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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宋室六旬亦悲哀(1)

十三、义真返,宋公易天子

消息传到京城建康,刘裕得知关中的王修已死之事,顿时感到惊慌起来。

“关中大乱,我忧心如焚!”刘裕听罢长安使者的汇报,怅然而泣,他沉思了片刻后立即下令道,“辅国将军蒯恩从速率兵前往关中救助,召刘义真回京述职;任命右司马朱龄石为雍州刺史,代守关中!”

“末将得令!”蒯恩、朱龄石出班答应。

“如今关中危难,你到长安后,就叫义真务必轻装急回,只有出关后才可缓行,以免被夏军击溃和捕杀!”朱龄石整装待发时,刘裕又走到他跟前谆谆嘱咐道,“倘若关中实在守不住了,那么,你也可以和义真一同回京,以便日后再作打算!”

“聆听太尉教诲,末将决不懈怠!”朱龄石答道。

“不日我将派出中书侍郎朱超石前去抚慰河洛军民!”刘裕语重心长地对朱龄石说道,龄石点头应答。

蒯恩率兵风餐露宿,匆匆忙忙地赶到长安,进了内宫,却见刘义真全无紧急之态,还在大包小箱地搬弄财宝。蒯恩见了,心中十分着急,只好耐心地劝说刘义真,叫他尽快南归,只是刘义真充耳不闻,仍在安排自己的珍宝。好不容易等了三天,见刘义真仍然慢条斯理,迟延如故,蒯恩只得发起火来了。

“安西将军,太尉紧急催促你立刻起程!”蒯恩见状忍不住迎头大叫,“你知道现在的情形吗?数万夏军就要杀来,敌众我寡,只怕我们会有不测——”

“然而,我的奇珍异宝太多,恐怕五天也不能装完。蒯将军不必催促!”刘义真不耐烦地说,“况且,听张锋他们说,关中沿途风景太好了,我们还想边走边看,欣赏秦地风光呢……谁知我今一旦南去,何日才能重返关中呢!”

“兵荒马乱,敌情紧急,倘若安西将军不遵刘太尉旨意,出了问题,末将实在难以承担!”蒯恩更急切地催促道。

“一切均可由我亲自禀报太尉,不用你再啰唆——”刘义真也大叫起来。

蒯恩听了,只好默然低下头来。于是,就这样,直到朱龄石来后,刘义真拖泥带水,还没能动身出关。

“安西将军,我们出发时,刘太尉曾经再三叮嘱,要你必须轻装急行!如今,夏匪已经遮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末将奉劝你不要再在此贻误时日了!”朱龄石也在再三肯请刘义真。

这样,又过了两天,刘义真才勉强收拾好行装,从长安出发,但是,他沿途又派出张锋等亲信侍从劫掠财色,所以行速十分迟缓。

夏军得知刘义真磨磨踯踯,还没有逃出关陇的消息,屡次三番地派兵追杀过来。兵荒马乱,刘义真曾屡屡遭遇着险情。

这一天,刘义真、张锋等人行进在关陇大道上,突然看到前方一座高楼朱赤。

“这一定又是个豪宅!安西将军稍等,待我前往这楼中,为你抢些古玩!”张锋又对刘义真说了一声,随即带着几个侍从笑嘻嘻地策马向那高楼跑去。

不一会,只见张锋一干人从那楼中出来,喊叫着,正与房主人在抢夺一件珍宝。而在与此同时,刘义真却见到自己的身后千军万马喊声大作,向这边奔来了。

“傅将军,后方尘土飞扬,莫非又是敌兵追来了?”刘义真见了,急忙上马,惊慌地问护将傅弘之。

“自然又是夏兵来了,请安西将军再不要留恋此地,快马加鞭逃命去吧!”站在一旁的蒯恩忍无可忍,不禁冲他大叫道,接着蒯恩又大喊,“傅弘之将军,夏兵又到,让司马毛修之护着安西将军先走,我们都去断后——”

傅弘之点头同意。于是,傅弘之、蒯恩引军向后拼杀去了。

司马毛修之护着刘义真、张锋等人押着行箱继续东行。刘义真行囊沉重难行,但他此时仍不肯舍弃辅重。到了青泥,夏兵越集越多,傅弘之、蒯恩拼命厮杀,最后,终因精疲力竭而相继被敌人擒去了。

二将被擒,晋阵大乱,兵将立刻四处各自奔逃。毛修之被冲开后,突然也与刘义真失散,他只好回头去寻找,却迎面与夏将王买德大军相遇,双方激战了十个回合,最后终因敌众我寡,毛修之也被夏军擒了过去。

夜幕森森,莫辨路径。刘义真孤身一藏在草丛之中,浑身发抖。

“我命休矣!”见前途暗黑,刘义真不禁悲泣起来。

“安西将军……刘将军何在——”此时,仿佛远处传来了呼喊声。

“呜……呜……呜……”刘义真一听,顿时感到兴奋,他急忙轻声地答应,并向出声的那方向匍匐前行,“哦,原来是参军段宏?”

刘义真见了,惊喜地叫了一声,急忙跳了出来,抱着段宏,喜极而泣。二人商量了一会后,段宏将刘义真捆绑在背上,策马飞奔,总算带上刘义真逃出了青泥镇。

此时,西方的晋军已被冲得七零八落,东方派来的支援的晋军也已溃不成军。东来的朱龄石缺兵少粮,只好沿途抢劫,勉强进入长安。然而,朱龄石前脚进城,夏主赫连勃勃随后也打进了长安,长安的兵民对朱龄石恨之人骨,遂与夏军共同驱逐了朱龄石。朱龄石无法,只好焚毁了宫殿,逃往潼关,途中被赫连昌擒住。朱龄石的弟弟朱超石赶往蒲阪,打探兄长消息,也被夏军捕获。二朱随即被夏主杀死在关中。听说傅弘之骁勇善战,赫连勃勃多次请他投降夏国,奈何傅弘之宁死不屈,遂被扔到雪窟中,让傅弘之独自在雪窟中叫骂而死。

于是,赫连勃勃占领了关中,他得意忘形,立即宣布称帝。

再说朝中太尉刘裕,在蒯恩、朱龄石等人率兵向西出发后,终日北望,盼望关中的消息,但是,直到月余之后,他才陆续听得西北溃败的音讯。

惊闻关中大败,刘裕慨然涕零,并且执意要出师讨夏,侍中谢晦苦劝不止。见段宏已救回了刘义真,刘裕的情绪这才稍稍平静,决定暂时息兵,以便从长计议。

在宋公府中,刘裕正与麾下刘义符、谢晦、王韶之等人议事。

“唉,关中大败,本大都督已经奏请晋廷,将刘义真贬为建威将军兼司州刺史,以示惩处。并且,奏请陛下升任段宏为黄门郎,召回刘遵考,令毛祖德前去接替他的职务,余众退守虎牢。”刘裕向众位说道,接着,他将手中一纸文书递给谢晦说,“唉,这次夏主得逞了,夏人拿下了关中之后,夏主已然称帝了!这是夏主赫连勃勃称帝的消息文书,诸位可以看它一看!”

“嗬,小小的西北番虏也敢称帝,如此说来,宋公您早就应该荣登大宝了!”谢晦看后遂用眼扫视了一下堂上的刘裕,立即向刘裕进言道,“如今……晋朝的大厦,全赖宋公您支撑,宋公本应独断专行,如今遇事还要奏请晋帝,实乃多此一举啊!”

在场的文武百官都纷纷附和,全场一片欢呼之声。

“诸位莫急,此事应当徐徐图之——”过了一会,刘裕笑容可掬地向众部属们说。

“启禀宋公,今日我们前来,正是要筹划此事啊,望宋公允诺!”左长史王弘向刘裕说道,“今宋公既已接受了相国、宋公的封号,理当再进一步!”

“我们当全力拥戴宋公早登大位——”众人齐声说道,“求宋公勿再谦让,即刻吩咐我们着手登极事宜,分封诸将!我们也想攀龙附凤,封妻荫子啊——”

刘裕笑而未答,只是点了一下头。

“诸位之言正合天意!如今南国万事俱备,万民称颂宋公,求宋公荣登大宝,我们也好攀龙附凤!”谢晦、王韶之等人也都叫了起来。

“哦,既然如此,那么诸位听封:本公现尊继母萧氏为太妃,封世子刘义符为中军将军,任太尉府祭酒孔靖为宋国尚书令,青州刺史檀祗为领军将军,左长史王弘为仆射,从事中郎将傅亮、蔡廓为侍中,谢晦为右卫将军右长史,郑鲜之为参军,殷景仁为秘书郎。宋府各官都将依照晋廷分封,宋府规格与晋廷毫无二致。”刘裕说道。

众人听罢,个个欣喜若狂,最后,刘裕挥了挥手,众人欢天喜地地散去了,只有孔靖闷闷不乐,并且默然退出。

“王韶之,你即刻入宫买通皇宫内侍,让他们伺机给晋安帝下毒。你是中书侍郎,可以速办此事!”最后,刘裕走到王韶之身边轻声地说道。

王韶之应承而去。

此时,安帝的弟弟——琅琊王司马德文从长安谒陵刚回京不久,正好看到宋公府门庭若市,人群熙熙攘攘,朝中大臣成群结队地从宋公府进出,料想刘裕就将篡位起事,安帝命在旦夕。于是,他随时提防,每天入宫查验安帝膳食,因此王韶之等人本想给安帝下毒,但又无从下手。

一日,司马德文突然生病在榻上,未能入宫查验,结果没过多久,就见宫中太监到来。

“安帝业已升天,遗诏请司马德文继位——”太监向病榻上的司马德文送上遗诏并且惨然说道。

“微臣接旨!”司马德文颓然答道。

言罢,司马德文入宫查验,竟然看见晋安帝是被人勒死在寝宫的。他明知其中的变故,无奈刘裕势大,宫内外遍布刘氏爪牙,他自感无法挣扎,所以,司马德文也只好顺水推舟,权登帝位。史称晋恭帝。

恭帝改次年为元熙元年,加封百官,大赦天下。并晋封刘裕为宋王,作为诸郡王之首,加九锡礼,又加赐他十个州郡,并且迁宋王幕府于寿阳。而且特许刘裕建天子旗帜,拥有天子仪仗。随即,刘裕封王太妃为太后,世子为太子,宋王府的一切规格等同晋廷。

一年后的一天,寿阳城中风和日丽。宋王刘裕在王府中宴请群臣,众人兴致勃勃。

“……想当年,桓玄谋国,我倡议复兴晋朝,平定四海,功成名就之后,我这才敢于接受了九锡殊礼。”酒至半酣,宋王刘裕捋着胡须慢慢说道,“然而……如今我年岁已经六十有五,已至暮年,这备极尊荣的地位让我不安啊!我打算奉还爵位,归老京师。诸位以为如何?”

“啊,大王南征北讨,救了晋朝,为大晋立下了奇功,功德无量!”殷景仁接口称颂道,并惊问道,“大王岂能奉还爵位?”

“宋王功德巍巍,来日方长,日后当是福寿绵绵,岂能中途归老京师?”侍中蔡廓也起而惊问道。

接着,堂上群臣纷纷称颂,议论纷纭,欢声不绝。但是,刘裕对这些乱哄哄的场景未能欣喜,他以为众人之说,均不得要领。因此,刘裕反而面露惆怅之色。众人见了,都不解其意,却仍在惴惴不安地喝酒聊天,直到日暮时分,窗外风云突变,大家才开始陆续散席。

宋王刘裕面带怒容地转人内殿,众臣随即惶惶退朝。

此时,夜幕低垂,宫灯初放。中书令傅亮在座位上思索了一会后,他突然起身,也走向内殿,追向宋王,并且抬头仔细地端详着刘裕,接着慢慢地向宋王身边靠来。

“中书令有何话要说?”宋王刘裕转身扭头惊问傅亮。

“……臣思量了一下,觉得臣应当立即回京办事。”傅亮神秘地笑着对刘裕说。

“啊,看来中书令对我的意思心领神会了……”刘裕听罢,顿感欢欣,遂目光如炬,看着他,并立刻会心地向他点了一下头,接着欣喜地问,“你今日要去京城,需要多少人护送?”

“数十人足矣!”傅亮笑道。

“好,去吧!”刘裕满意地点点头,挥手说道。

说罢,窗外一声惊雷,随即天空中出现了一颗长星,光芒烛天。刘裕向天大笑,接着,他回头看着傅亮已然翻身上马,引数十随从,连夜驰往建康去了。

次日,晋恭帝司马德文正在建康太极殿内与内侍们谈论佛理,忽见傅亮不请自到,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啊,朕未曾宣召,傅爱卿因何入宫?”恭帝回头,惊恐地问傅亮。

“臣奉宋王之令,要来见驾!”傅亮厉声叫道。

“宋王刘裕他有何事……”晋恭帝司马德文颤抖地问傅亮。

“宋王功德可与日月争辉,现在已经万众归心,陛下为何不能效法尧舜,将天下禅让于宋王呢?”傅亮质问晋帝。

“哦……其实……朕早有此念了……请问……爱卿已代朕拟就禅位诏书了没有?”晋恭帝听罢傅亮直截了当的逼宫之言后,吓得浑身战战兢兢地转而问道。

“好吧,诏书在此,请陛下立即抄录,适时签发!”傅亮说着,随即从袖中拿出早已拟好的禅位诏书,递给了晋恭帝司马德文。

几日后,晋恭帝的圣旨送达寿阳,召请宋王刘裕回京。

刘裕令四子刘义康镇守寿阳,任参军刘湛为长史,裁决王府诸事,然后,带着亲军将佐,立即赶往京师。

刚到京都建康城边时,刘裕就见南郊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原来傅亮早已纠集晋恭帝及满朝文武在建康南郊迎接宋王。

“上奏陛下……”刘裕策马走到恭帝面前时说着,正要下马请安。

“今天将日月更替,大人不必下马见驾了!”傅亮见此,立即赶上去,一把拉住了刘裕,大声说道。

“爱卿免礼!”恭帝见此,不知所措,也慌忙赶上来扶着刘裕,颤声对刘裕说道。

“今日贵人已到,还请陛下勿再犹豫,敬请立即颁旨,行禅让大礼”此时,傅亮等大臣们一哄而上,抓起恭帝的衣襟,强行向恭帝催促着。

“朕……”恭帝还在嗫嚅。

“莫非陛下还要踌躇?”刘遵考见状,急忙举起大刀砍断了阶前旗杆,而且高声大叫道,“这晋朝天下本是宋王所救——”

“是是是!桓玄跋扈,我晋朝早已失去了天下,全靠宋王仗义兴师救亡。我早欲禅让大位了,岂能存有异心?”恭帝抖动着下巴说道,“请诸位准备大礼庆典!”

随即,傅亮将早已拟好并经恭帝抄写的禅位诏书递给了晋恭帝,恭帝接过诏书立马签字,并请刘裕当日受禅,昭告天下。光禄大夫谢澹、尚书刘宣范恭敬地将御玺向刘裕呈上。刘裕又作了一番三揖三让的虚礼,然后才欣然收受。

于是,刘裕令众人前往南郊登坛祭天,回宫驾御太极殿,定国号为宋,并接受百官朝贺。接着,新帝宋主刘裕大赦天下,改晋元熙二年为宋永初元年。同时,刘裕册封晋恭帝为零陵王,令他迁居秣陵,并让将军刘遵考率兵监管秣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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