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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格里高里迈步在轻盈的雪花中,长长的马尾拖曳在雪地上。维多利亚宽大的斗篷盖住他的腿部为他御寒。黑暗慢慢笼罩着这孤独的一对,她牵着缰绳,把头埋进风帽保护娇嫩的肌肤不受寒意侵袭。她并不急于回家。回到城堡时,她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以免引起怀疑。尽管她从未害怕过未来可能有的孤寂,但想到和爱的人共享余生便心花怒放。

她沉浸在和伊森共同生活的幻想中。想到要成为一个家庭主妇,她忍俊不禁。火炉边的大汗淋漓。浸泡在洗碗水里起了褶皱的双手。缝补旧袜子时扎破的手指。她又想到伊森在木匠铺忙活一天回到家的情形。他的臂膀因体力劳作日益健壮。烈日下他皮肤上的汗水闪闪发光。他看到她抱着孩子等他时的笑容。她为自己少女的傻气哈哈大笑。

生平第一次,她突然有些害怕起父亲。告诉他她对伊森真实的想法意味着她要找到关于她的过去和她所继承的真相。婚姻意味着生育孩子的可能性。她不怀疑她继承了父亲的畏光性,但她还继承了什么呢?更重要的是,她会遗传给孩子什么呢?她的心绪在怀疑和狂喜间摇摆。她觉得最好等她平静几天再面对父亲。

她称之为家的宏伟城堡映入眼帘,森然逼近。她将要和伊森一起生活的房子几乎还没有她现在的闺房大。格里高里咯噔咯噔地走过看似悬在无底深渊上的大吊桥。连接着吊桥和城堡的巨大铁链在微风中摇摇晃晃。她下马从鞍囊中取出骷髅形状的铁钥匙,打开通往城堡庭院的一道铁门。她耗尽所有力气才把门推开。她把马牵到马厩,卸下鞍具。接着取下墙上的水桶,到外面的水泵打满水。她来回三趟,确保马晚上有足够的水喝。她往格里高里的食槽里投放谷粒,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帮他刷顺鬃毛。一切处理完后,她亲了亲他的鼻子,祝他晚安,便关上谷仓门离开。

回到正门时,她抬头看见父亲在窗户边望着她。她招了招手,意识到除了满月的清辉,四周一片漆黑。她确实晚归了。

她关上城堡大门,走进正厅。各处壁炉和火炬都已点燃,暖意和烟雾慢慢地充斥着城堡。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呼叫着苔莎。她把斗篷挂在门边的挂衣钩上,褪下蓝色丝绸外衣,只穿着胸衣和衬裙。她走到小床头柜,把耳饰放进抽屉里。她低头发现她还带着伊森送给她的戒指,也把它放进了抽屉。

维多利亚坐在梳妆台前,放下头发,惊讶地看着镜子。脖子和胸前出现好几处瘀青。她努力回想怎么受伤的。抚摸着擦伤的地方,想起伊森炽烈地吮吸过她娇嫩的肌肤,又忐忑不安起来。她连忙赶在苔莎进来前用润肤液和脂粉涂抹遮盖住。听到苔莎敲门,她深呼一口气。她努力保持镇定。“我不必回她。”她静静地提醒自己。

“晚上好,小姐。”苔莎问好。

“晚上好,”维多利亚草率地回答,“帮我解开衣带,你就可以走了。”

苔莎走来,开始帮她宽衣解带。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这么热?”苔莎问,“你的衣服被汗水湿透。”

“管好你的嘴,苔莎。”维多利亚厉声说。

“你平时从外面回来一身马味,”苔莎不受影响,嗅着维多利亚的肩部和头发继续说,“但这一次,这次闻起来大不一样。”

“够了!”维多利亚厉声说,“我自己来!”她扯下胸衣,扔在地上。

看到维多利亚脖子上的小块瘀青,苔莎面露微笑。“哦,我知道这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了,”她率直地说,“噢,我亲爱的维多利亚。”她伸出一只手,轻抚着维多利亚的脸庞。“这么久以来,你一直装作一个清纯的小基督徒,但你跟普通的婊子没什么两样。”

“拿开你的手,你这个蛇妇。”维多利亚说,甩开她的手。

“蛇妇?”苔莎问,“脾气火暴,身材火辣,你才是你情人的小妖精。他知道他在和什么交往吗?或者,他在和什么交配吗?”

维多利亚知道苔莎在故意惹怒她。她负手而立,走到苔莎面前。

“你叫谁婊子?”她问,“你和其他三个女人共享着一个男人。”苔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告诉我,”维多利亚继续说,“你在我父亲怀里时,他有多少次无意叫你‘赫莲娜’或者‘杰森答’?”

苔莎极其嫉妒其他女孩,此刻尽力保持脸上挑衅的笑容。

意识到她戳到苔莎的痛处,维多利亚的嘴角上扬。“或者……他可能叫你‘汉娜’?”她问。她笑起来,以致苔莎扑过来时她毫无防备。愤怒的苔莎把她推倒在地并骑上她身,她不能动弹,尖叫起来。

维多利亚试图把苔莎推开,但两个手腕都被按住。她拼命挣扎,此时苔莎就像失控的野兽——目露凶光,龇牙咧嘴。维多利亚体力渐衰,她的对手远比她强壮得多。搏斗之中,维多利亚的项链从内衣掉落出来。红宝石折射出苔莎脸上怪异的神情。苔莎看到护身符后,稍微后退并松开了手。维多利亚抓住机会使出全部力气把苔莎推得远远的。维多利亚一喊救命,便听到房门被撞开。

文森特冲进房间,一只手抓住苔莎的颈部把她扔进维多利亚的衣橱。杰森答,赫莲娜和露西娅害怕地在门外张望。文森特弯腰把维多利亚扶起来。目睹父亲轻而易举而且粗暴地对付那个女人,她震惊不已。她靠在一个大床柱上,父亲慢慢走向苔莎。苔莎浑身僵硬,双手抱臂等待任何形式的处罚。文森特举起拳头反手打在她脸上。维多利亚看不见,只听见苔莎痛苦的尖叫。

“不要!”维多利亚说。文森特和苔莎愣住了。“不要因为愤怒伤害他人,爸爸。”她气喘吁吁,不仅是因为筋疲力尽,也为苔莎担心。她知道她父亲在体罚这个不听话的女孩,但她不忍心看。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父亲都会惩罚苔莎。她只希望让他冷静下来,减轻惩罚。文森特松手后退,苔莎才敢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气。

“滚出去。”他吼道。苔莎从衣橱沿着墙壁走到了门外。文森特看着苔莎溜到门外,消失在漆黑的走廊里,其他女孩也悄无声息的逃开。文森特转向女儿。“我不会饶了她。”他说。

“我知道。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她坦白,“我惹怒了她。”

“就算全是你的错也没关系。你是小姐,她是仆人。她应该全心服从。你做了什么没关系,重要的是她的态度。”

维多利亚为这种职责感到不安。她转过身,为苔莎面临的惩罚感到愧疚。她也开始感受到背部和手臂的酸痛。痛惜美好的一天以糟糕结束。她叹了口气,靠在床柱上。文森特走上前,手搭在她肩膀上。大部分人被这冰手触摸会毛骨悚然,但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她所熟悉的父亲的抚摸,予她慰藉。文森特把她拉到怀里,下颚贴在她太阳穴处。他能感受到她平静下来后的脉搏。

“但是,”他说,“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跟一个你永远打不赢的女人打架呢?”

她推开他,走到窗边。“不是,”她说,“我并不想惹她打我。我们当时只是发生了……女孩间的争论,而我说的过分了。”

“女孩间的争论?”他笑着问。

“嗯,我不知道再怎么解释!”她说,“我……我不想跟你说!这很尴尬。”

他轻笑一声,便立即收起笑容。“那是她干的吗?”他指着她脖子问。

维多利亚喘了口气,想起脖子上的瘀痕。“啊……什么?”她问,来到镜前,看到伊森留下的痕迹。“哦,天啦,”她呜咽着说,装作很惊讶,“我想是吧。”

“她想要咬你吗?”他走进想仔细瞧瞧。“有些瘀痕貌似牙印。”

让父亲看到她午后激情的印记,她羞赧地脸红起来。“我……我不知道,”她吞吞吐吐,“发生得太快,我也不记得了……”她声如细丝。

文森特察觉出她的含糊,猜测她是否有所隐瞒,但也没继续追问。“别担心,”他说,“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苔莎。”他俯下身,亲上她的额头,准备离开。“哦,你今天玩得开心吗?”离开前他问。

“嗯,”她天真地回答,“很开心。”

离开房间时他礼貌地俯身,关上房门。维多利亚坐在梳妆台前,祈求原谅。她需要尽快去忏悔。不仅为了之前和父亲争吵,还为了如今她举止轻佻,煽动暴力,还对父亲说谎。

她褪掉身上的衣物,换上睡袍。她倒些冷水到盆里。水冰冷彻骨,但她觉得她的所作所为只配用冷水洗漱。她关上窗帘以遮挡皎洁的月光和翌日的晨光,然后便入睡了。

文森特下楼来到一个大客厅,看见杰森答抱着安慰苔莎。赫莲娜坐在一边,握着苔莎的手,露西娅站在她们身后,拍着苔莎的肩膀。尽管这些女孩相差几百岁,她们共享一个男人,她们通常不嫉妒彼此,而是互视为姐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苔莎跟其他女孩说。

“别担心。”杰森答安慰她,“一点嫉妒很正常。”

“赫莲娜刚来时,”露西娅说,“我也很嫉妒她,甚至把她关在外面直到日出。”

“主人为那事狠狠地打了她,”赫莲娜开玩笑说,“但她活下来了。”她抚摸着苔莎的手。

“但是,”杰森答插嘴说,“我们为了好好生活不挑起嫉妒。那个小贱人却企图分裂我们,把我们逐个从主人身边赶走。”

“我们该怎么办?”苔莎绝望地问。杰森答让她安静并摇了摇她。

文森特进来时,女孩们都默不作声。苔莎深呼一口气,望着她的主人。其他人挨紧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她走向他,行礼以示服从。他捏着她的下颚。尽管她看似刚强,他仍能感受到她恐惧的战栗。无声的折磨,她希望他打她一顿,早点结束。

“你要咬我女儿吗?”他问。

“什么?”她疑惑地问。她本期待的是一顿痛揍,突如其来地问题令她震惊。

“你咬了我女儿吗?”他又问,语速放慢了些。“你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会杀死她,或者更糟,把她变成跟你一样的怪物。”

苔莎意识到文森特一定是看到维多利亚脖子上的痕迹。“我没咬她,主人,”她说,“我帮她更衣时就看到了那些瘀痕。”或许跟维多利亚打一架还是值得。或许她仍能让文森特跟骗人的贱人反目。

文森特听出她语气中的沾沾自喜。他不知道她撒谎没有。不管怎样,她想挑拨他们父女。他猛的反掴她一掌,苔莎又惊又痛地尖叫起来。其他三人表情畏缩,深表同情,在她们一生中的某些时候都被这样打过。文森特紧紧地抓住苔莎的胳膊,把她从走廊拖下悠长的楼梯,来到不常用的木门前。从口袋掏出钥匙打开门。

“不要啊,求你了,主人。”苔莎求饶。

他无视她的请求,推开门,把她拖进黑暗中。其他三人安静地跟在主人后面,停在门口不敢往前。她们只听到地窖传来的尖叫声。

楼梯通向旧刑室。里面散发着干涸的血液,生锈的铁链和死老鼠的味道。室内一片漆黑,但文森特对格局了如指掌。他拖着她走过一些中世纪的刑具,包括拉肢拷问台,铁女架和满墙的皮鞭。终于他们来到房间深处的一排铁笼前。文森特打开其中一个,把她推进去。墙壁另一头是禁锢的铁栏。文森特把她手铐在铁栏上,走出牢笼,关上房门。他离开时,苔莎开始时的害怕变成了惊恐。

“不要,主人,求你了!”她朝着他漠然的背叫喊。“求你了,求你不要把我扔在这!文森特!”她哭喊着,希望他改变主意。她徒劳地撞击着铁链,拉扯着想挣脱开。

其他女孩想象着文森特施加在她们朋友,也是姐妹身上的难以想象的痛楚。当他从黑暗中走出时,她们像蟑螂一样散开,躲开他冰冷的目光。他关上门,也关上苔莎的尖叫声。这么严厉地惩罚苔莎对他而言也不容易,他知道其他女孩也惶恐不安。但是非惩罚不可。这天早上,杰森答就试着挑拨他和维多利亚。现在,苔莎就攻击了女儿。女儿让她们感到威胁,但他不明所以。她们都明白他为什么要娶一个人类做伴侣——这关系着他们的未来。有比他女儿更实在的威胁。他必须在她们做出不可挽回的伤害前镇压住所有的叛乱。他回到大厅,寻找这些女孩们。她们都不见了踪影。

“赫莲娜。”他轻轻叫道。

她温顺地来到他面前。“有什么吩咐,主人?”她问,不敢注视他的脸。

“苔莎这几天不能照顾我女儿,你能接替她的职责吗?”他问。

“当然,主人,我要现在去查看她吗?”

“不用,我想她已经睡下了。”

“好的。还有什么要求吗,先生?”她担心他想要行房,即使她现在没心情和他共处。

“没有,”他淡淡地说,“我去捕猎。你和其他女孩饿吗?”

“不饿,先生,”她回答,“我去帮维多利亚小姐洗衣服。”

“很好。”他说。他的手指从她的脖子顺着她戴的项链摸到胸前上方的红色小玫瑰配饰。他进攻地愈加炽烈,开始探索她的身体,但她把手放在他胸前试图躲开。她依旧浑身颤抖。他低头望着她,而她不敢回视。他最终叹了口气。“晚安,赫莲娜。”他低声说,朝正门走去。

“我们现在做什么?”赫莲娜问。

“暂时什么也不做,”杰森答走进来回答,“事态紧张,我们必须等待。”

“苔莎怎么办?”

“她怎么办?她愚蠢到直接攻击主人的女儿。她总是很鲁莽。饿几天对她有好处。”杰森答对的冷酷让赫莲娜担心。

“还要继续执行我们的计划吗?”赫莲娜说出她的想法,“或许我们还是算了,以免都是这个下场。”

“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想退出,”杰森答凑近警告她,“我做的都是为了我们大家。我们要向文森特证明我们不是他想的一无是处。”

“我感觉这儿唯一一个感到一无是处的人是你,”赫莲娜厉声说,“为什么你不能满足现状了?苔莎来之前你独占主人将近三百年。他带来汉娜后也没有抛弃你,尽管汉娜这么要求过。她现在不在了,你又重新成为他的首席情妇和朋友。维多利亚永远不会抢走你的地位。”

“维多利亚威胁的不仅仅是我和主人的关系。她威胁着我们的生活方式,乃至整个族群的命运。她是个杂种。主人以为稀释我们的血液能创造出更高级的东西。但他在把我们带往毁灭。我为的是种族纯净。不管怎样我不能停止计划。泽维尔和狼群都藏起来了。我联系不上他们。”

“如果主人知道你和泽维尔在一起,你把自己献给了他,”赫莲娜说,“我都不敢想象主人会怎么对你。苔莎的惩罚跟你要受的痛苦相比简直就像度假。”

“如果他现在没有发现,以后也不会。”杰森答回答。

赫莲娜叹了口气离开了。她知道杰森答比她们几个女孩加起来都聪明,但她一直担心这样会孤立苔莎。或者,如果被主人抓住,进一步激怒他,他势必会选择女儿而不是她们。她们不像维多利亚,都是可以牺牲和被取代的。与此同时,她担心除了饥饿,苔莎独自还要遭受什么痛苦。

苔莎终于停止哭喊。她把头靠在潮湿的黑墙上,试着呼吸。陈腐之气涌鼻入肺。她身体疲累。她揉了揉文森特掴过的脸,痛的龇牙咧嘴。她听到在房间某处几只老鼠在人骨堆上奔跑。她屈膝清理掉面前积年累岁的灰尘、蛛网和烂草,以便坐下。她靠墙伏膝,正准备平静下来,一只硕大而无畏的老鼠溜到她左脚咬了一口,以为能尝到一口能回味数日的美食。

苔莎凄厉地大叫,吓跑了老鼠。她捏着脚,没有流血,但没有食物难以痊愈。她听到老鼠又溜回房间碰碰运气。他以为可以在猎物正式死亡前尝点小点心。她一动不动等他上钩。老鼠刚张嘴她就猛地抓住,在他没来得及眨眼之前吸干了他的血。她把干尸扔向其他老鼠以示警告。她的脚和脸感觉好多了,只是依然疲累。

她后悔对维多利亚动手,只是因为这让她和文森特的关系变得紧张。她幻想着把维多利亚从窗户上推下去,看着她落地。这想法让她哈哈大笑。她知道文森特不会让她在这牢房自生自灭。他会回到她身边,所以她幻想着躺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从此幸福美满。她心平气和地靠在阴冷的墙壁,等待她的主人来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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