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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使之梦(10)

“可是他们自己才算真能吃呢!”他突然跳到厨房门口大声地喊起来。“他们可真能吃啊——只要有人给吃的。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老猪’的那副吃相,嘎吱嘎吱嘎吱地咬着嚼着。”一听到这句话,孩子们全都哄笑起来,而他的脸上却露出一副愚蠢的馋相,拖着长长的调子想故意模仿已故岳父的那副贪婪样子:“‘伊丽莎,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再给我来点鸡肉?’其实那个老家伙早已经吃得肚子溜圆了,我们只得把他从餐桌旁给抬走。”

如果他的告发过于夸张时,孩子们便会尖声地大笑起来,而甘特也就越发得意了。他一边狡猾地环视着四周,嘴角流露出藐视的笑容。伊丽莎本人常会简短地笑一下,然后粗鲁地大声喊道:“滚出去!我今晚可算是受够了。”

有时候,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情绪往往会变得更加高涨起来,于是便想粗手笨脚地爱抚她。他会用一只手生硬地搂住她的腰,而她往往会变得手足无措,半推半就地想要脱身,嘴里不停地说着:“走开!别碰我!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她苍白、难为情的笑容里马上充满了痛苦和滑稽的神色,眼泪差不多马上就要流出来了。孩子们一见她这种并不常见、不大自然的情感流露时,都会局促地笑起来,然后难为情地说:“哎呀,爸爸,别那样了。”

尤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时已经快五岁了。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害羞的感觉,感到喉咙发痛。他使劲地扭动着脖子,纵声狂笑起来,就跟他长大以后在戏院里看到小丑表演或者令人厌恶、肉麻的场面时那样。从这次以后,他只要一看见父母之间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这种感觉,像是蒙受了什么羞辱似的。孩子们全都习惯了他们的争争吵吵、大声喊叫的粗暴气氛,如今见到他们这样表达温柔、细腻的情感,反倒令他们很不适应。

忧郁的情绪一月一月地慢慢消失了,伊丽莎天性追求财产和自由的本能欲望又开始萌动起来。他们夫妻二人之间原本潜藏的争斗又重新上演了。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尤金也有了小伙伴——哈里·塔金顿和迈克斯·艾萨克。

而伊丽莎对性的欲望已经犹如燃尽的火苗了。

季节在不断地更迭着,两个人又开始为购置财产和缴税这个老矛盾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甘特回到家里,手里拿着税务局的通知单,常常火冒三丈:“看在老天爷的面子上,女人,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嘛?我看过不了一年我们都得搬进贫民窟去不可。噢,天啊!我们的下场如何已经能看清楚了。我会坐牢去的,我们挣的每一分钱都跑进了那帮可恶的骗子口袋里,剩下的都送到拍卖场去了。我诅咒购买第一批地产的日子。你记住我说的话,这个要命的、该死的冬天还没过完,我们全家人就要喝西北风了。”

她一边查看着清单,一边若有所思地噘着嘴,而他则哭丧着脸看着她。

“是的,情况看来的确不太好。”她说道。接着她又说:“你去年夏天没有听我的话真是太可惜了,甘特先生。我们当时完全可以用那套不值钱的欧文比老房子换来卡特大街上的那两套房子的。要是这样一来,现在我们就可以收40元的月租了。”

“只要我活着,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多买一英尺的地皮了,”他大声地嚷嚷着,“地产把我搞得一辈子都贫苦不堪。等我百年以后,他们总得在贫民田里给我找一块6英尺大的地方安放棺材吧。”接着他开始大发感慨,说什么人生在世全为了虚荣,不管他有没有钱,到最后都要入土安息。还说了一大通什么“空手来空手去”等意义深远的至理名言,完了还长叹一声:“唉!不管怎么样,到最后大家的结局都一样!”

有时候,他会引用两句格雷的“挽歌”,随便从哪篇表达悲伤的诗篇中抽出一句就说,也不管是否符合实际情境:

一同等待那一必然的时刻,

光辉道路的尽头就是坟墓。

不过,伊丽莎仍然牢牢地掌握着他们已经拥有的地产。

甘特虽然憎恶倒卖地产,但他仍然很得意能够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对拥有这些供他任意取用的东西感到自豪,因为这些东西给他一种舒适的感觉。他喜欢那种手头宽裕的生活——银行存有大量的钞票,口袋里有足够的钱供他随意使用。他喜欢自由自在云游四方,他喜欢把许多钞票装在口袋里,对此伊丽莎并不喜欢,常常会数落他。有一两次,他喝得醉醺醺的,钱被小偷扒走了;在酒精的刺激作用下,他手里挥舞着一沓子钞票,然后全部撒向孩子们——每个孩子都拿到了10块、20块、50块不等的钱。他在嘴里还疯疯癫癫地说:“都拿去!都拿去,他妈的!”可到了第二天,他又以同样的热情把钱如数追回。

一般都是由海伦从几个很不情愿的兄弟那里把钱追讨回来。她一般会在第二天就把钱交给甘特。海伦已经十五六岁了,身高六英尺,长得又瘦又高,粗手大脚,骨架子也很大。她虽然看上去性情温顺,但是隐藏在内的紧张情绪常常会突然爆发出来。

父女二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她和他一样,容易紧张、激动、爱发火、爱骂人。她崇拜他。他也开始怀疑正是这种情感,还有他对女儿的特别喜欢导致了伊丽莎越来越讨厌他,一想到这里,他就会故意夸大这种情绪,尤其在他喝醉酒的时候,一方面他会故意找碴,愤怒地大骂妻子、污辱她;另一方面对女儿大献殷勤,百依百顺。

在这样的情况下,伊丽莎更觉得伤心了,因为她知道哪怕自己的一点儿举动都会使他恼羞成怒,激起他内心深藏的原始野性来。无奈之下,她只好想尽办法躲着他,并把自己关在屋里,而小女儿却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

海伦和伊丽莎经常会产生尖锐的冲突:她们的言语尖酸刺耳,只要同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两个人就会觉得非常不自在。二人除了甘特的缘故以外,女儿很难容忍伊丽莎喜怒无常的性格——有时候,她噘起嘴、慢条斯理说话的时候,语气听来既平静又和缓,这会把海伦气得发疯。

他们的食量大得惊人。现在,尤金已经能认出不同的季节和不同的食物了。

秋天到来的时候,他们把挂霜的苹果用桶装了起来,放进地窖。甘特很早就下班回家了,回来时他往往从肉店里买来整块整块的猪肉。他会系上围裙,把袖子卷得高高的,露出细长而又多毛的胳膊。一块块熏制好的咸肉挂在食品间里,几个大箱子里都装满了面粉。黑乎乎、凹进的架子上摆满了樱桃、桃子、李子、果、苹果和梨子。任何东西只要一经他接触,都会迸发出勃勃的生机。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会在果树下面肥沃的黑土地里撒上种子,此刻这里已经是一片茂盛的景象了。一棵棵大莴苣,叶子上布满了褶皱,从地里拔出来的时候,脆根上面还沾着小块黑色的泥巴。此外还有又大又红的小萝卜、沉甸甸的西红柿。诱人的李子掉在草地上裂开了口子;樱桃树上缀满了一颗颗果肉丰美、红色的宝石;苹果树被累累的硕果压弯了腰身。土地就像一个生育力旺盛的女人,年年不知疲倦地大量生产着。

春天的早晨大多凉爽而清新,这时候春风轻拂,花香醉人。在这种迷醉里,尤金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孤独的痛苦,也感到了季节带来的希望。

清晨,他们从满是早餐西饼飘香的屋子里起床,坐在摆满猪脑炒鸡蛋、火腿、烤饼的桌前。炸苹果还在糖汁里咝咝地作响,旁边还摆着蜂蜜、黄油、煎牛排、热咖啡等,应有尽有。有时候,餐桌上摆上了一叠叠的煎饼,上面涂着红色的糖浆,夹着香喷喷的棕色小香肠,还有一大碗晶晶亮的樱桃、李子、肥嫩的咸肉、火腿等。他们的午餐也非常丰盛:有大块的烤牛肉、鲜肥的蚕豆,上面涂了牛油。还有冒着热气的新鲜玉米棒子、厚而红艳的西红柿切片,口感又粗又香的菠菜,热而发黄的玉米面包,香酥饼干,深盘子里盛放着桃子,掺了桂皮香料的苹果馅饼,嫩而发脆的卷心菜。玻璃盛盆中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蜜饯——樱桃、梨子、桃子等等。晚餐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吃炸牛排、沾有鸡蛋和黄油炸出来的小玉米饼、猪排、鱼以及油炸童子鸡。

快到感恩节和圣诞节的时候,他们提前购买并喂肥了四只大火鸡:尤金一天要喂它们好几次剥了皮的玉米。而一到宰杀这几个火鸡的时候,他却不忍心到现场去看,因为每每在这样的时候它们欢快的咕咕声便会在他的心里回响起来。伊丽莎提前几个星期就开始烘制各种糕点和蛋糕了。全家人十分关注这个盛大的节日盛宴。节日的前一两天,各种平时少见的美食便会从杂货店里搬到家里——除最常见的东西以外,还有许多新奇的美食和水果:光亮且发黏的糖枣、清凉美味的无花果,一个个密密实实地挤在盒子里。此外还有落满灰尘的葡萄干、各式干果——杏仁、山核桃、果肉丰富的巴西果、胡桃、一袋袋什锦糖果、一堆堆佛罗里达橙子、蜜橘,每样东西都散发出扑鼻、怀旧的香味。

甘特高高上坐,前面是丰盛的饭桌。他叮叮当当地操起钢叉和餐刀给每个盘子里分配了大块的食品。尤金坐在父亲身边的高脚椅上,大吃大喝,直到小肚子塞得鼓鼓的。但是他还不能停下来,因为甘特一个劲地催着他吃,直到他粗大的手指在他的肚子上戳不动时方肯罢休。

“这个地方还软软的嘛。”他这样大声地说,然后往小儿子刚刚擦干净的盘子里再添上一大块牛肉。他们一家人之所以能经得起这样大嚼大吃,是因为他们身体好,加上伊丽莎的烹饪技术非常可口的缘故。

甘特吃东西的时候总是狼吞虎咽,毫无节制。他特别喜欢吃鱼,而且每次吃鱼的时候总会被鱼刺给卡住。这样的情况已经有过上百次了。每次他都会突然把眼睛向上一翻,十分恐怖地大吼一声,然后又哼又叫,一声响过一声。与此同时,就会有七八只手伸过来在他的背上拼命地捶起来。

“我的老天啊!”他终于喘了口气说,“我还以为这次完蛋了呢。”

“我说,甘特先生,”伊丽莎不耐烦地说,“你吃鱼的时候怎么不仔细瞧着点啊?你要不是吃得那么快,才不会把嗓子给卡住吧。”

孩子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舒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返回各自的位子上去了。

甘特具有荷兰人那种喜欢丰盛的特性。他常会说起当年在宾夕法尼亚的时候,谷仓装得如何满,东西如何多得吃不完。

在去加利福尼亚旅行的路上,他发现新奥尔良的热带水果既多又便宜,于是欢喜得不得了。有一个小贩要把一大串香蕉卖给他,只要25美分,他立刻就买了下来。后来在穿越美洲大陆的那几天里,他怎么也想不通,究竟要那么多的香蕉有什么用呢。

7

这次加利福尼亚之行是甘特一生中最后一次远行。那是伊丽莎从圣路易回来的第二年,他当时56岁,在他高大的身躯里痛苦和死亡不停地起着化学作用。

他虽然不说出口,但却心知肚明。他知道自己最终会陷入生活一成不变的陷阱之中,知道自己要与可怕的意志作一番斗争。他一向用尽全力想要占有土地,而不仅仅想要探索它。这是当初曾在那个少年黑眼珠里燃烧过的欲火的最终闪现,正是这个火焰引领他走进了这片新奇的土地,走向微笑的石雕天使。

他巡游万里,在寒冷的冬天即将结束的某个阴暗日子里,重新返回到这个群山环抱、光秃秃的荒凉之地。

在和妻子伊丽莎一起度过的8000多个白天黑夜里,不知多少次他从凌晨1点到5点一直睁大了双眼,内心冷静、清醒地感受着外面的世界。屈指算来,这样的夜晚不超过19个,一次是大女儿莱斯丽出生的那天晚上;一次是26个月后这个女儿因患幼儿霍乱夭折的那一晚;一次是1902年5月,伊丽莎的父亲托马斯·彭特兰上校去世的那晚;一次是卢克出生;一次是西进前往圣路易看望葛罗夫的火车上;一次是(1893年)在剧场里,一位年迈、忠诚的黑用人塔丢斯·埃文思老爹去世了;一次是1897年3月,他和伊丽莎一起在艾萨克少校的尸体旁守灵;1897年的7月底,伊丽莎得了伤寒,瘦得跟皮包骨头一样,她脸色惨白,人们都以为她活不下去了,他一连三夜守在她的身旁;还有一次是1903年4月初,卢克差点因为伤寒丢了命;一次是因为格里利·彭特兰的死去,当时他患了肺结核,死的时候仅仅26岁。这个小伙子性情友善,会拉小提琴,擅长说彭特兰家人惯用的双关语,常喜欢在小额支票上做一些手脚,为此他还蹲过6个星期的监狱呢;还有5个夜晚,即从1905年1月11日到14日,他本人因患风湿病右半身疼得无法动弹,躺在床上苦痛难耐、不断地咒骂自己、咒骂上帝;一次是在1896年2月,他守着邓肯家11岁的女儿珊迪的尸体;一次是1895年9月,他被关在本市的牢房里,满面羞惭,痛改前非。1896年6月7日,他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彼得蒙市的基利疗养院里;最后一次是在1906年3月17日,他正好处在田纳西州的诺克斯维尔和阿尔特蒙之间,刚刚结束7个星期的加州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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