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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莲

我十四岁,读初中。

在这之前,一切都很正常,生活也很平淡,但已经开始有梦想,会一个人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书。

那时候学校很陈旧,周围树林很多,平常打闹的学生们会在那树林里穿行,所以把树干弄得异常的光滑,地面也是寸草不深。

我会选择更远的地方,在树林的深处,那些有大树的地方,我会独自一个人爬上树去,抬头看天空的云一阵,然后拿书出来看。

我看的书,大抵都忘记了名字,大概也不是些有名气的书,但故事或者文字一定很吸引我,因为我经常在放了学之后看到天黑。

我们是寄宿学校,会在天黑后上晚自习,期间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供我自由安排。

某一天,像往常一样,天暗下来,听到上晚自习的预备铃声,我顺着高高的树干滑下,转过身奔跑向学校,却因为太快,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是个男人,很胖,穿着一件邋遢的道袍,身上散发出异味。

他,就是奇峰。

我对他说了声对不起,之后我急于上晚自习,说了之后撒腿就跑,却被他拉住。

“我在找一个男人,你见过吗?”他拿出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旧。

我感到奇怪,天色明明已经很暗了,但照片上的人很清楚。

照片上,是那个曾经握着火红长刃出现在我面前的男子,只是照片上的他显得有些青涩稚嫩。

“见过,可是,都很久以前了,有七八年了。”我老实回答他。

“你能把衣服脱了么?”这是他第二句话。

我有些诧异地望向他,“我要去上自习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后背,确认某些东西。”他解释说,“因为我感觉你身上有某些熟悉的气息。”

他眼神也没什么恶意,甚至有种温暖的感觉,我点了点头,脱下了上身的衣服。

“果然是如此,那臭小子真是个白痴,竟然这么做!”他有些黯淡地低下头,冰凉的手轻抚我的后背。

“叔叔,我还得去上自习。”我有些心急,害怕老师的责骂,挣脱着。

“自习?”他语气有些古怪地轻哼着,“你现在的年纪,该懂得一些别的东西了。”

“别的东西?”我不明白的摇头。

“譬如说,”他侧头望向远处的大树之后,“灵。”

“啊?”我懵懂。

“你现在出手的话,我不会阻拦的。”他似乎是和别人在沟通,“只要你杀他,我就放过你。”

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有只貂样的东西却从树后走了出来,口吐人言,“是吗?”

那一刻,我呆住了,既不知道害怕也不知道逃跑,因为比起这些来,我对会讲人话的貂很好奇。

貂的双目泛着红色,在夜幕下的树丛里浑身发散着白色的柔光,“少年,原本我打算等你大了些,灵力再强横些再吃你,只可惜,命该如此。如今状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如果你妥协,我倒可以让你死得干脆利落,也少了些痛苦。”

“你的意思,是要杀了我?”我望着那似乎只与兔子大小的家伙,就像看到一个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精灵,只是它的话带着杀意,而且,异常强烈。

“不只是杀,我还要吃了你的灵体,帮助我修行。”它毫不掩饰地回应,让我有些惊恐,只是很难想象这样小的躯体,能说这么嚣张的话语。

“我的灵体?虽然我不明白,可我确实还没做好死亡的准备!”我早已经瞄好退路,将手中书本猛地摔出,转身就跑。

“狡猾的小子。”后面一阵凉风袭来,让我脚下一软,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地上石头很多,几乎让我摔了个头破血流。

貂似乎是随风而至,此刻的形象与先前大为不同,几乎变成了双倍大小。

一张镶嵌满了白玉般尖锐牙齿的嘴张得很大,四肢都有锋利的长爪,满身散发着让人恶心的野兽气味。特别是口中,滴落的是黏稠的口水。

它的前肢狠狠地踏在我的胸口,如千斤巨石,只让我感觉呼吸困难,几乎背过气去。

此刻,我的眼和脊椎疼痛异常,似乎要将我疼死才肯罢休。

我的手拼命地抵住它的颈,防止它那夺命的牙咬下来,可是,它的力气大我太多,只僵持不到几秒之后,它就咬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面对死亡,死神的气息就那样喷薄在我脸上,可我无力抵挡。

我侧过头去,看到奇峰依然冷漠地站在树下,黑色的身影不动分毫。

看到他冷漠的神情,我没有喊救命,他不会救我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脊椎猛烈震动,仿佛要脱离我的身体鱼贯而出,那撕裂身体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用手去撕扯。

貂形兽牙齿已经触及我的喉咙了,而被我拉扯出来的某物泛着红光将它逼退。

它一跃而出,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我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某物,那一刻,我以为那是我的脊梁。

它闪烁着红光映亮我的面孔,我气喘吁吁站立着,双脚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扭曲姿态支撑着。我脖子处温热的鲜血潇洒地滚落,畅快非常。

貂勉强站立,刚刚红光触及的地方已经漆黑一片,仿佛被火焰灼伤。

“可恶。”它侧过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奇峰,面露惊恐,口中暗骂一声。

奇峰双手抱在胸前,下巴高扬,我已不能看到他的面孔,他的眼睛湮没在昏暗的天色里,有种无法猜透的神秘。

我看清楚我手中的东西是一柄长剑,它在十四岁的我手中,显得异常别扭。

它太长,有些重,让我无法完全握起,剑尖只能抵在地面。

我莫名地清楚,这就是我以前见过的那把,但对它的出现,我已没有去探明的心思。

我只是不肯也不敢放松它,仿佛那就是我的所有,犹如我的生命。

貂虽然受伤,却还不愿意逃走,也许是不敢逃走也说不定。它浑身冒起白烟,很快,受伤的地方恢复了原状。它一声咆哮,便再度扑了上来。

我使出浑身力气,胡乱地挥舞手中的剑,可是厚重笨拙的姿态,在对手淋漓的攻击之下,全然无用。

如果不是它对剑上若隐若现的火光有所畏惧,我大概已经是亡命之魂,浑身上下,已然全是伤口,似乎要将我的生命流尽。

我留了力气,最后的一丝力气,只待对手冲前,我要做最后一击,不成功,便成仁。

“呀!”我以声唤力,在貂腾空扑起的那一刹那,第一次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将其击中,貂侧身避让,却已经晚了,它被砍去一肢,痛苦地摔倒在了我的身后,口中发出哀鸣声。

我歪斜地扭过头,用剑支撑着站立,我很想就此了结了它,可看到它眼中的不甘,我却停了手,力竭地坐在了地上。

奇峰走过来,“你为什么不杀了它?”

“跟你有关系吗?”我冷眼相望。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他愿意把红莲给你了。你们这样的人,对生死,都不看重,只一味地按自己的想法办事。”奇峰俯视着我,不知道是何表情。

“你错了,不是不看重,只是在乎它的意义。藐视别人生命的人,对自己生命的价值,也无法理解。”我反驳说,大多是对他的鄙夷。

“有趣。”奇峰笑起来,手指一挑,我手中的剑回到了我的背后,“虽然只是小孩子,倒能说些与众不同的话。”他跨出几步,走到了貂面前,貂的眼神十分惊恐,身子不停地往回缩。

奇峰伸出手去,张开五指,口中默默念叨,貂身上开始出现一个白色轮廓,突然化作一道白光闪进了他的手中,而地上,貂的肉身碎裂,成了一堆粉尘。

“你做什么?”我很愤怒。

“我只是做我要做的事。”奇峰回答。

“你刚刚说他愿意把红莲给我?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刚才发生的一切,虽然都像理所当然一样,但其中有太多东西是我不理解的,“还有,刚刚那会说话的,是什么东西?”

“灵。只是以前的你看不到他们罢了,但是,你现在既然看见了,那么以后,也会一直出现在你生活里。你就像只肥羊,而他们,就是狼群,会一直注视着你,直到找到机会吃掉你。”奇峰说话很温柔,感觉就是谈话家常,可对我来说,却是生死大事。

“我才不怕,我有这把剑,哪个灵是我对手!”我其实一点底气也没。

“像你那样胡乱挥砍?哼,今天是只小灵,所以能胜,而且,大概因为我在旁边,他有所忌惮,实际上对这只小灵来说,并不公平。”奇峰鄙视了我下,这点,其实我也注意到了。

我能用那么笨拙的招式战胜貂,多半是其自己不安心,老是四周乱瞄,分了心神。

“你也不用害怕,你既然是我朋友的继承者,我会教你些东西,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在人前显露。这种东西,离我们现实生活太遥远,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奇峰一点也不考虑我会不会答应。

“我又没说要学。”我不予接受。

“真的?那真是太遗憾了。”奇峰呼吸一口气,“那,再见了。”他摸了摸头发,走出几步,“不是,不会再见了。”

“你如果把那个叔叔的事情说给我听的话,我可以考虑。”我有些倔强地回应。

“你还有条件?”他叹气道,“他的故事,你迟早会自己清楚,又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呢!”

“是么?”我不理解地问。

“每天的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我教你一些本事。”他的话音一落,人也不见了。

从那之后,奇峰开始教我怎么用剑,然而,他却不肯让我叫他叫师父,而是直呼为奇峰。

我开始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这灵这种事物,也有猎灵人。

夜并不深,我依然走在路上。

一片白色的花瓣循风而来,在我面前旋转着飘落。

我缓缓伸出左手,摊开,花瓣径直落在手中,让我感觉到一刹那的疼意之后,它扭曲成旋,烟尘般消失了。

竟是灵气所凝,其中带着些想要诉说的话语。

奇峰说过,我的眼,总有一天,会真真切切地看到灵,因为我接触灵越多,体内的红莲力量就觉醒得越多。

我望向花瓣的来源之处,那一片绿树林立,坐落着一座公园。

跨过了街区,走进了公园的大门,沿着石子小道行走,路过一片杉木林和一座石拱桥,我四处搜寻着花瓣的产生处,可不知为何,我却怎么也找不到。

四周有些黑暗,路灯的灯光根本无法在林中穿透多远,公园中的人还不少,偶尔传来谈情说爱的声音。

也许是人太多,已经被吓跑了吧。

正在踌躇着是否放弃寻找时,在林子的深处却现出一阵柔和的光,仿佛萤火虫尾后的荧光,但只是一瞬之后,又消失了,过了片刻,又闪一下,仿佛是在挣扎。

我知道那是灵在尽自己所能释放着灵气,想被我发现。

拨开丛丛树枝,艰难地前行了大约五十米,才终于到达了一个小湖边,传来灵气的地方,正是湖边的一棵树。

树龄有些大,碗口般大小,全身都是枯枝掉落之后的疙瘩以及斑驳的皮,尽管如此,枝丫却还是异常的多,只可惜树叶稀少,地上黄黄黑黑倒是厚厚的落了一层,这树看上去就如要枯死了一般,在湖面吹来的微风中摇曳着,发出咯吱的声响。

“是你在呼唤我前来么?”我问向树,幸亏旁边都是茂密的林而且没有行人经过,否则我会被他们抓到精神病医院。

“是的,尊敬的大人。”似乎没有声音,但我却感觉到了树灵的思想。

尊敬的大人?呵,倒是个好听的词。

“我感觉到了你的无助,是需要什么帮助吗?”我继续问。

“在下身患重疾,已经面临死亡的绝地,本不想麻烦大人,只是与人有约,不愿就此了结,背负失信之名,所以才有请大人出手……”看着树灵枝丫摇摆,向我述说,我仿佛看到一个青衣白帽的古人向我鞠躬请求。

这公园的管理还真是稀松啊,有树要死了也不见人来诊治一下。

“这是小事,我去跟有关人员反应一下,明天会有人来替你医治的,你无须担心了。”这对我来说,的确只是件小事。

“大人有所不知,此事因灵而起,普通人类根本无法解决,所以……”树似乎有些无奈。

“你们灵与灵之间的事,我可不能插手。”我说道。

倒不是后果有多麻烦,只是插手别人的内部斗争,有些多管闲事的感觉。

“我知道这会为难大人,我只求大人收其一日,好让我有足够的灵力开放花朵,等明日那人观赏走后,你再放其出来,在下当感激不已。”树灵近乎哀求。

听树灵的口气,貌似是有另外只灵在吸其灵力,这树倒也可爱,不憎恨某灵的不劳而获,反而还要为人类开花。

我释然一笑,有些感慨地拍了拍其树干,“你是说明天开花,对吗?作为交换,我也来看,怎么样?”

“多谢大人,在下荣幸之至。”却见树灵枝丫抖动,异常兴奋。

话音刚落,就见树根及树干处那些疙瘩中深褐色的物体如烟雾般凝聚起来,飞快地向我面门而来。

应当就是树怪口中要求我收服的灵了。

“某劝你最好早早离去,不要坏了某的好事,否则,休怪某不客气!”见我摔倒在地,立威得势之后这灵如果冻一样,扭曲着站在了我不远处。

说到站,说立更好一些,因为这东西甚至连幻化也不会,脚也没有,只是展现出一副如人的模样,就像刚建立出雏形的三维立体图形。

我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并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本来我只想抓你一日,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小小人类如此猖狂!某让你有来无回!”这灵身形变长,飞快地蹿了过来,如一条蛇,想要缠住我。

却不是缠,一张大嘴突然打开,黑色的粉尘扑面而来。

“小心,花粉有毒。”树灵提醒我道。

我朝旁边跑去,确保离树灵有了一段距离。

“想逃!”黑色怪物竟浑然不觉地直追过来,还一副嚣张嘴脸。

我站定下来之后,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后颈。

红莲被我拔了出来,用奇峰道长教我的办法,我将灵力灌入了进去。

喷射花粉的黑灵,冲撞在火焰之上,从空中跌落,如一滩软绵绵的胶状物体,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鬼东西!饶命!”黑灵求饶着,声音凄厉。

“不嚣张了?”我笑望着它。

虽然奇峰道长教了我红莲的使用方法,可因为离若的缘故,我很少真正的使用,如果不是害人的恶灵,我一般不会伤害他们。

“你右眼流血了。”黑灵却不接我话茬,转移话题,语气略带关切。

“关你什么事。”我一摸眼角,果真流血了,右眼也渐渐模糊起来,至于疼痛感,早已经习惯了。

“虽然不知道详情,但某却能感觉到那血上散发出的不凡灵力,那种东西对你来说,大概是种祸害吧?”那黑色的一团渐渐地凝聚成了一条透亮的小蛇,黑白相间,额头竟然还长了一个突起,颇似一个小角,眼睛则是漆黑一片,只在中央眼眸处有一丝竖立的红。

“说说该如何做,才能让我不会流血?”仿佛还能猜测到点东西!我便问道。

“那灵力对于你来说是绝对的浪费,对某来说,嘿嘿,却不嫌多的。”黑灵奸诈地笑笑。

“你是说你把它吸走?”这倒是可以考虑,但我却有些信不过这家伙,莫非是在跟我耍心眼,趁机偷袭?

“吸走是可以吸走,但这次的吸走之后,下次依然还会产生的,所以,某的意思是,某将跟着你,随时帮你吸食那灵力。”黑灵身份转换很快,立马就定位成了我不可或缺的恩人了。

“听上去不错。”我依然有些质疑他的动机,不知道是否在耍花样。

“你饶某性命,某帮你吸食灵力,增加自身的修为,没有灵力困扰,你则少受很多痛苦,对某和你来说,都很划算。”还看不出这时候黑灵倒变地有些头脑了。

“成交。”血越来越多,已经滴落下来,右眼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黑灵向我飞来,如一阵光进了我的眼眸里,“从此之后,某就在这里安家了。对了,某叫霸下。”

“我体内有红莲!”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眼睛却奇迹般不疼了,血也没再流出。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附身在我身上,灵气没让我眼睛疼痛,难道真能中和掉雪女的诅咒。

“多谢大人,在下此生都会铭记大人恩德。”树待我靠近,向我道谢。

“我也算得到了些好处,恩德这种事,明日我来赏花之后就算扯平吧。”我笑着回应。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了公园。

那树,竟已经全树皆花,颜色雪白,远远望去,犹如一簇云海,昨夜残败之像已然全然不见。

有人比我早到,是个年轻的女人,长长的发,雪白的裙,背着画板站立离树不远不近的地方,仰头凝望,脸上带着某些欣喜。

“真好。”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着说,似乎在和树对话。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花香。

“是啊,真好。”我也轻轻地说了一句,树绽放如此绚烂的花朵,一定是等到了它等待的人吧。

“它的名字叫冬樱,却在春天和秋天开花,你是说不是很奇妙,呵呵,而且据说在国内很少,要有缘的人才能看到它开花呢。”女子继续说道。

“何不把它画下来呢?”见她背着画板,我提议道。

“我想仔细地多看看,画画多耽误啊,而且,我一定画不出它的美。”她却拒绝。

起风了,花瓣开始散落。

万千的花瓣犹如飘落的蝴蝶飞舞在我和女子的周围,壮观到用言语无法描述。

我任它们落在肩上,落在手里,擦过面颊,犹如一场曼妙的梦。

女子脱去了鞋甩下了画板,赤脚踩在张扬的花雨中旋转,手舞足蹈,忘却了身旁所有的存在,陷入欣喜当中。

一树花瓣竟落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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