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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矮人儿(2)

门铃在门后清脆地响着,声音很大,很清晰。——这响声本身就铁面无情地显示室内无人:只有在空荡荡的住宅里门铃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他朝管院人那里跑去。脸色苍白。一滴一滴的汗珠,像冰冷的石块上的露珠那样细细密密,在他的脸上,尤其是在他的鼻子上不停地冒出来。

他飞快地闯进管院人住的房子,大叫了一声:

“那穿长袍的人上哪儿去了?”

那个上了岁数、下巴上蓄着黑胡子的管院人,本是个性情冷漠的庄稼汉,正托着一个小茶碟在喝茶,他斜着眼睛瞥了一下萨拉宁,没声没气地问道:

“您找他有什么事?”

萨拉宁呆呆地望着管院人,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是。

“如果您找他有什么事,”管院人说着,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萨拉宁,“那么,先生您最好还是离开吧。因为像他这种亚美尼亚人,难说不躲避警察而逃之夭夭。”

“那么这个该死的亚美尼亚人现在到底在哪儿呢?”萨拉宁绝望地叫喊起来,“就是住在43号房里的那个。”

“现在这儿没有亚美尼亚人,”管院人回答说,“曾经住过一个,这没错,我也不打算隐瞒,只是现在已经不在了,刚刚走的。”

“那他现在躲在哪儿呢?”

“乘车走了。”

“去哪儿了?”萨拉宁又嚷了一声。

“那谁知道呢,”管院人无动于衷地回敬了一句,“也许弄到了一份出国护照,上国外去了。”

萨拉宁的脸色顿时变得刷白。

“明白吗,”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现在急需找到他,十万火急呀。”

萨拉宁哭了起来。

管院人同情地看了看他,说:

“我说您,老爷,别太悲伤。既然您是这么急切地需要那个该死的亚美尼亚人,那就亲自出国一趟,去那儿的居民住址查询处问一问,按地址去找一定会找到他的。”

萨拉宁也没有好好地思量一下管院人这一番话的荒唐,竟高兴起来。

他立即跑回家,以飓风般的速度奔向居民管理处,请求一位上了岁数的管院人立即给他开一份出国护照。但转念一想:

“我这是要到哪个国家去呢?”

可恶的药液已经开始发生效力了,药力虽然发得极为缓慢,但它却一发而不可收。萨拉宁变得一天比一天小。身上的衣服则显得又肥又大。

熟人们都觉得奇怪,纷纷议论起来:

“您好像矮了一截?是不是换了鞋跟?”

“嗯,您可是瘦了不少。”

“您这是乐极生悲啊。”

终于,一见到他,大家都开始惊讶起来:

“哟,您这是怎么啦?”

背地里熟人们则开始嘲笑萨拉宁:

“他在往下长哩。”

“他在奔向最低极限。”

妻子发现得比较晚。两口子从不离别,况且丈夫身量的这种萎缩是个渐渐的进程——所以没有一下子就看出来,她是因衣服在他身上竟那样肥大如囊才有所觉察的。

起初,她对丈夫身量奇怪地变小只是哈哈大笑几声。后来,开始生气了。

“你这副模样也太怪异,太不体面了,”她说,“难道我原来真的只配嫁给你这种小矮人吗!”

不久,他不得不把所有的衣服都一一加以裁改——所有的旧衣服在他身上都显得肥大如囊:裤子能提到耳根,大礼帽能罩住肩膀。

上岁数的管院人有一次走进他家的厨房。

“你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严厉地问厨娘。

“难道我这儿还能发生什么事吗?”胖乎乎的但仍有几分姿色的玛特廖娜本想怒气冲冲地嚷几句,可她马上也就明白过来,说,“我们这里吗?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最近你家老爷的操行可不大对劲,难道这样是可以的吗?其实,按理应该把他送到警察所去才是。”管院人很严厉地说。

怀表的链子在管院人的肚子上生气地晃荡着。

玛特廖娜突然在柜橱上坐下,哭起来。

“您这就别往下说了,西多尔·帕夫洛维奇,”她拉开了话匣子,“这些日子我们都顾不上别的了,只是与老爷一起一味地感到惊奇:他这是怎么啦——弄不明白。”

“这是什么缘故?这凭什么根据?”管院人生气地咋呼着,“怎么可以这样呢?”

“要是有什么办法安慰安慰他也好呀,”厨娘一边啜泣,一边说道,“他的茶饭用的也越来越少了。”

愈往后——愈微小。

于是,女仆呀,裁缝呀,举凡萨拉宁不得不与之打交道的各色人等,只要碰上他,都开始对他表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鄙视。上班的路上,这小矮人常常小跑着,他吃力地用两只手拽着巨大的公文包,听着从自己身后传来的看门人、管院人、马车夫以及孩子们那些幸灾乐祸的笑声。

“这是个小老爷儿。”上了年岁的管院人这样指称道。

萨拉宁承受着许多痛苦。订婚戒指他也给丢失了。妻子让他当众出丑。她还给居住在莫斯科的父母亲写信告状。

“该死的亚美尼亚人!”萨拉宁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

那可怕的一幕经常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亚美尼亚人从一个瓶子往另一个瓶子里注药液,一滴一滴地计算着。

“嚯!”萨拉宁尖叫了一声。

“没什么好说的啦,我的灵魂,这是我的过错,由于这一过错我这一生算完了。”

萨拉宁去求医。医生给他做了检查,用轻薄的话语,开了他一通玩笑。医生的诊断是:一切正常。

常常发生的事情是,萨拉宁上别人家去的时候,看门人迟迟不让他进去。

“您这究竟是什么人呀?”

萨拉宁不得不向看门人说明一番。

“我可不认识,”看门人说,“我们老爷从不接待你这等模样的人。”

起初,在班上,在司里,同事们只是先斜着眼睛瞅瞅他,尔后一笑而已。特别是年轻人。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巴什马奇金[7]的同僚们的那些传统作风依然盛行。

后来,大家开始嘟囔起来,评头品足议论起来。

就连看门人在给他脱大衣的时候,也流露出明显的不乐意。

“这也算个官,”看门人嘟囔着,“像个小动物。节日里从这种人手中又能得到什么赏钱呀?”

为了保住自己的威望,萨拉宁不得不越来越频繁地送给看门人小费,如今掏出的钱数也比先前多。可这也无济于事。看门人收下钱,但还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萨拉宁。

萨拉宁向一位同事说漏了嘴,告诉那人说这是亚美尼亚人搞的鬼。于是,关于亚美尼亚人设诡计坑害人的传说很快就在司里传开了,而且传到了其它司……

有一次,司长在走廊里碰到了这位矮小的官员。惊奇地打量着这小矮人儿,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这时候,同事们一致认为,此事有必要呈报上去。司长发问道:

“这事已经很久了吗?”

副司长很窘迫,无言相对。

“很遗憾,你们都没有及时发现,”司长还没等人家回答,就酸溜溜地说道,“也真奇怪,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我很同情他。”

他要召见萨拉宁。

在萨拉宁朝司长办公室走去时,所有的官员都带着严厉责备的表情打量着他。

萨拉宁忐忑不安地走进司长的办公室。他还没有放弃那微弱的希望,希望上司有意利用一下他的身量的矮小,而委任他去做一件颇有荣耀的事情:让他上世界博览会出一趟差,参加周游列国的巡回展览,或者,给他其他的什么秘密的委任。但是,司长大人刚一开口,他的这一希望就立即破灭,犹如烟消云散。

“坐这儿吧。”司长大人指着一张椅子对他说。

萨拉宁勉勉强强爬到了椅子上。司长生气地看了看这位部下悬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两只脚,发问道:

“萨拉宁先生,您知道政府所委任的机关公务员的工作法规吗?”

“大人。”萨拉宁嘟嘟哝哝地说道,把两只小手贴放在胸口前面做祷告状。

“您胆敢如此这般同政府法规相对抗?”

“请您相信,大人……”

“那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司长问。

萨拉宁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哭了起来,近来这些时日里他变成一个好哭的人了。

司长看了他一下,摇了摇头,非常严厉地说:

“萨拉宁先生,我召见您是为了向您宣布:您的这种无法解释的操行已经完全不可容忍。”

“可是,大人,我觉得,一切都是可以校正的,”萨拉宁嘟嚷着,“至于说身量……”

“不错,问题就出在这里。”

“可是这种不幸并不取决于我。”

“这件古怪而又有伤体面的事件对您来说在多大程度上是个不幸,它在多大程度上不取决于您本人,我并不能断定,可是我得告诉您:您的这副令人惊讶地变小的身型已经让上面委托给我的这个司大大地出丑。如今全城都在流传着关于您的一些不体面的传闻。这些传闻公正与否,我并不能判定,可我知道,这些传闻说明您的操行与亚美尼亚人的分离主义的宣传[8]是有关系的。您得承认,我们司不能成为亚美尼亚人搞阴谋诡计的场所,他们的阴谋就是要把俄罗斯的国家机构变小,使之萎缩。我们不能留用操行如此怪异的官员。”

萨拉宁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哆哆嗦嗦地尖声说道:

“这乃是大自然的戏弄呀,大人。”

“是很奇怪的,可是公务……”

说着,他又重复刚才的问题:

“您为什么要做出这等事情呢?”

“大人,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这算什么邪招儿!利用您的奇小的身量,您可以轻而易举地躲到任何一件——请允许我直言不讳——女人的裙子下面去的。这是令人无法容忍的。”

“我可从未做出这等事!”萨拉宁号叫起来。

可是司长并没有听他这矮小的部下的号叫,他继续说道:

“我甚至听说,您这么干乃是出于对日本人的同情。[9]可是,毕竟应当时时事事都务必守持分寸保持界线!”

“我怎么能够做得到呢,大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先生。不过请您不要再说了。让您留下继续供职——可以,但只能去外省,好让此事在京城尽快地平息下去,这也是为了使您恢复正常的身量。正是为了使您的健康得到恢复,准您休假四个月。请您以后不要再到司里来。您必不可少的那些文件,将径寄到您家里。可没有别的办法啦。”

“大人,我能工作,为什么要让我去休假?”

“因病休假。”

“可是我很健康呀,大人。”

“不,您不用客气,休假去吧。”

萨拉宁就这样得到了为期四个月的休假。

不久,阿格拉娅的父母来看女儿女婿了。他们是午饭后到达的。就在吃午饭的时候,阿格拉娅还一直挖苦丈夫,奚落了一通后她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萨拉宁呢,则怯生生地走进自己的书房——现在书房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房间——他费劲地爬到沙发上,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哭了起来。难堪的困惑在折磨着他。

为什么这种不幸就偏偏会落到他的身上?这可是令人可怕的不幸,前所未闻的不幸啊。

多么轻率的举动啊!

他哽咽着,绝望地嘟囔着:

“为什么,我为什么做出了这等事?”

忽然他听到客厅响起熟悉的声音。由于恐怖,他浑身哆嗦起来。他踮起脚溜进洗脸间——他不愿人家发现他这哭肿了的眼睛。可是,洗个脸也很困难——他不得不搬张椅子放在脚下面。

客人已经进入大厅。萨拉宁迎接了他们。他躬身行礼,尖声说着一些难以分辨清楚的寒暄话。阿格拉娅的父亲鼓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女婿。岳丈身高体胖,脖子像公牛那样粗壮,脸庞赤红赤红的。阿格拉娅就像他。

他站在女婿面前,叉开两腿,悉心地端详着,亲切抚爱地抓住萨拉宁的手,稍稍俯下身子,压低嗓门,说道:

“小婿,我们来看看你们日子过得怎么样。”

看得出来,他有意要使自己的举止像政治家那样有礼貌有分寸。他已经摸过底。

从他背后,闪出了阿格拉娅的母亲,一个干瘪而又凶狠的女人,她大声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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