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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事实真相(8)

明哥说,他敢?他为啥不敢?二圣刚才咋不发给你钱?明哥似乎有些生气,他说,我给你说实话吧,二圣已经放出话来了,这事要弄成真的我看你给大伙儿咋说!明哥真的生气了,他说完转身就走了,他把来喜一个人孤零零地撂在那儿了。来喜站在那里,他看着明哥那瘦瘦的身子穿过那片花花达达的灯光,拐过两辆客车,不见了。来喜想,他敢!我这就去找他个鳖儿去,他要是敢这样说话你看我不杀了那龟孙!来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前走,可是他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看到二圣的影子。这个龟孙,他跑哪儿去了?他又到厕所里拉肚子去了?来喜这样想着就往厕所里走去,在路过卖饭的敞棚的时候,来喜看到黄狗白眼狼他们正在卖烟酒的小铺前围着那个穿风衣的小娘儿们领酒喝。黄狗说,别慌别慌,一人一瓶。来喜的肚子里咕咕噜噜地往下走着气,在他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他放了一个屁。有一股酸水从肚里翻上来,他用舌头把那酸水压住了,然后一伸脖子又咽了下去。来喜感到了饥饿。他在厕所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喝啤酒的同伴,就走进了厕所里。可是在厕所里他仍旧没有看到二圣,这个龟孙,他跑哪儿去了?二圣,你今天就是钻到老鼠窟窿里我也得把你抠出来!

来喜这样想着重新来到院子里,他再次看到黄狗白眼狼老闷北京新社他们蹲在地上围成半圈,一人手里抓着一瓶啤酒在那里淡嘴喝着,来喜看到在他们中间的空地上还放着两瓶啤酒。黄狗一边对着酒瓶子喝着一边对那个秃顶男人说,他就那样一刀下去把她给杀了。黄狗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着,就这个时候黄狗看见了来喜,来喜正准备从他们身边走过,黄狗就对着来喜叫了一句,哎。

来喜站住了,他看见黄狗指了指放在空地中央的那两瓶啤酒,就再也没有说话。可是来喜没有动,他看到那些手里拿着啤酒瓶子的人都在看着他。来喜感到那些射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鄙视和敌意,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呢,他们都在等着看我去拿那瓶啤酒哩!哼!你们想错了,你们以为我是谁?我是来喜!哼,我是来喜你们别忘了!这时那个秃顶男人对黄狗说,讲呀,接着讲呀。

黄狗说,讲啥?

可能是那个秃顶男人这会儿忙过去了,他一边用腰里那条布满油迹的围裙擦着手一边说,那个男人为啥把那个女人杀了?

黄狗说,为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不是听别人讲过吗?

秃顶男人说,是呀,我听歪嘴讲的。

黄狗说,歪嘴算个球!那个男人杀死那个女人的时候歪嘴在场?我是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把刀扎进那个女人的肚子里去的。一听他这样说,一些在周围等着上车的旅客都围了过来,一个模样长得有点像二圣的男人说,就前一段在郑州农业路上出的那个案子吗?黄狗说,是的,当时我们正在那儿挖下水道。

那个模样长得有点像二圣的男人推了一下他头上的几根稀毛说,是你报的案吗?黄狗说,是的,是我打的110。来喜想,这个龟孙,又吹开了。那个秃顶男人说,你讲讲,他到底为啥把她杀了?

黄狗说,为啥?为钱。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一块儿做生意,另外还有两个男人,他们四个都是从颍河镇来的,颍河镇你们知道吗?

那个男人说,我知道,离锦城四十里,往东,下了车过了颍河就到了。

黄狗说,对对,你怎么知道?

那个男人说,我当然知道,我到颍河镇买过蒜片我还能不知道?

黄狗说,对对对,那里没有别的,就脱水厂多,一百多家,都是炕蒜片的,炕出来的蒜片大多被日本人和美国人买走了。你知道他们做啥吗?人家可不是吃。来喜想,我看你个龟孙给人家咋编!

那个男人说,他们从蒜片里提取一种什么素,制药。

黄狗说,对,你不是外行。那四个人就是在郑州做蒜片生意的。他们把蒜片在颍河镇收好往郑州运,然后在郑州出手。后来那个女人和外贸做成了一大笔生意。黄狗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他看了站在一边的来喜,把手中的酒瓶子对着嘴抽了一口。来喜想,我看你个龟孙还咋编,你编得能比那个驼背的鞋匠还圆吗?你编得能比那收破烂的老头还圆吗?我看你个龟孙还咋编。

秃顶男人说,你说了半天他到底为啥杀她?

黄狗说,为啥,多会儿我不就对你说了吗?为钱。

秃顶说,我知道为钱,怎样为钱?

黄狗说,那个女人暗地里一个人吃了回扣,她把回扣一个人装兜里独吞了,她一个人吃了独食!黄狗一边说一边看着站在一边的来喜,来喜感到脸火辣辣的,他知道黄狗个龟孙在编着圈子骂他,他看到蹲在地上的白眼狼北京老闷新社他们都在看着他。黄狗这时把手中的啤酒瓶子往地上一蹾对白眼狼他们说,我们就不吃独食是不是?

黄狗说着指着地上的空啤酒瓶对来喜说,你看看,我们一人一瓶,我们没吃独食吧?黄狗说完又指着放在中央的那两瓶啤酒说,那是你的,我们还给你留着,你一瓶,二圣一瓶。

来喜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在往他的头上涌去,他的太阳穴嘭嘭地跳了两下,他有些受不了了。可是黄狗仍用讥笑的语气说,来喜,那是你的,你咋不去拿?

来喜看着黄狗,他用力把手指攥了几下。在众人的注目下来喜走到那两瓶啤酒前,他弯腰掂起了一瓶,对着离他不远的墙壁猛地扔过去,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瓶啤酒炸开了。

黄狗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黄狗说,来喜,你这是给谁看的?

来喜感到自己的腿肚子都在颤抖,他说,谁想看谁看。

黄狗走过来弯腰把另一瓶啤酒提起来,伸手递给来喜说,你再摔个试试!

来喜说,我不摔!黄狗还要说什么,被北京新社他们几个拉开了。这时歪嘴和疤脸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歪嘴高声地喊叫着,上车上车,抓紧时间上车!众人一听说上车,都朝车门边拥去。来喜好像和谁赌气似的立在那里,这时他看见二圣剔着牙也跟着歪嘴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来喜一看二圣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恶声恶气地叫了一句,二圣!

二圣听到来喜叫他的声音就站住了,他看着来喜像一尊恶神似的朝他走过来,他就感到有些肚子疼。来喜来到二圣的面前站住了,来喜说,把你对明哥说的话再说一遍!

二圣说,我说啥了?

来喜说,你说啥了你清楚!

二圣说,我可没那工夫,车马上就要开了,我还得去厕所。

来喜伸手拦住了他,你不能去,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能去。这时明哥从厕所那边走过来,他伸手把来喜推开了。明哥说,说啥说,走,上车。二圣一看明哥拉走了来喜,就急急忙忙地往厕所里跑去。龟孙,叫你不凭良心,拉稀拉死你!来喜一边被明哥推上车一边这样想,我跟他没完,就你头上那几根稀毛,看我不一根一根地择净!这时另一辆客车上的司机也从专供司机吃饭的那间房子里走出来,正在院子里闲逛的旅客就乱哄哄朝车边去,来喜看到那个模样长得像二圣的男人也朝那辆客车走去。这时二圣从厕所里走出来,来喜看着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车边跑,他想,我给你个龟孙没完。

歪嘴看见二圣上了车就说,下面没人了吧?

二圣说,没有了。

歪嘴对疤脸说,走吧。客车鸣了一声喇叭就开出了院子,上路了。

来喜看到后面那辆客车也跟了上来,它雪亮的车灯穿透了车后的玻璃,在我们的眼前一晃一晃地摇动。这时黄狗手里提着那瓶啤酒从后面站了起来,他高声叫道,二圣。

二圣在前面回过头来,他看到了黄狗手里的那瓶啤酒,他说,你喝了吧。

黄狗满嘴带刺地说,谁的就是谁的,我才不吃独食呢。来喜想,这个龟孙,他是故意找事呀!黄狗,你以为我怕你吗?

二圣说,你喝吧,我肚子不好。

黄狗说,我知道你肚子不好,你肚子好了还吃两顿呢。

白眼狼说,二圣,屙躺那儿也得去吃,不掏钱的饭谁不想吃?

黄狗说,白眼狼,二圣今天吃饭没掏钱吗?

二圣说,你听他胡说。

白眼狼说,我胡说?你问问歪嘴,他假装是车上的人,跟着歪嘴吃了一顿。

黄狗嚷道,歪嘴,是不是歪嘴?车里的人都没有听到歪嘴说话。明哥说,歪嘴睡着了。我们看到歪嘴真的倚在前面的车窗睡着了,他的头耷拉着,就像给裤裆里的老二算账似的。这个龟孙,喝多了吗?这么快就睡着了?怕是装的吧?

黄狗说,噢,二圣,你吃饭不掏钱呀,你也吃独食呀?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叫我?你们这些熊人,一个也不可信,当面都说得比鳖蛋还圆,实际拉的都是臭狗屎!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黄狗的话使来喜感到胸口憋得发疼,他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说,黄狗,你敲打谁?

黄狗捏腔拿调地说,也,我又没说你,你吃啥热?

来喜说,有种你说出名字来,你说,谁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黄狗说,谁不是东西谁知道。

来喜站在那里,他的手用劲抓着前面的车座。明哥伸手拉了他一下说,还不坐下!来喜咽了一口吐沫坐下了,他肚子里的气又咕咕噜噜地往下走,他感到自己的胃闹得难受,小巧,我都快一天没有吃饭了。来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泪水就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感到有一股气在一下一下地往上撞,来喜感到胸口在阵阵作痛,我日他奶奶,老子都一天没有吃饭了,二圣,你个龟孙就这样欺负我?你个龟孙看着我来喜好捏是不是?怨不得黄狗敢这样跐着我的头屙尿,他是看我好欺负呀!不中,我不能让他这样欺负我,他今天不把钱给我不中,我咽不下这口气!来喜这样想着,又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朝前面叫了一句,二圣!

二圣回过头来,他朝灰暗的车厢里看了一眼说,谁叫我?

来喜说,听不出来吗?恁爷!

二圣说,来喜,你咋骂人?

来喜说,知道我是谁了吧?今天我就再问你一句话,我的钱你给不给?

二圣推迷说,啥钱?我不知道啥钱。

来喜说,吃饭的钱。两个五块,你一分都没给我!

二圣笑了,灰暗里那笑声让我们感到阴冷。二圣说,你不把钢筋的事说清楚,别说这十块,就连剩下的十块我也不能给你。

来喜说,二圣,你再说一遍?

二圣说,我说咋了?那工地上的钢筋没数,谁知道你偷出去多少?我回来的时候三圣还说工地上的钢筋丢了,正找不到家呢。只要查出来都是你干的,你还想要那仨月的工钱?没门!说不好我还要告你呢!

来喜咬牙切齿地说,二圣,你再说一遍!

二圣说,说啥说,说不好了连明哥黄狗他们的也不给。

黄狗说,你敢!

二圣说,为啥不敢?到时你去找来喜要嘛。

来喜说,找我要?为啥找我要?

明哥说,别说了。明哥伸手把来喜拉坐在座位上,明哥生气地说,这孩子,咋就不听话,有啥可说哩?不说不丢人,你提包里装的啥你自己不清楚?就为这把钢筋坏了大伙儿的事,我看你咋还在村里做人!明哥一句话把来喜打闷了,他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他在心里骂道,我日你奶奶,二圣!

黄狗这时站起来说,二圣,就知道你吃一顿不掏钱的饭吧,我那五块钱花光了也没吃饱你知不知道?

二圣说,能是你一个人,不都是五块吗?

黄狗说,你放屁,二十块钱你为啥不一下子发完,你想吃独食呀!白眼狼说,把剩下的十块也发了!一听这话,众人都应和道,对,把剩下的十块钱也发了!二圣眨了眨眼睛顺势说,发,钱是大家的,我拿它干啥。二圣说着站了起来,他说,歪嘴,把灯打开。疤脸就把车厢里的顶灯开亮了,昏暗的灯光把二圣的脸照得蜡黄。来喜想,这个龟孙,他该死了,你看他那张死人脸!来喜看着二圣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一边在晃动的车厢里爬过那几包布一边说,北京,这是你的。北京就接了过去。二圣又抽出一张说,新社,这是你的。新社就接了过去。二圣说,黄狗,后面还有几个?黄狗就一个个地数,白眼狼、小水、大头……数到最后黄狗说,十一。二圣说,这是十一张,你发。二圣把钱递给黄狗就回过头来,他又抽出来一张递给身边的明哥。疤脸说,完了吗?二圣说,完了。疤脸就把顶灯关掉了。明哥在灰暗的光线里不安地看了来喜一眼,可他只看到了来喜那黑色的后背。

来喜坐在那里,他两眼充满仇恨地看着窗外在黑暗中闪过的旷野,他听见明哥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他的名字,但是他没有吭声。他们都把那十块钱装进兜里去了,他们都安生了,那十块钱就是镇静剂吗?来喜感觉车厢里好像是在一瞬之间就安静了下来,车厢里静得只有前面那台工作的机器的哼哼声,满车的人好像一下子都睡着了,但是有一种东西却悄悄地在来喜的体内生长,那就是仇恨。二圣,你个鳖儿,不给你点厉害你个龟孙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你敢小看我,我非打瞎你一只眼不可!你个杂种!他狠狠地朝前踢了一下,他的脚下发出叮叮当当的一阵响,他知道那是钢筋,那些让他陷入泥潭的钢筋。他伸手从座位下的提包里摸出了一根钢筋,那钢筋在他手里冰一样凉,那冰凉穿透了他皮肤和肌肉,那冰凉穿透了他的骨头,那冰凉穿透了他的眼睛,他就用那双冰凉的眼睛望着车外不停地闪过的旷野和村镇,他就用那双冰凉的眼睛看着车外那无边无际的黑夜。都睡着了吗?他们都睡着了吗?睡吧,你们这些狗杂种,那十块钱装到你们兜里你们就心满意足了吗?你们就像一群狗每个得到了一根骨头那样感到满意了吗?二圣说一句不发给你们工钱就把你们吓着了吗?以前你们不都恨二圣吗?你们就恨他不给你们工钱吗?他要是现在把仨月的工钱都给了你们,你们就跪下来给他磕头喊他三声亲爷吗?你们这些狗杂种,有奶就是娘的货!在来喜的感觉里,那些人现在都没有睡着,就连身边的明哥也没有睡着,他们都在暗暗地骂我吗?他们都在担心因为我而领不到工钱吗?他们都在恨我吗?二圣,都是你个鳖儿,要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让我今后咋还有脸在村里混人?都是你二圣,你个狗杂种!来喜把手中的那根钢筋使劲握了握,他恶狠狠地想,就因为这几根钢筋吗?那好吧,我非用这根钢筋在你那狗头上留下个记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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