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贵人浑身微微发抖,闭上眼睛迎合他。一个亲吻而已,有这样夸张吗?金昊天从没觉得亲吻是件很期待的事情。
“皇上!奴才有事禀告!”外面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
金昊天眼睛里精光一闪,离开了雅贵人的嘴唇。雅贵人的脸上略微有些失望。
“进来说!”
一个小太监弓着腰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回皇上!刚刚皇后派人来禀告说永乐公主病了!”
“哦?”金昊天表现出担心地样子,他站起身来拉着雅贵人的手说:“朕要过去看看,爱妃就不要等朕了。”
“皇上快去吧!臣妾恭送皇上!”雅贵人目送金昊天离开,一脸的哀怨和不甘。哪里还是刚刚那个风轻云淡的女子!
“皇上驾到!”小太监一声高呼,皇后带着储秀宫上下忙出来接驾。金昊天扶起皇后,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皇上!刚才永乐不舒服,哭着喊着要父皇。臣妾只好派人去雅妹妹那里请皇上过来,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请皇上责罚!”
“皇后不必自责!永乐是朕的宝贝,听说她不舒服朕当然要马上过来!”说完,金昊天轻轻为躺在床上的永乐擦去挂在脸上的泪水。
永乐看来是哭累了,她带着泪水睡着了。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惹人喜爱!金昊天对这个公主可是真心疼爱,她是金昊天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现在唯一的一个!他真希望以后的宫变不会牵连永乐!
“皇上,永乐醒了可能还会找皇上的。皇上可以不走吗?”皇后可怜巴巴地看着金昊天,妩媚的眼睛了蓄满了泪水。
金昊天这才仔细打量皇后,嫩黄色的裹胸,外面罩着青绿色的纱衣,下身穿着翠绿色的百合裙。头发蓬松地盘起,毫无修饰地脸上带着点点哀愁,别有一段风流。
金昊天的眼里多了一些情愫,皇后是过来人岂能看不懂?忙把身子软绵绵地靠在金昊天身上。
金昊天拦腰把皇后抱起来,径直向后面走去。
“皇上!羞死臣妾了!”皇后妩媚的声音在金昊天耳边响起。
皇后的寝宫里点着微弱的红烛,香炉中燃着好闻的龙涎香。翠绿的幔帐散落在床两旁,宫女们都悄然退下了。
金昊天轻轻地把皇后放到床上,亲自为她除去纱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金昊天倚上前去,用蛊惑地声音说道:“皇后帮朕宽衣!”
皇后解开金昊天腰间的玉带。金昊天猛得叼住皇后的嘴唇,一边用力撕扯皇后的衣服。
半晌,屋子里静下来,一股欢好过后的气味儿弥漫在房间里。金昊天疲惫地睡着了,皇后躺在他怀里,满意地笑了!皇上对她还是这样恩爱,那个雅贵人不过是个新鲜而已,再用些手段,不久皇上又会独宠她一人了!想到这里,皇后暗自佩服太后的韬略。俗不知,她们都是这场戏的配角!
“娘娘,云太妃派人送来上好的燕窝!”弄琴回禀。
娥儿穿着淡粉色的裹胸,淡粉色的及地长裙,外罩一件白色纱衣。袖口高高挽起,正在书桌前写字,听到弄琴的话手一顿。继而放下手里的笔,把刚刚写得字揉成一团,扔到旁边的纸筒中。蛾眉微蹙,玉唇轻启:“可惜!一笔之差坏了整篇!”
弄琴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她示下。
“收下吧!”半晌,娥儿才吐出三个字。
弄琴不敢多嘴,忙下去了。娥儿站起来,走到窗口,写字的心情完全没有了。那个哲亲王打得什么算盘?让他这样一搅和,自己还能有安生的日子?看来,自己是脱不了这个是非圈了!
绮云宫里,云太妃坐在上首喝茶,听了宫女的回禀脸立刻沉了下来。金哲天摆摆手,宫女连忙告退了。
“那个娥贵人连侍寝都没侍过,凭什么这样傲慢?竟然都不派人来谢恩!”
金哲天连忙说道:“母妃息怒!现在不是计较礼数的时候。想当年,我以一着之差丢了皇上的宝座,还不是因为没有兵权!现在,拉拢辛家是大事!”
“可是,皇儿难道忘了。当年辛镇安那个老匹夫还不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金哲天冷笑着说道:“辛镇安是只老狐狸,轻易不表明自己的立场。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是最有可能争取的对象。一旦有巨大的好处放在他面前,他会不顾一切地抓住!如今四海生平,武将没有用武之地,加上娥贵人倍受冷落,我想辛镇安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不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母妃对娥贵人示好,皇儿想办法拉拢辛镇安!”
云太妃点点头,看着踌躇满志地金哲天反复叮嘱道:“皇上只不过是诸葛家的傀儡,不足为患!皇儿要分外小心诸葛家,如今她们内外勾结,势力庞大,皇儿不要轻举妄动啊!”
“母妃放心,这十几年来皇儿可不是虚度光阴!皇儿会把握好时机将诸葛家连根拔起的!”金哲天一脸狰狞地说。
这对母子秘密商议了半日,以为很是高明。却不知到现在为止还没弄清谁是最可怕地敌人。
此后,云太妃隔三岔五就派人到胭脂阁送礼物,娥贵人都视而不见。
金昊天三日有二日宿在储秀宫,皇后压倒了雅贵人的风头!宫中形式瞬息万变,很多人睁大眼睛看,唯恐站错了队!
胭脂阁。
弄琴见左右无人,递给娥儿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