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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牌事(4)

一会儿厨房里的杨惠惠又大呼小叫起来,还不停地甩着手。周祜问她怎么了,她说手上痒,痒得难受,一定是山药过敏。周祜不解地问:“山药是我削皮的,你怎么过敏了?”杨惠惠说:“你刚才摸过我的手。”

周祜见杨惠惠痒得眼泪都快出来的样子,忙问她过去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杨惠惠气喘吁吁地说是用火烤。周祜拉着她到燃气灶边上,按着她的手在火边上烤了烤。杨惠惠说:“你这个罪魁,把你的祸手也烤一下。”周祜却是舍不得放下杨惠惠的手,他感到手里捂着的是绵软无骨的暖乎乎的一团。他走神了,想她这么双讨人喜欢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杨惠惠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周祜的表情,她不想这样继续下去,挣开周祜的把握,轻舒一口气,说痒得好点了。可话音刚落身子却又扭动起来,她说:“坏了,身上也痒了,刚才拉了一下羊毛衫,怕是接触到了皮肤。”周祜关切地问她痒的部位,杨惠惠满脸绯红,说在腰上,急慌慌地跑到卫生间,咔嚓一声闩上门。

很长时间杨惠惠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的脸还红着,看了周祜一眼,问他是不是感到很好笑。周祜摇摇头,说没有什么好笑的。

杨惠惠身上再痒起来时,周祜拉着她,不再让她到卫生间去,他要替她用火烤一下。

杨惠惠按着腰痒的地方,问周祜怎么才能够烤到腰这样的地方。周祜掏出打火机示意了一下。杨惠惠有些迟疑,但痒得难受,她还是掀起了羊毛衫的下摆。

周祜的眼睛像被闪了一下,定睛才看到杨惠惠丰腴的腰际。杨惠惠不失柔曼的腰有着圆润的曲线,白净的腹部和光滑的后背也露出了一截。她手点着一小块已被揉搓得泛红的地方说:“就这里!就这里!”

周祜揿着了打火机,杨惠惠娇声地说不要烫着她,把衣服拉得更高了一些。周祜装模做样地用打火机的火头帮她烤了烤,脸离她的身体,离她裸露的腰肢贴得更近了。杨惠惠感到周祜呼吸到了她身上,不由自主地轻推了他一把。周祜拉住她的手不放,紧接着顺势一把揽过她的身体,嘴旋即贴到她的唇上。

……

事一完周祜就急慌慌地穿衣服,并望着杨惠惠,希望她也快点将衣服穿上。

杨惠惠用被遮着胸脯坐在床上不动。周祜说:“穿吧。”杨惠惠不吭气,周祜再说:“你穿上好不好?”杨惠惠仍然不动弹。

周祜故作镇定地掏出根烟抽,跑到客厅里拿来他的茶杯。

杨惠惠说:“你走吧。”周祜一听,站起来拿他的外套,像是立即要走的模样。

“我要告诉老黄。”杨惠惠自言自语,也像是警告周祜。周祜笑了笑,问她:“告诉老黄干什么?”

杨惠惠含糊又愤恨地说:“我迟早是要说的。”

周祜头也不回地走了。路上他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杨惠惠,她半天才接。她问周祜还想怎么样。他说他想回家后把这事告诉夏沄。

杨惠惠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敢?!”他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告诉老黄,我还怕什么?夏沄不能拿我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周祜,我相信你敢。但你不要害我。”杨惠惠的口气柔和起来,“明天,你打个电话给我。现在,我心里乱极了。”

周祜说:“我也乱极了,你让我太兴奋了。”杨惠惠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回到家,夏沄史无前例地给他倒了杯茶,还不停地给他沏水,也不跟他争电视频道看。

一问果然有情况,她说厂里的事情暴露了。公安局内保科已经到厂里找她们谈过话了。周祜笑了一下,引得夏沄看他的眼光变得怨恨起来。

对夏沄的事他好像并不觉得什么,不在乎似的。他真的还在兴奋着。

7

上午九点钟的时候周祜打杨惠惠的手机。她没接,一会儿发了条短信过来说正在开会。再后来她给周祜打过来电话,说她昨天一夜没睡,早上上班眼皮沉得睁不开。她抱怨周祜太过分了,是不是对女人都这样。周祜赶紧否认,说他对杨惠惠是心仪已久,是忍不住了。杨惠惠问他心仪已久是什么意思。他说就是动心很久了,每天都想。

杨惠惠叹了口气,说周祜怕是因为最近心情不好,找她发泄了。周祜说:“不存在情绪不好的问题,想和你再次这样,永远这样。”

周祜明白自己在堂而皇之地说鬼话,但这个时候需要这样,需要把鬼话说得贴切流畅,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女人上当受骗是因为她们太喜欢这一套。

下午杨惠惠又打电话给周祜,对他说:“我在不停地想,昨天的事太荒唐了。我也不好,平时跟你随便了一些。以后我不会这样了,你要答应我。”

周祜说他不答应。听她电话里没了声音,只得说他答应。杨惠惠不放心,问周祜说话算不算数,说若是说话不算数以后还是不见面为好。周祜说他一定说话算数,可以发誓给她听。杨惠惠笑了,说男人发誓起来如同吃肥肉。

周祜说:“我这倒想起来了,昨天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杨惠惠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周祜说不是什么好意思。

杨惠惠问周祜:“昨天你是不是性冲动?是,我就原谅你。”周祜说:“我不是!”杨惠惠责怪:“那就不对了。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你这么做对不起夏沄,我也对不起老黄。”

周祜真是才思敏捷,马上说:“管他呢,我对得起自己,我尊重自己的感情。”

杨惠惠沉默了好长时间,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一样,问周祜什么意思。

周祜的回答则像冒出来的一样自然:“我喜欢你!”

“小周,你……”杨惠惠不说了。

星期五好不容易又到了。

周祜在牌桌上还算自然,杨惠惠则很不自在,显得有点烦躁。

往日牌打结束了杨惠惠会说“明天老时间继续”。不参加的人会提出来,说一个理由,由杨惠惠另找人补缺。可这天牌打结束了杨惠惠一声不吭,周祜问她明天怎么安排也不答话,直到周祜又问了一遍,她才说:“明天不打,我有事。”

杨惠惠让周祜送“芝麻饼”回家,“芝麻饼”很乐意,周祜则显得不情愿。半路上周祜找了个借口与“芝麻饼”分手,踅回来敲杨惠惠的门。

杨惠惠将门打开一条缝轻声问:“你又来干什么?”

周祜用力顶开门挤进身子,在杨惠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抱住她。

杨惠惠挣扎着:“你胆大包天。”周祜不开口只动手。

杨惠惠抓着周祜的手说:“你这是强奸。”周祜喘着粗气说:“我就强奸你,难道你不想我强奸?”

……

事后周祜把脸埋在杨惠惠的怀中,听她急促的心跳。

周祜和杨惠惠都知道黄谷在跟魏启武他们打通宵麻将。到凌晨四点多周祜要离开了,杨惠惠抱着他,用脸蹭他的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周祜弄不明白她是自责还是无奈。她悄然无声地打开门让周祜出去,周祜提着脚步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回家的路上周祜接到杨惠惠的电话,她问他明天能不能陪她去扬州买衣服。他其实不想去,但还是答应了。他们约好了十点钟在扬州的文昌阁会合。

第二天的扬州下着绵绵的细雨,他们见面后根本就没有去商场买东西。周祜说扬州小,肯定会遇见认识他们的人。杨惠惠也觉得是,坐车累了还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他们住进了新世纪大酒店,进房间就打开了“请勿打扰”标志。其间他们只被打扰过一次,中午的时候黄谷打电话给杨惠惠。他问她吃过饭没有,在扬州玩得是不是开心。周祜和杨惠惠在床上正运动着,她说正吃着饭,周祜轻声示意她,让她说吃得很好,玩得很开心。她没有说。

黄谷像是央求,让她有时间去看看儿子。杨惠惠反问他:“是你的儿子,难道就不是我的?我要是有时间怎么会不去?犯不上由你来提醒我,你要是真关心儿子就马上赶扬州来,我们一道去看他。”

周祜用脚捣了杨惠惠一下,怕黄谷真的来。杨惠惠搁了电话说:“怕什么,他不会来的,焊在麻将桌上了,我听见了洗牌的声音。”

周祜要了还想再要,杨惠惠坚决不同意,说不能让他累着。她从包里拿出家里带来的听装中华烟让他抽,剥了橘子,一瓣瓣的,细心地去了络衣喂到他嘴里。

周祜没有被女人这样侍候过,觉得很幸福,想到黄谷也会这样被她侍候,他心里顿时酸溜溜的,便开始说黄谷的一些坏话,对她讲魏启武他们干过的坏事,里面都有黄谷的份。

杨惠惠捏了周祜胳膊一把,把头贴在他的胸口说:“不要说了。我们两人在一起时不要提到他。”

周祜跟杨惠惠有了关系后很少去黄谷打麻将的地方去玩,他们赢家出资的饭局、唱歌也尽量地不去,找各种理由推掉。心理上的缘故,他怕见到黄谷。思前想后,他又觉得不对,该一如既往才不会被人发觉。要知道,和黄谷一起打麻将的魏启武和郑百发他们都是精明的人。

魏启武果真厉害,再见到他时,他竟知道了夏沄的事,问周祜事情处理得怎么样。周祜说事情差不多过去了,他不愿意说这件事,便将话题岔开去。

回到家问到夏沄,果然事情严重了,公安局传过她们好几次。夏沄说她没敢告诉周祜,周祜为她隐瞒情况大发雷霆。夏沄闷声不响,将一大捧衣服收拾了装进箱子要出门。周祜问她想干什么,她气哼哼地摔出三个字:“去坐牢。”周祜认为她往娘家跑的老毛病又犯了,严正警告她,“你走出这个门就不要再回来。”

夏沄的回答把周祜气得要死:“我替你把要说的话说了——离婚!你巴不得吧?”

“怕你离,吓死我了。我成全你!”周祜的声音很大。说话间夏沄提着箱子摔门出去了。他没有拉她,以前她这样子也没拉过,这时候,这种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

周祜打电话给杨惠惠,告诉她夏沄和他吵架的事。没想到杨惠惠却说了他的不是。

杨惠惠说周祜不了解女人,女人比男人胆小,犯了事心理压力大。她要周祜体谅夏沄一点,待明天或后天双方火气都退了一些时,多说些软话将夏沄带回来。

搁下电话周祜想了想,杨惠惠说的话有道理。夏沄的处境不好,自己是做得过分了一点。但他不想过两天就去将夏沄带回家,他怕去她家,也想就势杀杀她的威风。他很在意夏沄要离婚的话,觉得她在要挟他。

他找人打听了一下,夏沄她们几个人的事有大麻烦,下一步很有可能要被公安局处理。

8

难得黄谷和杨惠惠同时不打麻将的时候,过去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会酝酿着做回爱。

杨惠惠在和周祜有了关系以后觉得和黄谷做没意思了。她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好,黄谷不知趣地建议她服一些“乌鸡白凤丸”。杨惠惠讥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呀,能大把地吃补药?”黄谷不吭气了,他在猛吃“六味地黄丸”,用这药壮阳。

杨惠惠让黄谷明天买张床回来,他们分床睡,说西方人都这样。黄谷苦着脸说他不就成一条咸鱼被晾起来了。杨惠惠笑起来,说黄谷以后要是想就爬到她的床上来,那样或许更有意思。

这天黄谷睡不着觉,杨惠惠布置他买床是非办不可的,在他和杨惠惠的生活中没有为小事违拗她的纪录。大事情就不一定了,他觉得自己是有原则的。分床睡是一定程度上的分居,杨惠惠是不是有其他的用意,他要搞清楚,那样的话就是大事情。

黄谷不会怀疑杨惠惠在男女方面的问题,杨惠惠说过,在性方面她是冷淡的,可以的话一辈子都不做才好。黄谷怪不了她,这和她生育时遭了罪有关。

杨惠惠见黄谷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分床,就告诉他:“我害怕,和你睡一起经常做噩梦。”黄谷小心翼翼地问她怕什么,怎么就害怕起他了。杨惠惠说:“你能不能不贪了,我们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是这么个问题,黄谷心里踏实了。杨惠惠过去也说过,也劝过。他不听的原因,是他自认为做得不错。他还要坚持:“我在这个位置上可以有一点好处,我不拿,以后不在这个位置上就没有了。在位置上周周正正的人,下了台哪一个不后悔?”

杨惠惠气恼地说:“好,我还知道你会说你能把握住自己,不会出事,会对这个家负责。但我警告你,你离你那些狐朋狗党远一点,成天学着他们吃喝嫖赌,你总有一天会栽在他们手里。”

杨惠惠越说越激愤,黄谷想让她说具体一些,那些人都是谁。她根本不理会。想说说一气,不想说就不说。这是她对黄谷历来的做法。

第二天黄谷乖乖地买回来一张床,杨惠惠替他将床铺好,他无奈地唉声叹气地在那张床上睡了。

次日早上起来他给杨惠惠脸色看,看来夜里他没睡好,窝了一肚子火。

吃早饭的时候,杨惠惠说:“这年头有本事的人,老婆是家里的摆设,外面的小蜜和小姐才是用的。”黄谷虎着脸说:“我不是有本事的人,我也不敢。”

杨惠惠冷笑两声:“一个敢贪污的人还不敢腐化?找小姐算什么?”

黄谷把手中的筷子一拍:“贪污和腐化是两回事,我贪污是为了这个家。”

杨惠惠的声音也大起来:“你这样我宁愿不要这个家,让我担惊受怕的家。”

黄谷没有了声音,他最怕杨惠惠和他上纲上线。

上班以后黄谷打电话问周祜,最近有没有在杨惠惠面前说过魏启武他们什么。

周祜说:“这怎么可能呢?既然涉及闲言,涉及是非,我以后还是不和杨大姐她们打牌好。”黄谷赶紧解释,说他只是随便问问,没有什么。他拜托周祜要帮忙:“你和杨大姐她们打好麻将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她要是闲下来,我不得安生。”他问周祜最近和杨惠惠的麻将是不是打得少了,周祜说是的。

黄谷发觉问题所在了,抱怨周祜太不够朋友了。

周祜不想再和杨惠惠一起打麻将,怕他们的关系在麻将桌上暴露给其他人。而黄谷为了图清净,总是查点周祜是不是和杨惠惠打牌了,只要有一阵子不打他心里就慌。因为杨惠惠麻将打得开心,他才能够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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