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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风继续吹(2)

进了病房,他仰面躺着,被子滑在腰间,露出大片的胸膛。他在军营里待过,又是飞行员,体质自然不是寻常那些羸弱的男人能敌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纹理分明,每个细胞都蕴含着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力量,这种野性的力量不是健身房里出出汗就可以达到的,必定得在严苛的自然环境下摸爬滚打,才能成就这一身的阳刚硬朗之气。

温寒扫了一眼,冲他努了努下巴:“不冷吗?”

邹亦时笑,意味不明:“不冷,我现在有点热。”

温寒不知道这算不算调情,可是她很识趣的调低了空调的温度,给他拉好被子,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一颗苹果,专心致志地削皮,像个娴熟的深闺妇人。

她的腰很细,细到像是抽过肋骨,这么一坐,更显得不盈一握,邹亦时眸光一暗,歪头打趣道:“一点没有女人该有的样子。”不顾形象,木讷刻板,像块嚼不烂的木头墩子。

温寒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若无其事地问:“那怎么才算女人该有的样子?在一个袒胸露乳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邹亦时不羞不恼,并不伸手接,反而盯着她笑,声音低沉好听:“成语学得不错。”末了,敲敲她的手腕,“我嫌你手脏!”

哦,对,削苹果之前她忘记洗手了,她无所谓地撇撇嘴,张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伺候完邹亦时,温寒猫在陪侍椅上,脑袋昏昏沉沉的,额角又开始疼,兰素打来电话,她硬着头皮接起来,她又是连珠炮地问:“最近怎么样?药应该吃完了吧?怎么没来我这里拿药?”

温寒一愣,还真把这事儿忘了,嗫喏道:“最近挺好的,药还有,所以没去拿。”

兰素不信她随口诌的话,正色道:“温寒,我现在可没有一点和你开玩笑的意思,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的病谁都治不了。”

温寒乖乖地点头,像是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小学生,愁眉不展道:“知道了,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她也害怕就这么拖下去,哪天就想不开了,扒了窗户跳下去把自己给了结了。

“最近头疼得厉害吗?持续多长时间?”

“厉害,一整天,晚上好点。”

“生活、作息都规律吗?心情怎么样,会不会突然觉得烦闷?”

“很规律,就是食欲不佳,心情一般,一直都是这样,没什么大波动。”

“那性欲呢?最近有没有性生活?”

温寒被这个问题卡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多长时间了?”兰素继续追问。

温寒开始惆怅,因为之前她骗兰素说她有性生活,这样就让兰素觉得她病情还不严重,可事实上,她还是处女,对此事毫不知情也没有半点兴趣。

一个谎言的背后必定得有千千万万个谎言去补这个窟窿,温寒想了想,随口道:“七天。”

“好,那还不算太久,你抽空过来找我,我再仔细看看。”兰素结束询问,知道她的劣根性,又补了句,“算了,就明天吧,我值班,你别想钻空子。”

“知道了。”温寒挂了电话,欲哭无泪。

手机揣进兜里,她一回头,就见邹亦时正看着她。病房里已经关了灯,她以为他睡着了,却没想到一片黑暗中,他的眼神却依然锐利深刻,见她回头,他懒洋洋地说了句:“难怪那天挫骨的时候血肉翻飞,你连眼睛都不眨,原来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儿。”

温寒顿时语塞,暗自惊讶她声音如此轻,他竟然也能一字不落地听进去,还真是防不胜防。

“你撒谎了?”邹亦时开口问,明明是询问,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温寒眼底发冷,心中想着,这人倒是从来不把自己当成是外人,窥探别人的隐私没有丝毫羞耻感,他与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这么越界试探她的底线,他的目的,她虽不算自作多情的人,但多少也猜出了几分。

她倒腾了一下双腿,侧坐在椅子上,扭头看着邹亦时,光线太暗,她眯着眼睛,开口轻声道:“你怎么知道?”这种隐晦的闺中逸事还不至于到处高谈阔论,呵,他难不成有读心术?

邹亦时侧了侧身子,看着她并不刻意的姿势,目光很坦然地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一点点蔓延。这么凹着,她的腰线更分明,蜿蜒下来延伸到笔直的腿。她的腿很长,但看不清具体轮廓,仅露着一截脚腕,月光映衬着,泛着莹白的光泽。

他眼看着她起身大步向他走来,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抹笑,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让他心痒难耐了。

温寒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走到他床边时,看着他侧身时露出来的健硕的肱二头肌,轻哼道:“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说完,手腕用力,狠狠地扎下去。

她的动作并不慢,足够让人猝不及防,但是邹亦时嘴角含笑,神色微动,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微微施力捏住她的桡骨时,她整条胳膊则变得酸麻异常,动弹不得,手里的水果刀应声掉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尖锐的声响。

邹亦时低笑,眼波流转,语气慵懒异常:“偷袭,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温寒输得心服口服,因为她深知,邹亦时的道行可不仅仅是这种程度,他在如此放松散漫的状态下,都能准确无误地做出反击,迅捷,敏锐,机警,这都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功夫。

她看了看地上明晃晃的刀,甩甩手腕道:“松开!”

邹亦时捏得更紧,在她桡骨的凹陷处轻轻按压了一下,酸麻的感觉直逼而来,让她眉头紧皱,头皮发麻,隐隐有了怒意:“邹亦时,你给我松开!”

邹亦时依旧笑着,她越生气,他的笑意就越浓:“温寒,看来你可不是天生就一石头,无非是事不关己的时候懂得明哲保身。”

温寒反唇相讥:“邹少的成语也学得不错!”

邹亦时手腕一用劲,温寒酸得低哼了一声,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渐渐有撮火升腾起来。邹亦时看着她眼底的愠怒,微微勾起嘴角,舔了舔右侧的虎牙,手腕又一使劲,温寒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跌倒在他身上,他才揶揄道:“松开?你自己试试!”

温寒的手腕还被他掐着,整个人却已经躺在了他的胸口,衣服隔绝了他胸口的温度,却隔绝不了他的坚硬与她的柔软之间的不平衡,她彻底被激怒,也不挣扎,另一只手探到他的颈后,摸到寰椎的位置,狠狠地一掐。

邹亦时只觉得颈后像被劈了手刀一样又酸又疼,等他回过神来时,温寒已经远远地逃到床尾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愠怒,少了平时的呆板木讷,敲敲他打了石膏的腿:“下次,就是这里了。”

她转身出门,关门声“咣当”一声响起的时候,邹亦时突然笑出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自嘲地想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地挑战了。

她贴着他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弧度和超乎寻常的柔软,在她探手过来的那一刻,像是要拥抱他一样,他看着她越来越近的白皙莹润的脸颊,还有从尖巧的下巴一直蜿蜒到胸口的高低起伏的弧度,他的眸色暗了暗,喉结竟然不自觉地上下翻滚。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她刚才在椅子上说话时,因为放松了戒备,所以声音里带了一丝没有掩饰好的娇媚风情,光线虽然不好,但是他依旧能看见她眼神里微微流泻出来的慵懒张狂。

有些东西可以伪装,但有些东西,是深入骨髓的,除非挫骨扬灰,否则永远无法隐藏。

邹亦时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心里想着,他倒是很期待有下一次。

不知不觉,邹亦时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张荣华在时隔一个月后终于又来看他。邹亦时养病期间,队里出了不少事,加上出任务,他一来,邹亦时就觉得他看起来比之前灰败了不少,果然是不论男女,少了阴阳调和,都失了几分颜色。

于是,他调笑道:“怎么?欲求不满?”

张荣华一脸颓丧的神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说:“哪有那个闲情逸致!你不知道你这一出事,部队里那些个孙子都蠢蠢欲动,跟闻了荤腥的绿头苍蝇似的,每天都能整出些幺蛾子来。前几天出任务,老大让张恒远去了,你不知道那个臭显摆的,以为自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呢,我咒他缺了德也摔个断胳膊断腿!”

“张荣华,你骂谁呢!”邹亦时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冲着他飞过去,刀刃穿透他的衣摆狠狠地钉在墙上,刀柄微微震颤,发出沉闷的低鸣声。

张荣华感觉到刀刃沿着自己皮肤擦过去的冰凉触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又气急败坏道:“大爷,你想玩死我啊!你也不怕把我肠子捅出来!”

“我现在是带病休假,不要和我谈部队的事。”邹亦时看着他揪着衣角往外拔刀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看着他,“部队里事儿多得你没时间去玩?”

张荣华扯了扯自己大衣上的窟窿,几步走来歪在沙发上,眯眼看着他,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呦呵,先不说我这和黄连一样又干又苦的命,倒是你,最近气色不错,被滋润了?”

两个单身男人在一起聊天不带点荤腥才不正常,邹亦时神色淡然道:“你以为我是你,在酒吧对上眼就能撂到床上,你饥不择食,我的嘴可挑得很!”

“你以为我乐意?找女朋友多不自在,我向来烦别人约束我,而且同一时期只能睡一个女人,想想就无趣得很。”

张荣华的观点,邹亦时不敢苟同,这人向来风流,从不懂得洁身自好为何物,他笑道:“宁缺毋滥,懂不懂?”

说到这里,张荣华突然跟回光返照一样弹跳起来,目露凶光,像是头饿狼,鼻子里呼呼地喘气:“对了,你的主治大夫还是温寒吧?我深思熟虑了一下,觉得要是对方是她的话,哪怕让我睡一辈子,我也乐意,那女人是个尤物,我一定得把她泡到手,你能不能替我想想办法?”

邹亦时似笑非笑,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对于张荣华这种轻佻的语气莫名地觉得很反感,那个女人,可不适合被这么浪荡地形容,于是,他冷声说道:“我准备追求温寒,你乖乖地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否则,下次扎的就不仅仅是你的衣服了!”

“认真的?”张荣华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下意识地并拢了腿,“可别因为我说我想追她,激起你丫的斗志了吧?”

“自然是认真的,我可没有你那么轻浮。”邹亦时满是鄙夷地冷哼了一声,接着闭了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但是眉心紧紧皱着,想了一会儿,又说:“我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院上上下下没少帮忙,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一下?”

他眼神扫向张荣华,张荣华真心觉得,眼前这人真是只老狐狸,给你下套的时候比给你戴桂冠都冠冕堂皇,就为圈温寒一个人,不惜动用私权拉上整个医院的人做群演,看来,这人这次是来真的。

邹亦时和他不同,虽然在部队天天接受炼狱般的训练折磨,压力大得像是泰山压顶,但是这人依旧能保持自律,洁身自好,从不贪恋美色,别说春宵帐暖,就连能拉小手的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他每每从红绡帐里出来,都忍不住揣测,难不成这人喜欢男人?

现在看来,这人只是单纯的口味挑剔,只有温寒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才能勾起他的兴致。既然如此,他也就不能横刀夺爱,于是摸着下巴道:“这个事儿就交给我办了,你放心,兄弟我一定会祝你美人在怀,如鱼得水。”

温寒接到院长电话的时候正在超市买菜,她一手挎着篮子,一手拿着根胡萝卜。她其实最讨厌吃胡萝卜,但是兰素说了,饮食得营养均衡,合理搭配,这样对她的病有好处。

刘院长此番亲自下旨的大意就是邹少为了感念医院全体员工的倾情付出,准备请大家聚餐,聊表谢意,又因为自己是他的主治医生,所以特此通知。温寒把胡萝卜放下,最后还是拿了自己喜欢的朝天椒,语气平淡到事不关己地回答:“刘院长,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提前祝大家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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