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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莫名其妙的男人(2)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她把一卷纱布递给他,“实在疼的话,咬着这个,尽量不要叫出声来。”

他在笑吗?苏苡不知她的无心之词让男人有多少绮念歧解,就这么一抬眼的工夫,居然看到段轻鸿眼睛里滟滟的光亮和上扬的唇角。一丝慵懒几分调侃,不说话也像是占足便宜的餍足模样,哪像个受伤吃了大苦头的人。

“没关系,我不会大呼小叫的,你缝吧!也别下手太重了。”他疼得眼睛和喉咙都充血了,声音都是嘶哑的,可还是忍不住逗她。或许这是分散注意力的有效方法,让他感觉不到疼。

金属穿透皮肉,普通的缝衣针毕竟不如医用针头精细,在血肉间穿行的锐痛让他闭眼仰起头,双手紧握成拳,那卷纱布没有被他咬在嘴里而是捏在掌心,用力得几乎绞出汁来。他果真没有呼痛,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眼里,火炙一样难受,抿紧的唇不见一点颜色,颤得厉害。

十八针,缝得精密仔细。最后一针埋好、打结,苏苡的眼睛里也像落了汗水,模糊得睁不开,又拿酒精擦拭消毒,用纱布给他包扎。

白色纱布绕过他的身体,她两只手熟练地接应、包缠。也许是终于缝合好伤口让两人都放松下来,他顺着皮质座椅往她肩头溜靠,她包扎的姿态倒像是圈抱着他似的。

“坐稳一点,你这样我没办法包扎!”

他不理会她的命令:“我也不想,可真的没力气。”

他像抽了骨头似的靠进她怀里,腰身没有一点赘肉,麦色的皮肤,肌肉垒实分明。她的手指触到他的体温,热得烫手。

她抬头看他一眼:“你流了很多血,伤口又深又长,可能会感染。”

他不置可否,反正由她说了算。

夏夜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挨得很近,她身为医生的洁净气息也被汗水浸透,与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和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氤氲在一处,复杂却不难闻,复刻在他脑海的记忆之中。

他又靠近一些,她杏眼圆瞪:“不要乱动,伤口裂开的话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只能打120送你去医院!让一让,我要再去找点抗生素。”

任他烧上一整晚,明天他就成白痴了,连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都说不出口。

他稍稍撑起身让她好从车门下去,余光瞥到地下室门口,他突然猛地锁住苏苡的手腕,拽过来再按下去,她后背就贴上了后排座椅。

“你干什么?”

他压低声音:“再帮我一个忙。”

苏苡蹙眉:“什么?”

段轻鸿没有回答,只俯身过去,遮住她眼前所有的光线,贴上她的唇,把她的疑惑全都封死。

这男人竟然吻了她!

苏苡愣住,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手搭在他的肩臂才发觉他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回去,上身不着一物,两人这样纠缠,不知姿态暧昧成什么样。她使劲推他,受伤的男人也不容易撼动,她掌心贴在他肩上,反倒像是与他拥抱。

苏苡心跳犹如擂鼓,在这样逼仄狭小的空间里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轻薄,可不是一般的危险信号!幸好还有牙齿可用,她毫不客气地咬下去,有铁锈味弥漫开来。他并没有马上松口,不知是不是真的对疼痛耐受力非凡,或是今日出血太多不在乎这一点。他原本只是贴在她唇上,见她胸口憋着一口气,呜咽着想要开口,索性放开来,像是沙漠里枯涸已久的旅人寻到绿洲,一味地舔吮索求。

直到确定门口站着的人已经走开,段轻鸿才放开苏苡。她唇色绯红,抬手就要掌掴,被他重新制住手腕:“你是孪生子?是姐姐还是妹妹?”

“关你什么事?你又怎么知道的?”

段轻鸿笑着抿了抿唇,似在回味刚才那个吻:“你明明就在我旁边,车库那头又出现一张面孔与你一模一样,害我以为真是失血过多出现幻觉,要不就是活见鬼。不过虽然长着相同的脸,我还是觉得你比她好看,气质也更出色。”

苏苡的心往下一沉,回头去看,门边哪里还有苏荨的影子?

“别担心,只要不是捉奸,一般人看到他人亲热的场面只会觉得不自在,她大概以为你是跟男朋友在车子里情不自禁。哦,还没问,你这么漂亮,心肠又好,有男朋友了吗?”

苏苡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是真的吃定我不会报警?”

“你跟我表现得这么亲密,报警之后不知怎么才能说得清。何况我这个样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胸膛,笑意更深,“你的好姐妹八成已经认定我把你给怎么样了。”

他说得没错,苏荨看到他们这副光景还不知误会成什么样了。

她匆匆下车跑进屋里,所有灯都开着,大厅金碧辉煌,晃得她眼晕。苏荨不在客厅里,看起来是上楼回了房间,免得两人这会儿面对面说什么都尴尬。

不解释也好,要是让姐姐知道她今晚的遭遇,汇报到父母那里,他们又该担心了。本来她到江临求学,又是一个人住,她父母就有些放心不下,好在还有姜禹可以照顾她。苏荨是年轻艺术家,与人合伙在帝都经营艺廊,常因生意和参加各种艺术展在全国乃至世界各地奔波,到江临来就跟她一起住在自家的别墅,也算有个伴。

谁想到遇上了这样的意外。

药箱里没有抗生素了,她记得自己房间的抽屉里还有一些,于是跑上楼翻出来,刚到车库就听到门口有门铃声传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如果发现车里的男人又会是什么反应?

她来不及多想,把冰镇的矿泉水和药盒扔进车里给段轻鸿:“把药吃了,冰水贴在头上可以降温。”

“外面有人来了?是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不管是谁你都别乱出声!”

段轻鸿掰出药片生吞下去,眯起双眼,从车库落到一半的门看出去,暗自警觉起来。

苏苡跑去开门,苏荨动作比她快,已经从楼上下来开了门,来的人竟然是姜禹和他的好友韩漱。

苏苡意外道:“这么晚……你们怎么来了?”

姜禹有几分焦灼和严肃:“刚才高新区那边发生大的事故,你没事吧?你不是说要去那边的导师家里?”

她沉住气:“什么事故?”

韩漱是检察官,心直口快抢着回答:“火灾,有人员受伤,还有人横尸街头,怀疑是趁火打劫受到反抗被人误杀了……你没遇上吧?本来我是打算约姜禹吃夜宵的,他刚加完班听到这消息脸色都变了,你电话又不通,幸亏你姐刚好打电话给他,我们才知道你已经到家了。没事就好,一起去吃夜宵吧,我知道几家很好吃的小龙虾和烧烤排档,你们姐妹花到江临这么久,我们还没好好聚过,今晚我请客!”

苏苡心跳得有点乱,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刚刚开门看到姜禹的刹那,她就直觉认为是姐姐叫他来的。可是现在一看,苏荨早就退到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也没把今晚的不寻常告诉姜禹他们。

那所谓的交通意外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指的是意欲抢劫她的那个壮汉,不是只被撞晕后拖下车暴打了一顿吗?

难道……她救下的男人出手太重误伤了人命?

她简直不敢想象。

姜禹看出她心不在焉,她好像还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刚才的后怕还在,他的语调也不由高了些:“你的电话呢,为什么不接?这么晚了回来,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手机放在车上了,之前我在开车也不方便接。”今晚经历种种,苏苡再怎么冷静也还是会心有余悸,他的质问勾起她的委屈和恐惧。

“至少该给我个电话,让我知道你平安到家……”

“我不是记者或巡警,也没收听实时广播,不知道高新区发生这样的事故。平时我下班或下课晚了也是自己搭地铁和开车回家,总不至于每天都向你汇报行踪,我并不是你的责任!”

苏苡别开眼,这样的回应相较于姜禹的态度来说十分伤人,可她拿他当好朋友,不是男女之情,直来直往说清楚总好过暧昧不清。要放在平时,她会找一个更好的时机,用更委婉的语气跟他谈,可今晚实在有点心浮气躁。

两人眼看就起了争执,气氛尴尬,韩漱在一旁做和事佬:“哎哎,你们别这样,都是为对方着想嘛,不要反而闹得不愉快了。走走走,去吃夜宵,我请客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

苏苡摇头:“我累了,想早点睡觉休息,你们自己去吃吧!”

姜禹抿紧唇,在他看来苏苡更像是在跟他怄气。医生和警察工作辛苦且作息不定,苏苡平时还要上课,所以她到江临两个多月,两人聚少离多,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他实在没有尽到照顾她的责任。

是的,不知不觉中他早已将她当作自己的责任,所以才会担心她的安全,不管多晚了都想过来看看她。他以为他们是心有灵犀的,没人比苏苡更能体谅他,可到了这个时候,却被她一开口就彻彻底底否决掉。

她体会不到他的感情吗?

苏苡转身回屋,长嘘一口气。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又是一身冷汗,总觉得车库方向有灼灼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她必须立马打发车库里那个陌生男人离开,如果被人发现,不知又要生出什么变故。

苏荨则紧追几步拦住姜禹:“大禹,小苡还是小孩子心性,而且她最近也比较忙,可能太累了,你别跟她置气。”

姜禹心中苦笑,若能置气就好了,或许真心喜欢一个人,是在她发脾气的时候为她把理由都找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对苏荨也向来是温和的:“我知道。最近我也太忙没时间陪她,幸好有你在,麻烦你帮我多照看她,万一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或者发消息给我……这丫头太倔了。”

苏荨点头,又问:“要不要进去坐坐?家里有白兰地,还有我下午烤的蛋糕和饼干。”

“不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改天再抽空来看她。”

苏荨握紧自己的手指,挤出笑容:“好,那你路上小心开车。”

苏苡在斟酌该怎么说才能成功地把赖在车里的人赶走。他伤得不轻,失了不少血,又有点发烧,这个时候赶他走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但如今是在她的私人住处,不是私立医院,他们也算是互相帮过对方一回,刚好扯平了。

她甚至带上了防狼喷雾,这还是姜禹给她防身用的,万一那男人不肯走或者像刚才那样压住她胡来,就别怪她先礼后兵。

没想到段轻鸿已经穿好了衣服,衬衫下摆染了血又被她剪坏,干脆胡乱扎进牛仔裤里,自有一种落拓不羁。

“你没事了?已经可以自行离开?”

他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怎么,舍不得?”

鬼才舍不得!苏苡暗自啐他,指了指关上一半的车库门:“从这里出去,侧门我还没锁,出了门往左走就是别墅区大门的方向,你应该很熟不会迷路。”

他慢条斯理地把衬衫袖子卷到肘部:“你的客人们都走了?男朋友特地来看你,还把人赶走,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不关你的事,顾好你自己再说吧!”姜禹不是她男朋友,但没必要向个陌生人解释,姑且就让他以为是,或许还能让他有所忌惮。

“今晚谢谢你,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顿了顿:“你不知道会比较好。”

“嗯,很公平,所以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反正转眼就各奔东西,出了这扇门,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段轻鸿笑了笑,瞥见她藏在身后的手里握着东西,上前一步将她抵在墙壁上,身体前倾困住她,在她预备抬手的瞬间已经压住了她的掌心,手里的东西被他没收:“那可不一定,这世界说大不大,要是再碰面,你是大方跟我打招呼,还是装作不认识?啧啧,这防狼喷雾还挺专业的,男朋友给的?他有没有教过你正确的使用方法?万一逆风吹到自己脸上可不是好玩的。你是小女孩,他担心你也应该,不过为这点小事跟你吵架……这男人似乎不适合你。”

引狼入室,苏苡此刻脑海中只想到这个词,面前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要复杂许多,好在他受了伤。所谓软肋正是这样,她不用借助其他东西,手往他伤口一按,果然听见他闷哼一声,反射般退开。

“我跟谁吵架,都是我的事,轮不着外人说三道四。你不是可以走了吗?还等着我送你?”她的耐心快要用光了。

“女人真是狠心。”段轻鸿疼得脸色微微发白,却还是忍不住凑近她,“我是该走了,今晚的事,希望你尽快忘掉,免得做噩梦。还有你的好姐妹,但愿她不会因为误会而太为难你。”

天气闷热,可他却因为失血而发冷,坦白讲,还真的有些舍不得离开她温暖的身体。

苏苡眼见他的背影逐渐融入浑黑夜色,才稍稍松了口气,但额际的血脉汩汩跳动,总觉得好像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接下来还会有事发生。

次日开始,江临各大报社、电台都大幅报道高新区夜间的酒店大火,纷纷庆幸酒店尚未对外营业,除了有个别内部员工轻伤之外,没有造成特别大的人员伤亡。但是对于酒店集团段氏隆廷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烧毁的酒店大楼刚刚落成时就成为江临的新地标,是少有的超五星级酒店配置,只等营业之后成为新的传奇,稳固段氏在酒店行业的龙头地位。

祝融之祸不仅让隆廷集团在硬件上损失惨重,更是重挫股民信心,以至于火灾消息爆出的第二天,股指就一路下跌至跌停,势头颓萎,如果没有条好消息推入强心针,这么跌下去,用不了几天股东手头所持有的股份资产就会缩水减半。

苏苡跟导师巡完病房又整理病历,忙完赶到职工食堂吃饭,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时段。她坐在正对电视机的位置,电视里在放本地新闻的特别报道,说的正是高新区酒店的火灾。

她握着筷子的手顿住,屏气凝神地盯着电视画面。

原来段氏集团的老董事长段峰早就因为身体原因退居二线,家族生意一直交给儿子打理。他最小的儿子段轻鸿年纪轻轻,却颇具头脑和手段,短短几年间将隆廷打理得井井有条,扶摇直上,很受父亲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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