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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2》里的文字,有一部分就是当年行走在路上时写的,也有最近给韩寒的ONE写的《别怕有我》《光头女友》及一些未发表过的新文章。对于我来说,无论行走的梦想还是写作的梦想都还没有完成,在完成写作梦的时候虽然耽误了行走梦,但因为写作这个梦想,行走的梦想也变得更有意义了。夜阑珊:风住尘香花已尽
“夜好深了,纸窗里怎么亮着……”她只是一介废人,躺在冰冷的狱中,轻声哼唱,却忘了下一调是什么。“那不是彻夜等候,你为我点的烛火……”男子之声传来,她愣了,如死灰般的笑容展开,涩得他心疼,灯火阑珊处,你挑灯遥望,可是在等我?胡耀邦与文艺界的拨乱反正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的欢呼声、鞭炮声震撼中国大地的时候,历史又欣喜地掀开了新的一页。在批判“四人帮”的勃然呐喊逐渐归于理性的平静后,各条战线的拨乱反正的任务凸现在全党、全国人民面前。作为“文化大革命”中重灾区的文艺界,拨乱反正的任务尤其艰巨。但是,由于“两个凡是”的禁锢,文艺界拨乱反正的步履也同其他行业一样,非常艰难。当时担任中宣部部长的张平化,因与华国锋曾同在湖南工作,以及主管意识形态的中共中央副主席汪东兴的直接领导,使他在思想解放的潮流和“两个凡是”的交锋中,只能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