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37100000001

第1章 聚气(1)

令狐冲向厅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料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更下首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陆大有所说的那个封不平。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馀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般。

令狐冲心下稍宽:“原来他们仍在争执这件事,师父并未屈服让位。”

岳夫人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名声了?”

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岳夫人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人头了,是也不是?”

岳夫人道:“这却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高手和魔教勾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

衡山派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双双死于衡山城外,江湖上皆知是嵩山派所杀。她提及此事,一来揭衡山派的疮疤,二来讥刺这姓鲁老者不念本门师兄弟遭杀之仇,反和嵩山派的人物同来跟自己夫妇为难。那姓鲁老者脸色大变,厉声道:“古往今来,那一派中没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岳夫人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什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怒目而视,却不答话。

这老者虽是衡山派中的第一代人物,与莫大先生、刘正风同辈,在江湖上却无多大名气,令狐冲不知他来历,回头问劳德诺道:“这人是谁?匪号叫作什么?”他知劳德诺带艺投师,拜入华山派之前在江湖上历练已久,多知武林中的掌故轶事。劳德诺果然知道,低声道:“这老儿叫鲁正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令狐冲微微一笑,心想:“这不雅的外号虽没人敢当面相称,但日子久了,总会传入他耳里。师娘问他外号,他自然明白指的决不会是‘金眼雕’而是‘金眼乌鸦’。”

只听得鲁正荣大声道:“哼,什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令狐冲听他如此当面侮辱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叫道:“瞎眼乌鸦,有种的给我滚出来!”

岳不群早听得门外令狐冲和劳德诺的对答,心道:“怎地冲儿下峰来了?”当即斥道:“冲儿,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的乱说?”

鲁正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在衡山城中胡闹的事,他是听人说过的,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在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的小子!华山派门下果然人才济济。”令狐冲笑道:“不错,我在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结识的婊子姓鲁,是你家的女人!”

岳不群怒喝:“你……你还在胡说八道!”令狐冲听得师父动怒,不敢再说,但厅上陆柏和封不平等已忍不住脸露微笑。

鲁正荣倏地转身,左足一抬,砰的一声,将一扇长窗踢得飞了出去。他不认得令狐冲,指着华山派群弟子喝道:“刚才说话的是那一只畜生?”华山群弟子默然不语。鲁正荣又骂:“他妈的,刚才说话的是那一只畜生?”令狐冲笑道:“刚才是你自己在说话,我怎知是什么畜生?”鲁正荣怒不可遏,大吼一声,便向令狐冲扑去。

令狐冲见他来势凶猛,向后跃开,突然间人影一闪,厅堂中飘出一个人来,银光闪烁,铮铮有声,已和鲁正荣斗在一起,正是岳夫人。她出厅、拔剑、挡架、还击,一气呵成,姿式又复美妙之极,虽然极快,旁人瞧在眼中却不见其快,但见其美。

岳不群道:“大家是自己人,有话不妨慢慢的说,何必动手?”缓步走到厅外,顺手从劳德诺腰边抽出长剑,一递一翻,将鲁正荣和岳夫人两柄长剑压住。鲁正荣运劲于臂,向上力抬,不料竟然纹丝不动,脸上一红,又再运气。

岳不群笑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便如自家人一般,鲁师兄不必和小孩子们一般见识。”回过头来,向令狐冲斥道:“你胡说八道,还不快向鲁师伯赔礼?”

令狐冲听了师父吩咐,只得上前躬身行礼,说道:“鲁师伯,弟子瞎了眼,不知轻重,便如臭乌鸦般哑哑乱叫,污蔑了武林高人的声誉,当真连畜生也不如。你老人家别生气,我可不是骂你。臭乌鸦乱叫乱噪,是畜生叫嚷,咱们只当他是放屁!”他臭乌鸦长、臭乌鸦短的说个不休,谁都知他又是在骂鲁正荣,旁人还可忍住,岳灵珊已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岳不群感到鲁正荣接连运了三次劲,微微一笑,收起长剑,交还给劳德诺。鲁正荣剑上压力陡然消失,手臂向上急举,只听得当当两声响,两截断剑掉在地下,他和岳夫人手中都只剩下了半截断剑。他正在出力和岳不群相拚,这时运劲正猛,半截断剑向上疾挑,险些劈中了自己额角,幸好他膂力什强,这才及时收住,但已闹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他嘶声怒喝:“你……你……两个打一个!”但随即想到,岳夫人的长剑也给岳不群以内力压断,眼见陆柏、封不平等人都已出厅观斗,人人都看得出来,岳不群只是劝架,请二人罢手,却无偏袒。妻子的长剑为丈夫压断并无干系,鲁正荣这一下却无论如何受不了。他又叫:“你……你……”右足重重一顿,握着半截断剑,头也不回的急冲下山。

岳不群压断二人长剑之时,便已见到站在令狐冲身后的桃谷六仙,觉这六人形相非常,心感诧异,拱手道:“六位光临华山,未曾远迎,还望恕罪。”桃谷六仙瞪眼瞧着他,既不还礼,也不说话。令狐冲道:“这位是我师父,华山派掌门岳先生……”

他一句话没说完,封不平插口道:“是你师父,那是不错,是不是华山派掌门,却要走着瞧了。岳师兄,你露的这手紫霞神功可帅得很啊,可是单凭这手气功,却未必便能执掌华山门户。谁不知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派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一味练气,那是走入魔道,修习的可不是本门正宗心法了。”

岳不群道:“封兄此言未免太过。五岳剑派都使剑,那固然不错,可是不论那一门、那一派,都讲究‘以气驭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克得有小成。以封兄所言,倘若只勤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便不免相形见绌。”

封不平冷笑道:“那也不见得。天下最佳之事,莫如九流三教、医卜星相、四书五经、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事事皆精,刀法也好,枪法也好,无一不是出人头地。可是世人寿命有限,那能容得你每一门都去练上一练?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精,又怎能分心去练别的功夫?我不是说练气不好,只不过咱们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去练魔教的‘吸星大法’,旁人也还管你不着,何况练气?但寻常人贪多务得,练坏了门道,不过是自作自受,你眼下执掌华山一派,这般走上了歪路,那可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

令狐冲心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风太师叔只教我练剑,他……他多半是剑宗的。我跟他老人家学剑,这……这可错了吗?”霎时间毛骨悚然,背上满是冷汗。

岳不群微笑道:“‘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却也不见得。”

封不平身旁那矮子突然大声道:“为什么不见得?你教了这么一大批没个屁用的弟子出来,还不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封师兄说你所练的功夫是旁门左道,不配做华山派掌门人,这话一点儿不错。你到底是自动退位呢,还是吃硬不吃软,要叫人拉下位来?”

这时陆大有已赶到厅外,见大师哥瞧着那矮子,脸有疑问之色,便低声道:“先前听他们跟师父对答,这矮子名叫成不忧。”

岳不群道:“成兄,你们‘剑宗’一支,二十五年前早已离开本门,自认不再是华山派弟子,何以今日又来生事?倘若你们自认功夫了得,不妨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将华山派压了下来,岳某自也佩服。今日这等噜唆不清,除了徒伤和气,更有何益?”

成不忧大声道:“岳师兄,在下跟你无怨无仇,原本不必伤这和气。只是你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却教众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日衰,你终究卸不了罪责。成某既是华山弟子,终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不明不白,殊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我们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了。”

岳不群道:“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既决,是非亦分。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复有何益?”

成不忧道:“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见来?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就一个也没见着。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岳不群摇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成不忧指着五岳剑派的令旗道:“难道这令旗是假的?”岳不群道:“令旗是不假,只不过令旗是哑巴,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插口:“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陆某也是哑巴不成?”岳不群道:“不敢!兹事体大,在下当面谒左盟主后,再定行止。”陆柏阴森森的道:“如此说来,岳师兄毕竟是信不过陆某的言语了?”岳不群道:“不敢!就算左盟主真有此意,他老人家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辞,便传下号令,总也得听听在下的言语才是。再说,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管的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

成不忧道:“那有这么许多噜唆的?说来说去,你这掌门人之位是不肯让的了,是也不是?”他说了“不肯让的了”这五个字后,唰的一声,已拔剑在手,待说那“是”字时便刺出一剑,说“也”字时刺出一剑,说“不”字时刺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又刺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了四剑。

这四剑出招固然迅捷无伦,四剑连刺更是四下凌厉之极的不同招式,极尽变幻之能事。第一剑穿过岳不群左肩上衣衫,第二剑穿过他右肩衣衫,第三剑刺他左胁之旁的衣衫,第四剑刺他右胁旁衣衫。四剑均是前后一通而过,在他衣衫上刺了八个窟窿,剑刃都是从岳不群身旁贴肉掠过,相去不过半寸,却没伤到他丝毫肌肤,这四剑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揑之准,势道之劲,无一不是第一流高手的风范。

华山群弟子除令狐冲外尽皆失色,均想:“这四剑都是本派剑法,却从来没见师父使过。‘剑宗’高手,果然不凡。”

但陆柏、封不平等却对岳不群更加佩服。眼见成不忧连刺四剑,每一剑都是狠招杀着,剑剑能致岳不群的死命,但岳不群始终脸露微笑,坦然而受,这养气功夫却尤非常人所能。成不忧等人来到华山,摆明了要夺掌门之位,岳不群人再厚道,也不能不防对方暴起伤人,可是他不避不让,漫不在乎的受了四剑,自是胸有成竹,只须成不忧一有加害之意,他便有克制之道。在这间不容发的瞬息之间,他竟能随时出手护身克敌,则武功远比成不忧为高,自可想而知。他虽未出手,但慑人之威,与出手致胜已殊无二致。

令狐冲见成不忧所刺这四剑,正是后洞石壁所刻华山派剑法中的一招招式,他将之一化为四,略加变化,似乎四招截然不同,其实也只一招,心想:“剑宗的招数再奇,终究越不出石壁上所刻图形的范围。”

岳夫人道:“成兄,拙夫瞧着各位远来是客,一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了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个止境。”

成不忧道:“什么远来是客,一再容让?岳夫人,你只须破得我这四招剑法,成某立即乖乖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一步。”他虽自负剑法了得,然见岳不群如此不动声色,倒也不敢向他挑战,心想岳夫人在华山派中虽也名声不小,终究是女流之辈,适才见到自己这四剑便有骇然色变之态,只须激得她出手,定能将她制住,那时岳不群或者心有所忌,就此屈服,或者章法大乱,便易为封不平所乘了,说着长剑一立,大声道:“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天下知闻。剑宗成不忧今日领教宁女侠的气功。”他这么说,竟揭明了要重作华山剑气二宗的比拚。

岳夫人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精妙,自己并无必胜把握,但他这等咄咄逼人,如何能就此忍让?唰的一声,拔出了长剑。

同类推荐
  • 可爱的你

    可爱的你

    它静静卧于一大片繁茂却寂静的蒲草中。烈日跟它无关,只在快傍晚时会从它清蓝边缘那角经过,撒下柔和金色光圈。头顶,被高速公路横切的大桥在车辆与虫鸣的聒噪中,更加缄默。正是蒙城这年最喧嚣的八月。稚嫩的声音由远及近。“志雨哥哥,它真在这里吗?”雪儿噘着嘴,拉住了面前正专注拨弄蒲草的男孩。这是高速公路下的秘密,早年废弃的水田如今成为块状分布的沼泽地,前不久蒙城接连暴雨,被滋润得叶面肥大的蒲草们正懒洋洋地晒太阳,鲜少有人能找到这里。
  • 麻袋,麻袋

    麻袋,麻袋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骑马出走的女人:劳伦斯短篇小说选集

    骑马出走的女人:劳伦斯短篇小说选集

    本书精选了英国著名作家D.H.劳伦斯的7部短篇小说,分别为《菊花的香味》《太阳》《马商的女儿》《美妇人》《你触摸了我》《普鲁士军官》《骑马出走的女人》。作者在生动地叙述中,通过坚持不懈地描述日常生活中无休止的心灵抗争,探索人的灵魂深处,揭露人性,反映社会现实,文风沉郁。本书收入的7部短篇小说都是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在广大读者中产生过较大影响。
  • 比邻天涯

    比邻天涯

    吊椅朱文妮没事的时候,喜欢把自己挂在阳台的吊椅上。这是架暗青色的仿藤吊椅,人坐在上面,双脚悬空,可以悠闲地荡秋千。用丈夫苗大平的话说,吊椅娇憨可爱,又不失庄重,就像……就像一个顽劣、放纵,却又不失贞洁的女子。苗大平是个苏俄小说迷,在他看来,《静静的顿河》里的阿克西尼娅,《日瓦戈医生》里的拉拉,都可算作是这样的女性。吊椅是苗大平从家具市场买回来的,当他把吊椅搬回家才发现,它的体积大了点,摆在客厅,与布艺沙发挤在一处,有些不伦不类。无奈,他把它拖到了阳台。
  • 特别谍案

    特别谍案

    小说真实描述了在共和国诞生前的两年多里,中共“吕出情报小组”以“神秘电波”刺破大西北阴霾的天空,力剜胡宗南心脏,重锁马步芳咽喉!然而,无名功臣们在建国后不期然蒙受长达半个世纪的不白之冤……
热门推荐
  • 焚天封魔记

    焚天封魔记

    久被封印的魔神,怀揣梦想的少年,奇异的命运将他们联系到一起。亦正亦邪,孰是孰非?魔之称谓究竟是来自于毁天灭地的力量,还是斑驳复杂的欲望?
  • 蔚然成风

    蔚然成风

    籽月出道八年来首本讲述整个成长历程的自传式专栏合辑。从最初的孤苦迷茫孤注一掷,到《夏有乔木,雅望天堂》突然间的夸张爆红,风头无两。从一夜成名的畅销书作家,到从零开始的大电影编剧。籽月和夏木的整个青春,全全刻录。
  • 中国思想论集

    中国思想论集

    《中国思想论集》收录了《穿衣之道:诸子争鸣的一个话题》、《周敦颐思想在儒家道德形上学中的地位》、《朱子“中和说”略论》、《儒宗别传:方以智的庄学史观》、《以庄继易:钱澄之的庄学观》、《近代墨学的复兴及其原因《经、子之别与“国故”问题--章太炎、胡适关于治学方法的论争》等论文。
  • 聚变情怀终不改:李正武传

    聚变情怀终不改:李正武传

    李正武,浙江省东阳人,著名核物理学家,中国磁约束核聚变奠基人之一,核聚变与等离子体学会创始人,第四、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院士,核工业西南物理研究院名誉院长。长期从事核物理、等离子体物理和受控核聚变等方面的研究,并领导解决了若干重大关键技术问题。80年代初期领导研制成功受控核聚变实验装置“中国环流器一号”。40-50年代期间在轻原子核反应方面完成多项实验研究,对爱因斯坦质量能量转换关系作出当时最精确的直接实验测定。提出了带电粒子活化分析方法。
  • 栋亭书目

    栋亭书目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蛇美人:卯上极品男

    蛇美人:卯上极品男

    人生若必要追逐爱情,你是否希望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你负天下人,他为你还;若天下人负你,他拥你入怀,然后……冷眼天下,袖手旁观。◇她是蛇妖,他是凡人。她艳若桃李、歹如蛇蝎;他纯白若梨、高洁如雪。蛇妖七七,第一次见到方若梨就想吸干他的精元。如此飘逸脱俗的人,人间少见,他的精元等于仙丹,没有不吃的道理。可是,她突然想咬他的喉咙、喝他的血,却屡屡不得手。不是他有人神庇佑,而是她自己决心不定。原来,梨花林里,她已对他一见倾心。她对他处处挑衅,强要他的婚姻、他的爱情。他欲逃无路,或者,从没真的要逃?她原以为,相逢就是有缘。而她,强求了一段情。原来,相逢不过是彼此的意外,他们根本没有缘!而情太痴,强生出一段缘,生生改变了老天排好的命盘。她只是向他强要了名分,而他向天强要了一切。因为,桃花树下,他已一望成痴…….我觉得这个简介很带感啊!觉得不带感的童鞋就忽略了它吧,直接去看文。相信我,这绝对是一个精彩又感人的故事。
  • 我写,故我不在:一个废话主义者的废话语录

    我写,故我不在:一个废话主义者的废话语录

    本书是以先锋诗人杨黎近几年的受访文字实录结集而成的,包括了代序在内的十一篇采访文章。书中的大多数采访者都是他的朋友。他们从独特甚至私人的角度,与杨黎一起聊到了文学、语言、写作、人生等话题。
  • 帝尊妻狂:废柴逆天大小姐

    帝尊妻狂:废柴逆天大小姐

    舒璐鸢华夏能文能武以挑战高难度任务为兴趣的赏金猎人,在营救好友花倾心时意外魂附到了的云狂大陆将军府废物大小姐身上。废物大小姐身在将军世家却无法修炼习武,空有一副好皮囊,痴恋未婚夫云狂大陆太子爷云天翔。被其设计当中勾引美男出丑,云天翔高调解除婚约,废物小姐气急之下猪油蒙心上吊自尽。再睁眼她已非昔日废物大小姐。白泽枕,怀揣灵药空间,绝世灵药惊为天人,身手不凡定乾坤!王孙贵族、群英环绕,就连悔婚的太子爷都屈尊回头,不过男主大大大手一挥,冷冷道,“滚!”【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精明官商的故事

    精明官商的故事

    童话是世界儿童文学中永不凋谢的花冠,是与我们少年儿童捉迷藏的小朋友。童话奠定了我们的人生基础,影响着我们的一生。因此应该把那些名篇珍品传给后代,陶冶后代。
  • 腹黑王爷的娃娃妃

    腹黑王爷的娃娃妃

    一生一世一双人,本以为青梅竹马的师兄会是她一生的良人。可谁知,郎骑竹马来,用青梅换取千金前途。被欺骗背叛,她决然转身离开。高高至上的王爷对她这个孤女体贴备至,渐渐暖了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师兄却在这时找到她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徘徊的心该如何抉择,谁才会是她最终的归宿。本文架空,1对1,偶尔有点小虐,会有阴谋之类的,腹黑,宠溺无限,结局一定会是HE。新书《一宠成瘾:萌妻养娇娇》上架,有存稿,坑品有保证,求支持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