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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长靴下的土地深深地冻结著,雪花飘落在四周,凯拉站在草丘上,试图忽略那刺骨的寒冷。她举弓对準目标,瞇起双眼,将视野内目标以外的世界——阵阵强风与远处乌鸦的啼声全都摒除,只留下远方紫色松树林里一株格外显眼的细长白杉树。无论是凯拉的兄长们,还是她父亲众多的士兵,无人可成功完成长达四十码的远距离射击。身为他们之中最年幼的与唯一的女孩,这事令她更加专注,坚定不移。

凯拉始终无法适应社会对女孩的期许。当然,她还是拥有渴望能融入社会的心,做她被期待做的以及她所该做的事,例如花多些时间和其他女孩相处以及做些家事。但在内心深处,凯拉确信那不是真正的她。因为她是她父亲的女儿,拥有与他一样的战士灵魂。她无法忍受自己被保护在层层的堡垒围墙里,只被容许在火炉旁虚度一生。事实上,她拥有比兄长们或是那些士兵更好的射手资质,更且凯拉的弓术已经超越了她父亲最菁英的射手们。她愿意不计代价证明给所有人、尤其是她父亲知道巾帼不让须眉,她应该认真地被当作一位战士对待。凯拉知道父亲深爱着她,可是他却拒绝面对真正的她。

凯拉早已学会独自在堡垒远方的佛理斯平原上练习。这单人训练很适合她,毕竟她是城里战士们之中唯一的女孩。每天凯拉来到她最喜欢的射击点,在这俯视堡垒乱石墙的高原上,有很多合适的目标,例如那些细细瘦瘦、难以瞄準的树。她箭矢疾飞的嗖嗖声响无时不回荡在村子中。每棵树的树干都箭痕累累,无一幸免,有些甚至已经倾斜。

据她所知,父亲的弓箭手们多数都以高原上随处可见的老鼠作为瞄準目标。当初她刚开始练习射箭时,也曾拿老鼠当作箭靶。那时凯拉就发现她可以轻轻松松解决它们。但这令她反胃,凯拉虽然胆大但内心细腻,这种毫无目的的杀生使她沮丧。她已发誓再也不瞄準任何活的动物——除非它具有危险性或是为了自卫,例如在夜里移动且飞得离父亲堡垒太近的狼蝠。她可以毫无顾虑地把它们通通击落,尤其在她弟弟艾丹被狼蝠咬后病了整整半个月亮之后。除此以外,狼蝠是野外移动速度最快的生物,若凯拉能射中任何一只,尤其是在黑夜里的狼蝠,那等同她可以射中任何东西。某次满月月光下,凯拉在父亲的堡垒上尽情发射弓箭,然后在破晓时迫不及待跑出城外,兴奋地观赏战果——满地狼蝠残渣和穿透它们身上的箭矢,以及围观村民们所露出的惊讶表情。

凯拉强迫自己专注,在脑海中演练这一击:她看见自己举起了弓,将弦快速拉向下巴后立即毫无犹豫地放开。她了解到真正的射击是在箭矢发出之前。凯拉目睹过太多与她年龄差不多、约十四岁的弓箭手在拉开弓弦时发抖著,此时她已知道箭矢早就失去了方向。她深呼一口气,举起弓,果断地拉起弦后释放,连看都不用看就确信击中了那棵树。

过了一会儿,她远远听见箭矢击中树干传来啪的一声,但她早已转身离去,寻找下个目标,一个更远的目标。

凯拉听到在脚边传来的呜呜声,低头看着她的狼李奥,就像往常一样伴随在她身旁,正摩擦著她的腿。李奥是一头完全成年的狼,高至腰际,它总是保护著凯拉就像凯拉也总是保护著李奥。在父亲的堡垒中,这对主仆总是如影相随。没有李奥相伴,凯拉无法去任何地方。一直以来,它总依偎在她身边,除非松鼠或者兔子从它前面走过,在这种情况下它可能会消失几个小时。

「我没有忘记你,孩子。」凯拉说着把手伸进口袋,递给它那天宴席上吃剩的骨头。李奥抢去了骨头,开心地快步走在她身边。

凯拉走着走着,呼出的气息在她面前变成了白雾。她把弓搭到肩膀上,往又冰又僵硬的手里哈气。她在越过宽阔及平坦的高原后瞭望。在这个制高点上,凯拉可以环视整片郊野和连绵起伏的佛理斯山——大地的绿衣披上白雪的景色,还有她父亲的领地与堡垒,这一切皆座落於艾斯卡隆王国最东北处。从这里凯拉能鸟瞰在父亲堡垒里发生的一切还有来来往往的村民与战士们,这也是另一个她喜欢这高处的理由。凯拉喜欢观察她父亲堡垒上古老的墙石轮廓,还有以磅礴之势延伸於山岳之间的城垛与塔楼,看似无穷无尽地扩展至远方。佛理斯城是这广阔郊野内最高的建筑物,其中部分城楼高达四层,并繁覆地镶著层层庄严的城垛。城边远处有座高耸的圆塔与居民日常使用的小教堂,对凯拉而言那里则別有用途——一处可独处并攀爬眺望郊野的地方。整座石城被护城河环绕着,并有一条宽敞的主要道路与一座石拱桥跨越城河。这里由壮丽的外河堤、山岳、渠道与城墙相互交替、层层环绕着;这里是个与国王身边诸多勇士中最重要的一个——她父亲——相衬的地方。

作为火炎之墙战线前最后的堡垒——佛理斯城虽然离艾斯卡隆首都安德罗斯有几天骑程距离,它仍是过往许多知名君王之勇士的家乡,也成为如灯塔般守护著数以百计居住於城墙里或墙边村落的村民与农夫们。

凯拉俯瞰著数十个依偎在堡垒郊外山上小小的泥农舍,烟从烟囪冉冉升起,农民们个个行色匆匆,正在忙着为过冬与夜晚的节庆準备。凯拉知道,让村民觉得安心住在主墙外这事,象征著村民们非常尊重她父亲的威武。眼前这番景象在艾斯卡隆其他地区是看不到的。毕竟,村落居民们处在只要号角声响起、父亲属下的士兵就可以迅速集结到达的保护范围内。

凯拉低头看着总是繁忙的吊桥——有众多的农夫,皮匠,屠夫与铁匠,当然还有战士们,无一不匆匆忙忙地来回农村和堡垒之间。堡垒围墙内不只是个生活和训练的地方,有块由无数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广场渐渐成为商人们贸易的聚集地。每一天,各式小摊整齐排列,人们兜售著商品、杀价、炫耀那天捕猎的战利品,或各种远洋舶来品如布料、香料、或糖果。堡垒的广场里总是充满了异国情调的芬芳,像是来自一种陌生的茶,或正在煮的炖肉;凯拉总会沉迷其中,一不留意就好几个小时。然而就在城墙之外远处,凯拉的心跳随着看到她父亲的环形士兵训练场——战士之门和围绕着它的矮石墙逐渐加快。她兴奋地看着战士们骑着战马直线冲刺,尝试以枪矛攻击掛在树上的盾牌。渴望与他们一起训练的思绪使她心痛。

凯拉忽然听到一阵熟悉得如她自己的声音在呼喊着,从门楼的方向传来。她转过身来,立刻进入戒备状态。人群之中有一阵骚动,她的目光通过喧嚣,穿越人群并落在主路上。在那,她的弟弟艾丹正被两个哥哥布兰登和布拉克斯顿领著走。凯拉陷入紧绷且防范著。她可以从弟弟痛苦哀嚎声中知道他们意图不轨。

凯拉瞇著眼睛盯着兄长,内心有种熟悉的愤怒缓缓升起,她不自觉地紧握手中的弓。艾丹在他们之间走着,两个哥哥比弟弟高一尺,左右抓着他的胳膊,拖著他不情愿地离开了堡垒进入乡村。艾丹是一个瘦小、单薄、内心细腻且才刚满十岁的孩子。这使得他在两位如发育过度的野兽,分別为十七和十八岁的哥哥中间显得格外脆弱。他们有著相似的面貌与肤色——雄厚的下颚、得意上扬的下巴、深褐色的瞳色和棕色卷发。布兰登和布拉克斯顿把他们头发剪得很短,而艾丹的头发则杂乱地垂著,遮著他的眼睛。兄弟们看起来很相似,而且没有人像凯拉一样拥有淡金色的秀发与浅灰色的眼眸。她身材高挑,穿着编织的紧身衣、羊毛外衣和斗篷,加上众人认同的细白皮肤,裸露的前额与娇小的鼻子,这上天赐予的惊人美貌往往令人不禁回首多看几眼。尤其现在当她快满十五岁时,凯拉留意到这类目光不断地增加。

但这使她浑身不自在,因为凯拉不喜欢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而且她并不认为自己是美丽的。她完全不关心相貌,只在乎训练、勇气和荣耀。她宁愿像兄弟们长得如同那位最令人景仰与敬爱的父亲一样,也不想拥有这般精致的五官。凯拉总是想在镜里的容貌中寻找一丝父亲的影子,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找不著。

「我说,放开我!」艾丹喊道,他的声音一路传到凯拉。

听着这位她比谁都更加疼爱的弟弟所发出的求救呼喊,凯拉笔直挺著身,像是一头狮子看着它的幼崽。李奥也紧绷着,背上的毛发直直竖立。在母亲辞世已久后,凯拉觉得有自己义务守护艾丹,以弥补他从未拥有的母爱。

布兰登和布拉克斯顿粗暴地拖著他远离堡垒,在郊野小径上向着远处树林前进,她看见他们试图让艾丹挥舞一个对他来说过於巨大的长矛。艾丹成为了一个无法抵抗的目标任由他们欺负;而布兰登和布拉克斯顿则是恶霸。兄长们虽体格强壮也有些勇气,但他们并不持有真正的战斗技巧,只能虚张声势;所以总是惹上他们无法解决的麻烦。眼前一切是疯狂的。

凯拉意识到这正发生著什么事:布兰登和布拉克斯顿意图拖著艾丹加入他们的狩猎。她瞄到他们手中装着葡萄酒的皮袋,便确信他们刚刚一直在喝酒,这事激怒了她。两位兄长猎杀一些无辜的动物不但不感到满足,现在还想强迫自己的弟弟加入他们,而且无视他的抗议。

凯拉本能地上前一跃而出,冲下坡去对抗他们,李奥则跑在她身边。

「你年纪够大了。」布兰登对着艾丹说。

「你早该成为男人了。」布拉克斯顿说。

她向下踊跃过熟悉的草坡,一会儿就追上了他们。凯拉跑到径上停在他们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呼吸急促,而李奥就在她身边。她的兄弟都戛然而止,回头看得惊呆了。

她看到艾丹的表情放松缓解下来。

「妳迷路了吗?」布拉克斯顿嘲笑她。

「妳挡住了我们的路,」布兰登接着说,「回去找妳的箭和妳的棒子。」

两人讥讽著她,然而她皱起眉头,肆无忌惮,因为李奥她的身边咆哮著。

「把那头野兽带走。」布拉克斯顿说着并紧紧握住手中的矛,表面上听起来很勇猛,然而他字字句句透露著胆怯。

「你们想把艾丹带去哪?」她非常严肃地问道,且毫不畏缩地看着他们。

他们停顿了一下,然后脸慢慢变得狰狞。

「我们高兴带他去哪就去哪。」布兰登回说。

「他要通过狩猎才能学习成为一个男人。」布拉克斯顿说着并强调最后两个字去激怒她。

但她不让步。

「他年纪太小了。」她坚定地回答。

布兰登皱起了眉头。

「谁说的?」他问。

「我说的。」

「而妳是他的母亲?」布拉克斯顿追问道。

凯拉胀红了脸、充满了愤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希望自己的母亲在这。

「就如同你们也是他的父亲一样。」她答辩。

所有人都紧绷地对峙著,不发一语。凯拉看着艾丹,而他则投以恐惧的眼神回应。

「艾丹,」她问他,「这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吗?」

艾丹羞愧地低头看着地面。他沉默地呆站在那,躲避著她的视线。而凯拉知道他现不敢说出实情,免得惹他哥哥们责难。

「好了,你看吧。」布兰登开口,「他不反对。」

凯拉站在那,心中一把沮丧的火正烧著。她期盼艾丹说出心底话,但又不能强迫他。

「强行让艾丹参予你们的狩猎是不明智的,」她接着说,「一场风暴正酝酿着,马上就天黑了,森林里充满了危险。如果你们想教他如何打猎,请等到他年纪大一些的某日再带他。」

他们皱起了眉头,感到恼火。

「妳对于狩猎又懂些什么?」布拉克斯顿质疑她,「除了那些树木外,妳还有捕猎过其他东西吗?」

「曾有任何猎物咬妳了吗?」布兰登补充道。

他们都笑了。凯拉怒火燃烧,心里争辩著该怎么做。如果艾丹继续不表达任何意见,她什么也帮不上。

「妳不用太担心,妹妹。」布兰登终于说,「在我们的视线内,艾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我们只想锻炼他一下,没有要杀死他。妳真的认为只有妳一个人关心他吗?」

「再说了,父亲正看着。」布拉克斯顿说,「妳想让他失望吗?」

凯拉立即抬头,望向他们肩膀后方的高处。在远方的塔楼上,她发现她的父亲站在拱形敞开的窗前看着。她对于他没有阻止这一切感到无比失望。

他们试图突破,但凯拉站在那里,顽强地挡住他们的去路。兄长们似乎想要把她推开。但李奥上前站到他们之间,咆哮著使他们知难而退。

「艾丹,现在还来得及,」她对着他说,「你用不著去狩猎。你希望跟我一起回到堡垒吗?」

她打量著他,看到他的眼角泛著泪光,但她也了解他的痛苦。沉默了许久,除了瑟瑟寒风和冰雪纷飞外,没有任何声响打破寂静。

最后,他扭动着身子。

「我想要去打猎。」他半心半意地咕哝道。

她的兄长们忽然粗暴地拖著艾丹从她身边突破,还撞了她的肩膀。凯拉转身看着他们匆匆赶路,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在她的胃里开始蔓延。

她转身面向着堡垒,抬头往塔楼上望去,但她的父亲已经不在那了。

凯拉看着三兄弟从视野中消失,进入酝酿中的风暴,往荊棘之林而去。她感到她胃里有个深坑。她曾想过把艾丹抢过来再他带回去,但她并不想羞辱他。

她明白到如今应该让自己置身事外,但她做不到。内心有种感觉不允许她袖手旁观。凯拉察觉到危险,特別是在寒冬之月的前夕。她不信任她的兄长们。虽然她知道他们不会伤害艾丹,但他们既鲁莽又粗心。最糟糕的是,他们对于自身技术过於自信。这两件事只会把事情弄得更遭。

凯拉再也无法忍受。如果她父亲不采取任何行动,那她将会介入。她已经够成熟了,除了自己,她并不需要服从任何人。

凯拉立即步伐加快,李奥跟随在她身边,沿着郊野小径向着荊棘之林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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