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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活总会厚待努力的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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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由周星驰执导的电影《美人鱼》再创国产电影的票房纪录,心中不禁佩服周星驰的艺术成就。

自小父母离异的他,与妹妹共同寄养在外婆家,为了生活他帮外婆摆地摊赚钱。他喜欢功夫,却交不起学费,只好偷偷练习,梦想着成为第二个李小龙。通过不断地寻找机会,他终于可以在《射雕英雄传》中充当一回群众演员,多年后他在访谈节目中笑着回忆说:“那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梅超风不是一掌把我打死的,这样我就可以多一个镜头,可导演却说一招两招都是死,索性一出场就死。”

跑龙套七八年,都未曾磨灭他想要成为一名好演员的理想。他终于被伯乐发现,凭借《霹雳先锋》一炮走红。

43岁,他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功夫高手。一次采访中,记者问他如何看待自己曾经跑龙套时饰演的小角色。

他说道:“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大明星,即使扮演的是小角色,也要用心把他演到最出色。”

每个人决心努力做事、拼命赚钱时的动力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是为了让家人过上安稳舒适的生活,有的人是因为穷怕了想要不再惶恐未来,有的人是想证明自己虽然相貌平平却可以成就一番事业,有的人则是想为了遇见自己爱的人时有底气大胆追求。这些统统都是动力。

动力就好比向上的车轮,它从不卑微,决定你未来的不是现在的位置,而是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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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叶子是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的在校生,家乡是广东,说起话来总是慢如小蜗牛,语速稍微放快舌头就会打起架来,聚光的眼睛戴着一副比眼睛大五倍的正圆镜片,有着一张看到他就会联想到很多动漫人物的脸。

他与我同专业,都是学国画的,只不过他比我更加细致入微地专攻工笔。时常深夜会见他发个朋友圈,文字部分附带“一晚上就画了两片叶子”这类的话,看看发出的时间几乎都是凌晨。

叶子入学不久,宿舍就变成了他的工作室,从床头到衣柜挂满了他的作品,大多数都是美女。我开玩笑地问过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笔触画得这么细腻,这小美女满脸的胶原蛋白,发丝间充满着爱意。”他放下画笔回了我句:“你要是同意我也画你。”瞬间觉得身边有会摄影和画画的朋友是很幸福的事。

那天小聚,他邀请我5月6日去中央美术学院看他举办的第一个个人画展,虽深知那时的自己应该在杭州搞创作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因为他的辉煌照亮了多少人为理想拼搏的夜晚。

他说,他从不看什么心灵鸡汤,他的人生验证了一句话:“唯有理想与爱不可辜负。”而我见证了他从农村考到了帝都北京,通过自己的努力赚足大学所有的学费与研究生出国深造的费用,还给农村的父母买了车的过程。他成功地成为了最大碗的“心灵鸡汤”。

一个人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没有爱好,没有动机,就会变成一个随波逐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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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因为考博的事情和爸爸发生了争论,爸爸说:“研究生的学历已经不低了,女孩子这么拼,以后你准备找一个什么样的结婚对象?北京天大地大,在老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有什么不好?我和你妈妈对你没有那么高的奢望。”

虽然20多年来我心里一直清楚父母对我呵护有加,我却一次次冲破温暖的小窝追求有挑战的生活。在我的意识里考博并不是爱慕这个头衔,而是真心实意地希望自己的艺术修养得到更高的提升,站在艺术大师的肩膀上看看山峰的云朵有多美。

说到底,一个人的命运走向,不单纯取决于智商和情商,而是来自于沉下来倾听内心深处的呼唤。

有时,我们会因为一个理想而珍惜无数个挑灯备战的夜晚,从而爱上了曾经那个虽不完美却拼尽全力的自己。

你若问我:当坚持不住的时候该怎么办?

每当我想哭想放弃时,艺考时教室内红色的大标语就会在心中为我摇旗呐喊:“扛得住,给我扛;扛不住,给我死扛。”

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即使跌倒,姿势依旧豪迈。

所以,时常问问自己,让你战胜黑夜的是什么?

让我战胜黑夜的,真的是理想。

在偷来的时光里,与青春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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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写这本书之前,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深夜拿起手机,给挚友老周发了条信息:“嗨,周,除了画笔我要与文字相拥了。”

正准备放下手机,屏幕上方的文字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老周是个做学问很投入的人,难得有一次秒回:“好啊,我会用偷来的时光,仔细咀嚼超凡笔下每一个故事,一如当年认真的你一样。”

“偷来的时光”,这是一句温暖的暗语。

那年初中我们背负了太多学校和家长的厚望,学校在全省范围内层层考试选拔出来的前70名同学单独组建了一个班,有趣的是班级门口挂的不是班号,而是“超能实验班”,几个大字更显得威风霸气。班级里的同学用现在的词语形容就是“学霸”或是“学神”,而且个个都身怀绝技。用班主任发哥的话来形容就是:“或许,有一天,我会因你们这一届学生而温暖一辈子。”

老周是个对于文字特别痴迷的人,每当夜幕降临自习课开启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开始看那些已经精心包好书皮,伪装成《语文》书的课外书。

他喜欢坐在最后一排左侧的窗边,身体倚靠在窗台上,在窗外旖旎闪烁的灯光下,左手悠闲地转着笔,右手呵护有加地翻动着手中的书,从他眼神可知他是那么珍视手中的文字。

或许,只有每天夜幕降临与书相会的日子,才是他可以放下所有年级第一的压力的另一种生活。他好似沉浸在奇妙的文字世界里,不愿出来,有书陪伴着他,带他走进了新的一种生活。

他有一个紫灰色的本子,里面的文字被一次次地修改,阅读文字时,就像进入一个个迷宫。他的文字早已跨过了初中生作文的束缚,拥有一种别样的生命。他喜欢跟我分享他的文字,他说因为我能够在文字中看到一幅幅动人的画面,并且用画笔勾勒出他描述的世界。

在超能实验班排山倒海的题海战术中,我们依旧会不遗余力地在偷来的时光里,在这个不大的“小竹筏”中与文字相拥。但是,风浪中总有“小竹筏”翻覆的时候,随着《海上牧云记》在晚自习被化学老师缴获,我们被带到了老师办公室,“多方会谈”在所难免,书桌里的课外书也被“抄家”了。

走出办公室,我问了他句:“还继续吗?”

老周耸了下肩膀,扶了一下眼镜,镇定地说:“当然,偷偷的,你掩护。”

直到有一天,课间操时,广播里传来了老周获得了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一等奖的讯息,全校同学都沸腾了。他顿时成为了大家心目中的偶像。

学校旁边的小书店当天中午就把获奖作文的杂志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分分钟被抢购一空。各班语文老师都想请老周分享一下提升写作能力的秘诀。

老周只说了一句:“写文章,需要一种紧迫的饥饿感。”

所有人不解,是因为考试时间有限吗?为何需要的是饥饿感?

听后,我的眼睛竟然有点红了,鼻子酸酸的。老周的饥饿感在于他对写作的热爱与痴迷,我眼中浮现的是他趁着晚自习班级关了灯看化学操作实验的时间偷偷翻书的样子,是他在无数个大家午睡时低头创作到脖子抬不起来的执着,是其他人在操场上享受体活课的阳光时他坐在旗杆下傻傻写作的坚持。他偷偷地写,害怕他所珍视的文字被冷漠,他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任凭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填补内心的求知若渴。

上次他从香港大学回来我们坐在一起喝咖啡,他说其实他最怀念的就是初中时自己偷着与时间赛跑的满足感。当一个人愿意用偷去形容内心的珍惜之情时,多半是因为太在乎了。

其实我们就是在用偷来的时光与青春赛跑。在这场赛跑中无关输赢,无关名利,只为了一种追求、一种信仰。每当夜幕降临,或是清晨未明,世界都在酣睡,唯有那些用偷来的时光与青春赛跑的人会准时醒来,在不同的角落为着自己喜欢的事而努力,掠过他们头上的是同一阵幸福又满足的风。或许他们永远不会高声对世界说出自己的梦想,不会在朋友圈或是微博写出自己的豪言壮语,但是,他们真真切切走在与青春赛跑的路上。

我愿意为每一个带着爱与梦想,在偷来的时光与青春赛跑的人鼓掌。

2

前些日子我在不分昼夜地准备参加全市的演讲大赛,朋友听着我一遍遍熟悉稿子,调侃我说:“我们超凡是全国演讲大赛的冠军,这种场面你还能控制不住吗?”

“认真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是我第一次在家乡演讲,讲咱家乡的故事。”我笃定地回答道。

朋友片刻没有说话,几分钟后笑着说了句:“我期待,属于你最好的故事。”

准备的日子里,我决定亲自去长春的电影城、净月潭、一汽大众看一看。周边的朋友无不瞪大双眼,言辞中强调着哪来那么多时间,我们每天下午一点钟都要到电视台彩排,有时忙起来连晚饭都顾不上吃,若是想再挤出一些时间看风景,不免有一些不自量力。

可在这最美的家乡里,想要讲出动人的故事,不用双脚去丈量这片沃土怎么可以?于是,我暗下决心,今天一定要去看看长春最经典的电影制片厂。那天电视台彩排到了很晚,穿高跟鞋的脚已经疼得快要无法着地,我心底深处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还去看电影城吗?回家好好烫烫脚就睡吧!”

晚上10点多,我还是去了,当我站在灯火璀璨的电影制片厂门口时,那一束束彩光从地面射向夜空,仿佛在和长春这片星辰窃窃私语。那一刻,夜空璀璨又深远,像一个努力拥抱生活的孩子。我不禁热泪盈眶,想象着自己曾经也为了艺术梦想努力考入北京,在一个无比陌生却又无比宽容的城市里摸爬滚打,即使风刺伤了双眼也不曾流泪,坚持绘制自己的愿望。

从此,即使是在忙碌地生活,我也不会机械地完成工作,而是一定要用“偷”来的时间去学习成长。去电视台录制节目,我会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工作人员忙前忙后,熟悉并学习一些设备的操控,将节目录制得更加完美;演讲大赛前期的培训时间里,我会跟气质不凡的指导老师练习如何调整气息,控制情绪,让语言能够立体起来;在全国各地巡讲时,我会看看那座城市里最负盛名的风景,体会着不同城市的风土人情。

我特别珍惜这一刻的时光,一些风景,若真拿出时间去旅行,或许记忆就只会停留在照片中那些人山人海下的名胜古迹。反而是趁着工作的间隙,在更好地完成工作的限定时间里体味到的风景才更加有滋有味。

在最后一天演讲即将开始的早上,我发烧了,头热得可以在并不暖和的后台当人工暖炉。本来已经背得脱口而出的稿子预演时一直出错,石姐姐给我打了一杯热水后给我盖上了件厚衣服让我小睡一会儿,上台前鼓励我说:“超凡,你就踏踏实实地讲,能记住多少讲多少,即使临场发挥,你的故事也足够震撼人心。”

当我站在追光灯下,脑海里浮现的是这些天一直走过的路,遇见的人和感受到的生活。没有慷慨激昂的言语,娓娓道来中却让听众泪流满面,掌声中我早已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讲完后心里特别舒服。这种融入血液的幸福感和归属感让我坚信:超人是用右手飞翔的,我用右手也可以撑起一片属于爱的晴空。

幸福的事情总是如期而至,我拿到了这场演讲大赛的金奖以及最佳人气奖。当大家都在为我如超人一般的行动力而赞叹时,当爱我的人甚至有些心疼这样一个女孩子如此为了梦想而拼尽全力时,我只想说:当一个人真心全力以赴地爱上一件事时,输赢早已没那么重要。

在偷来的时光里与青春赛跑,其乐无穷。

3

每周一不论多忙我都会去书店喝喝最爱的果茶,看看优秀作家笔下的文字。正如赫尔曼·黑塞说过的一句话:“世界上任何书籍都不能带给你好运,但是它们能让你悄悄成为你自己。”

当我还在郁闷无法冲破创业艰辛的枷锁时,读到了一篇名为《高空气球》的文章。文中天真的孩子看到了高空中的气球,想要解开麻绳将气球放回天空。可他的爸爸却说那是售楼开发商用来宣传的气球,太高了根本解不开。

“人家怎么系上的,我们就能怎么解开。”孩子直率的回答让爸爸不得不带他乘坐观光梯上到了高楼的24层,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美丽的空中花园。或许,如果没有那一份勇气,就不会欣赏到别有洞天的美丽。孩子握着气球的麻绳开心地直转圈圈,犹如高空中的一朵云,清明而无染,自由而没有拘束。

有时,我们需要给自己“偷”一些时间,静下心来感悟生活的味道。

在忙里偷闲的时光里阅读,这些文字或许不能帮我们解决任何问题,但是故事中所蕴含的力量会让我们一瞬间豁然开朗,这些文字仿佛从未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却早已深深地嵌入我们的灵魂深处。

我珍惜每一份在奋斗的时光里不期而遇的缘分,愿你我一起坚持平凡生活中的英雄梦想,在偷来的时光里,尽情与青春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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