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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男闺蜜

纪伟谦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俩既算不上志同道合,更谈不上志趣相投,但在整个高中三年里,全班同学中还就数他跟我说过的话最多,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不是他,而我也不是我。

高一那年,我们就被选进了校话剧社,三年里,一起大大小小演过很过话剧,基本是我演灰姑娘,他就演王子;我演朱丽叶,他就演罗密欧;我演简爱,他就演罗切斯特……称不上郎才女貌,也算一对金童玉女……

纪伟谦是典型的帅哥,有着可以迷倒全校女生的帅气,当时我们都很诧异,貌似他爸妈都很其貌不扬,怎么生得出这貌比潘安的他。有同学甚至还上去捏着他的脸仔细查验,问他是不是去整过容了。一直持续到他高三那年突然去了日本,这个谜底才被揭晓。他是个混血儿,有着一半的日本血统。他的母亲是当年二战时遗留的日本遗孤,当时的她也才是个在镪褓中的婴儿,养父母为了避免麻烦,始终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她身世的秘密,直到她远在日本的亲人找来。

他走的那一天,我们谁都没有去送他,因为个个都在忙着应付高考前最后的冲刺。可那一天,谁的心都没平静过,埋在厚厚一大摞的试卷和参考资料里,总时不时会有个脑袋从书坑里探出来,然后长叹一句,“纪伟谦这小子,真他妈的好命。”

这一晃,竟快十五年了。我一直以为他在日本,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他,更没想到他会是温哥华总部派来的人事专员。

事情总是这样戏剧性地发生着变化。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乃人间乐事也,”纪伟谦摇头晃脑地拽了几句斯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手看了看表,“哟,时间到了,约了跟你们店长谈,我下午再找你。”

纪伟谦说着转身要走,忽然又回过头来好好地上下打量了一番Eva,那眼神冷峻得让人不寒而栗,“你就是……Eva?"

在Eva捂着嘴哭着跑出寿司部的那一刻,谁都知道,她完了。看来,她一直引以为傲地那些为寿司部的付出,并没能在最后一刻成为她的救命稻草,曾为公司付出的,是拿着俸禄应尽的本分,而不是成为犯错后可以从轻发落、以观后效的资本。我又想起李恨的话,大众华里最不缺的就是能做事的人。是啊,在这里,没有哪个地方离不开谁,更没有谁离不开谁。

“晓蘅,吃午饭了,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桃姐笑眯眯地冲我扬了扬手里的饭盒,“今天中午,我们也好好庆祝一番。”

桃姐扬手的瞬间,一丝红烧猪蹄儿的香味飘了出来。这可是小厨邱师傅的拿手菜,听说他祖上是御膳房的厨子,家道败落后,什么都没留下,就传下了这道红烧猪蹄儿的绝活儿,都说他往这道菜里加了一味秘制配料,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Susain曾好奇地问过他,即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邱师傅也是摇晃着他那几近全秃的脑袋,“传男不传女,传宗不传亲。莫问,莫问。”

尽管寿司部跟中餐部仅一步之遥,可我却总是只闻其味,难尝其鲜。只因每天都要等Eva吃完午饭后才能轮到我,我们没有明确规定饭点时间,一切皆由Eva说了算,如果哪天赶上她饿的早,我兴许还有机会捞着点骨头啃啃,不过通常来讲,我总没那么好的运气,等到她吃完饭慢吞吞回来时,别说骨头了,就是连汤都剩不下。

今天的桃姐仿佛是在替我雪耻一般,可不知为什么我竟没有一丝的快感,面对阵阵飘来的香味,我也没有一点的食欲。难道我就是桃姐所说的那种有着过度泛滥同情心的不长命的好人吗?

“还愣着干吗?赶快啊桃姐催促着我,“平时那么难得才吃上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桃姐说着忽然四下张望了下,又凑近了些,低声道,“今天咱俩不去员工休息室吃饭,免得事没成之前就被人问东问西,我在外面大厅等你……”

我点点头,慢慢解下围裙,没必要再去想Eva了,如果不能做到皆大欢喜,必得有人欢笑有人愁,也许整件事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桃姐,说不定是Tuna,可那又怎么样呢,总之,这一切很快都会过去,而我们,也会将Eva彻底忘记。

我一直以为这事就会这样被画上句号,直到我看见了一个匆忙闪过的身影……今天是周五,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他特意赶来只会为了一件事。

“如果你是来替Eva求情的……”这是明知故问。

李恨铁青着一张脸,既然是明知故问,他就没容我把话问完,“你不能这样做。”

“我不能哪样做?”我冷冷地看着他,第一次内心中不再有愧疚,反而对Eva即将要受到的惩罚有了一丝的快意。我努力克制自己不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我这样做的初衷是要为桃姐讨回公道,与李恨无关。

“你有没有替她想过?”

李恨双眉紧锁地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中的愤怒无声指责我,仿佛我才是个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女魔头。可他却从没这样看过Eva,即使是在她对我们最残忍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那她有没有替我们想过?”我大声吼道,当失望掩盖了愤怒,当绝望走到了尽头,那无法抑制的心痛已隐隐吞噬了我,我不愿想不愿承认的事,在这一刻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他最终选择站在了Eva一边,“那你呢?你……又有没有替我们想过?”

“你不了解她的过去,她……”李恨再一次欲言又止了,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他总是选择回避。

“也许有些人很可恶,有些人很卑鄙李恨长叹一口气,脸色变得柔和了些,“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用这样的方式去折磨别人,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内心比任何人都可悲、都可怜吗?当我想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就不再去记恨那些比我更可怜的坏人了。”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他很可笑,他一方面承认Eva是既可恶又卑鄙的坏人,另一方面又千方百计替她寻找可以开脱的理由,什么内心比任何人都可悲、都可怜,如果这样就可以得到宽容和谅解,那有谁还愿意去做个好人?

那一刻,我又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为了救我,他去求过Eva,现在为了救Eva,他又来求我,这事要是没有个了结,他岂不是要永远这样左右为难下去?

“你错了,我从没记恨过谁,也包括Eva.我现在所做的,只是为了两个字,公平。”

“公平?什么是公平?桃姐最多是被调换了个岗位,可你们要的却是Eva走,你想过没有,她要是这样离开大众华,还有哪一家大公司会雇佣她?”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不愿看到Eva落到如此境地,只是当初在桃姐和她之间,我别无选择,好在现在有了可商还的余地,“她如果不想离开大众华,我可以跟纪伟谦谈,调换她去别的部门。”

我不知道是不是‘纪伟谦’这三个字刺激到了李恨,让他忽然间感觉我有些狐假虎威的架势,他挑起眉毛,厉声道,“以她的性格,从主管降到平民,你认为她能接受吗?”

我也不甘示弱地吼道,“她不能接受,难道还是我的错了?”“也罢李恨不再跟我争执下去,他勉强压住内心的怒火,用尽可能平和的声调说道,“你想要的是公平,是吧?那好,既然说服不了你,那我们就谈谈公平。”

李恨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摆出了一副谈判的架势,“我帮过你一次,Eva也放过你一马,今天,我求你也放过她,就算是你还我的人情,这样算不算公平?”

“如果我不肯呢?”

“希望我认识的叶晓蘅不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如果你执意不肯,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就只能算我以前看错了人,帮错了人!”

“你以前帮我……”我的眼泪忽然一下不由自主地涌进了眼眶,那份委屈不再是因为李恨的偏心,更多是恨自己太过自作多情,“难道就只是为了有一天要让我偿还?”

“小炊,我不是那意思,”李恨的口气缓和了下来,他是那种见不得女人哭的男人,“如果今天换做是你,我也会这么做……”“不,你的恩情太重,我欠不起。”

李恨愣住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他顿了顿,“我不想再多做解释,你认为是也罢,不是也罢,我只希望……”

“是没必要再解释了我打断他,低下头用手背狠狠抹去了眼底的泪,心如同在冰箱里放久的水豆腐,失去了水分后,变得又干又硬,“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要的人情,我还给你……”

李恨点点头,“谢谢!”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跟你了清恩怨我挺直了背,收起那仅剩的一点残存的自尊,“如果再有下次,我发誓,我绝不会放过她。”

“不会再有了,绝对不会,我保证!”

我把头别过去不再看他,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往后,他是他,我是我,再无瓜葛……我忍着心的刺痛,直到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才让泪肆无忌惮地流下。我一直以为阿海走后,也带走了我所有的快乐和伤悲,我不会再有流泪,却没想到,原来那心,还是会痛的。

“想家的时候,熬不住辛苦的时候,受不下委屈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哭过桃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那么今天的泪,会是为谁而流?为我?为你?还是为他?”

这件事到底应该有个怎样的结束,我们谁都没有想好。

“世事难料啊桃姐长叹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也不会怪李恨,只是……如果你决定了那样做,就要想好我们的退路。”

我不需要什么退路,要说败,这一仗我是败在李恨手里,不是她手里。相反我倒还很想知道,她还有什么手段,还能把我怎么样。

"Eva不能把你怎么样,至少有我在总部的一天,她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纪伟谦说着,颇有些得意的样子,“倒是孙玉桃……”

是啊,桃姐,我最放不下的也只有桃姐,这件事里,我已经注定对不起她,就不能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纪伟谦沉思了一会儿,“我可以调她去面包房,西点裱花正好有个空缺,那活儿不累,也干净,比起她原来的熟食部,可不是好了一点点,这样你也安心了,她也算没白折腾一场,只是……”纪伟谦抬头看我,“你确定不告Eva了吗?这可是个难得的升职机会,她若走了,我可以帮你……”

“不,不,”我忍不住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心里有说不出对他的感激,“你帮了桃姐,就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纪伟谦微笑着顺势把我的两只手都握在了他的掌心间,“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纪伟谦的手绵绵的,软软的,还暖暖的,我的双手忽然很依恋地待在他的掌心里,仿佛他掌心的那点温度,不只温暖了我的手指,更温暖了我冰凉的心。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了特里帕蒂说的话。

特里帕蒂每天早上见了我,都要张开双臂,给我一个大大的熊抱,他的手臂很长,可以将我整个人都揽在怀里,他也会很用力地去拥抱我,让我无法挣脱。我总开玩笑说他这样抱人是要占人家的便宜,他却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他说,人是需要互相拥抱取暖的动物。

也许人人都在渴望,有那么一点的温度,可以彼此温暖一整天。

“晚上请我吃饭,好吗?”纪伟谦看着我,装出一副可怜相,“你瞧我这一整天,就只吃了份三明治。”

我被他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似乎冲淡了心中那一丝阴云,“有朋自远方来,自然是要把酒同欢。”

“好,那我可就跟你走了,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喝酒我可不在行,不过好在把酒同欢只是个象征意义,中国人请客吃饭还是讲究个吃,吃好吃饱才是最重要的,我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自己仅知道的那么几家餐厅。

“你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中餐馆我就只知道一家川味轩,没去过,听说还不错……西餐厅我倒是去过一家,Original Joe's,不算高档,但我很喜欢那里的格调,喜欢它墙壁上古老的照片,喜欢它营造出的中世纪风格,喜欢它餐厅里环绕的音乐,更喜欢它餐桌上摇曳的烛火……”

“都可以,你拿主意就行,”纪伟谦笑着在我手背上拍了拍,他的手指有意无意间划过我无名指上还残留的那一道戒痕,“我不急着回温哥华,如果你愿意,我想陪你过个周末……”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竟还是一点没变,还跟过去一样,到处喜欢扮演情圣的角色。

“小心啊,一失足情爱障难脱,再失手桃花债满身。”我瞪了他一眼,一边刻意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非要总是这么聪明吗?太聪明的女人招人爱,可没人敢要哟。”纪伟谦笑着,一边起身收拾桌上的文件,“不管了,报告回去再写,今天先饱饱吃一顿再说,就去你说的那家Original Joe's吧,我也喜欢有情调的地方。”

在国外待得久了,便能处处都感受到“情调”的存在。

这里一年中,没有下雪的日子前前后后算起来不过是三四个月,加之还有早春和晚秋的雨水,剩下那些屈指可数的,可以享受阳光浴的夏日就越发显得弥足珍贵了。在乍暖还寒的时节,你就会看见有心急的人们已经躺进了自家门前的吊床上,家里的真皮沙发还没有树下的这张吊床惬意吗?这里的人们会给出你他们的答案——情调。

再看那些家家户户院落里支起的露营帐篷,为何这一家老小全都放着舒适的大床不睡,非要挤在帐篷里过夜呢?难道是害怕会地震吗?还是要让虫叫蛙鸣来治疗失眠呢?他们会大笑着嘲讽你的迂腐,就连家里最小的孩子也会走过来一本正经地告诉你,那是因为——情调。

我想,会懂得欣赏情调的人,也一定是会生活的人吧。

“在想什么?”见我一直不吭声地把玩着面前的水晶烛台,纪伟谦问道。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李恨,他也总是会这样问我,好像我不说话的时候,就一定在想什么似的。李恨,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心仍不免有些刺痛,我会不自主地去想,他这时候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和Eva也有个小小的庆祝呢?

见我仍旧没吭声,纪伟谦伸手把烛台拉到了自己面前,那一盏烛光顿时在他的眼眸里跳跃,“你说你喜欢这里的情调,是喜欢这里餐桌上摇曳的烛火,那你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爱点蜡烛吗?”

说实在的,我也很诧异加拿大人对蜡烛的喜爱,那简直是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不仅节日里点,聚会上点,就连平时一个人静静地喝杯红酒时也会点。这里的蜡烛也是花样繁多,不仅颜色各异,形状各异,就连香味也各异。加拿大人对在什么节日点什么颜色的蜡烛也十分考究,圣诞夜点红蜡,象征着喜庆;复活节点黄蜡,象征着生命;婚宴嫁娶点白蜡,象征着纯洁。据说这里的蜡烛不光有营造气氛之用,还能净化屋内的空气。

“他们之所以喜爱蜡烛,”我扭头望着窗外逐渐暗淡下来的天,“是因为这里的漫漫长夜……”

加拿大靠近北极圈,这里的冬季漫长而寒冷,在过去那些个漆黑清冷的夜,蜡烛便成了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即便是到了现在,点蜡烛的传统依旧在人们的生活中延续着。随时随地,无论是窗台上、水池边,还是浴缸旁、楼梯角,你都能看见忽隐忽现的烛光,应和着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炉火和星斗如灿的夜空,才让这冬季的夜不那么难熬。

“有了蜡烛的相伴,夜就不难熬了吗?”纪伟谦看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眼睛看到我的内心,“那你的夜呢?也是这样点着蜡烛过的吗?”

我的夜?

我愣住了,没想到纪伟谦会突然这么问,下意识,我伸手隔着衣领紧紧攥住了脖子上吊着的吊坠,那枚小小的金属环形硌痛了我的手。我知道,我可以把它摘下,却始终没法把它放下。

纪伟谦审视着我,仿佛在琢磨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可我能告诉他什么呢?我的夜没有蜡烛,因为我买不起,我有的只是寂寞、寒冷和无边无际的黑暗……

都说,幸福是一只蝴蝶,你要追逐它的时候,总是难以得到;但如果你悄悄地坐下来,它也许就会飞落到你身上。可是,我们隔得实在太远太远,当我每晚拥着被子蜷缩在床头等天亮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幸福的蝴蝶,它能不能飞过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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