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秀一笑,人群中立即就爆发出了更多的笑声。
之灵也是没忍住。
原来还担心王妃呢,哪知道这个李大小姐竟然是个花架子,鞭子这么近甩过来,王妃只是往后慢慢的退了两步就躲开了。
李姚黄被这些笑声刺激的双目猩红,看着云人三人更是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抽筋。
她再次甩动鞭子往云人抽过去,云人眼里划过一丝狠厉,竟然眨眼睛闪出去很远,众人一看竟然已经到了李姚黄面前。
李姚黄被云人的速度吓了一跳,刚想动手,便被云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出去。
之秀和之灵顿时星星眼。
王妃速度好快。
王妃好厉害啊!
云人还没恢复到顶点,一脚过去也只把李姚黄踹出去两米远,连血都没吐一口。
她不满的皱了皱眉,这具身体被蓝如意养的娇弱无比,又受伤了,快半个月也没缓过来,看来还要训练训练。
李姚黄被一脚踹飞出去可想而知被气成什么样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如同泼妇一样鬼叫着冲了过来。
云人眸光闪过诡谲的光,在李姚黄扑过来的时候再次抬脚,李姚黄害怕被踢闪身去躲,哪知道这是虚招,云人真正的目的是她手里的九节鞭。
云人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把九节鞭抢到手,下一秒就挥了过去。
“啊!”
一鞭子抽在李姚黄的胸前,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云人冷笑再次挥鞭。
而此时旁边酒馆的楼上,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少年呲牙:“这女人可真是狠啊。”
他对面坐着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原本在云月阁的魏寒风。
魏寒风看着云人面无表情的抽打李姚黄,面上没有半点显露。
“确实狠!”他倒是没想到他这位王妃不仅医术了得,这武功也不低。
不过他看的出来云人是根本没有内力的,仅凭招式就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绝非易事。
不动声色的看向楼下,魏寒风对云人越发的好奇了。
最后一鞭子落下,李姚黄的那身鹅黄色裙子已经破破烂烂,露出了皮肉。
一条一条血痕看起来格外骇人,尤其是云人抽她的时候专门朝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脸上也被抽了好几鞭。
李姚黄躺在地上成了个血人几乎是奄奄一息了,看着云人的目光却仍旧带着浓浓的恨意。
云人嗤笑一声,将九节鞭扔到她身上:“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兰起王府锦四!”
楼上的魏寒风脸色一僵。
对面的黑衣少年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好在他及时撇开脸,不然就喷在魏寒风脸上了。
“天啊,这是哪里来的女人,也太有意思了吧。”黑衣少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王爷,你说说她是不是真的是你府上那个我都没见过的锦四。”
魏寒风心中咬牙,这个女人实在是……胆大!
冷眼瞥了黑衣少年一眼:“本王看你是最近闲的慌。”
黑衣少年摸摸鼻梁:“嘿嘿,本小将军倒是想上战场,那也要有仗打啊。”
魏寒风将他无视继续看向楼下。
此时众人皆因为云人的话唏嘘不已。
“天啊,居然是邪王的人,难怪脸丞相的孙女都不看在眼里。”
“我听说皇后娘娘十分的宠李大小姐,这次说不定邪王府要遭殃了。”
“呵,邪王是什么人,再说了这次明明是李大小姐自己作出来的。”
云人毫不理会路人的话,缓步走回之灵和之秀面前,见两个丫头眼睛冒星极为崇拜的看着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先去驴儿街,然后我带你们去吃饭。”
“云少威武!”之秀开心的要跳起来了。
主仆三个完全不顾这残局,抬脚就越过了李姚黄等人往君华路尽头的驴儿街过去。
走出了几米路,只听见身后一声尖锐:“我绝不会放过你!”
云人顿步,眼里划过笑,头也不回:“本公子在兰起王府静候大驾!”
李姚黄闻声吐了一口血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黑衣少年看着云人主仆离去的背影啧啧两声:“这女人,她是故意要害你啊。”
魏寒风默不作声,他是瞎子看不出来吗?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会会这个女人,实在是有趣极了。”说完黑衣少年看向他:“你去不去?”
魏寒风摇头:“本王不如你闲!”
黑衣少年翻了一个白眼:“去去去,论闲,你这个魏都头号闲人再怎么我也比不过你啊,你真的不去?那女人那么坑你你不去?”
魏寒风冷脸不出声。
黑衣少努努嘴:“得了,那我走了。”
魏寒风看着少年离去,眸色暗了暗。
锦一从门外进来:“主子。”
刚才王妃猛抽李姚黄的画面他也看到了,实在是太……暴力血腥了。
可怜的锦四就这么背了黑锅。
“主子,王妃这样做,李相和皇后会不会找您的麻烦?”
魏寒风冷笑:“不足为惧。”
魏寒风看着那悠悠哉哉王驴儿街过去,此时直看到三个小点的互主仆,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感觉。
被看着云人丝毫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人缠上了,正一路听着之灵介绍君华路和驴儿街。
“王妃,我们这么打了李姚黄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吧?”之灵有些担忧,最担心的还是云人借用了锦四的名头。
“担心什么,那个李姚黄莫名其妙的辱骂王妃,打她是看得起她。”之秀和之灵不同,她是乐天派,已经做了的事后悔也没有用。
云人轻笑:“不用担心,李相如果不是傻子就不会借着我那句锦四就去找王府的麻烦。”
“为什么?”之秀眨巴眼睛,不解。
“我说我是锦四,我就是锦四吗?我说我是王府的人,我就是吗?”
之秀恍然大悟:“他们没证据!”
“孺子可教!”云人微微勾起唇角,目光却冷清一片。
李姚黄——怎么会莫名其妙就羞辱她呢?
这还真是令人不解,是意外巧合,还是人为的谁又知道呢。
酒楼上的两道视线,她感知的一清二楚,是谁呢?
云人敛去眼里的深色,好似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