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在我脱下自己的员工服之后,孙梅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表情还十分严肃。
“你今晚有危险,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你命不久矣。”
孙梅话刚说罢,青年就急忙凑过来:“孙梅她没说错,我劝你赶紧离开这里!”
“不,光离开这里没有用!”孙梅连忙反驳青年。“他必须要给一个胎儿超度,我再帮你把这事情摆平。”
“超度?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我一脸茫然地问孙梅。
“你上次不是把药卖给了那个女孩了么?她先前打过一次胎,在附近的一家诊所里,那个胎儿怨气很重,我们必须要把他超度了。”
“可是这和张峰有什么关系?”青年态度强硬地质问孙梅。
“张峰只能这么做,用超度那女孩胎儿的功抵去药店的过,不然今晚就会有鬼向他索命,这是药店的诅咒,要破除只有这个办法。”
被孙梅这么一说,我当真是慌了,没想到破一次戒后果居然严重到如此情况,不就是卖了一次药么?至于会死人吗?还有....,我为什么偏偏要超度那个女孩胎儿的灵魂,其他人的不行么?
青年听完孙梅的话后默默点点头,似乎是同意了孙梅的方案,他说:
“这个计划可行,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必须要一起去。”
这个青年也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孙梅有意思,偏要和我们一起行动,我和孙梅最后也没辙,只好答应了,少一个不如多一个,这青年怎么看都想能帮忙的,最后我答应青年加入了这一次行动,毕竟它们明显是想帮我渡过难关。
孙梅说,要超度那个胎儿首先要找到那个胎儿的尸体,女孩是在附近的一家私人诊所打的胎,因而胎儿的尸体极有可能还在医院里。
我原以为孙梅所说的那家私人医院会很大,然而当我跟随孙梅到达目的地时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地下诊所,它位于一个冷清的街道深处,进入诊所还要进入一个不起眼的小楼,诊所就在地下室,大门破旧,虽然空间很大,地下几层的空间全是诊所的,但基本没怎么装修的感觉,墙面破旧,电灯布满灰尘,连电灯泡有时候一闪一闪的,怪恐怖的。
而且,诊所柜台上的护士此时居然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有一个工作的样子。
我问孙梅要不要把护士叫醒,孙梅朝我神秘兮兮地嘘了一声。
“我们是进来找东西的,尽量不要打搅别人。”
我点点头,明白了孙梅的意思,我们三人继续往诊所的一个长廊走去,越往里走,就越发感觉到这四周的空气冷飕飕的,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胸口,打了一个颤。
透过有些昏暗的光线,我看见了走廊今天是一个手术室,银色的大门上赫然挂着手术室的提示灯,然而灯并没有亮,可能是坏了。
我刚打算问孙梅接下来怎么办,手术室的门哐当一声开了,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推着一个病人出了手术室。
不对!是我没看仔细!那个推车上的人已经用白布盖的严严实实的,莫非是已经死了!?
出于忌讳,我们三人主动避让,可那医生和护士却停下来,均是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们。
“你们三位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呢?”那个医生盯着我看,眉头一皱,他的样子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是来看朋友的,她刚刚进来,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孙梅挡在我前面,对医生笑了笑。
那医生听完孙梅的解释后,脱下口罩叹了口气,说:“我们今晚就只有一个病人,是他吧。”
医生指了指推车上的人,旋即又掀开了白布,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推车上的人竟然是药店的经理!
“你们是他什么人?家属吗?”医生压低嗓子问我们。
“是的,我是他妹妹。”孙梅微笑消失了,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医生又叹了口气,说:“你大哥已经死了,全身的器官和骨头都碎了,是从高楼摔下来的。”医生沉声对我们说道,可他表情却冷冰冰的,丝毫看不出他的惋惜之情,足以看出,这医生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痛不痒了。
看着经理惨烈的死状,我脆弱的生理又不适应了,开始弓下腰想要呕吐,可最后孙梅捂住了我的嘴,那种恶心的感觉却突然消失,这个孙梅好似会法术似的。
“谢谢医生,你已经尽力了。”孙梅说着,拉着我,向医生鞠了一个躬,医生沉吟一声,道:“我们打算推她去太平间,你们节哀顺变吧。”
“医生!”孙梅突然说道,声音提高了十几分贝。“我想再看看他,可以么?”
孙梅明显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在医院能名正言顺地待一段时间,医生听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行,你们和我来,但不能待太长时间。”
医生答应了孙梅的要求,孙梅显得欣喜,他拉着我跟随着医生的脚步。
5分钟后,我们通过破旧的电梯到达了地下二层。
一开门,一股浓浓的福尔马林味扑鼻而来,弄的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在跟随众人的脚步走出电梯时,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地下二层不单是味道难闻,还特别冷,就好似在冷冻库似的,虽然走廊有电灯,但亮度不高,很明显是很久没换电灯跑了,我当时心里忍不住在想,这个私人医院是怎么回事,连电灯都不舍得换.....,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