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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山犹在兮江河去(4)

无名道:“究其根源,便是玄天策。这玄天策并非一部书,而是一块玉璧,其上有浮图,名曰逐鹿。传说此玄天玉璧凝有仙气,不仅记载前八百年天下之事,预知后八百年之势,并且,得此玄天玉璧者,可洞悉天地万象之变,能得开天辟地之能,能有斡旋乾坤之功。”

“哦?”乌衣男子眼一眯,忆道,“史家有载,‘白秋二圣,得璧上令,择明主,辅圣君’,这璧所指,莫非便是这玄天策?”

无名点头:“此段史载,所言便是指当时白、秋二人受到玉璧指令,才选择始帝。是以当时还有‘玉璧一出,缘显浮图,逐鹿四方,天下大统’之说。上古祈开国之帝广元,正是得此璧助,建祈国。”

“古弘的《世遗录》中,也曾有一笔带过,‘时传混沌初开际,遗一天石玄璧,璧上浮图,显祈朝终九九之数。祈享国八百一十年,止于旸’。”乌衣男子冁然笑道,“晚辈原先以为,不过是些秕言谬说,世人风言影语,莫识来因,乱相诳误,不想竟真有如此神区鬼奥之事。”

“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必有因也。”无名亦是随意而笑,道,“上古甲骨文书亦有一载,‘后乌黎伐旸,启逐鹿,得六十四诸侯助,建夏’,书中亦载夏朝开国黎帝,乃天纵奇才,竟能借玉璧窥破后世天机,知晓夏朝兴亡命数后,不展愁眉。后思得一技,得当时巫族祭司、长主相助,将玉璧封印,以控制它的强大力量,妄图以此消除数百年后夏朝命数的虚衰。”

乌衣男子道:“尽管如此,夏朝最后还是亡了,怕是这封印未有起作用。”

无名摇首道:“并不是这封印未起作用,而是妄想以人力颠倒天命,不可也。封印之后的玉璧,的确只成了普通玉璧。当时始帝时期白、秋二人,是解除了一半的封印,才得见玉璧上的内容。至于这半解的玉璧还是否有预知未来、颠倒乾坤之能,或许只有白、秋二人知道了……后来,玉璧的封印,虽只开启一半,力量已是强大,始帝亦想效仿乌黎,但因上古巫族尽灭,不能将它再度封印,是以西秦天下定后,白秋二人明说退隐,实是去寻一处灵气之地,存此玉璧,避免天下为此又起动荡。”

“原来如此。”乌衣男子微微颔首,又问,“那所谓的四图、四符、兰心坠、阴阳谱,又是何解?”

无名道:“白、秋二人费得数年,寻得一处所在,设置四道机关阵法,之后绘制此地的索引地图,将地图分成四份,雕制解锁玉牌符四块,交给身边四位极为信任的同行者。”

乌衣男子面色平静,双眸澄澈了然:“这便是十一年前‘夏侯明、欧阳华’四大家族之始了?”

十一年前的“夏侯明、欧阳华”,正是西秦天下妇孺皆知的六字,其中涵括了自西秦建朝以来,江湖之中最为显赫的四大家族——雍国巨鹿夏侯家[3]、宁国昭华明家、穆国颖城欧阳家、靖国建阳华家。而华家与夏侯家在十一年前与九年前先后被灭。而今江湖四大家族,便仅剩明家与欧阳家了。

“正是。”无名抽出袖中长半尺、直径约莫一寸的竹筒,竹筒口处泥封未开启,他将此物递与乌衣男子,道,“你过老朽四关,此物便赠予你。你想知道的玄天策之秘、一十二物启动方法,皆在其中。你须谨记,质怀初心,不弃大仁,方能勘透乱世中之大势所在。期汝大愿可成,老朽所能做的,只能至此了。”

乌衣男子接过竹筒,伏地行大礼:“谢过前辈。”

无名摆手,扶他起身:“谢便不必了。不过老朽倒还心存一惑。”

乌衣男子道:“前辈直言无妨。”

无名道:“方才瞧得你这阵法易数之修,似乎并非皆为蓬莱石翁一脉,莫非是墨凡还另有师承?”

他说着又兀自皱了皱眉,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老朽记得当年石翁那老家伙孤傲得很,秦睿是他得意弟子之一,若是拜他人为师,只怕早给那老头废去武功,逐出师门了。你派门规森严,想必你也不敢一人从二师吧?”

“前辈果然眼力敏锐。”乌衣男子毫无避忌,坦然道,“诚然,晚辈易学所得,非尽数源于家师。”

“哦?”无名延着声腔,面上微露奇色,“那又是何人?”

乌衣男子道:“数年前,晚辈行经亓渊大漠,归途中偶遇一老仙人,立竿测日,算天远地阔。彼时晚辈好奇,停途观有少时,心中只觉奇妙不可言。那老仙人埋头精算,晚辈侧坐而观,不知不觉中,二人竟不吃不喝相对两天两夜。直到第三日,那位老仙人直喊肚饿,晚辈随即奉出食物佳酿……”

无名掩口道:“既是仙人,又岂会肚饿?小子说得好笑。”

乌衣男子摇摇头,也无解释,只继续道:“老仙人吃饱喝足后,便教晚辈医卜星相、丹经子书、天文堪舆、道学秘术……所言所讲更有其精算,融汇古来诸家,穷究精深,极尽幽奥。晚辈聆听二月余,皆是精妙所在,受益匪浅。两个月后,一日间晨起醒来,发现那老仙人已不见踪迹。地上留下言语,‘六十余日所教,皆为酒食报酬,你我互不欠矣’。归去后,晚辈告知家师此番奇遇,家师方告诉晚辈,此乃当年与师祖齐名的三奇人之一,叔云子前辈。晚辈虽得叔云子前辈授传奇技,却并未拜之为师,是以也不算违反门规。”

“叔云子?”无名听罢,白眉飞扬,拍膝纵声大笑,道,“原来是叔云子,那小老儿什么都能像,唯独不能像仙人,哪有仙人跟他一样市侩的?小子眼看聪慧,这倒是看走眼了。”

乌衣男子但笑不语。

无名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什么,一时间目光凝在乌衣男子身上,满目皆是审视。少顷,他突兀问道:“你是何年出生?”

乌衣男子疑惑,但仍坦然道:“晚辈生于康帝五年。”

“康帝五年,今康帝二十九年,已二十有四。”无名面上有惊色,继续问道,“你与卫国王室有何关系?”

乌衣男子面上水波不兴,抬眸与无名对视,反问道:“前辈为何忽作此问?”

“问什么为何!”无名摆手道,“我问你答就是。”

乌衣男子道:“晚辈同卫国王室无一丝一毫相干。”

无名眯眼道:“果真?”

乌衣男子冷目坚然,言却款款:“晚辈指天为誓。”

“发誓倒不必了。”无名惊色已退去,面色回转,讲述方才所问之因,道,“二十四年前,即康帝五年,冬初,我与叔云子偶遇,那夜啸歌饮酒,意外见得异星之象。有星作作有芒,泽如皓月,亮于卫国王都境内。叔云子精通天文,推算太乙数,测言有奇才降世,因在此前三年间,群星聚处,便有向西北部偏转之象。西北部大小诸侯国有十来个,算上大国的,却只有卫、宁二国。那时遭五国分卫大劫刚过的卫国,正由衰惫开始有所变转,算来亦是应天象而变动。其时如有子诞,必是天纵奇才。”

乌衣男子垂着眼睫,淡淡道:“二十四年前,卫国的确有位王子出世,怀着那位小王子的,正是卫君最为宠爱的清夫人。”

无名抖了抖眉毛:“哦?”

乌衣男子抬眸道:“这清夫人素来体弱,勉强生出孩子,却是个死胎。清夫人因伤心过度,一个月后便薨逝了。此事在卫国,倒也不算得什么隐秘之事。当年卫君哀痛,举国上下为此子哀泣三日,几如国丧。”

“原来如此。先前想秦睿在卫国被称为国父,你又是他的弟子,方有适才之问。不过——”

无名忽地一顿,看着乌衣男子,颇是意味深长,道:“你与秦睿虽有师徒之缘,却未必是同道中人。”

乌衣男子沉吟道:“师尊教晚辈武艺,却向来不过问晚辈之事。”

无名拖着腔调,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也不再多言。

此际金乌已坠,玉兔东升。

山巅一侧余霞淤紫,一侧暗蓝森然,亮暗交替,足是美艳难当。乌衣男子答谢无名,起身告辞,长揖而去。

风中乌衣飞袂,残光斜照,衣上襟口宽袖处兰草银光暗折,飘逸脱尘。

无名默默立了少顷,摇摇头笑了笑,不知是叹是喜。转身处,须发飘摇……

乌衣男子下山,行至马车边。白马闲闲,在马车边嗒嗒地来去,四下无人。乌衣男子打开马车厢门,一道目光惊讶看来。

车厢中,萧子岩僵硬坐在一侧,除了一双眼睛,全身上下动也不动,显然是被封了大穴,下了禁制。反观那白衣少年,身子懒懒歪斜在一边,嘴巴一张一合,微微打着鼾,好梦正香。

乌衣男子弹指往萧子岩身上一拂,解开禁制,尚未开口,萧子岩冷峻的面目上尽浮着紧张之色,道:“公子,您可安好?”目光扫至乌衣男子肩上,见有血渍斑斑,看细了,那衣裳破的口子,竟有寸来长,脸色忽变,“这……”

“皮肉之伤,无碍。”乌衣男子身子轻侧,眼角余光往白衣少年身上一掠,笑道,“怎的被师叔点了穴?”

“我……”

萧子岩尚未答话,有人齉着鼻子截了话头:“我若不点这小子穴位,怕是他早冲上山去一万次了。”

白衣少年已半支起身子,叠着两条长腿,两手舒展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对乌衣男子道:“可你这一去到底也够久的,我都在怀疑你能否有本事回得来。”

乌衣男子嘴角浮出温润笑意,上了马车,从案角檀木盒中抽了一方帕子,径直捂住了伤口,道:“无名前辈通情达理,纵是我不能闯关过阵,也未必会真的为难于我,影师叔不必操心。”

“我操心?”白衣少年瞥了瞥他肩上伤口,知晓无碍,便不多问,指着已跳下马车活动筋骨的萧子岩道,“我是看着他烦心。你这小子一向命硬得很,能出什么事?可他阵法不识,还偏生要上去,送死吗?脑子长脚指头上了吗?这萧面瘫,萧寡言,平时老见他一张冰块脸,闷葫芦似的,却不知竟婆妈成这样。”他挥着手,皱着眉,“真让我腻味。”

萧子岩抿了抿唇,道:“这……”毕竟是长辈,他不好辩驳,况且他也不擅辩驳,索性便止住话头。

“哈哈哈……”乌衣男子扬声一笑,探出首,对正在松动筋骨的萧子岩道,“你可真是有福气,连我都羡慕,我这上下跋涉,师叔都不眷顾担忧,你安安稳稳端坐车中,却还叫师叔念叨劳心,我都求不来呢,应该好好谢过师叔。”

萧子岩一脸尴尬,躬身对白衣少年作了一揖,僵着语气道:“劳烦师叔费心了,子岩知错。”

白衣少年跷起二郎腿,抖着脚,长长地“嗯”了一声,道:“受用,受用。”

乌衣男子无奈笑笑,揭过话题:“让清风、清池加快行程的信发出了吗?”

萧子岩点头,恭敬道:“公子入狼山前,他们必能赶到。”

“那便好。”乌衣男子将手上的血渍也拭了拭,随手将帕子置于一旁,道,“离开商丘后,你吩咐下去,随行马车周围的洁者留下四五人即可,余者遣回。”

萧子岩皱眉,不解道:“离昭华城越近,便越会有人想打探公子的踪迹,这人数减少,岂非自行暴露了接下来行程所在?”

“既已决定要去明光府,还怕什么暴露行程?”乌衣男子眼梢往一旁老神在在的白衣少年一瞥,欣然笑道,“不知赤铜刀皇独孤一刀的刀法绝学,影师叔可还挂念?”

白衣少年倚靠凭几上,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内容,惊讶道:“你说什么?独孤一刀?”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忙趋附上前,兴高采烈地问道,“他不是死了好多年吗?怎么,你有办法让他死而复生?”

乌衣男子整襟拂袖道:“师叔说笑了,我又不是神仙,怎有办法令他死而复生?不过,他死了,他徒弟可还没死。”说着,侧过眼,目光上下打量白衣少年,拖着长腔道,“就不知……”

白衣少年追问:“就不知什么?”

“师叔这么多年筋骨未动了,又有了点岁数,会不会……”乌衣男子看着他,眼底笑意深长,调侃道,“打不动了?”

白衣少年扬起下巴,怒眉瞪眼,中气十足地吼道:“什么,你敢说我老?你小子讨打!看你有伤在身,暂且先饶过你,待你伤好了,我跟你战个三百回合,看还敢不敢说我老!”

十日后,那辆黑马车正驰在去往宁国昭华东城的一条大道上。大道渐行渐窄,变成一条小径。小径虽不如何宽,但好在地面平坦,行起来也不算艰难。

小径的东南一带地势作缓,是一面伸展平原,登高远望而去,兴许还能看到昭运河的汹涌激流。北侧是一片嶙峋崎岖的大山丘陵,随着人马行程,丘陵地势渐渐走高,山脉连绵。北侧偏向东的那远远一处黑漆漆的山脉间,长满黑荆棘、绕树长藤等,正是狼山所在。每当暗夜临近,便会时不时响起狼嚎,声音如同来自另一个鬼魅空间,幽森诡异。是以连这狼山附近山道,也是人迹罕至,极其荒凉。

时下又兼秋风萧瑟,近道两侧灌木稀疏,但夜风袭过,仍发出一种骇人的瑟瑟声,配上漆黑背景,便似灌木丛中潜伏着许多无形鬼怪,有种莫可名状的可怖。

明明方入秋不久,在这荒郊小径,早已带着一股令人从心里一直凉到脚跟的阴风。

如此夜色,如此风,不知覆盖、吹拂了人世间多少诡谲云烟。

忽地,夜幕下风声微异,萧子岩按辔束缰,马止前行。

马车亦停。

萧子岩一抖缰绳,掉头转向身后,对着马车出声探问道:“公子?”

车上驾车的白衣少年并不抬头,只专心玩弄着手中马鞭,面色平静,可唇角的笑弧隐有讥诮。

此时,月色稀薄,四下更显空荡,只听得似有若无的风声低啸。啸声里,带着车厢里零星几点屈指叩案之声,总共十三下,一句低问随着叩声响起:“师叔,您听清楚了吗?”声音淡淡的,有一种落花逐流水的清长悦耳,言语之间却无一丝一毫流水的起伏与波澜。

其时秋风再动,风吹动灌木,沙沙声越发烈了起来,似夹刀带刃,给人草木皆兵的错觉。

另一丝语声轻快,伴着风声传出:“十三人,为首那个,咦,竟还真如你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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