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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十世纪旗手(1)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序唱 感受神的残酷烈焰

苦恼日日不断增多,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1]。然而,即使如此、即使如此,隔着树篱的两株锦葵,还是仿佛在竞争似的,不断、不断往上伸展。孱弱无力的两三朵花,犹如已然忘却昔日争奇斗艳、姹紫嫣红光景的褪色脸庞。枯萎皱缩的黑色花瓣,看起来如此可哀。“位于九天之上的神之庭园,我穿着草鞋试图爬上去,虽然明知这是侵犯圣域,但我毫无畏惧,依旧用我的双手,从那高贵的庭园里采撷了花朵回来。不仅如此,我还着着实实用我的双眼,欣赏了神的美丽的午睡脸庞!”那宛若在夺旗比赛中夺下冠军的快腿少年般得意扬扬的模样,看起来是如此惹人怜爱,令观者不是会心一笑,就是露出苦笑,情不自禁地原谅他。但不过短短一夜,这孩子竟被那比冰还冷的新月看上,陷入了神秘的狂乱之中。“神和我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没有多大差异。那一日是炎热的三伏天,神也只穿上一件奥林匹克模样的浴衣,还将袖子卷了起来哪!”听到这段话的人并没有大声嘲笑,反而出乎意料地大声拍手喝彩。啊啊!那立在坛上、皮肤黑青,如同瘦狗般嘴喙突出、身高近六尺,外形苍老的童子,其实正是前面提及的那不断拔高的锦葵,化身而成的精灵。眼见满场的喝彩、耳闻怒涛般的嘶吼声,此等奇妙的景况,全是因为他身为小丑,展露滑稽的风貌,自己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得意扬扬——此刻的他,简直称得上是狂喜至极,眼中异样的神色,燃烧得更加炽烈了。

“今宵时值七夕祭典,我特地在此宣示,我就是神。存在于九天之上的神,只懂得日日午眠,态度过于怠慢,所以我曾偷偷潜入他的居所,趁他睡着时,悄悄拿起他的神冠,戴在自己的大头上。我完全不怕所谓的神罚!哈!哈!哈!若真有神罚,我反倒是很想见识见识哪!”期待的喝彩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紧接着,众人鼓噪了起来:“这世上怎会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啊?真是有病!”“神啊,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呀!这个剧场里怎么有老鼠?”“这个贱民愈来愈傲慢了,他根本不懂什么叫节制,真是粗鄙啊!哎,他长得真像雨蛙,实在是不堪入目哪!”

一瞬间,“啪”的一声,石头朝着已经有些垂头丧气的童子鼻梁砸了过来。而此刻,他的不幸也跟着揭开了序幕。哎呀,谁叫你只是像那锦葵炫耀自己的高耸般,带着满满的骄傲在工作,才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呀!说到底,艺术可不是什么夺旗比赛哪!喂、喂,太脏了,鼻血都流出来了呀!你就仔细看清楚吧,你那自谓毫无缺点的短篇集《晚年》,其实只是冷酷无情罢了,你就尽量看吧。这杰作的范本,乃是赤裸裸的痛苦,“请为我铺上香蒲,让我有一个温暖的睡处”,每个不眠的夜晚,我总是站在蚊帐外如此恳求你,但你只是问了一句“很冷吧”,并留下两三次大大的喷嚏声后就离去,不是吗?我一生的热情全贯注在这本书里,连悄悄叹息的时间都没有。这是惩罚、惩罚,神的惩罚、百姓的惩罚。困难厄运、爱憎流转,不过是我在人们背后悄悄戴起那顶黄金神冠,然后对着镜子窃笑的罪过罢了。尽管如此,神却不愿原谅我。你难道不知道,神就和天然的刺骨寒风一样,令人憎恨吗?太严厉了、太执着了,狠狠压住我的脖子,将我沉到水底深处,直到人我即将溺毙的瞬间,才稍微松开了手,让我略为浮上水面,为看到阳光而欣喜不已。我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此刻,至少让我诚心诚意的膜拜这暌违五年的阳光。我双手合十,但他放在我颈间的手却瞬间加重了力道,又来了、又开始了,就在不知第五百几十次的下沉时,我终于成为泥中幼龟的家臣,一沉到底。唯有先舍身,才有机会脱出危难,这也是劳苦前人的忠告,但这个忠告错了。只要沉下去一次,就会一路下沉、下沉,直至沉沦到底,哪有机会再浮上来?若真有人有这种经验,我一定要向这个人叩首顶礼。当我正襟危坐,想告诉我年轻又坦率的朋友,何谓此世的真正邪恶时,神之眼已经闪闪发光,在他左手腕间的秒表明白告诉我,下沉的时刻已到。“啊啊,又来了、又要开始了,未来的五年都得沉在水底里,不知是否有机会再度相会哪!”神的粗野低沉嗓音再度响起。“预备!”“如果觉得寂寞,请到水底来找我,啊啊,至少再让我说一句,拜托……”唯一听见的,就只剩海浪的波涛声。

壹唱 猫头鹰啼叫夜残废之子诞生

这是个好兆头,因为才刚写完壹唱,奇迹就发生了。在尚未打开的雨窗上,有个如五钱镍币中间洞孔大小般的孔穴,此刻,朝阳正好穿过孔穴,投映在“壹唱”的壹字上。这真是个奇迹,绝对是奇迹,握手吧,万岁!别闹了,别这么肤浅,快停止无聊的喧闹,开始神圣的工作吧。尽管回答了“是”,但问起路途方向,女人却哑口无言,毕竟在这萧条的寒冬荒原里,问了也是白问。于是,就在我有如恶作剧般蒙着眼睛胡乱独行的时候,明胶也渐渐要凝固了,我想或多或少会为我指出一定的方向吧!我的内心惶惶不安,只能凭靠手杖,然后一人分饰二角,说相声来慰藉自己。尽管是孑然一身,但我还是假装与大伙儿同行,齐声高唱、彼此诉说。在接下来的一百天间,我蹑手蹑脚、轻声慢步,宛若一头凝视着金丝雀、黑色眼眸湿润的小猫一般,环绕着一篇难解的罗曼史,悄悄地绕着圈子。不过,请为我感到欣喜吧,因为昨夜我终于找到起头,可以开始诉说这一段故事了,等我们好好喝完一杯茶后,我就来慢慢道给你听吧。

在故事开始之前,我只想事先向你表明一件事,那就是,我还没有使出浑身解数喔!或许你听到我说这话,只会觉得“又来了、又是这种听到烂的陈腔滥调”,但这也是作者的亲切之处,就好像即使只是一块绿蠵龟甲壳般大小的冰块,扑通扑通地,悠哉游哉地从海面上漂过来时,老练的船长也一定会立刻改变航道一样,太危险、太危险了呀,一旦被撞个正着,一定会沉船的。正是如此呀,因为浮现在海平面上的冰山,倘若有斗笠那么大,那么隐藏在海面下的部分,体积就一定有五头河马大。如果你想更进一步了解我,不妨就到我家来,与我共起居一星期,我会让你见识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让你连睡眠的时间都没有,然后你就会明白我太宰的能力,但我相信就算如此,你必定也只能察觉我不到十分之一的功力。我这话可是千真万确的,你大可相信我。只听我说一句话,就表示你错失了听我说二三千句话的机会,这可是非常冷酷无情的损失哪!所以,你不妨相信,先前那些幼稚又倔强的种种言语,虽然很不像我会说的话,但那些言语早已预告了我的肉体的灭亡。或许我们没有机会再相见了吧!那份深藏我心的绝望与不安,正是我的各各他[2],也就是所谓的髑髅地。啊啊,独行在这片荒凉的心间风景里,唯一可以明确辨别的,就只有不断反复的老去而已。我并非在玩弄“生命”,我早就受到神的惩罚,只是遵循着被赐予的黯淡天命。事到如今我并不恨任何人,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罪孽。正因如此,我一边写着这部小说,一边深感痛切地活着。我也懒得带走什么,就如清晨竹叶上的霜一般。现在的我,唯有创作出两三篇佳作,才能作为我微薄的谢礼,用以感谢那些过往曾经照顾过我的善良人们。

于是,我就当作这是要给我的最佳寿衣,夜夜不眠地呕心沥血、反复雕琢一篇绝美的罗曼史,哪怕被评为低俗,反正届时我也不会知道。罪恶,始自诞生的那一刻。

贰唱 段数递减法

愈来愈往下沉了。尽管我装作不断在往上升,还得意扬扬地轻轻摊开扇子,悠哉地扇风纳凉,但我确实逐渐在往下沉。先往下沉五段,然后再倏地往上升三段。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子,只是大家都忘了自己先前下沉的那五段,只为往上升了三段而欣喜不已,还因此互相开心的大喊恭喜、恭喜,真是没出息呢!明明是历经十年坠落后,唯一一夜的上升。咦?虽然让人如此狐疑,但为时已晚,只有苦笑以对,因为这就是人世,只能喃喃自语,然后彻底死心,因为这就是人世。

叁唱 同行的两人

去巡礼吧,我不知已经如此认真想过多少次了。独自一人展开旅程,在芒草斗笠上,却小小地写着“两人同行”,这两个人,一个当然是我,另一个则是与我偕行之人。这个同行者,是一个看不见具体形影的人,他只是低着头,默默跟在我后面走,或许是身影婀娜纤细的水精,或许是唇红齿白的少年,又或者是身穿灰色明石缩[3]和服的四十岁贵妇人,或是用柠檬香皂洗尽全身油垢的清纯温和少女。我无法说清楚这位同行者究竟是谁,只能说是位温柔善良的人。

在这段两人同行的路上,若不是因为身染疾病,我早已摇响悦耳的铃声。如此一来,就算是场意味复杂的青年巡礼,至少在形式上,也会显得非常清澈纯净吧!首先,我会站在人家的庭院里,对着某人告辞,并将我的无限悲伤,寄托在清澈的铃声之中。看着庭院里茂盛的一草一木,我明白这是今生的最后一瞥,在断肠心情下,泪流满面地巡礼,并随着秋风踏上旅程。自身终将埋骨于旅程的丘垄黄土之下,这就是我无休无止的命运,我轻而易举地,便彻底明了了这样的结局。但在过程中,我似乎谈了一场朦朦胧胧的恋爱。我不能说出对方的名字来,甚至不能暴露出我曾恋爱过的模样来,我很痛苦……但就算把嘴巴缝起来也不能说……这是不义的行为。我只能再吐露一句:我并非是在志愿巡礼之后,才陷入恋爱的。我一直想抹去心里的爱恋,非常想抹去,所以才想到出外巡礼。我要的并不是全世界,也不是百年的名声,我要的只是一朵蒲公英般的信任,一片野茉莉叶子般的慰藉,却因此终我一生,任其蹉跎……

肆唱 请相信我

东乡平八郎[4]的母亲,从不曾在他的枕头边走动过,因为她深信这孩子将来会是千百万人的领导者,绝不能对他无礼,所以尽管是自己的小孩,还是非常尊敬他,甚至战战兢兢、谨言慎行地为他付出奉献。然而,我们家就完全不一样了。从七八岁时开始,我就一直很寂寞。每天晚上我们家的客厅里,都会以祖母为首,聚集着母亲和两三位亲戚,暑假和寒假时,还会加入哥哥、姐姐一起,时而聊天、时而说我的坏话。有一次当我经过客厅前的走廊时,正好听到最小的哥哥说:“他现在虽然成绩还可以,但也不能太称赞他,不然进入中学和大学后,他的成绩一定会一落千丈的!”他这番说得头头是道、但事实上根本是瞧不起人的话语,让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可恶!没想到父母和兄弟姐妹,所有家人竟联合起来欺负才七岁的我!我开始闹起别扭,并从那时开始,非常讨厌家人在客厅里召开的会议。我总是独自一人待在厨房里的地炉旁,冬天时,我会把马铃薯放进地炉的火灰里烤,然后和家里的四五个长工一起吃。家中有一位年老的女仆,每次只要看到我一整天都孤孤单单,就会于心不忍。于是,便会上前来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教我一些怪怪的语句。或许,这就叫“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吧!

我的失眠症状,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我和最小的姐姐,感情一向不错,在我小学四五年级时,这个姐姐正就读于女校,每年寒暑假回家来时,经常会带她的同学回来玩。这个同学姓萱野,是一个戴眼镜的娇小女生,身材中等、皮肤白皙,整张脸蛋圆嘟嘟的,甚至还有双下巴,不过她的眼睫毛很长。除了睡眠以外的时间,她总会露出像小丑一样逗人发笑的表情。她的瞳眸非常黝黑,不时会摘下眼镜眨眨眼,然后像在嗅东西似的贴近杂志阅读,那副模样看起来很像纯真的小熊,非常的可爱,虽然她不过才大我三岁而已。

早在更久以前、早在还不曾见过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因为姐姐在信上曾经这样提起过:

“梅花班的班长萱野亚纪同学,对你总是不忘顺应季节寄来软糖和年糕干一事,可说是赞誉有加哦!她甚至很羡慕我,说我有一个好弟弟呢。要不是你写来的信上有太多津轻方言,还写错很多字,我就可以骄傲地拿给更多同学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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