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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秘密

作业真多,手都写酸了,爸爸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有好几次,妞妞想给爸爸打个电话,但是一想到下午,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可怕的事,她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因为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爸爸。

如果妈妈在身边就好了,那样的话,她说起来可能会更容易一些。不过,这仅仅是个闪念,因为妈妈根本就不在身边,她远在地球的另一端,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想到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那些黑人,她会莫名地产生一种怨恨,一种嫉妒,好像是所有的黑人合起伙来,抢走了她的妈妈。妈妈临走前跟她说起过,那里的人很需要像妈妈这样的人,可她更需要妈妈啊,尤其是今晚。

语文、数学、英语,所有的功课,都有一大堆作业等着她去应付呢,还有小灵通、奇迹课堂、黄冈小状元,老师们恨不得让学生把手指写残废了才好。

有时候,妞妞会莫名地这样去想,总有一天自己会因此而崩溃的。从上一年级起,作业就是沉重的负担,几乎没有一天不留。在老师还没有教会学生喜欢上学习之前,她就或多或少开始厌学了,而且这种情绪正与日俱增,不断蔓延。

不过,今晚她倒是没有为作业的事太伤神,因为另外一件事,显然要比对付这些作业更加让她感到棘手、痛苦和恐惧。傍晚,那个陌生的阿姨一送她回家,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拒之门外,其实她并不是那么无礼的孩子,可事出有因。她不得不临时采取那种突兀的方式,否则,她简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妞妞的确是一进家门,就钻进自己的卧室。这间卧室布置得很温馨,墙面贴了好看的粉色花点壁纸,天花板上是手绘的蓝天加云朵的图案,书桌柜子和双层床都是成套儿童家具,地板是成品塑胶的,上面同样印有很卡通的图案。带蕾丝花边的窗帘上,有灿烂的向日葵。就连书桌上的台灯,也是护眼型学习灯,这一切全部是妈妈临走前精心为她布置好的。

当初,妈妈希望,她能在这个舒适的个人空间里过好每一天。她知道妈妈爱她,可有时候,她真希望用这个美丽的空间作交换,把妈妈留在自己身边,可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永远不以一个孩子的意志为转移。离开妈妈的日子,孤独几乎每天都如影随形地陪伴着她。

尽管家里没有外人,她还是习惯性地关上房门,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她得尽快把运动裤脱掉,当然也包括里面的内裤。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那个小胡子老师跟吞了炸药似的,整堂课上都没好气,他冲大伙吹胡子瞪眼,硬是罚全班同学在两百米的跑道上足足跑了七圈半。当时,同学们都叫苦连天的,觉得体育老师简直像个恶魔头,不可理喻,可大伙敢怒不敢言,只好硬着头皮一圈一圈往下撑。一千五百米,真是活活要人命啊!

她记得跑最后两圈的时候,自己实在是跑不动了,两条腿像灌满了铁砂粒似的,沉重无比,每迈一步,仿佛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她想慢下来稍微喘息一下,哪知小胡子劈头盖脸就冲她嚷嚷起来:“现在的学生体质太差了,麻袋装草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一千五百米都跑不下来,将来三千米长跑怎么办?”然后,他就像传说中的狼人似的,紧跟在她屁股后面,就差拿根鞭子抽打她驱赶她了。

跑。咬着牙也要坚持下去!她后来总算是慢吞吞地勉强撑到底了,不过,刚到终点,她就稀泥般扑跌到地上,感觉整个人像死了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小胡子假惺惺地派两名女生跑来搀扶她。她几乎虚脱了,汗珠滚豆子一般砸落。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教室里的。她想,当时自己一定是昏过去了,准是被大伙七手八脚抬回来的。

接下来的一堂课,她整个人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老师讲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下课后,才渐渐恢复了一点儿知觉。班里的同学都嚷嚷着这疼那酸的,都骂小胡子是个超级变态狂、魔鬼教练、伏地魔。“不就是大家整队整得慢了一点儿吗,干吗非要赶尽杀绝,一点师长风度也没有。这样的家伙是怎么混进教师队伍里的?严重鄙视!”

至于那件事,她是后来在起身准备上厕所时,被细心的同桌发现的。

“喂,妞妞你怎么啦,椅子上好像有血!”

那个女同学几乎尖叫起来。

“好大一片啊,真吓人!”

立刻,周围的几个同学也都闻声蜂拥般围拢来,个个像蜜蜂叮住盛开的花朵似的,好奇地盯着椅子面上那一片发暗的猩红。

她当时确实吓呆了,心想肯定是刚才在跑道上摔的。问题是除了跑步留下的不适感,此刻似乎并没有受伤的感觉。而且,她还记得倒地时,自己好像是往前趴着的,并没有仰面朝天,即便受伤也不该是那里呀。四周尽是嗡嗡的吵闹声,间或还有诡秘的嬉笑。她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掌摸了摸屁股,那个地方的裤子竟透着一丝潮湿,黏糊糊的,很龌龊的感觉。显然,这跟椅子面上的那摊血红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真奇怪!

其实,先前上课时,她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只不过以为是汗水,并未多在意,因为跑完长跑浑身上下早就湿透了,别的不适感反而被冲淡。这时,她隐约听到一个同学煞有介事地说:“肯定是体育课上把屁股摔烂了吧。”围观的同学们便跟着哈哈大笑。她的脸顿时臊得通红通红的,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应该马上去趟校医务室,让大夫给你检查一下啊。”她的同桌不无关心地说。

接下来,一个脸颊生满粉刺的男同学跳出来,有些夸夸其谈地发表高见:“你们懂什么,那不是摔的,她是来那个啦,你们这群傻蛋!”

显然,这个令她讨厌的“那个”,充满了某种隐晦之意。虽然含糊,但又似乎有着很明确的指向。

她脑海中猛然间浮出一个场景。那是妈妈还在家的时候,卫生间的纸篓里时不时会冒出几团颜色鲜红的东西,而且通常会持续一个星期左右。有一次,她禁不住好奇地问过妈妈,当时妈妈也是那么含糊其词地说:“哦,会不会是爸爸鼻子流血了。”但不久之后,这样的场景反复出现,那种鲜红的纸团确实让她感到紧张和不祥。

后来的一天,她看电视的时候,有个广告总是反复播放,她一口气看了三遍,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一个漂亮的长发美女,就是唱《隐形的翅膀》的那个台湾女歌星,姿态暧昧地躺在床上,然后蹙着眉头翻来覆去痛苦不堪的样子。画外音大概是:每个月总有几天,身体会很不舒服,可是有了带护翼的安尔乐牌卫生巾,夜里就安心多了,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当时,她的确感到很好奇,就顺口问妈妈什么是卫生巾和护翼,妈妈同样轻描淡写地说:“小孩子家问这些干啥,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她觉得妈妈的口气总是躲躲闪闪的,对此讳莫如深。

放学时间终于到了,爸爸却迟迟没能赶来接她。妞妞真想插上翅膀飞回家去,她讨厌身体里的那种来路不明的龌龊感觉,尤其是坐在椅子上,简直像在坐牢。还有脸上长满粉刺的男生嘴里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呢?

同桌后来又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也许他说得没错,你最好回家好好问问你爸妈吧。”

当时,她觉得对方的口气既严肃又神秘,严肃得让她不敢怀疑,神秘得又教人胆战心惊,好像这件事对一个女生来说,比天塌下来都要可怕。再后来,妞妞就借了同学的手机,给爸爸去电话,抱怨他又迟到了,让他快点赶过来接她。其实,她很想在电话里问问爸爸,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爸爸是外科医生,应该可以解答她的疑问。当时班里还有好多同学,她生怕被别人听到了又要取笑,想想只好作罢。

当妞妞终于坐在自己的床上,小心翼翼地脱掉裤子后,所有疑团突然变得狰狞而又恐怖起来,让人难以置信。

校服是红白相间的那种运动装,上衣以红色为主,裤子的底色是纯白的,红色只是作为装饰线条,出现在两侧的裤缝上。眼前的景象实在让她感到震惊,就在长裤屁股处靠中缝那块,足足有巴掌大的一团红色,那条雪白的内裤看上去更是触目惊心。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冥冥中,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哪里出了大问题,或者,就快要死了。尤其是想到下午体育课上,那场魔鬼式的训练,小胡子狂躁的咆哮声,周而复始的漫长跑道,以及那秋老虎般的日头,妞妞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刻,她觉得天真的要塌了。

自从妈妈离开她以后,这种关起门来号啕大哭,好像还是头一次。汹涌的哭声,裹挟着一个少女内心所有的恐惧,一时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她像极了一只受了重伤的小兔,在悲怆的哭号中,不顾一切地逃进了自己的窝巢里。被子是温暖的,感觉好像妈妈的皮肤,只是它不能与她互动,不能抚摩她,更不能给她说一句安慰的话。它能做到的仅仅是,无声地包裹着她,像在包扎一个巨大的伤口,将妞妞从头到脚完全包扎起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才慢慢地变得微弱无力。她确实有些累了。下午的长跑训练,几乎耗尽了她体内的所有能量。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这样躲在被窝里哭个没完,她得尽快找条干净的内裤和长裤换上,等待她的还有好多好多作业。关键是,等爸爸回来,她有一肚子话要对他讲。

就在妞妞趴在桌前开始写作业的时候,她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此之前,她刚把脏衣服团成一团,塞进洗衣机里,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个可怕的秘密,即便是爸爸。很长时间了,这个家就她和爸爸两个人,父女俩相处得一直很好。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和小尾巴,从这一点上看,妞妞确实跟爸爸很亲,也许这跟妈妈不在身边有直接的关系。

每一个下午,爸爸下了班都会直接开车去学校接她,然后父女俩一道回家。

在路上,她会跟爸爸讲讲学校里发生的事,谁谁谁给别人乱起绰号,谁谁谁跟老师顶嘴被罚站了一堂课,或者,她自己的作文被当作范文读给全班同学听了,诸如此类。妞妞会尽量跟爸爸分享自己校园生活的那些细枝末节和小欢乐。当然,也有很多让人不愉快的事情,比如原以为自己期末语、数会考双百,结果却以一两分之差未能如愿;再比如跟同桌闹了小矛盾,两个人好几天互相不说一句话,冷战到让人害怕的程度。

这种时候,爸爸总是很细心地听着,间或,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妞妞可不能随便喊别人的外号,那样很不礼貌,没教养。”或者,“你别那么小家子气嘛,明天给同桌带份小礼物,两人快点和好吧!”

妞妞觉得,爸爸有时很懂得小孩子的心思,有时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乎乎的大男孩。尤其是今天,这个大男孩表现得实在太差了,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始终不肯露面,直到现在才迟迟地跑回来。想到这儿,妞妞心里忽然有种要惩罚一下爸爸的念头。她决定先不理睬他,也不给他开卧室的门,让他在外面好好检讨检讨自己。以前妈妈在家生气时,也会经常跟爸爸冷战一下,最后爸爸乖乖地束手就擒。

然而,几乎很快,妞妞的念头就打消了。那个走进客厅的人正在叫她的名字,居然是个女人!“妞妞,妞妞,你还好吧,你爸让我过来瞧瞧你。”然后,妞妞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就在几秒钟前,她刚把门反锁了。

妞妞实在有些诧异。她不知道爸爸到底都在忙什么,已经晚上八点半了,他下午就指派这个陌生女人去学校接她不说,现在这么晚了,竟然又指使这女人跑到家里来了。他到底想玩什么名堂?

事实上,乍一听到那女人在客厅叫她的名字,妞妞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那一瞬间,她几乎陷入了某种幸福的错觉中,感觉那是妈妈在叫她,妈妈回来看她了!可是,这种幻觉仿佛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在擦亮火柴看到妈妈后,转瞬火光熄灭,妈妈又不见了,四周一片黑暗。

“妞妞,我是下午接你的那个阿姨,你能不能先把门打开,阿姨有话跟你说……”女人的声音再度传来,明显带着一丝乞求和讨好的味道。

妞妞始终一动不动趴在桌子上,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下来。她的心事突然变得很沉重,不是因为爸爸到现在还没回家,也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适,而是门外的女人居然有他们家门的钥匙,这不能不引起她的警惕。

她还记得上次跟妈妈通越洋电话的时候,妈妈有意无意地问过她一句:“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女人来过咱家?”她当时调皮地说:“有啊,天天都有一个——就是我呀!”妈妈也笑着逗她:“那你可要把爸爸看紧点儿啊。”

妞妞的思绪不得不朝着另外一个晦暗而懵懂的方向滑落。

她早就知道爸爸妈妈关系不是很好,她甚至还听班上同学议论,像她爸妈这种情况很危险。夫妻长年两地生活,迟早是会分手的。她班上就有这样现成的例子,爸妈感情不和,先是闹分居,后来就真的离婚了。最惨的当然是孩子,只能随其中一方生活,而另一方想要看看孩子,就跟去探监似的困难。

此刻,妞妞的眼前不时地闪现着爸爸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画面,甚至还有下午在肯德基里突然呕吐起来的那个小不点,他们仨在她的联想中俨然一家人的样子。说不定今天的一切,都是爸爸跟这个女人精心策划好的:爸爸故意推说忙得不可开交,不能按时来接她,同时,又打出所谓的“阿姨”这张王牌,好让她在关键时刻去学校接她,然后再陪她去吃肯德基,现在又继续厚着脸皮跑到家里来表现。也许他俩根本就是合起伙来,想用这种拙劣的办法让她对这个女人产生好感,从而能够接受她。

“做大头梦去吧!我可没有那么傻。”妞妞气鼓鼓地自言自语着,“我才不会那么轻易上你们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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