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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最贪婪的是人心(1)

游轮航行的第二天,风平浪静,碧海晴天。

寿宴在船上最大的宴会厅举办,厅内厅外都是花团锦簇。“移动大陆”上,竟也一点不吝惜用鲜花来做装饰,排场到位,高贵素雅。

宴席摒弃最常见的自助冷餐会,摆的是传统圆桌席。

老人讲究桌上菜品有龙有凤,所以不仅有鸡鸭鱼肉,连蛇羹都有,食材之齐全,让人叹为观止。

入席的宾客都持烫金请柬,拈着细长酒杯谈笑风生,杯中的香槟是被称为“黄色钻石”的Salon 1996。

说是庆生,这样的奢豪盛典,却极有可能是段峰在为自己的生平画句点。

苏苡虽然是医生,但她始终觉得现代医学判断太依赖仪器,当生命快要走到终点的时候,许多病人自身的第六感的确更加准确。

段峰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安排这趟旅行是为了要宣布遗产继承的问题,他相信在这样孤立的环境中,参与竞争的各方人马都难与外界联系再搞出什么小动作。

他有预感,甚至是希望在这艘熟悉的六星级游轮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比身边的妻儿老小都活得潇洒一些,像《名士传》中提到的刘伶:“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锄随之,曰:‘死便掘地以埋。’土木形骸,遨游一世。”

不过想到段轻鸿说有钱人对这世界都有畸形的留恋,或许段峰也不是潇洒,而是到临死了才有这份通透。反正问题抛给后人总要简单很多,所以才有了遨游的想法。

段峰精神不错,穿金红唐装,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坐在轮椅上,由梁美兰推着出来,见到老朋友都拱拱手,布满病气的面庞上难得浮起红光。

跟在他身边的是段轻鸿和熊定坤,段家老二没能跟他们一同上船,游轮今天一整天海上巡航,看起来他似乎也不太可能赶得上这场寿宴。

男人大多穿深色礼服,如熊定坤,黑衣黑裤最衬他。而段轻鸿身着浅淡银灰色礼服和黑色衬衫,修身挺拔,没有太多花哨,却处处彰显自己的卓尔不群。

苏苡见过电视上他出席慈善酒会、时尚派对的镜头,穿着休闲条纹衬衫,不打领带,只搭配与外套同色系的暗格围巾,倒与他的气质更吻合。

要不是今天这场宴席事关重大,大概他不会这样郑重其事地穿正装礼服出席。

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同样出挑的苏苡,一边陪父亲与周围人寒暄,一边眼波流转,目光始终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流连。

酒过三巡,灯光幽暗下来,舞曲响起,银灰色身影就径直朝她走过来。

他优雅地伸手:“跳支舞?”

宴会的第一支舞,照理该由寿星起头。段峰年轻时也曾风流俊赏,最会跳舞,据说与这位现任段太太梁美兰就是在舞池结缘。可是岁月无情,今时今日,他又老又病,进出都要靠轮椅代步,跳舞这件事就只能由亲生儿子代劳。

老有所养,老有所依,人人看见都要欣羡——段先生好福气,商场父子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背地里还是忍不住要指指点点:哎,可惜是个私生子。

不是不遗憾的。

苏苡其实不想赏脸,她跟在场的诸位不同,不是段家人,也不是拿着烫金请柬上船列席的,凭什么要跟段家三少跳舞?

可是如今满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像2000瓦特的聚光灯,想装隐形都不行。

她把手放入他的掌心,被他拥着滑入舞池,周围的双双对对也随他们一同起舞,好歹没有那么显眼。

她今天只穿了一条象牙白的及膝缎面礼服,长发本身有点自然的卷度,于是连发尾都没烫,随意挑起两侧的发丝挽了个髻,转眼就湮没在满场的姹紫嫣红之中,更没打算跳舞。

可段轻鸿偏偏称赞:“今天好漂亮。”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连身上清冽的剃须水味道都能嗅到。这样的距离在轻歌曼舞中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苏苡故意四下张望一番:“咦,你的程小姐没来?你应该跟她一起跳舞,才算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呵,应该是豺狼虎豹才对。

段轻鸿勾唇:“谁说我要跟她跳舞了,把鱼目当珍珠捧在手心也要看场合,否则只会变成笑柄。”

苏苡看着他线条精致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人前刚刚大秀恩爱登对,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面相上的学问说不定还是有些道理的。

苏苡讥嘲:“我有时认为世界上不过两种人,男人和女人。没想到在你这里,女人根据用途分类都可以分得这么细。”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我说我跟程美璐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相不相信?”

信,怎么不信?天之骄子讲什么真情真爱呢,贪慕金钱,眷恋美色,等价交换也可谓是互相利用。

他像是看出她的腹诽,轻轻扬高下巴:“我没碰过她的床,我跟她,不是你想象中的男欢女爱。”

苏苡撇了撇唇,这回她不信。喂到嘴边的肉,还有不开荤的道理?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

段轻鸿不强辩,她的确是不了解他,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了解他。

就在不久以前,他也想不到会有一天,他动心比较早,爱得比较多。

对一个骄傲的人来说,要承认这一点实在不容易,连他自己都还心存怀疑。

那么此时此刻,在这段相对封闭独立的旅程里,不妨让自己看清楚,为了怀中这个女人,他还可以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至少美人在怀的时候,绝对不能吃亏。

他覆在她腰间的手掌巧妙用力,把她拉近自己,逼她没办法一手搭住他的肩膀,只能双手都搁在他胸口,当然要是能揽住他的颈就更完美了。

苏苡咬着牙低声道:“段轻鸿,别太过分!”

他保持迷人的微笑,揽着佳人在舞池旋转痴缠,无论怎么斗嘴调侃都一定要凑在她耳边,于是暧昧光线中,转一个身,银灰与象牙白就完美融合,舞步优美协调,好像本就是一对有情人,喁喁低语。

苏苡礼服后腰处有镂空设计,其实原本是别致又不张扬的,可跳舞时段轻鸿的手恰好就覆在那里,掌心的温度贴着她的体温,让他爱不释手,一曲快要终了的时候,他还强势地说了一句:“今晚你只能跟我跳舞,谁让你的礼服这么有心机!”

还能更流氓一点吗?苏苡咬牙切齿,恨不能当下推开他再附赠个巴掌控诉他性骚扰:“你以为你自己是玉皇大帝?我跟谁跳舞你也要管?”

“那你是愿意跟玉皇大帝跳,还是跟熊定坤跳?我看他已经虎视眈眈你一整晚了,只要我放开你,他立马就会上前邀舞的,你也很难拒绝。”她这么美,又穿得这么撩人,怎么能让其他男人拥入怀中,短暂拥有都不行。

苏苡余光瞥过,那头“魁梧大熊”果然在阴影处打量他们,看似鲁直的糙汉子却有着跟段轻鸿一样洞若观火的眼神。

他是今晚的另一个主角。

苏苡收回目光:“这支舞你就当充话费送的,我跳完就回房间了,鞋跟磨脚,不想再应酬其他人。”

段轻鸿摇头:“回房就看不到好戏了,那多可惜。”

苏苡的心微微一沉,他们果然搭好了戏台?

舞曲终了,人人尽兴。

寿星段峰由梁美兰和助手一同推到台前,调整话筒的手都颤颤巍巍。

歌舞升平,不知老之将至,大概说的就是眼前这番情境。

“各位……”

虽然久病沉疴,但段峰开口仍然有气势万钧的领袖气魄,把做寿的感怀讲得从容而富有感染力,用自己的生平让人相信,段氏是富有生命力的企业,未来只会一路上升走高,绝不会因为他的退隐而走下坡路。

当然,因为台下最近的地方就站着他最得意的小儿子段轻鸿,这番说辞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感言结束,到场的商贾名流都信心满满地举高手中的酒杯,祝段老先生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们都明白这祝词有些讽刺,但还是要说。

段峰抿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不知是不是错觉,苏苡觉得那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酒精,让他脸上又多了些红光。

他拉住梁美兰的手让她一同上台来,段太太今天着宝蓝色礼服配璀璨钻饰,头发、笑容全都一丝不苟,站在丈夫身边与他手拉手,看起来恩爱不疑。

段峰的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我年纪大了,贺寿再怎么隆重也只是个形式。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今天到场的都是我的老朋友,正好请大家做个见证,我有件喜事要宣布。”

热闹喧哗的宴会厅瞬间就安静下来,成百上千的目光都凝聚到台前,段氏最出类拔萃的年轻一辈都在那里。

大概真的是喜事吧,苏苡看到梁美兰脸上的笑容简直是发自内心的,看惯了她假情假意演戏的桥段,这会儿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段峰似乎轻叹了口气:“这些年我们做父母的忙于事业,千头万绪,对子女的关心着实不够。尤其是我家小女婉若,转眼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到了嫁人生子的年纪了。阿若是家里的幺妹,从小身体也弱一些,后半生的幸福交给一般的陌生人我还真的不放心。身边这些年轻人里,我最欣赏的是阿坤,跟我最久,又有胆识、有能力、够勤力,用你们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够man。做我女婿,在我们百年之后照顾阿若,他是最好的人选。”

台下人全都屏住呼吸,连苏苡都倒吸一口气。这意思很明显,他们都以为所谓的喜事是要宣布段氏隆廷下一位继任者,没想到居然会冒出这样一桩联姻。

苏苡忍不住扭头去看婉若,灯光变幻,她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只是沉默着,像一尊端静的石雕坐在那里。

段轻鸿也不动不怒,等着老头子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人生在不同的阶段都有不同的使命,现在市场竞争激烈,隆廷集团面临新的挑战,我老了,身体也不好,理应把空间留给后辈们去打拼。好在这些年,我有轻鸿、阿坤他们几个得力后生帮我,公司交给他们我很放心。中国人讲究先成家再立业,阿坤娶了阿若就跟我们是一家人了,今后跟轻鸿要倾力合作,自家人帮自家人,隆廷还会蒸蒸日上。”

很好,没有提到段家老二段长瑄,看来段峰只是衰老不是眼盲,谁有本事,谁为公司出力多,他全都看在眼里。

苏苡甚至会想,是不是即使没有她的存在,段长瑄没有东窗事发,段峰也不会把这个儿子归入到合格继承人的行列去?

但这番话中也有另一层含意,原本是兄弟两人分的蛋糕,如今平白多了一个熊定坤。段峰的理由也非常合乎人情,女婿就是半子,这么一来不仅拴住熊定坤的忠诚,又解决了女儿的终身大事。

段婉若身体羸弱,面容天生有缺陷,似乎在亲生父亲的眼里,也是只要有人肯接受她做妻子就该烧高香。

苏苡这一刻都不忍心再去细看婉若的反应。再乐观的人,也不会喜欢自己的婚姻被父母作为利益交换。婉若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上天果真一点惊喜都不给她。

寿宴的高潮过去,宾客很快就散了,晚上月朗星稀,甲板上还有焰火表演。

“段小姐!”

“阿若!”

苏苡刚走到段婉若的桌席旁,就见她晕倒了,周遭的人乱作一团。

“你们让一下,我是医生!”

苏苡拨开众人去看婉若,发觉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脸色苍白,唇色发紫,她伸手抓住她的衣袖,艰难地开口:“……小苡,我……回房间。”

她现在这个样子,先前跟段轻鸿合谋这一桩,苏苡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生她的气。

新指定给她的未婚夫熊定坤并不在身边,段轻鸿打横抱起她回房。

他看了苏苡一眼,她就跟上他的步伐,有一种难得的默契。

苏苡找到婉若随身带的药喂她吞下,又给她测血压心率,等她状况稳定了,人人都是一身汗,但也松了口气。

苏苡还是头一回见到梁美兰真正紧张成这样,还有段轻鸿,抿紧唇线,目光专注地落在妹妹身上,没有平时的狂妄和算计。

他是婉若的好哥哥,这一点毋庸置疑。

“阿若要不要紧,啊?她是不是又病得严重了?我去请黄医生过来瞧瞧,或者让船长早点靠港……”

苏苡不得不安抚还有些慌乱的梁美兰:“段太太你别太紧张,婉若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她应该偶尔也会像这样发病晕倒,这次并不比平时严重。”

梁美兰此时仍然对什么都存有怀疑,于是苏苡明白了,她不是母亲关心女儿的身体健康这么简单。婉若如今多了熊定坤的未婚妻这个身份,价值不一样,押宝的赔率自然也就不同了。

所以段太太刚刚在台前的笑意发自肺腑,一定是发觉这桩联姻可以保她稳赚不赔。

到手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婉若大概也心知肚明,扭过脸去,不看自己的母亲。

段轻鸿开口,话却是对苏苡说的:“这丫头平时很抗拒医生,没想到这么听你的话。这次要麻烦你好好照顾她。”

熊定坤这时才姗姗来迟,带来段峰的问候:“听说婉若晕倒了,先生很着急,她有没有好一点?”

这一家子,里里外外,都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苏苡揉了揉眉心:“她没事了,你们不要都挤在这里,她需要空间呼吸和好好休息。”

“那正好,到先生房间去,他刚才休息了一会儿,应该还有话要交代我们。”

苏苡站起来:“你们去吧,我留下来陪婉若。”

熊定坤却说:“苏小姐也一起来,段先生想见见你。”

段轻鸿已经拉起她的手:“怕什么,有我在,还怕有人吃了你?”

贪婪复杂的人心,的确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噬人于无形。

段峰的房间足够大,卧室连通起居室,一家人聚齐也不嫌挤。

他的状况比婉若好不到哪里去,刚才台前那一阵不过是拼尽全力的硬撑,转过身就只能躺靠在床上吸氧。

自身这样还想得起立马关心晕倒的女儿,可见他倒比梁美兰多了几分真性情。

“都来了,坐!”他取掉氧气管,声音还是洪亮有力。

熊定坤却固执地站他的床边,人与人之间都有约定俗成的相处模式,也许对他们来说,还是当初那种雇主与保镖的关系最自在。

尽管一切已经今非昔比。

他不坐,段轻鸿也不坐,段家的规矩,座位似乎都为女性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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