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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为奴(4)

“阿音?关她什么事?”

“阿音是我见过最美、最善良,又是最可怜的人,只有她才配得上阿哥,她也应当和阿哥这样的人在一起。谙达,就放他们走吧!”

“你有想过后果吗?”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胡闹!你……”

“我不听我不听!”

“孩子!”

他挣脱开安珕,跑了出去。

正是子夜时分,金尚回到园里来,在小楼庭前为江景采摘宝珠花千蕊。只是他不会知道,他也正透过窗棂望着月下的他。

第二天,安珕早早出了府。趁众人卸备,金尚央求江景带他出去走走。

楼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他叫人把江景的黄马牵来,两个人上了马。江景咳得十分厉害,几乎是瘫在了金尚的后背上。

下女要去禀报夫人,金尚挥起鞭子朝她面前甩去,呵斥一通,吓得下女们唯唯跪了一地。

“阿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相信我,好吗?”

金尚又挥了一鞭,黄马疾驰着冲出了园子。到府门口的时候,两个门卫远远望见了,不知怎么回事,只得赶紧去回夫人。

冲下山时,江景的嘴角又滴出血来。金尚忙停下来,用叶子捧了些溪水给他喝。他强忍着泪,心里却也怕得不行。

“阿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南下有太阳,我一直想去。现在,你就带(代)我去吧。”

江景只是摇着头,已说不大清话。金尚紧紧抱住他,将他扶上了马。

他们来到尽庐那里。金尚恳求尽庐立刻安排船送江景离开。尽庐知道事态的严重,坚决要将江景送回王府。金尚哭着,几乎向他跪下。君哥儿什么也不怕,见金尚这般,便要擅自做主。

老妖婆在后面偷听明白了,赶忙要冲出去向府里报告。尽庐将她抓住,气得直骂:“你这个死女人!就要这样作贱男人么!”

“大伯!”金尚借势跪下,“求求你了,就放阿哥走吧!”

尽庐一狠心,命君哥儿将老妖婆捆了起来,吹一声口哨,码头上便泊来一艘乌篷船。

在尽庐忙着给他们准备东西时,金尚骑上马飞跑回去接阿音。可等他到家时,却听得鸡花说阿音被府里的人接去了,还不住地念叨着:“这个死丫头!”

“定是叫夫人抓走了!”

金尚一边恨着一边急忙赶回去,计划先将江景送走,再去接阿音。

江景躺在船上,面如死灰,两行泪挂在眼角早已风干,却仍艰难地摇着头道:“不可以。”

金尚再也看不下去,跑下了船,扑到尽庐怀里痛哭流涕。尽庐摆摆手,君哥儿便缓缓将船驶开了。

“现在,我要去接阿音了。”

“果真想好了吗?”

“没有时间了,”他呜咽着,“来不及了。”

他擦干眼泪,骑上马回到了王府。

他刚一跨进大殿,夫人就一脚将他踹到了门外。他挣扎着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她,道:“把阿音交出来。”

“你把景儿藏哪了?!狗东西!”夫人骂道。

“阿哥他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夫人又是劈脸一巴掌打下去。

金尚憋着泪喊道:“把阿音还给我!”

“你有病吧,到这儿来找什么阿音。”栀子也上前来冲道金尚。

“别装了,我知道她就在这。”

夫人又道:“我管你什么阿音!我只知道,景儿要是回不来,我叫你全家都去死!”

金尚咬紧牙,斜挑着眼瞪她。

“你还敢跟我瞪!”

夫人看他的样子,气得上去就扯他头发。金尚怕死了,抱着头缩在地上。他一个人,夫人同栀子,两方胡打在一起。这时,阿伯冲了进来,好歹才拉开她们。

“你给我住手!”安珕大吼一声,大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金尚微弱的啜泣。

“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问他把景儿藏哪了!”

安珕这才知道江景原来已被金尚送走,他一边疼惜着金尚,一边不免也在心里埋怨,只得先叫人扶他回房去梳洗一番。

中午,大家都没有吃饭,反而是金尚接过阿伯端来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在这种时刻,他的心已经极度衰弱了,可他的身体总得要强撑着抵挡风雨。

夫人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跑到小楼,一脚踢翻饭菜。

“我的景儿现在下落不明,而你却还在这里胡吃海喝!”

“我说过了,阿哥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你们若是不想被首领连诛,就只有送我进宫去。”

夫人用手抵着额头,气得简直要晕过去,骂道:“这么荣耀的事,你也配!”

“呵,果真荣耀,那是你们荣耀吧!你有替阿哥想过吗?你也配有脸跟我谈他!”

“封妃入宫不也是他此生最大的荣耀吗?身为男子,这是唯一可以终生美下去的路,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归宿吗?”

“我真是跟你说不明白。”

“好,我也懒得跟你多说。你说,到底要怎样才肯把景儿送回来?”

“把阿音还给我。”

“我真的没有!我要那死丫头做什么!”夫人气道,“若是早知道她那么有用,怎么着也得掳了来!”

金尚看她的样子,心里起了一丝疑惑。他回想起鸡花的话:“一大早就被府里接去了,这死丫头!”

“一大早!”他醒悟过来,那就只能是安珕了!

他急忙跑去大殿,大家也都一窝蜂跟了去。

“谙达,是你把阿音藏起来了?”他试探性地问道。

“不错。”

“为什么!”

“孩子,我不可能看着你去送死,我宁愿是景儿!”

“你怎么可以!阿哥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啊。如果你去了,他就是冲到妈宫也要救你回来。而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尊贵的金家血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比他要担负得更多!”

金尚跪坐到地上,说不出话。

安珕又道:“孩子,谙达向你发誓,阿音,我保证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宿。景儿……让他回来吧。”

“你说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若阿哥不在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孩子,你能够救得了景儿,可不是现在!等你长大了,足够美了,那时你能救的就不只是景儿,而是千千万万追寻美的男子、被抛弃的女子。你不止是你阿哥的希望,你也是他们的希望啊!你明不明白!”

金尚捂住耳朵,抖擞着,哭得肝肠寸断。

“听话!我的好孩子!”

“我不听!我现在失去了阿哥,就是永远地失去了,再不可能回来!”

安珕脸一耷,怫然不悦,站起身,一巴掌打了下去。

“我真是白疼了你了!”

金尚哭着去抓他的袍子,他也狠下心来一脚将他踢开,背过脸去强忍住心痛。

“来人!”

一时间,大家都冲了进来。

“把阿音给我押到大河去,他若是再不肯交出大少爷,就把阿音投下去!”

他一扬手的气势瞬间把金尚吓瘫在地,阿伯哭丧着将他抱回小楼,细心伺候着,至天黑才渐渐清醒过来。

“阿音在哪?”他问道。

“小少爷,就把大少爷交回来吧,何必闹到这样呢?”

“阿音在哪!”

阿伯抹着泪,吞吐着道:“在山崖下的大河边上,老爷说,最晚子时就……就投下去。”

金尚闻此,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河边上只有栀子带着几个下奴在看守阿音,金尚冲过去就要拉走她,下奴不敢拦,只有栀子挡住道:“放手!”

金尚蔑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仍旧强行要走。

栀子掏出一把金鞘匕首来搭在了阿音的脖子上。金尚忙止了步,瞪着眼恨道:“阿哥平日那么疼你,你再恨我,你也该想着他的好啊!”

“所以阿音不能走,用她换阿哥回来。”

“我不会把阿哥怎样的!他和阿音在一起不好吗?”

“得了吧,”栀子斜着扫视了阿音一眼,“你看看她,跟她阿玛一路货。”

阿音一狠,趁栀子不备,顶了她手肘一下就脱开了。金尚拉起她便跑,可一转身,正好撞在了安珕的怀里。

安珕拉开他,命下奴又将阿音押回到了河边。

“别废话了,直接给我投下去!”夫人作势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夫人被逼急了,亲自上前拽起阿音的白发就把她往河里推。阿音恨得去咬她手腕,夫人一个巴掌差点将她打落进河里。

金尚忙跪下来求道:“我错了我错了。”

安珕不忍看他这样,背过身去闭上眼,默默流泪。

“既然知道错了,就说出景儿在哪,我也不想为难你们。”

可谁知,金尚借机绰起地上的金鞘匕首,转身架在了安珕的脖子上,放声道:“都别过来!放了阿音!”

众人先是一惊,末了,夫人突然笑道:“哎哟,我的小少爷,我倒还真想看看,你下不下得去这个手!”

金尚缓缓抬起眼,望着安珕,“呜咽”一声大哭出来,瘫坐在地,道:“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

安珕的脸上也已满是泪痕,蹲下来搂紧他,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了。

谁知,金尚哭急了,又突然举起匕首来,大喊道:“就让我死了吧!”然后下足了劲往自己心上扎去。

安珕敏捷反应,忙疾手抓住他的手腕,再一扬手将匕首甩了出去。可万万没想到!匕首却在脱落的那一瞬,划过金尚左眉,割开一道血口来。血,霎时流淌出来。他整个左眼,左半边脸都已满是血渍。

安珕吓坏了,一边呼喊着叫人去找大夫,一边抱起他要回府。

“慢着!”夫人喝止住。她知道,现在正是金尚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如不趁此拿下他,来日又是一场苦战。“说吧,你是送景儿回来还是看你阿姐去死?”

“荒唐!孩子都已经这样了!”

安珕不理她,仍旧抱着金尚要走。

“你再走一步试试看!”这时,夫人已将阿音的一只脚踢空了,又回过头道:“你给我选!”

月亮升到了最上空,被漫无边际的黑暗裹挟着。金尚被血模糊了的眼迷离着,缓缓在阿音身上闭合了。

阿音苦笑一声,问道:“你是要舍我了么?”

他一心只想救江景,以为阿音会平安,可如今却害得她命悬一线。这个与他在母亲手下相依为命的阿姐,从前,他欠她的已终生还不起,如今,连她的死都要是他欠她的吗?他的心冰凉极了。如果为了救江景而牺牲另一个无辜之人,那他宁愿不再逃亡,就算与江景死在一起,也罢。

他缓缓睁开眼,仰望着血红的月亮,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撕裂般地叫喊道:“阿哥在大河之上!”

一滴血泪滑落下来。他没有看见,就在他闭眼的刹那,阿音挣脱了夫人,纵身跃进大河。她,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面容定格,她永远止步在了哀伤之美。

卑贱的少女死了,没有人会在意,只有微澜的大河水荡起层层涟漪。

众人围到河边,只见那水中月随着涟漪缓缓散成星星,坠落,斑斓成星河。

“水中月消失了!”

“水中月消失了!”

众人连连叫喊着。

神女的旨意早已写道:水中月消失时景妃入宫。

神女,这个主宰着美男子命运的女巫,仿佛就隐藏在那无际的黑暗背后,早已洞悉一切,却不拆穿。背后的力量有多强大永远无法想象,正因如此,才叫人惶惶不安。

次日吉时,江景穿着宝蓝色喜服躺在十六人抬的大轿里奄奄一息,轿前人行龙脑香一步一鞠漫下台阶,里里外外的宾客围在大殿前跪了一地。张灯结彩的喜庆,碧瓦辉煌的屋顶,搅扰着湛湛青天的宁静。

婆娑着槐荫的小楼,梁间蜘蛛吐新丝,背上蝴蝶已死。工笔细绘美人图的宫灯在花板下依旧摇曳,可那青幔洒帐的紫檀大床,那盘金满绣的大衣裳件件,那雕刻精致的箱柜妆奁上,他染指过留下的香味终会被风吹散。

他端坐在梳妆镜前,回想着与他的点点滴滴,任着血从眉上一滴滴滑落,斑斑点在水冷色天衣上。风吹来,镜中人如花似玉。

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出了府门,被风一吹,就变得悄无声息。此去窎远,那呼啸着的松涛啊,也不知是欢呼还是悲鸣。

他望着满墙的刺绣画壁,执起针刺绣血眉。那翻起的血肉在他指尖呐喊着呐喊着盛放开一朵傲然冷艳的血洗眉花,那浴血的宝珠山茶花瓣仿佛是血脉自然凝结成的一次他的美与灵气极致的绽放。

日光映到脸上,还是要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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