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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花光所有好运气(3)

夏至故意说:“那不行,我得提前和你说好,要是他对我不轨,我可就从了。”

程潇的回复面上看来那么无所谓:“你们随意。”

听不见声音,判断不出语气,但夏至还是隐隐感觉到了“随意”背后不同寻常的情绪,她说:“顾南亭那个人虽然冷了点,脾气坏了点,可傻子都看得出来,对你很有意思,你干嘛装瞎?不会是还放不下斐耀那个混蛋吧?”

程潇不咸不淡地回应:“你想多了。”

夏至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凭斐耀的渣男作风,程潇不可能对他念念不忘。而顾南亭的男神气质那么突出,又完全是一副主动出击的架势,她不可能没感觉。既然如此,夏至不再排斥出差了,她决定借此探探顾南亭的心意。如果他是动真格的,夏至发誓一定要把程潇嫁给他,不对,是搓合他们。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短短一个上午不到,夏至心里上演了无数戏码,可谓内心动态丰富。

前一分钟还一副宁死也不要出差的表情,后一分钟立刻笑焉如花地请示他:“顾总,要是您没别的事,我先回家收拾行李了。我们机场见?”

顾南亭当然是批准了的。夏至作为程潇的生死之交,他得善待。

夏至回到公寓时,最近忙到隐身不可见的咖啡竟然在。

见他躺在沙发上挺尸,夏至踢了他一脚:“和自己过不去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咖啡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儿你怎么回来了?被炒鱿鱼了?”

夏至越过他回自己卧室:“等会我要和大老板出差古城,回来收拾行李。”

咖啡跳起来,跟进房间:“连你也要抛弃我?你们两个女人心太狠了吧。”

夏至扔了个抱枕给他:“我们又不是你妈!”

咖啡倚靠在门框上,伤感地叹息:“可我一直拿你们当妈孝敬。”

夏至被逗笑了:“还能开玩笑,说明打击不大,不至于自杀,我就放心了。”

咖啡挠了挠头发:“我被人当踏板踩了,丢了单子。”

夏至敛笑:“你那个销售助理?”见咖啡点头,她忍不住骂:“都和你说了别太相信他,新人是要带要教,但对于他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家伙要留个心眼,你没听是吧?”

从斐耀到销售助理,咖啡佩服夏至看人的眼光,“我以为他会稳稳再找机会出头,结果他压着我的政策请示没上报,还偷了我的策划案和客户资料,签了大单,立了头功。”

夏至心直口快:“你这么拼,这单能立多大的功他会不清楚?好机会不是随时都有,他当然不会和你客气?师父师父,不负你负谁?”

咖啡有点沮丧。

夏至没再骂他:“潇知道了吗?她怎么说?”

咖啡把手机拿给她看,晨起程潇回复的信息是:“辞职,走前办了他,不用姑息。”

“魄力不是人人都有,我们潇是随时不缺。”夏至支招:“辞职前把年假休了。”

咖啡瞬间满血复活:“你是邀请我同去古城吗?”

不算是个馊主意。夏至挑眉:“你随时可以出发的话,我没问题。”

于是下午顾南亭到机场时,夏至这样介绍身边随行的帅哥:“我男朋友咖啡,正好也去古城,和我们同一航班。”

身高腿长,一身休闲打扮的咖啡朝顾南亭伸手:“顾总你好,我叫乔其诺。”

我当然知道你叫乔其诺,人送绰号“咖啡”。顾南亭的目光在乔先生并不陌生的面孔上掠过,他把手递过去,自报家门:“顾南亭。”

等待登机的时间里,顾南亭打程潇的手机,依然被提示不在服务区。

乔其诺则问夏至:“干嘛说我是你男朋友?不怕被你男神误会啊?”

夏至白他一眼:“我们又不彼此喜欢误会什么?给你省酒店的费用啊傻瓜。”

乔其诺为她的精打细算竖大拇指,但是,“我还以为你对顾老大芳心暗许呢。”

“老大?你混道上的啊?”夏至踩他一脚:“我只是看好他和我们潇,觉得他们适合在一起相互祸害。”

“顾总和程潇?”乔其诺的视线落在顾南亭身上,身穿白色衬衣配深色长裤的男人,身形挺拔,眉目犀利,身上的每一处,透出的都是让人折服的高明。

有内涵,有城府,有气场。乔其诺几乎要认同夏至的判断了。

顾南亭在这时看过来,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他问:“乔先生在哪里高就?”

乔其诺坦言:“目前在‘零触感’女性内衣销售部任经理。”

零触感——女性内衣?对这个行业缺乏关注度的顾南亭颇有几分意外,而他并没有隐藏这份意外,直言不讳:“很难把乔先生和女性内衣联系到一起。”

乔其诺欣赏他的耿直,坦言:“起初自己也不太能接受,但现实是谋职并不容易,当时也是迫于生活压力。后来出成绩了,就坚持做到现在。毕竟,换行业要慎重。”

顾南亭的目光里有赞赏的意味,他语气真诚地说:“乔先生能在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有所成就,想必在其它行业也能得心应手。”

顾南亭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背景是一方面,能力自然也是不容置质,得到他的肯定和夸奖,对于乔其诺而言是莫大的鼓励,被助理陷害利用的阴郁一扫而光,他跃跃欲试:“谢谢顾总,我会加倍努力。”

顾南亭点头,交代夏至:“给乔先生升级下舱位,酒店和我们定在一起。”

乔其诺受宠若惊,连忙推辞:“不用了顾总,我……”

顾南亭却说:“中南航空能给予员工家属的福利并不多,这些都是其中之一。”

……呃,大老板都这么说了,夏至和她的伪家属乔先生只能说:“那,谢谢顾总了。”

顾南亭捕捉到他们眼底的惊喜和感激之意,微微地笑。

三言两语,人心尽收。果然担得起乔其诺的一句“高明”。

顾南亭有信心:乔其诺很快就会回归助理之位。没错,相比摆平未来的程机长,顾太太,他永远都是自信满满。思及此,顾总又不厌其烦地拨了一遍程潇的手机,毫无意外地被提示不在服务区。

算了,女人都是有点作的,况且她这种常态的作,他也基本习惯。顾南亭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只愿她别有事没事给他来个大型作,他就千恩万谢了。

航班正常,准时登机,见到顾南亭的瞬间,机组人员之一祁玉的眼睛都亮了,早就检查过无数遍妆容的她笑得温柔似水,无懈可击:“顾总下午好。”

顾南亭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微一点头表示回应。

走在他后面的夏至则讨厌死她这副嘴脸了,回想这位祁小姐曾和商语一起攻击程潇的画面,她故意当着顾南亭的面说:“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也挺好,不用问候了。”

他们是最后登机的,不会有其他旅客听见。但乔其诺闻言还是识大体地阻止了一下:“少说两句。”然后几乎是押着她把她带进了机舱。

顾南亭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径自走到头等舱坐下。

夏至在过道另一则的位置坐好,“世上所有的道理,不是明白就做得到。我可以和潇学:她不犯我,我不犯她。但前提是,她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顾南亭侧眸看了她一眼,“你比她难缠多了,她哪里还会怎么样?”

他身为中南航空副总,面对员工间的不睦,甚至是针锋相对,这么说绝对不是宽容而是纵容了。深怕夏至再犟嘴,乔其诺适时说:“比大度,夏夏远不如程潇。”一面给夏至递眼色,警告她不许再说话。

顾南亭收回目光,“她是不在乎。”

没错,她在乎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份通透的了解,让乔其诺更多了几分对他的欣赏与敬服。

或许夏至再一次言中了什么吧!乔其诺也有了兴致,静待顾南亭和程潇的后续了。

会有更新的吧?他自问自答:会的。

旅客登机完毕,飞机关闭舱门进入跑道等待。

航班即将按时起飞时,,祁玉匆匆走来。

顾南亭像有感应似的,看向她:“怎么?”

祁玉神色紧张:“塔台和机长通话,公司找您。”

他和助理夏至的手机都已关机,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公司一定不会通过塔台找他。顾南亭解开安全带,直奔驾驶舱。

夏至不明所以,“怎么了?”

祁玉瞪她一眼不愿相告。

夏至毫不吝啬地打击她,“你怕是也不知道。”

“你!”祁玉哑口无言。

乔其诺则按住夏至的手让她少安毋躁。

顾南亭来到驾驶舱,机长立即联系搭台指挥室:“我是中南1369机长……”

管制员马上就有了回应:“顾总,飞行系统林子继经理打来国际长途,本批去XR航空训练的飞行员,有一位受伤入院。”

如同有心灵感应,顾南亭神色冷凝地问:“程潇?”

管制员回应:“是的。”

顾南亭没再多问一句,转身往外走:“开舱门。”

顾南亭下机时,摆渡车还没到,夏至透过舷窗看到他从停机坪跑向航站楼方向,背影急切匆忙。印象中,他从来都是不急不缓的姿态,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成竹在胸。

是什么,让他如此失态?

夏至开始解安全带,同时喊乔其诺:“出事了,下机。”

“下机?”乔其诺正要站起来拿行李,祁玉冷脸走了过来,语气冰冷地说:“顾总让你继续行程。”

“我继续,”夏至懵了一下:“干嘛?”

祁玉已经因顾南亭改变行程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现在还不得不应付夏至,不仅脸色很差,语气也十分不耐,“顾总让你代他完成古城基地的巡视工作。”

“我?”夏至终于不自信了一次:“代他?你没听错吧?”

祁玉瞪着她:“你不相信就下机,反正我是把话带到了。”她说完就要走,随后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顾总说了,让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请乔其诺协助。”

这回换乔其诺惊呆了,“我能协助她的,只能是内衣的选购吧?”

不无意外的,夏至给了他一下子,“我是C不是B!再搞错我尺码,弄死你!”

这是秀恩爱的新境界吗?祁玉的心理阴影面积瞬间被放大了一万倍。

当夏至和乔其诺带着满腹疑惑前往古城时,顾南亭还在机场空侧,不过不是先前的国内出发,而是位于另一航站楼的国际出发厅。这次也不是乘坐自己公司的航班,而是半小时后海航直飞M国的航班。

幸好有航班有机位,否则顾南亭不保证不会利用职权之便调专机。

登机后,他打给林子继,“怎么回事?”

林子继解释说:“凌晨这边刮台风,训练基地宿舍的窗户不知怎么没关好,玻璃碎了,程潇应该是要自己处理,结果不小心被扎伤了。因为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风雨太大无法出门,所以没能及时去医院。”

顾南亭不想再听下去,语气明显冷下来:“其他人呢?你当时在哪里?”

林子继汗都下来了:“XR周年庆,我和大家应邀参加酒会去了。程潇说她累了,一个人留在了宿舍。”

她确实喜静,讨厌一切大张旗鼓的活动。但带有工作性质的酒会,无论如何都会敷衍一下。这次的反常,是为了他那一句“一视同仁”?

程潇,我是什么时候走进你心里的?为什么我完全看不出来?还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顾南亭深呼吸了一下:“扎到哪儿了?严不严重?她现在在哪儿?手机怎么一直关机?”

他连珠炮似的问了几个问题,语气又很急,担心焦虑的情绪完全表露出来,连掩饰都顾不上。林子继终于敢确定通知他程潇受伤的消息不是小题大作。

他赶紧说:“顾总您别急,扎伤并不严重,只在手臂上,都是轻伤……”

如果仅仅是这样,林子继未必会这么急地找他。依程潇的性子,也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受伤的消息。这方面,她从来都不娇情。了解完整个过程,他吩咐:“你留在医院陪她,我已经登机了。”

竟然要亲自过来?林子继站在病房外,恍然大悟:这陪的哪里是未来的程机长,根本就是即将上位的老板娘啊?顾总,您可真是事业恋爱两手抓,两手都过硬啊。I服了YOU。

有了这样的认识,林子继寸步都不敢离开病房了。

历史就这样重演。顾南亭万万没想到,他之所以没去古城,确实是因为程潇。

命中注定吗?无论如何,他都去不了古城。

可如果根源是程潇,他甘之如饴。

甘心如饴?这样的心境,曾经,他是对另一人。一个和程潇找不到丝毫共同点的女孩子——萧语珩。

当飞机升至九千五百米的高空,顾南亭开始回想,正常的时间轨迹里的这个时期自己与程潇M国XR飞行训练基地见面时,有过怎样的交集——

那天,他终于完成新航线业务的洽谈。签约完成后,他以即将启程回国为由拒绝了对方的宴请,直接去了XR的飞行基地。包括程潇在内的学员当时恰好完成当天的飞行训练。XR的带飞教官用纯正的英语告诉他,“你的那位女飞,是个佼佼者。”

顾南亭才相信,中南航空唯一的女飞不仅与他同一航校毕业,更如面试时所流露出的骄傲一样是个有本事的。她叫——当时随行的助理乔其诺深怕他贵人多忘事似的提示说:“程潇。”

没错,就是她,程潇。

次日,顾南亭看完飞行员的实践飞行后与程潇握手,他由衷地说:“飞得不错。”

程潇身穿飞行制服,年轻精致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疏离,她说:“正常发挥。”

从容平静的表现与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有些不符。而对于自己的飞行术和颜值,她从来都有过人却不过份的自信和骄傲。

顾南亭随后让乔其诺先回国,他留下来陪同飞行员们进行最后阶段的实践飞行。

也是从那年起,中南航空每年都会送一批飞行员过去学习。

至于说是不是因为程潇才改了行程延长了停留时间,顾南亭的答案是肯定的,不是。不过他清楚地记得,在飞行大考中,程潇带他体验了一次急流飞行。

他们当时在一架空客A320上,巡航时速正常。相比其他人,程潇并没有因为他在机上有丝毫的紧张或惊慌,表现和表情一样,从容不迫。

顾南亭始终一言不发,直到飞机上升到一定高度的区域,当风速在急流中达到罕见的急端程度时,他突然问:“此时地面雷达观测到的飞机的速度是多少?”

程潇神色不动地看一眼此时的仪表数据,回答:“600海里每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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