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英被杀的消息一夜之间传的沸沸扬扬,人人皆知,闹得人心惶惶。
谁看谁都像是凶手,但是每个人都有证明不在现场的证据一时陷入困境。
傅笙正在挨家挨户走访调查。
为什么偏偏头不见了呢?
镇子上很多是外来人员,揪出凶手就如大海捞针。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非要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的脑袋砍掉?
现场只有一只带血的码数最小的男款球鞋,市面上几乎几块钱就能买到这种最劣质的鞋子,一定是凶手慌乱中留下的。
血液里掺杂着不同的血液。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傅笙烦躁的点燃了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吸着,周围烟雾缭绕。他蹲在超市门口的台阶上遥望着远方灰暗的天空,冬天真的来了。
他皱着眉在沉思,准备再次回到客厅,却被一通紧急电话叫走了。
“段钰,你可以走了。”
男人身材挺拔欣长,一身黑白搭配的休闲服更显男人味儿。举手投足间有着生人勿进的距离感,可望不可及。
段钰眼眸一暗,灵动的双眼中蔓延着丝丝雾气。
她看向蓝雪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恶毒,看向男人的背影中多了一份哀怨,握紧拳头咬着嘴唇离开了。
男人眼里的怒意消散,大步走向窗棂边。轻轻的把蓝雪搂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
蓝雪下意识的抱紧男人眼泪刷刷的流不停,眼泪鼻涕全部曾在了男人洁白的衬衣上。
“警方一定会找出凶手的,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回去整理新房的家具。”
男人再次把蓝雪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仿佛要揉进他的身体里才甘心。
蓝雪猛然间抬头望着男人。
“雨扬,你会不会也抛下我?”
蓝雪浓重的鼻音夹杂着哽咽,浮肿的双眼楚楚可怜,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这双柔情似水的黑眸。
他的眉眼,他的所有的一切她都是如此的熟悉。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他,小姨再也不会扯着嗓门来料理她的婚事。
“傻瓜,你就是我的全部,以后这样的丧气话不许再说了。”
苏雨扬宠溺的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抬手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蓝雪费力的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抱紧他的腰仿佛就是全世界。
也许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恶作剧,但是感觉好像是真的。
是谁在恐吓她?
游戏是什么?
会不会跟小姨的死有关?
想到这里蓝雪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苏雨扬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
警局里一个长的黑黝黝的男子,为了撇清责任正在向傅笙讲述着,他手底下一个工人伍军不知所踪。年纪在25岁左右,中等个头;力气非常大。小眼睛,平头,皮肤白净,左脸颊有道疤痕。
据工友们说此人有些心术不正,独来独往。同时提供了一张皱巴巴的模糊不清的身份证复印件给警方,根据口供很快有了一张素描发往嫌犯所在地的派出所。
两地警方联合搜山,下达了通缉令控制了嫌疑犯伍军的家人断绝向深山提供食物。
苏雨扬把这一消息告诉了蓝雪。
“小姨的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我下班去接你…”
蓝雪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好。
坐在旁边段钰抿了一口咖啡,凝聚心神听着蓝雪小声的对话。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点心盘子应声落地,下意识的抠着鼻尖。服务员很快清理又送上了一盘。
段钰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蓝雪后低下眼睑小口喝着早已凉透的咖啡。
“对不起,最近因为我的事情,辛苦你了。”蓝雪放下电话,发自内心的说着,把一快蓝莓蛋糕推到了她手边。
“我跟你的关系用的着说谢谢啊!我只是有点感冒,回去吃点药就好了。”两人聊了一会儿,段钰小声接了通电话就匆匆走了。
蓝雪盯着好友消失在门口发呆,多年的好友突然好像…便紧跟其后一看究竟,段钰绕进了偏僻的巷子里不见了踪迹,蓝雪原路返回看到了等在路边的苏雨扬一起回了家。
一场雪过后山里的温度迅速骤降。
躲在深山里的伍军缺衣断粮,经受不住严寒被警方擒获连夜押回了案发地突发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