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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度豆(2)

贞治经过她身边,纲子郑重地欠身行礼,贞治例行公事地客气一句“您辛苦了”,便想移步走开。老板娘丰子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叫住了丈夫。

“你也太不解风情了些,这么冷淡。老师插的花这么漂亮,你却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老板娘似乎话里有话。

纲子心头一震,但还是应付地笑笑:“老板可能太忙了。”

“哪里有您忙……”丰子说,脸上满是虚情假意的笑容,“老师的插花,虽然向来技艺精湛,但今天的作品格外好看呢。怎么形容呢,应该是透着一股撩人的风韵。”

“您过奖了……我学插花的时候,总是被老师批评太古板,太无趣。”

“您太谦虚了。在我看来仿佛是一位衣带半解的美人坐在那儿,不露一寸肌肤却早已让人魂不守舍,老公你说是不是?”丰子意味深长地转向贞治。

“不知道,我又不懂插花。”贞治一脸底气不足的神情,随口应了句便转身走开了。丰子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账房。

纲子拿起剪刀凌空“咔嚓咔嚓”地虚剪两下,准备继续插花。不一会儿,领班民子过来叫她:“老师!等忙完了请到账房来一趟,茶已经泡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做鬼脸使眼色。纲子会意,知道这时账房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太麻烦您了。”纲子向她欠身致意,重重地叹了口气。

纲子整理妥当,便来到账房。贞治和老板娘神情僵硬地坐着,民子上完茶走开后,丰子立刻直截了当地提出,希望纲子做到今天为止。纲子并不意外,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贞治表情尴尬,低头行礼:“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纲子也躬身还礼:“承蒙您二位关照了。”

“老师的插花饱受好评,实在是太遗憾了。”丰子虚情假意地笑着。

贞治也马上解释:“二月马上就要到了……开饭馆,总不能把主业丢了。”

纲子笑着点点头,附和一句:“毕竟,插花又不能当饭吃。”

“实在对不住,太不近人情了。”贞治自嘲似的说。

丰子也含笑说:“真的……实在不好意思。”说完从小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贞治。贞治把信封放在纲子面前:“这个……请您笑纳。”

“这怎么能行,我不能收……”纲子心神恍惚,误以为这是分手费。丰子仿佛是终于抓到狐狸尾巴似的,眼神在丈夫和纲子的脸上来回转了几转:“哎?这是这个月的材料费和工资啊,都是之前说好了的。”

“哦……哦,谢谢。”纲子手足无措地接过信封,感到无地自容,觉得再待下去已如坐针毡,便站起身来,“我去拿之前寄放在这里的铜花瓶。”

丰子笑笑说:“应该是放在洗碗室的什么地方了,谢谢您这段时间的帮忙。”说着,把一篮子鱼干推到纲子面前。跟纲子今天早上带回家的一模一样。“一点心意,匆忙间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合您的口味。”

“哦……很、很喜欢……”

“那就太好了,这是我老公昨天去伊豆打高尔夫球带回来的特产。”

“那我怎么好意思收。”

“没关系,没关系。”

纲子只好微笑着收下,愤怒和悔恨在心中翻腾。

走出账房,纲子来到洗碗室,擦洗着已经满是灰尘的铜花瓶。她赌气似的把水开得很大,在四溅的水花中用力擦洗着。她一边洗着,一边又觉得手上沾着莫名的腥气,一次又一次地把手凑到鼻子下面闻着。

鹰男来到她身后,想拍拍她的肩膀打招呼。纲子发觉身后有人,却误以为是贞治,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不想听你的借口。”

鹰男莫名其妙,愣在原地看着纲子的背影。

“就算是要开除我,也没必要做得这么不留情面吧!”纲子自顾自地发泄着心里的愤怒。

“大姐……”

听到这个声音,纲子吃了一惊,喉咙“咕”的一声哽住了。

“……卷子,都告诉你了?”

“啊?”

“不管我做什么,都和你们没关系。”

“什么?”

纲子压低声音说:“你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巴巴地跑来教训我。”

鹰男也小声说:“大姐你在说什么啊,之前不是你说的吗,要我有机会就过来捧捧场。”

“什么?”纲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老师,实在太谢谢您了。”纲子身后传来丰子亲切的招呼声。

“这……”

“我没跟您说您妹夫有预约吗?”

“哦……”

“我们家一直承蒙老师照顾,来,这边请。”丰子带着鹰男往包厢走去。纲子为自己刚才的误会羞红了脸,匆匆收拾好铜花瓶,便慌忙追了过去。

鹰男独自坐在包厢里,正用店家送上的毛巾擦手。纲子为掩饰自己的尴尬,故意发出夸张的笑声,解释着刚才认错人了。鹰男也隐约感觉到这中间似乎纠缠着男女情事,为了消除尴尬,便跟着故意“哈哈哈”地大笑几声,说:“真像你干的事情,大姐。”

“……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纲子合掌拜托。

鹰男挥挥手:“您放心,我从小就出了名的健忘。”

“你今天过来,是有工作上的事?”纲子转移了话题。她扫了一眼桌子,见桌上放着三人份的餐盘,上面摆着杯筷。

“不,有点私事。”

“那我就不打扰了。”纲子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鹰男阻住她:“正好赶上了,就一起坐吧。”

“哦?”

“我约的人你也认识。”

“谁啊,”纲子突然表情一亮,“啊,是爸爸和那个人吗?”

“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能把他们请出来吃饭,到那一步还早呢,”鹰男苦笑着说,“只能算是准备工作吧,我约了泷子和那个在信用调查所工作的小伙子。”

“哦,就是受托调查爸爸的那位……”

“他叫胜又,看起来似乎对泷子有意思。”

“是吗,总算是有人看上她了。”

“其实仔细看看,单论相貌的话,你们姐妹几个,还是泷子最漂亮呢。”

“快说说,对方人怎么样?”

“等一下你自己看吧。”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这边请,您的朋友在这边。”随着民子的招呼声,纸门拉开了,泷子走了进来。

“来啦!”鹰男举手招呼。

“欢迎光临。”纲子说。

“啊!姐姐你插花打工的地方,原来就是这儿啊!”泷子瞪圆了眼睛。

“请多捧场……”

“每个月能挣多少,刨去材料费?”泷子一坐下便劈头盖脸地问道。

纲子笑着说:“你这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干吗一张嘴就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事。”

“什么?”

“我觉得信用调查所的工作不错呢。你在图书馆是做什么来着,管理员还是行政?我问了你好几次,总是记不住。”

“行政。”鹰男插口。

“图书管理员。”泷子纠正他。

“怎么着都无所谓啦。图书馆和信用调查所,也蛮般配的嘛,都是要求认真细致、尽职尽责的工作。”

“我……”泷子正想开口辩解,却被纲子打断了:“你啊,眼光不错呢。”

“姐姐……”鹰男无奈地看着他们,姐妹俩一个正渐渐不耐烦,另一个仍然毫无察觉地一脸兴奋。

今天的饭局虽说是要撮合泷子和胜又,但是他还没有挑明。仍然是以询问恒太郎的事情为借口,把两人约到一块。鹰男担心以泷子执拗的性格,纲子多嘴多舌反而会适得其反。

果不其然,泷子听完柳眉倒竖:“你等等再说!”然后斜睨着鹰男。

这时,门外刚好传来民子的声音:“您的朋友已经到了。”

纸门拉开,胜又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

“快请进!不好意思,又麻烦您特意跑一趟。”鹰男指指泷子身旁的座位,示意他坐下。胜又有些不好意思:“这……”

“请坐吧。”

“坐吧,请坐,不要客气。”纲子似乎有些兴奋,完全没有察觉泷子一脸愠色。胜又战战兢兢地坐下,纲子笑着说:“说起来,真是多亏了您呢……”

“哪、哪里。”胜又说着,紧张地环视三人。

鹰男看向纲子,介绍说:“这是我们大姐……”他话还没说完,纲子抢过话头:“我叫纲子。”

“啊……”胜又似乎正在脑子里搜索这个词的写法,眼睛转来转去思索着。

“横纲[4]的纲。”

“瞧你这词用的,毕竟是介绍女人,至少也得说是‘纲举目张’的‘纲’吧。”

鹰男和纲子自顾自地打趣着,发出爽朗的笑声,完全不顾今天的两位主角——满肚子火、在一边一言不发的泷子,以及紧张得手足无措的胜又。

笑完之后,纲子问:“你叫什么又来着?”

“胜又。”胜又回答说。

“胜是哪个胜?”

“胜负的‘胜’。”

“又呢?”

“又一次的‘又’。”

“家里兄弟几个?”

“这个,兄弟姐妹嘛……”

“你老问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干吗!”泷子早已不耐烦了,她转头看向鹰男,“这是怎么回事,姐夫,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谈爸爸的事情吗?”

“话是这么说……”

“那赶紧开始说正事吧。”

“又不是在图书馆,不用那么讲究,一会儿边喝酒边……”纲子作势要向走廊拍手,叫侍者过来。

“我讨厌这样。”泷子怫然变色。

“你就是太死脑筋……”

“所以才嫁不出去是吧,我就知道你想说这个。”

“好啦,大家都别说了。”眼看要吵起来,鹰男赶忙插话打断她们。

“我没想到是这么高级的地方,怎么说呢……”泷子有意无意地瞄了胜又一眼,声音稍微压低了些,“有点不太好意思让人请客……他,胜又先生又是我出钱雇来的……”

胜又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泷子用眼角余光瞄着他:“虽说是雇佣,总而言之,就是工作上的关系。你们胡乱猜测,胜又先生也会为难的吧?”

“哦,是的。”胜又冷不防被这么一问,下意识地附和,眼睛紧张地眨巴着。

“你似乎不太敢大声说出来呢。”鹰男打趣他。

“他说话本来就声音小。”泷子顶撞完鹰男,又向胜又步步紧逼,“胜又先生,你跟他们说,他们这样做是不是让你很为难,你告诉他们。”

“……是啊。”

“如果你觉得不为难,也可以直说啊。”鹰男插口说道。

胜又好像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说:“我、我也觉得很为难。”

纲子和鹰男不由大失所望。“为难啊……”

泷子也有些出乎意料,她愣了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扭过头去。

或许是说出口以后,终于放下了包袱,胜又这次口齿清晰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纲子目瞪口呆。鹰男也有些泄气:“另有心仪的对象?”

“对。”

“对方……人怎么样?”

“是、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温柔的女人……哦。”

“原来是……温柔的女人。”两人意味深长地瞄了泷子一眼。

“那个,关于这次要讨论的事……”胜又提醒道。

泷子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走了。”说完便快步离开,胜又见状也赶忙告辞追了出去。

“泷子……泷子!”

“胜又先生!胜又先生!”

纲子和鹰男莫名其妙,只好待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泷子穿过拥挤的人群,快步向前跑着。胜又在她身后紧追不舍。泷子一见他追来,又加快了脚步。胜又不时撞上擦身而过的人群,跌跌撞撞地拼命追赶泷子。穿过天桥,在信号灯前眼看就要追上,却又被泷子很快甩开。胜又顾不上正是红灯,硬是冲过了马路。

来到车站大楼前,已经不见了泷子的踪影。胜又焦急地四处张望,终于隔着大楼玻璃,看到泷子已经走进了车站里面。胜又生怕失去目标,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泷子,歪着脖子侧着身像螃蟹一样横着向前跑着。但泷子却完全没有看到他。眼看就要追不上了,胜又无奈之下,只好使劲敲着玻璃。

泷子听到声音,惊讶地向这边看来。胜又赶忙从口袋里拿出大张的便条纸,用签字笔匆匆写了几个字,贴在玻璃上。便条纸上如小学生笔迹般拙劣地写着:“没有大学学历就不行吗?”

泷子瞪大了眼睛。

胜又撕了那张便条纸,又重新写了个大大的“恋”字,想了想,又划掉,重新写了“喜欢”两个字,最后又想了一下,写了“爱”这个字。“啪”的一声贴在玻璃上。

泷子一瞬间觉得有些窒息,胜又怯懦的双眼泛起泪光,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一股暖流涌上泷子的心头。她走到玻璃旁,满脸羞涩地把手贴在那个“爱”字上。

“小丑”咖啡店里,咲子正拿着托盘,心不在焉地倚在墙边。中午的忙碌暂告一段落,店里没几个客人。店里虽然播放着悦耳的音乐,但她却无心留意。

她的脑海里回响着锣声,观众们沸腾的欢呼声,还有场内广播介绍选手的声音——咲子正想象着阵内参加新人赛的场景。

“如果下一个来客是男的,就能赢。”

她仿佛念咒般地自言自语着。这时,门打开了,咲子顿时紧张得浑身僵硬,一个年轻男子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又关上门离开了。

咲子长出一口气。

“刚才的不算数,如果下一个客人戴眼镜,就能赢。”

过了一会儿,门又打开了,进来一个戴着太阳镜的女人。咲子顿时喜形于色,但女人一走进店里,就立刻摘下了墨镜。

“这个也不算。”

咲子用力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今天早上的情景。

新人战的日子终于到来,咲子紧张得彻夜未眠。天色刚蒙蒙亮,她便再也躺不住了。她挪到阵内身旁,握紧拳头,对着仍然沉睡的阵内的下巴、鼻子、眼睛轻轻地作势挥拳,然后又充满怜爱地抚摸着。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她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别担心,”阵内闭着眼睛说,“只要抢在对手前面出拳就好了。”

“……”

“你怕成这样,肯定不敢到现场去看了吧?”

“不,我会去的。”咲子脱口而出,“我会和妈妈一起去为你加油。”

“你妈妈也要来吗?”

“她说她一直都不讨厌拳击。”

阵内睁开眼睛笑了笑,突然伸手搂住咲子的脖子,想把她拖进被窝。咲子激烈地反抗着:“你这样会输的。”

阵内紧紧抱着咲子,撒娇似的把脸埋在她胸前。“这样待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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