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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半覌莲

是夜,白汐百无聊赖的靠在窗边,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夜空,漫天的繁星忽闪忽闪,夏夜的阵阵微风吹拂着,今日是六月初四覌莲节,往年爹爹还在时,在这一日都会带自己出去泛舟赏荷,今日怕是只能独自在这院子里度过了,小玉还守在房外呢。

自从南澜走后,白汐在相府这些日子里,平日只有南旻雨偶尔回来陪她玩一会儿,而南旻雨又时常要进宫,并无多少闲暇,其他时间都是小玉和小颖寸步不离的守着,唯恐她受到一定点儿伤,因此今日要想出去怕是没了可能。

白汐想着想着渐渐有了些困意,眼见着就要闭上眼,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惊醒。

“小舅?”白汐仰头惊道。

南旻雨今日着着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流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的嘴唇颜色有些偏淡,微微勾起的嘴角,更显得他风流无拘。

南旻雨并未说话,而是收起手中的折扇,放在唇前轻声一嘘,示意白汐不要出声。

白汐这才从呆滞的大脑中清醒过来,心道小舅真好看。

南旻雨对他招招手,又指指窗台,示意她爬上来,白汐有些疑惑的一动不动。

南旻雨悄声道:“小舅带你过覌莲节,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偷偷出去。”

白汐闻言,强忍住心内的激动,快速爬上就着凳子爬上窗户,南旻雨微微一笑,双臂环过白汐,纵身一跃便跃上了屋顶,又是几个纵身,便带着白汐进了他的凌竹苑。

白汐还未从这飞跃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便听南旻雨在耳边道:“从我的院子只用翻一道墙便可出去。”

白汐并未在意他的话,而是瞪大了眼望着南旻雨道:“小舅会飞吗?”

南旻雨看着白汐傻乎乎的惊魂未定的样子,忍俊不禁:“这只是一种功夫罢了,飞可不是我们凡人能够做到的。”

说话间已跃出墙去,待在地上落稳,南旻雨缓缓将白汐放下,牵过白皙的小手,朝集市上走去。

从南旻雨怀中出来,白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刚刚任由南旻雨抱着,那几个飞跃间,白汐并不感到害怕,反倒觉得甚是心安,不像从前爹爹和哥哥的怀抱那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只觉甚是舒服,此刻被他放下地来,才感觉到刚刚的天旋地转,走路也有些不稳。

南旻雨觉察到白汐有些走不稳,便停下来问道:“可是不适应?”

白汐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走吧。”

她可不想耽误这么难得的出来玩的机会。

二人朝前走着,白汐问道:“小舅,你今日不是应该在宫中陪太子过节吗?”

“嗯。”

“那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我说身体不适,便提前回来了。”

“身体不适还能带着小汐跳那么高?”

南旻雨听到此话一阵无语,不是飞也不能叫跳吧,把他说得像只猴子一般,不过他倒并未纠结这点,回道:“身体不适是假的,小舅想着你独自一人定是倍感无聊,便想着带你出去散散心。”

白汐闻言,心下甚是开心,一时没忍住,转身抱住南旻雨的腰开心的道:“小舅你真好。”

白汐因生来体质虚弱,比同龄的孩子都要略矮一些,南旻雨又生的高,白汐还不及他的胸口,此刻这一抱虽是搂住了腰,却也是踮脚才挂上去的。

被白汐这一抱,南旻雨一瞬间的愣神儿,继而又揉揉她的发髻微微一笑。

白汐却是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羞红了脸,连忙放开手。

此时的二人确实都未发现,不远处的墙角,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只留下邪魅的声音:“就再让你们消停几日。”

只是这声音也被掩藏在夜里,无人察觉。

不一会儿二人便行至目的地,涪陵城内最大的一处荷塘,对城内所有百姓开放,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南旻雨牵着白汐在一旁的船商处租了一叶小舟,又买了花烛,跳上小舟向荷塘中央划去。

划到一处莲花茂密之地,南旻雨折下一顶长柄荷叶,递给白汐,白汐拿过花烛和火折子,将花烛点亮,稳放到荷叶中央,小心翼翼的把玩着。

这些事情,往年都是爹爹带她做的,爹爹走后,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带自己做了,却想不到还有小舅带自己出来。

南旻雨看着白汐玩着玩着有些发愣,又折下一个莲蓬,将里面掏空递给白汐道:“想念的话便做个灯放罢。”

白汐接过掏空的莲蓬,又点上一根花烛放在莲蓬中央,做好一盏河缓缓灯放入水中,闭上眼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着些什么。

南旻雨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并不多话,待到白汐放完河灯也未多问。

此时的白汐已没了初来的兴致,便躺在小舟中,时而看看两旁的荷花,时而仰望着天空,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南旻雨突然注意到岸上有一处异常热闹,白汐也闻声望去。

“那里在做什么?”白汐问道。

“好像是猜字谜。”

“我们可以去吗?”

南旻雨转过头问道:“你想去?”

白汐点点头:“嗯,爹爹往年都带小汐和哥哥去过。”

南旻雨应了一声,便将船划向岸边,抱着白汐跃下船。

被人群围在中央的是一个不高的台子,此刻台上正站着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人。

那男人对台下大声道:“今日覌莲节,我崔某有幸在此主持今年的字谜台,规矩同往年一样,台上挂有六十个竹简,自持有才能者可上台选取一简作答,若能答对可随意点到在场任意一人再此作答,若不能答对则罚酒一壶,且酒水自付。”

台下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这猜字谜本就是公众人玩乐,罚酒也并不丢人,每年这个活动都会有许多人参加。

台上的活动已经开始,白汐一个小女孩儿自是不会参与,只是凑凑热闹罢了,突然瞄到人群中不远处一个熟悉身影,白汐心下一阵欣喜,还未跟南旻雨打一声招呼便挣开他的手,向一旁奔去。

南旻雨再去看她时,她已奔出很远,便连忙追去。

白汐仗着身材娇小,在人群中轻而易举的钻到了那人身边,一把抱住那人的衣袖喊道:“哥哥!”

白奕闻声也是一惊,他本来也是想碰碰运气,并不确定这次出来能遇到白汐,却不想真的遇上了,也是满脸惊喜的蹲下身来抱住白汐:“小汐,你怎么在这儿?你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

白汐看周围许多人异样的目光,小脸微微有些泛红,稍稍挣了挣,从白奕怀里出来,拉过白奕的手,二人一同钻出人群。

刚出人群,白奕又急急的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大晚上,你一个小女儿家家的不怕遇上危险么?”语气里也稍稍带些责备。

白汐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一个人出来的,是小舅带我出来的,刚刚我看到你就自己跑过来了,他还在那边呢!”

白奕在脑中搜索着白汐口中的这个小舅,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口中的小舅应该就是相府七公子南旻雨了,他听说过这个人,六岁进宫做太子陪读,学了一身本事,文武双全,貌比潘安,只是性格有些冷淡,却不想还会私自带着白汐在晚上出来的,白汐不知,他却是知道的,相府怎么可能会让他带着白汐这样一个年纪小又身子弱的小女儿大晚上出门,所以定是他私自带小汐外出。

“小汐。”二人说话间南旻雨已经找了过来。

白汐有些自责,自己刚刚未跟他说一声便跑开了,便低下头弱弱的唤了一声:“小舅。”

白奕见到来人也一抱拳行礼道:“七公子。”

南旻雨微微点头,站到白汐身侧道:“你就是小汐的义兄白奕?”

白汐能看到一个人连跟自己说一声都顾不上就跑,除了这白奕,怕是也没别的人了。

“正是在下。”白奕不卑不亢的道,二人年纪相仿,白奕略小南旻雨一岁,虽说论辈分南旻雨也算是他的小舅,但他与白家也并无血缘,也只认了白凌峰做义父,白汐做义妹,至于南澜,因从前那些事,他也只唤她一声夫人,因此也算不得矮了南旻雨一辈。

南旻雨不再多言,而是转过身望着白汐一言不发。

白汐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是弱弱的:“小舅,小汐知道不对,以后再有什么事先跟你说一声。”

南旻雨也不笑,只是牵过白汐的小手,转身对白奕道:“你兄妹二人也是多日不见,便去那处阁楼聚聚吧。”

说着,率先牵着白汐走在前头,往前方一处阁楼走去。

白奕也并未生气,应声跟在一侧。

待几人上了荷塘边一座阁楼,南旻雨松开白汐,对白奕道:“我出去还有些事情,待会儿再来接小汐。”说完便走了出去。

白汐不知道,白奕却是知道,他此时离去是给他与小汐单独的空间,让他兄妹二人说说话,同时也是他的确有自己的事情,至于那事情,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呢!但白奕却也不管他有什么事,又或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只要他对白汐是好的便够了。

白奕选了牵过白汐靠着窗边坐下,仔细的打量了白汐一番才道:“这些日子在相府过得可还好?”

白汐点点头道:“嗯,相府的人都对我很好。”

“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就让小颖来白府跟我说一声。”

“知道啦!”白汐看他杞人忧天的样子,调皮的一笑。

“夫人,嗯,就是你娘亲已经走了?”白衣忍不住问道。

“嗯。”白汐有些难过的低下头。

白奕见状,摸了摸白汐的发髻,柔声道:“你不怪她吗?”

白汐抬起头,坚定的道:“不怪娘亲,小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娘亲其实过得也很苦,所以娘亲做什么、选择什么,小汐都不会怪娘亲的,小汐会理解娘亲的。”

白奕见她如此懂事,心中不免有些心疼,轻叹一声,也只得摸了摸白汐的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二人沉默良久,白汐突然道:“哥哥,外祖父说,等我过了十二岁生辰便让小舅带我去求医。”

“求医?”白奕有些惊讶,虽然让白汐住进相府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要治好她的身体,但让南旻雨带她去,这样的决定,南相怎么会提出了?

“嗯,是小舅自己要求的,开始大家都不同意了,但是小舅说了好多,外祖父便同意了。”白汐眨眨眼道。

白奕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看来,他对你这个外甥真的很不一样了。”

白汐天真的道:“小舅说,我是娘亲唯一的女儿,现在娘亲把我托付给了相府,小舅是娘亲的亲弟,也只有小舅有这个精力,所以就让小舅带我出去求医了。”

白奕看着一脸天真的白汐,不再多说,笑着点了点头,她思想单纯也好,不用操心那么多事,而且,那番道理也是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不一定,毕竟,他二人是有着这么亲密血缘的舅侄。

兄妹二人在阁楼坐了近两刻钟后,南旻雨方才回来,接了白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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