进了个小飞虫……”

巴云氏道:“他九婶,你五姐吉一直想着你,我刚到她家,没说几句,她就拽我来看你。”

布氏对穆氏说:“是我不好,五姐吉对不起你。”

布氏这么一说,穆氏的眼泪又下来了:“不怪五姐吉,他的心已死了,不然他也不会写那份绝情的休书。”

巴云氏开导穆氏:“他九婶,巴鲁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等他回来,我们大伙再好好劝劝他。”

布氏连声道:“对对对,我们一定好好劝劝巴鲁。巴鲁是个爷们儿,也是个好男人,他对朝廷不满,又没办法,才借酒浇愁。”

话是一把开心锁。在巴云氏和布氏的劝说下,穆氏脸上的愁云逐渐散去,不知不觉,红日西坠,天要黑了。

巴云氏刚到家,武梁就来叩打门环。老仆开了门,武梁要直奔巴云氏的房间,使女拦在武梁面前:“大人,夫人内宅,不得擅入。”

武梁换成一副笑脸:“啊,那,那我到客厅里等,你去跟夫人说一声,就说本官有要事跟夫人商量。”

巴云氏不想见武梁,可是,武梁死磨硬缠,就是不走,巴云氏只得步入厢房客厅。

客厅里的烛光静静地燃着,使女立在巴云氏身边,巴云氏也没让使女上茶,她对武梁道:“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武梁皮笑肉不笑:“此事关系重大,我想跟夫人单独谈谈。”

巴云氏想了想,对使女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使女离去,武梁把门关上,他转过身,一把抓住巴云氏的手:“夫人,自从我见到你那天,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嫁给我吧……”

巴云氏大惊,她猛地把手拽出来:“武大人,你太放肆了!”

武梁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我不是放肆,我是太激动,太喜欢你了。老夫人已经同意把你嫁给我了,你就答应了吧!”

巴云氏根本不相信:“武大人,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同意!”

武梁“扑通”跪倒:“夫人,我对天发誓,我是真心的,只要你嫁给我,我就入赘巴家,和你一起孝敬老夫人,抚养孩子……”

巴云氏后退了两步,话语铿锵:“我立志为亡夫守节,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武梁跪爬几步抱住巴云氏的腿:“夫人,嫁给我吧,我一定对你好,对你的孩子好,对老夫人好,你就答应我吧!”

巴云氏惊叫:“放开我!放开我!”

使女从外面跑了进来,她想拉开武梁,可武梁是行伍出身,她哪拉得动。

使女吓得大叫:“你干什么?放开夫人!放开夫人!来人,来人哪……”

人影一晃,一个人飞脚踹在武梁脸上,武梁仰面倒在地上。

使女一看,是二少爷巴图尔。

巴图尔身形一纵,骑在武梁身上,他两手掐住武梁的脖子。武梁也不示弱,刚才事出突然,他没有防备,吃了个亏。武梁身子一团,两脚夹住巴图尔的脖子。

巴图尔毕竟只有十四岁,他的劲儿比武梁差着一大截。武梁身子一翻,巴图尔倒在地上。武梁眼露凶光,两腿一使劲儿,巴图尔就觉得呼吸困难,眼前金星乱窜。

巴云氏扑上去,歇斯底里地大叫:“放开我的孩子!”

一听巴云氏呼叫,武梁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少年是巴图尔。武梁想,我要娶巴云氏,不能和她儿子闹僵。武梁一个鲤鱼打挺立在屋中央。巴图尔也站起身,他上下齿一咬,露出两颗虎牙,怒不可遏,举拳照武梁面门就打。

巴云氏大叫:“冤家,还不住手!”

与此同时,门外又冲进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啪”地抓住了巴图尔的腕子。

清朝初期,包头是巴氏家族的户口地,后来晋陕汉人走西口逃荒来到这里。随着汉人不断增加,包头由村建镇。草原实行蒙汉分治,包头镇的汉人归属萨拉齐厅,包头镇的蒙古人归属沙尔沁。这种“一镇两制”的状况一直延续到新中国建立初期。

萨拉齐厅的上级衙门是归绥道,归绥道设在归化城(今呼和浩特)。归化城也是“一城两制”,汉人事务由归绥道管理,蒙古人事务由归化城副都统衙门管理,绥远将军衙署直接领导归化城副都统衙门,以及周边的满八旗、蒙古八旗和汉八旗军兵。

归绥道是1741年(乾隆六年)八月设置。归绥道全称是“山西总理旗民蒙古事务分巡归绥兵备道”。“旗”是八旗,即满人;“民”专指汉人。因此,归绥道是山西省全权处理满人与汉人、汉人与蒙古人之间纠纷的机构。并不是说满人与汉人、汉人与蒙古人发生冲突由归绥道全权处理。归绥道只代表山西省,涉及满人的案子,归绥道要与绥远将军衙署会审;涉及蒙古人的案子,归绥道要与归化城副都统衙门会审;涉及满、汉、蒙古三个民族的案子,就是三堂会审。

巴雅尔和巴图尔在包头召跟随哲旺喇嘛读书练武,上次巴雅尔和巴图尔回家,与武梁发生不快。哲旺喇嘛想,武梁要给巴家的官宅上瓦,也不能说有歹意。巴家世代信佛,佛家讲的就是缘,缘就是与人为善。巴雅尔还有两年才能承袭章盖,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巴家还是应该和武梁友好相处。

哲旺喇嘛叫弟兄俩买点礼物,回去看看武梁,以缓和双方的关系。

包头召背倚大青山,南视黄河,左挽博托河,右抚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包头召与包头镇商业中心只有几百步之遥。近年来,内地先是太平军起义,接着捻军造反,加之土匪横行,动乱不断,地处塞外的包头相对平静,内地客商纷至沓来。

最初,人们只在包头做皮毛生意,后来,一些资金雄厚的商家,如大盛魁、山西祁县的乔家都在包头设立商号,包头的商业如火如荼。

巴雅尔和巴图尔都不喜欢武梁,因此,兄弟二人在包头镇转了半天,好的东西不想送给武梁,不好的东西又拿不出手。眼看太阳要落山了,弟兄俩方拎着礼物,骑上马,赶往沙尔沁。

巴雅尔和巴图尔一进院就听到使女的惊叫,巴图尔把马的缰绳一扔,向客厅跑来。见武梁对自己的母亲不恭,巴图尔上去就是一脚。

巴图尔要跟武梁拼命,巴雅尔拉住弟弟:“巴图尔,不得无礼!”

“大哥,这狗官欺负咱额吉,我非打死他不可!”巴图尔直喘粗气。

“冤家,住手!”巴云氏呵斥巴图尔。

巴图尔停住手,胸脯剧烈起伏。

武梁半边脸都麻了,嘴里又咸又腥,抹了一把嘴角,血!武梁大怒,他张牙舞爪,迎面就是一拳,巴图尔一低头,这拳走空了。

巴图尔火往上撞,他就势挣脱哥哥巴雅尔,拽出腰间的匕首,照武梁前胸就刺。武梁急忙闪身,可躲得还是慢了点,“噗”,这刀扎在武梁的胳膊上,鲜血一下子就下来了,武梁疼得“嗷”的一声。

巴雅尔忙抱住巴图尔:“巴图尔,八爷爷让我们回来不是打架的,你还嫌事小吗?”

巴图尔挣扎着:“大哥,你放开我,这狗官太狂妄了!”

见武梁脸和胳膊都在流血,巴云氏吓坏了,她大声呵斥巴图尔:“冤家!还不住手!”

巴图尔愤愤地收起刀,不再作声了。

武梁想讹巴云氏:“你儿子仗势欺人,行刺朝廷命官,你纵子杀人,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巴云氏忙向武梁赔罪:“武大人,武老爷,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

巴云氏吩咐使女回上房拿药,她呵斥巴图尔给武梁下跪认错。

巴图尔梗着脖子:“不!我没错,他欺负额吉,他不是人!”

巴云氏急了:“你难道要气死额吉吗?”

巴雅尔一拉巴图尔:“二弟,额吉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快!给武大人赔罪。”

巴图尔只得跪在武梁面前,他看着武梁,恨不能眼睛里射出两把刀来。

见母子三人都服软了,武梁来劲儿了,大江大河我不知过了多少,今天竟然在小河沟里翻了船。这个亏我不能白吃,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武梁举手就是一巴掌。

这下正打在巴图尔头上,巴图尔脑袋“嗡”的一声响,他的火又撞了上来,他拔出匕首,刺向武梁,武梁见势不好,往后一撤步,这刀没扎着。

巴图尔站起身,还要扑向武梁。这时,老夫人乌梁氏进来了:“住手!”

巴图尔对乌梁氏说:“奶奶,这狗官欺负我额吉。”

一见老夫人,武梁有点后悔,我要得到巴云氏,占有章盖巴家的家产,怎么跟个小崽子一般见识。

武梁把火压了压:“老人家,你孙子踹我一脚,扎我一刀,你看我这脸,你看我这胳膊。”

老夫人乌梁氏想骂巴图尔,一回头,巴图尔不见了。老夫人只得向武梁赔情:“武大人,孩子不懂事,千错万错都是老身的错,请你看在老身的薄面上饶了孩子吧。”说着,老夫人以手抚胸,向武梁深鞠一躬。

武梁的火消了一些:“那,那我这伤怎么办?”

老仆搬过椅子,巴雅尔虽然恨武梁,但还是把武梁扶在椅子上,乌梁氏一个劲儿地说好听的。

使女拿过药箱,要给武梁包扎,武梁一扬手:“不用你!”

使女怯怯而退。

武梁眼睛瞄着巴云氏。巴云氏一想,武梁抱我大腿,向我求婚,并没把我怎么样,巴图尔这个冤家却下手这么狠。看武梁这意思,是想让我给他包扎,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他阿爸不在了,那就是母之过。谁让巴图尔闯下这么大的祸呢!我就给他包扎吧。

“武大人,我来。”巴云氏撸起武梁的袖子,见武梁的伤口翻着,血流不止。巴云氏把伤口处理一下,敷上药,用纱布包好,又用纱布蘸清水,擦去武梁脸上的血迹。

巴云氏给武梁包扎,武梁盘算,这说明她害怕了。既然如此,我何不以此要挟。

武梁道:“老夫人,夫人,巴图尔要把我置于死地,我大小也是朝廷命官,你们说这件事怎么办吧?”

老夫人看着巴云氏,巴云氏望着老夫人,婆媳俩暗觉不妙。

老夫人乌梁氏道:“依武大人之见,此事当如何?”

武梁眼珠一转:“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私了,一个是公了。”

老夫人问:“公了怎么了?”

武梁板着面孔:“公了就是我写张状纸,状告章盖巴家纵子行凶,刺杀朝廷命官,你们家的世袭章盖就到头了!”

婆媳二人暗自吃惊,巴云氏想,巴家原本是世袭都统,先祖巴桑时,世袭都统被免,降为世袭章盖,为此,先祖巴桑忏悔一辈子。巴家没有靠山,也不知武梁是什么背景,但武梁是满人,满人在大清高人一等。如果任由武梁上告,一旦世袭章盖被免,那我可是上对不起祖先,下对不起儿孙。

巴云氏问:“那私了呢?”

武梁看了看巴云氏,狡诈地一笑,“私了嘛,就是我们成为一家人。如果我们成了一家人,那就是家务事了,家务事还不好商量吗?”

巴云氏的心“怦怦”乱跳。

老夫人乌梁氏心中也是一紧,这个武梁太卑鄙了,如果接受他,那巴家还好得了吗?此事不但关系到儿媳的后半生,也关系到全家人的幸福。老夫人乌梁氏思量再三道:“武大人,此事非同儿戏,待我和媳妇商量之后再作答复。”

婆媳二人好说歹说,总算把武梁糊弄走了。

巴云氏回到自己屋中,她叫老仆把巴图尔叫进来:“冤家,你给我跪下!”

巴图尔跪在巴云氏面前。

巴云氏骂道:“你这么小就敢拿刀伤人,长大还了得?”

巴图尔辩道:“武梁那狗官不是人,他就该杀。”

“你还敢犟嘴!”巴云氏抄起鸡毛掸子,照巴图尔的屁股就打。这是盛夏季节,人穿的衣服很少,鸡毛掸子打在身上特别疼。

“啪啪啪……”巴图尔一动不动,任由巴云氏抽打。

巴雅尔忙过来劝阻,巴云氏打在巴图尔身上,疼在自己心里,她扔下鸡毛掸子,放声大哭。

见母亲哭得如此伤心,巴图尔跪爬到巴云氏脚下:“额吉,我错了,我错了,额吉别哭……”

巴云氏把孩子搂在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深夜,巴云氏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丈夫沙津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大清国倡导女人为夫守节。受这种思想的影响,巴云氏认为女人为男人守节天经地义。男人的报国方式是杀敌立功,女人的报国方式是为捐躯的男人守节。如果一个男人前脚阵亡,女人后脚就改嫁,那九泉之下的将士该多么伤心!男人们谁还愿意报效国家!可是,狗官武梁苦苦相逼,自己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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