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安眸色渐黑,转身再回来,他给了我很多钱,却是直接将现金砸在了我的脸上。
漫天飞舞的粉色钞票,像一场粉色的雨,淋过我脸上的笑容。
我的笑容只僵了一瞬,便开始脚步轻快的到处捡着纸币,沈从安赤着身子跟在我身后,猛地抓起我一只正在捡钱的手。
我回眸看他。
然后,我又一次地迎来了他送我的疼痛……
这一次,我忍得异常辛苦。
而整个过程,似乎也被他刻意的放长了,从地毯,到餐桌,到卧室……
我不知道自己倒底经历了多久,只知道一切都在我惊恐的一声尖叫中结束了。
我捂着耳朵缩向床角,整个人都在无意识的瑟瑟发抖着。
良久,我发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正常,冷色调的房间里,沈从安堪比模特的身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慢慢的,变得清晰。
他的胸口正微微起伏着,望着我的俊脸似乎有些震惊。
我平缓呼吸,重新看他时,整个人开始冷静了下来。
“我去洗一下。”我说,却不想刚刚从床上滑下来,他就向我逼近了一步。
我后背抵在冰凉的床头柜上,右手背到身后,下意识的去摸床头柜上的台灯。
“魏童心。”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她!”我摇头,手指捏紧了台灯的柱身,又缓缓地松手了,我眼里凝了水雾,嘴里开始哀求道:“别来了,求求您,还有下次,我求您准备一些东西吧……”
沈从安的胸口起伏了下,突而冷嘲,“我还以为你不疼。”
我本想告诉他这是“职业素养”,可我的身体真得很难受,我委屈似的低下脑袋,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为了怕沈从安反悔,我快速地向浴室里走去,几乎是在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我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整个人光着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的头缓慢在靠在反锁的浴室门上,望着上方雪白的天花板,我心底嘲笑着自己。
二十四岁了,还是这么笨,并且拖着一副如此残破的身体。
浴室外,沈从安扣了两下门板。
“你用什么牌子的?”
我随口报了两样润滑剂的名字,沈从安半晌没再说话。
我知道,他还站在门外,没动。
我勉强爬起来,走到浴缸前,拧开水笼头,又开了花洒。
过大的水声,让我错觉整个世界都变鲜活了。
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先是在花洒下冲洗身体,然后洗头发,身上抹满了沐浴露。
我开始哼歌,用毛巾擦干头发,然后将头包住。
我躺进浴缸里,渐渐停止了嘴里的曲调,因为门外,沈从安好像还是没动。
我向门口的方向看去,见那玻璃上,沈从安影影倬倬地背靠着。
“一天,能接受几次?”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我听清。
我懵了一下。
“我是问你,有油的情况下,你能接受几次。”
我后背靠向浴缸,掬了一把水往自己的肩膀上扬,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怕我回不去了。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说:“不知道,没有计算过,因为我一个月也出不了几次场,沈先生,其实我还挺贵的。”
沈从安竟用钥匙把浴室的门给打开了,他推着门把手,站在门口望着我。
“魏童心,不刺激我,你能死吗?”
我的唇抿了抿,刚想否认这个名字。
沈从安却对我眯了眯冷眸,然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