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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啊,麻烦来了,”戈尔迪尖声叫道。“萨默来了,咱们美好的时光结束了。”

米兰达挑了挑眉。“我一直以为你和萨默关系很亲密。”她将头发捋到一侧肩前,拧干了多余的水分。

那只鹦鹉在折叠椅被上踱来踱去。“我们只能说这一整个关于救助鲸鱼的计划吓得她羽毛都竖起来了。她现在越来越不像当年那个可爱的孩子了。”

“在背后议论我呢,戈尔迪?”萨默,这个在米兰达的认知里一直是从60年代走来的少女,给了她一个拥抱以示欢迎。“哇哦,看看你啊孩子,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说,但你确实是脖子以下全是腿啊。”

米兰达微笑着。她一直很喜欢她最好的朋友的这位母亲,尽管她知道切尔西因为她母亲是个人类,且脾气古怪,而懊恼她。“你好啊,萨默。”

“让我好好儿看看你。”萨默弯下腰来检查米兰达的新腿。“这是我女儿帮你弄的?”

“是我的话我不会这么说‘弄’这个字,”米兰达抗议道,“我觉得切尔西做得很棒。”她动了动腿,露出了脚踝。“我尤其喜欢这两侧的脚踝骨。你的也是这样的吗?”

萨默直起身来,摇了摇头。“亲爱的,我从1984年开始就没见过我的脚踝骨了。现在,让我在洛克希勒从办公室回来之前先把你安顿在这儿吧。”她盯着米兰达的比基尼,评价道:“有些勒啊,是吧?”她冲着米兰达眨眨眼。“也许这是我女儿希望的吧。”

当她们朝着屋子走去时,萨默像机关枪一样地讲了一连串细节和说明。米兰达努力想集中注意力来听萨默的这些指导,可是从脚底传来的草地的触感实在是太迷人了,以致她只听了一半,直到她听到萨默说她要走了。

“把我留下?留在这儿?一个人?”米兰达将注视的目光从双脚移开。她埋怨自己刚刚怎么没好好听。“等等,萨默,你还不能走。还有很多事情我还不清楚,像是这儿会发生什么之类的。”

她们同时看向了屋子。

“我的第一个建议是:进屋,把我替你放在洗衣房的制服穿上。当贾斯汀·洛克希勒把车开进车库时,你应该要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且无可替代。”

米兰达挣扎着压下心头升起的那阵如潮汐般的恐惧。在海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让她觉得自己能胜任这份工作的?“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几天后吧。”

“几天?”米兰达睁大了眼睛。“那要是我在你回来之前需要你怎么办呢?”

萨默指了指戈尔迪。“我会留下这几根会说话的羽毛陪你呢。”

“它能有什么用呢?”米兰达抗议道。

戈尔迪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穿过草丛奔来。“噢,棒极了亲爱的,我们还没开始共事你就已经开始侮辱我了。”

“我很抱歉,戈尔迪,可是在这儿,我需要实实在在的帮助。”她转过身面对萨默。“你希望我依靠这只鸟儿,是认真的吗?”

萨默点点头。“是的,戈尔迪将会成为你的无价之宝。它知道怎么使用一台洗衣机。你会吗?”她停顿了一下,米兰达也没接话,他们都知道她连洗衣机怎么用都不知道。“只要跟着它的指导就好了。”

米兰达向那只鹦鹉投去怀疑的一瞥。

“我这么说吧米兰达。对于人类世界,戈尔迪知道的远比你多。”

“但是如果被洛克希勒听到戈尔迪教我如何把银器擦亮,他会怎么想呢?”

萨默笑了。“这就是它的美妙之处了,你能听懂我们这位鸟类朋友的话而洛克希勒却不能。大部分人类只能识别与他们种属相近的生物的交流,所以,他所能听到的,只会是一串杂乱的噪音罢了。”

“反对!”戈尔迪气得竖起了羽毛。

“驳回。”萨默严厉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温柔地将手放在了米兰达的肩上。“正如我所说的,只有你能听得懂戈尔迪的话。”她从她的长袍口袋中抽出一个信封,“要是洛克希勒问起这只鹦鹉的来历,你就直接说它是和这封信一起被信差送过来的,它就会成为由日本森本企业安排送来的礼物。日本人送礼的习俗可是广为人知,所以洛克希勒不会怀疑你的说法。”

米兰达咬着她的嘴唇。看上去萨默和她的人类朋友已经将一切都考虑周到了。“这虽然有些难以应付,但我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萨默同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好姑娘嘛,米兰达。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很新奇和陌生,并且你对人类男子几乎一无所知,但我要说,你比我的海底救援协会分会中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更有可能去吸引住洛克希勒的注意力,你得相信我这话。”她一把揽过米兰达,推着她朝房子走去。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萨默思考了一会儿。“一丝不苟。”

“一丝不苟?”米兰达的大脑飞速转动,试图搞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却一无所获。

“另外,”萨默没有解释,而是接着说了下去:“协会觉得与我们相比,你能更好地理解森本企业计划中所蕴藏的任何信息。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而人类对它的认知却十分有限。”

这话说得确实是掏心掏肺,但是米兰达的心依然在胸膛中怦怦直跳,脚也发着颤。“想想那些鲸鱼吧。”她默默提醒着自己,“全力以赴拯救它们。我可以做到的,不论如何。”

转身离开前,萨默快速地捏了捏米兰达的肩膀。“戈尔迪的确有些烦人,但我向你保证,它会帮助你弄明白该做些什么。你只要跟着它的指导,并从洛克希勒那儿弄到些情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来接你回海底了。”在米兰达还没反应过来要拒绝的时候,萨默已经挥手告别,并消失在了篱笆周围。

米兰达转过身去,目光落在面前的门把手上,然后又望向身后的大海。她多么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一头扎回安全的海底啊,但那样太懦弱了。她和切尔西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去说服海底救援协会,使他们相信她确实能做一些有帮助的事。她伸手握向门把。现在是时候了,不成功,便成仁。

***

洛克希勒加大梅塞德斯的油门,冲上山顶,驶向他海边的住宅。尽管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道路,心里却一直想着刚才举行的那场会议,无暇顾及这一天中的美好时刻。夕阳西下,微风轻拂,以及那一阵阵海浪声令人心旷神怡。橙色和紫红色的叶子花肆无忌惮地爬上了邻居家已刷成白色的墙壁,包围了整间房子。但是贾斯汀只注意到了胃里传来的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他已经竭尽所能,试图从森本企业的项目中抽身,却以失败告终。他要么接受,要么失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辞职,但随即无数的理由就冒了出来,将这个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当然,他可以选择接下森本企业的项目,这样就不用离开公司了。只是因为虽然他们的捕鱼船在海上一次得航行好几个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必须踏进港口,如果真到要跨出那一步时,他保证自己会退出。他怕海。一想到它,他的胃都紧张得蜷缩了起来,简直怕得要命。

他将车停在大门前,伸手够了下遮阳板,输入了开门密码。黑色的铁门“嗒”地一下,向外弹了开来。正当他的脚刚刚踏上油门时,一辆喷着亮丽颜色的老式大众车突然出现,阻止了他的前行,并直直地冲向他。他立马发动倒车,退到一边,才险险躲过,而那辆大众则缓缓地开到了大门口,然后一个急刹车。

“你好啊,”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洛克希勒先生,我猜得没错吧?”

贾斯汀点点头。这位女士是谁?她为什么要拦下他的车?“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我是来自人鱼清洁公司的,我叫萨默。”女子“砰”地一下打开她的面包车门,溜下了车。

当他下车和她打招呼时,他试图不去盯着她看。她整个儿就像是一个60年代的遗留物,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银灰色的头发整齐地梳着中分,辫子一直垂过肩膀,扎染长袍一直拖到脚踝上方,刚刚露出她的编织皮凉鞋。她大步朝他的车走来,向他伸出手。

“我刚刚把你家的新女佣安置下来。”她说道,激动的口吻使这听上去像件好事。

“新女佣?”贾斯汀觉得自己听上去可能像个重复她的话的傻帽,但是他试图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目前为止却还未理出任何头绪。“那原来的那个出了什么事吗?”他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莱昂斯太太她去哪儿了?”

“她正在前往拜访她在卡尔加里的侄女的路上。我给她送过行了。”萨默歪了歪头,“你忘记她请了几个礼拜的假了吗?”

他确实记得有这件事,但有些地方记不太清了。他记得他的管家曾经给他留过一张纸条,解释说今年她想出去度年假,而不是牺牲那个假期来换一笔补偿费。作为回复他也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批准了她的请求,并让她找一个人来完成她不在的期间需要干的活儿。这就是他们之间仅靠留在厨房流理台上的纸条而完成的一次和谐的交谈。他皱了皱眉,她有再留一张纸条说她要离开了吗?他记不起来了。

莱昂斯太太谨慎,低调,一尘不染,并且是一个好厨师。她可靠,安静,安心待在主屋旁的客房区。她洗衣、做饭,并绝对不侵犯他的生活。作为回报,他支付给她不错的薪水,在一些小事上不干预她的选择,毫无保留地信任她。但是现在,看上去这份信任得经受一次考验了。他只能选择相信他的管家是找了一位她自己的临时版本,在接下来的三周里来替代自己。

他将目光重新转回这个穿着扎染衣服的女人身上。“我想我大概是忘了吧。”他抬头看了眼车,“那么,我们现在是都安排好了吗?”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恩,其实还有一件小事。莱昂斯太太告诉我客房里还有一些管道施工的活儿没干完。所以这周的某一天她安排了一个管道工过来。她还担心米兰达在这儿住得不舒服,所以在主屋里给她安排了一间房间。”

最后一句话使他猝不及防,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我的屋子?”

“是啊,没错,我们当然不能让米兰达在柏树下睡觉啊,你说呢?”

这听起来倒像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他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如果这个米兰达是个和莱昂斯太太一般年纪的人的话,她一定毫无疑问地会更喜欢客房里轻盈的床褥。“我并不认为这样合适——”

“这当然合适。”她打断他。“我十分确信你会对我们的服务感到满意。在我们人鱼服务公司,这些员工都使我们引以为豪。”

贾斯汀无助地望看着她坐进那辆大众面包车,渐行渐远。人鱼公司?一个做清洁的公司叫这种名字是什么意思?他坐回到车里,摔上车门,他的不满程度已经达到历史新高了。在和那个女人谈话期间,打开的大门又已经关上了,他不得不再输一次密码。不耐烦地,他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工作上,他深陷那个捕鲸项目的泥潭。而现在,就连他一贯井井有条的家居生活,看上去也要被一个住进他家的陌生、奇怪的老女人给搅乱了。他呻吟着,这日子变得陌生到不能再陌生了。

***

“哦,戈尔迪,这真是太恶心了,这么多扇贝。”米兰达从一只银色、泛着冷光大钢盒里拎出一只包装塑料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我看不下去了。恶心,这就像我一下变成了一个殡仪员一样。”

她拿出了另一只虾的包装袋,把它和其他的袋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按照戈尔迪的建议,她要从那个他称之为冷冻柜的箱子里找一些东西出来准备今天的晚饭。到目前为止,她已经挖出了蟹腿、龙虾尾和大量的虾。她接着在里面翻了翻,扒拉出了一个白色纸质包装的小包。野生阿拉斯加三文鱼。她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一把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尽是些杀戮所得,太令人心碎了。我今天不能再看这些东西了。”

戈尔迪蹲在吧台椅的横档上。“煮饭是你分内的事,人脸鱼。所以你最好做点东西出来。”

米兰达转过身子冲它说道:“再叫我人脸鱼,我保证我今晚能做些家禽料理出来。”

戈尔迪嘎嘎大叫:“知道啦,海底的人脸鱼。”它摇头晃脑道:“但是你必须得捣鼓些东西出来去喂那位肉食动物。”

“这我待会儿再担心。”米兰达把垃圾桶翻转过来倒出垃圾,并系紧了塑料垃圾袋。“这个我扔哪儿?”

“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先换下衣服吗?”

米兰达看了眼自己的比基尼:“为什么?”

“女佣们是不会穿着她们的泳装在屋里走动的,亲爱的。”

“哦天哪,我没到想过这一点。”她把垃圾放回水池下并洗了洗手,在一块小干毛巾上擦干水,然后斜靠在冰冷的花岗岩柜台上。“那我该穿些什么呢,你有什么建议吗?”

“萨默在你的房间里留了一套有些暴露的法国女仆装。她在一家服装店里买来的——”

“以上帝的名义,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盖过了戈尔迪的嘎嘎声。

米兰达一个急转身。只见一名男子正站在厨房入口处。米兰达看了他一眼,他穿着深灰色的裤子,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条状织物,一只手里拎着一只文件包,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形状有趣的金属棍儿,深褐色的头发衬得他的眼睛越发迷人。

米兰达十分喜欢眼前的景象。她不知道人类的女孩儿会怎样形容他,不过她觉得他很性感。她露出笑容:“你好啊,请问你是?”

他盯着她。“我是谁?”他重复了一遍,就像这是他希望在这个地球上听到的最后一个问题。

“哦,这个人,是个天才呀!”戈尔迪插话道,“问出这句话,这脑袋瓜该有多聪明啊!”

这个男人陷入困惑的状态被这阵鹦鹉的叫声打破了。他先看了眼这只鸟,再是米兰达,他的目光扫过她穿着比基尼的身体,与她对视。

当她和那个男人对视的时候,她感到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这股有趣的感觉一直传到她的脚趾,她不禁扭动了一下它们。以前他看到人类男子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哦,所以现在就是这样了是吗?”戈尔迪打破了这一沉寂。“真是的,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应承下这样一门子事儿来。”

男人将他的目光重又移回到这只鹦鹉身上,看上去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只生物。“那是什么?”

“那是戈尔迪。”

“戈尔迪?”

“然后我叫米兰达,是你的新女佣。”她走上前,伸出手,这一切就像是戈尔迪预先教过她一样。她想要给他留个良好的第一印象,表现得尽可能的专业,“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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