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24200000020

第20章 字作丧乱意彷徨(2)

这一下叹息,在黑沉沉静夜中听来,大有森森鬼气,张翠山霍地转身,背后竟没一人,游目环顾,除了湖上小舟中那单身游客之外,四下里寂无人影。张翠山微觉惊讶,斜睨舟中游客,只见他青衫方巾,和自己一样,也作文士打扮,朦胧中看不清他面貌,只见他侧面脸色什为苍白,给碧纱灯笼一照,映着湖中绿波,寒水孤舟,冷冷冥冥,竟不似尘世间人。但见他悄坐舟中,良久良久,除了风拂衣袖,竟一动也不动。

张翠山本想从黑暗处越墙而入镖局,但见了舟中那人,觉得夜踰人垣未免不够光明正大,于是走到镖局大门外,拿起门上铜环,当当当的敲了三下。静夜之中,这三下击门声什为响亮。隔了好一阵,屋内无人应门。张翠山又击三下,声音更响了些,但侧耳倾听,屋内竟无脚步之声。他大为奇怪,伸手在大门上一推,那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原来里面竟没上闩。他迈步而入,朗声问道:“都总镖头在家么?”说着走进大厅。

厅中黑沉沉地并无灯烛,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响,大门竟关上了。

张翠山心念一动,跃出大厅,见大门已紧紧闭上,而且上了横闩,显是屋中有人。张翠山嘿嘿冷笑,心想:“闹什么玄虚?”索性便大踏步闯进厅去。

一踏进厅门,前后左右风声飒然,有四人抢上围攻。张翠山斜身跃开。黑暗中白光微闪,见这四人手中都拿着兵刃。他一个左拗步,抢到了西首,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横扫,啪的一声,打在一人的太阳穴上,登时将那人击晕,跟着左手自右上角斜挥左下角,击中了另一人的腰肋。这两下是“不”字诀的一横一撇。他两击得手,左手直钩,右拳砰的一“点”,四笔写成了个“不”字,将四名敌人尽数打倒。

他不知暗伏厅中忽施袭击的敌手是何等样人,因此出手并不沉重,每一招都只使上了三分劲力。第四个给他一“点”中拳的敌人退出几步,喀喇一响,压碎了一张椅子,喝道:“你如此狠毒,下这等辣手,是男儿汉大丈夫便留下姓名。”张翠山笑道:“我若真施辣手,你那里还有命在?在下武当张翠山便是。”那人“咦”的一声,似乎什是惊异,说道:“你当真是武当派的张五……张五……银钩铁划张翠山?可不是冒名罢?”

张翠山微微一笑,伸手到腰间摸出兵刃,左手烂银虎头钩,右手镔铁判官笔,两件兵刃相交一击,呛啷啷一阵响亮,爆出几点火花,随即将兵刃插还腰间。

这火花一闪之间,张翠山已看清眼前跌倒的四人身穿黄色僧衣,原来都是和尚。那四个僧人中有两人面向着他,也见到了他的相貌。张翠山见这两个僧人满脸血污,眼光中流露出极度怨毒的神色,真似恨不得食己之肉、寝己之皮一般,奇道:“四位大师是谁?”只听一个僧人叫道:“这血海深仇,非今日能报,走罢!”说着四僧站起身来,往外便走,其中一人脚步踉跄,走了几步,摔倒在地,想是给张翠山击得重了。两个僧人返身扶起,奔出厅外。

张翠山叫道:“四位慢走!什么血海……”话未说完,四个僧人已越墙而出。

张翠山觉得今晚之事大是蹊跷,沉思半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龙门镖局之中竟埋伏着四个和尚?自己一进门便忽施突袭,又说什么“血海深仇”?心想:“只有询问镖局中人,方能释此疑团。”提声又叫:“都总镖头在家么?都总镖头在家么?”大厅空旷,隐隐传来回声,镖局中竟没人答应。

他心道:“决不能都睡得死人一般。难道是怕了我,躲了起来?又难道是人人出去避难,镖局中没了人?”从身边取出火摺晃亮了,见茶几上放着一只烛台,便点亮蜡烛,走向后堂,没走得几步,便见地下俯伏着一个女子,僵卧不动。张翠山叫道:“大姐,怎么啦?”那女子仍然不动。张翠山扳起她肩头,将烛台凑过去一照,不禁一声惊呼。

只见这女子脸露笑容,但肌肉僵硬,已死去多时。张翠山手指碰到她肩头之时,已料到这女子或许已死,然而死人脸上竟一副笑容,黑夜中斗然见到,禁不住吃了一惊。

他站直身子,只见左前柱子后又僵卧着一人,走过去看时,是个仆役打扮的老者,也是脸露傻笑,死在当地。

张翠山心中大奇,左手从腰间拔出虎头钩,右手高举烛台,一步步的四下察看,但见东一个、西一个,里里外外,一共死了数十人,当真是尸横遍地,恁大一座龙门镖局,竟没留下一个活口。张翠山行走江湖,生平惨酷的事也见了不少,但蓦地里见到这等杀灭满门的情景,禁不住心中怦怦乱跳,只见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不住抖动,原来手臂发战,烛火摇晃,映照得影子也颤抖起来。

他横钩悄立,猛地想起了两句话:“路上若有半分差池,我杀得你龙门镖局满门鸡犬不留。”眼前龙门镖局中人人皆死,显是因都大锦护送俞岱岩不力之故,思忖:“那人下此毒手,皆因三哥而起,由此推想,他该当是三哥极要好的朋友。此人本领既高出都大锦什多,又知此行途中可能会遇上凶险,然则他何不亲自送来武当?三哥仁侠正直,嫉恶如仇,又怎能和这等心如蛇蝎之人交上朋友?”越想疑团越多,举步从西厅走出。烛光下只见两名黄衣僧人背靠墙壁,瞪视着自己露齿而笑。

张翠山急退两步,按钩喝道:“两位在此何事?”见两名僧人全不动弹,这才醒悟,原来两人也早死了,突然心下一凉,叫道:“啊哟,不好!血海深仇,血海深仇……”适才那四名僧人说什么“你如此狠毒,下这等辣手,是男儿汉大丈夫便留下姓名。”又说:“这血海深仇,非今日能报。”看来龙门镖局这笔数十口的血债,都要算在自己头上了。当时自己不明就里,不但亲报姓名,还露出仗以成名的银钩铁划兵刃。那四名黄衣僧人却是什么来历?

适才自己出手太快,只使了“不”字诀的四笔,便将四僧一一击倒,没来得及察看对方武功家数,但四僧扑击时劲力刚猛,显是少林派外家路子。都大锦是少林子弟,这些少林僧多半是应龙门镖局之邀前来赴援,却不知俞二哥和莫七弟到了何处,师父命他们前来保护龙门镖局的老小,怎地以二哥之能,还是给人下了手去?

张翠山沉吟半晌,疑团丝毫不解,寻思:“这四名少林僧一去,少林派自非找上我不可,但此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真凶到底是谁,少林武当两派联手,决无访查不出之理。这里一切且莫移动,眼下找到二哥和七弟要紧。”吹灭烛火,走到墙边,跃墙而出。

人未落地,呼的一声巨响,一件重兵刃拦腰横扫而来,有人喝道:“张翠山,躺下了!”张翠山人在半空,无法闪避,敌人这一击既狠且劲,危急之中,伸左掌在敌人兵刃上一按,一借力,轻轻巧巧的翻上了墙头,这一招乃是“武”字诀中的一“戈”,正所谓“差池燕起,振迅鸿飞,临危制节,中险腾机”,当千钧一发之际,转危为安。他在无可奈何中行险侥幸,想不到新学的这套功夫重似崩石,轻如游雾,竟绝不费力的便化解了敌人雷霆般的一击。他左足踏上墙头,判官笔已取在右手,敌人适才这拦腰一击,刚猛劲狠,实是不可轻视的好手。

那出手袭击之人见张翠山居然能如此从容的避开,也大出意料之外,忍不住“咦”的一声,喝道:“好小子,真有两下子!”张翠山左钩右笔,横护前心,钩头和笔尖都斜向下方,这一招叫做“恭聆教诲”,乃与武林前辈对敌之时的谦敬表示。对方如此蓦地出手,张翠山若不是无意间跟师父学了一套从书法中化出来的武功,早已腰断骨折,身受重伤,他虽气恼,仍谨守师训,对武林好手不敢失礼。

黑暗中但见墙下一左一右分站两名身穿黄袍的僧人,每人手中都执着一根粗大禅杖。左首那僧人将禅杖在地下一顿,当的一声巨响,说道:“张翠山,你武当七侠也算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如何行事这等毒辣?”

张翠山听他直斥己名,既不称“张五侠”,也不叫一声“张五爷”,心头有气,冷冷的道:“大师不问情由,不问是非,躲在墙下偷偷摸摸的忽施袭击,这也算英雄好汉的行径吗?少林派武功驰名天下,想不到暗算手段也另有独得之秘。”

那僧人怒吼一声,横挺禅杖,跃向墙头,人未到,杖头已然袭到。张翠山但觉一股劲风点至胸口,虎头钩斜带,封住禅杖来势,判官笔疾点而出,当的一声,笔尖径砸杖身。那僧人只觉手臂剧震,竟尔站不上墙头,重又落地。此招一交,张翠山只觉双臂发麻,原来这僧人膂力奇大,喝问:“两位是谁?请通法号!”

右首那僧人缓缓的道:“贫僧圆音,这是我师弟圆业。”张翠山倒垂钩笔,拱手道:“原来是少林派‘圆’字辈的两位大师,小可久仰清名,不知有何见教?”

圆音说话似有气没力,呼呼喘急,说道:“这事关涉少林武当两派的门户大事,贫僧师兄弟是少林派后辈,没份说什么话,今日既撞上了这事,只想请问,龙门镖局男女数十口,还有我两个师侄,都死在张五侠手下。常言道人命关天,如何善后,要请张五侠示下。”他说话似乎辞意谦抑,其实咄咄逼人,为人比圆业厉害得多。

张翠山冷笑道:“龙门镖局中的命案是何人所为,小可也正大感奇怪。大师一口咬定是小可下的毒手,可是大师亲眼所见么?”圆音叫道:“慧风,你来跟张五侠对质。”

树丛后走出四名黄衣僧人,正是适才在镖局中给张翠山一招“不”字诀击倒的四僧。那法名慧风的僧人躬身道:“启禀师伯,龙门镖局数十口性命,还有慧通、慧光两位师兄,都是……这姓张的恶贼下的手。”圆音道:“你们可是亲眼所见?”慧风道:“确是亲眼所见,若不是弟子四人逃得快,也都已死在这恶贼手下。”圆音道:“佛门弟子可不能打诳,此事关连我少林和武当两大门派,你千万胡说不得。”慧风双膝跪地,合什说道:“我佛在上,弟子慧风所云,实是真情,决不敢欺蒙师伯。”圆音道:“你将眼见的情景,一一说来。”张翠山听到这里,从墙头上飘身而下。

圆业只道张翠山要加害慧风,挥动禅杖疾向他头颈间扫去。张翠山头一低,抢步上前,已转到了慧风身后。圆业一击不中,按着这伏魔杖的招数,本当带转禅杖,回击张翠山肩头,但他此时已站在慧风身后,禅杖倘若回打,势须先击到慧风,一惊之下,硬生生的收住禅杖,喝道:“你待怎地?”

张翠山道:“我要仔仔细细的听一听,听他说怎生见到我杀害镖局中人。”

慧风见张翠山欺近自己身旁,相距不过两尺,他只须手中兵刃一动,自己立时丧命,虽有两位师伯在旁,却也相救不及,但他心中愤怒,竟凛然不惧,朗声说道:“圆心师叔在江北接到都大锦师兄求救告急的书信,当即派慧通、慧光两位师兄星夜启程赴援,其后又传来号令,命弟子带同三名师弟,赶来龙门镖局。我们一进镖局,慧光师兄就说今夜恐有强敌到来,命我们四人埋伏在东边照墙之下应敌,又说小心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不可随便走动。”圆音道:“后来怎样?说下去!”

慧风道:“天黑之后没多久,便听得慧通师兄呼叱喝骂,与人在后厅动手,接着他长声惨呼,似乎身受重伤。我忙奔过去,只见他……他已然圆寂,这姓张的恶贼……”

他说到这里,霍地站起,伸着手指,直点到张翠山的鼻尖上,跟着道:“我亲眼见你一掌把慧光师兄推到墙上,将他撞死。我自知不是你这恶贼的敌手,便伏在窗上,只见你直奔后院杀人,接着镖局子的八人从后院逃了出来,你跟踪追到,伸指一一点毙,直至镖局中满门老少给你杀得清光,你才跃墙出去。”

张翠山一动不动的站住,慧风讲得口沫横飞,不少唾珠溅到他脸上。他既不闪避,也不出手,只冷冷的问:“后来怎样?”

慧风愤然道:“后来么?后来我回到东墙,和三位师弟商量,都觉你武功太强,我们四人敌你不过,只有瞧瞧情形再说。那知等不了多久,你居然又破门而入,这次却是指名道姓的找都总镖头来着。我们四人明知送死,却也要跟你一拚。我问你姓名,你不是自报名号,叫做‘银钩铁划张翠山’么?我初时还不能相信,只道你名列‘武当七侠’,不该做出这等杀人不眨眼的邪恶勾当来,但你自露兵刃,那难道是假的么?”

同类推荐
  • 大牛市·股殇系列(全集)

    大牛市·股殇系列(全集)

    《大牛市·股殇》在出版之前,已经在网络上流传很广。作为专业描写大牛市的图书,盈亏、涨跌、多空、贪婪、恐惧,小说几乎写尽了股市的方方面面,其中的描写与分析被越来越多的对冲基金和套利机构当作教程和案例研究与应用,许多投资者更是将其当成投资圣经研读与收藏。作为小说,本书描写了一个精彩跌荡的吸金故事:上海陆家嘴最牛证券部老总张松海,年轻有为,不到30岁已跻身金融圈上流,在上司谢佳人的帮助下,秘密接引境外热钱,伙同关系人炒作A股,在牛市到来前野心勃勃,最终无法克服贪欲,共同走向罪恶的深渊……而两个没有任何身世学历背景的年轻人王志和孙超,却在牛市当中成长起来,攀升到了职业的颠峰……
  • 温柔娇妻来点名

    温柔娇妻来点名

    谁会在结婚后还不知道老公的家世背景?偏偏这么离谱的事情就发生在她身上!原本幸福的婚姻生活,因为他父亲重病而生变,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亲亲老公探亲回来。她没耐性等下去,干脆收拾行囊万里寻夫去……财大势大的夫家一再让她吃闭门羹,摆明了不承认她这个“不告而娶”的媳妇,好不容易偷渡成功,却被他们一家子人搞胡涂。父子感情比起陌生人还要冷淡不说,他见父亲心脏病发竟然无动于衷的转身离去。天啊!她该不会是嫁了个冷血丈夫吧……
  • 工作是我们美丽的外衣

    工作是我们美丽的外衣

    杨小在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是迟早要来的事。今天,终于来了。因为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杨小在没有感到震惊和难以接受。杨小在收拾着桌子、抽屉里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时,心里虽然多少还是有一些波澜和难受,但她把这些都压了下去。表面上还是相当平静、自然的。收拾完东西,把门钥匙交给总经理助理张殿权,简单地交接后。她笑着说:“好了,我们又一批人‘解放’了,就剩你们几个人艰难‘抗战’了!”张殿权木然一笑。没说什么。杨小在的私人物品并不多。两个大塑料袋就装完了。杨小在拎着两个大塑料袋,“踏踏”地从二楼下来。
  • 出息

    出息

    我这人,打小身板就熊,刘发他爹说我像个“秧子”。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啥叫“秧子”,从他的语气和旁人的笑声里,我猜测可能不是一个好话。于是,我就骂他,说你儿子才是“秧子”,你是“老秧子”。大伙听我这么骂,都哄堂大笑。等我稍大些,才知道“秧子”是一些农作物移植前的幼苗,比如茄子秧子、地瓜秧子。刘发他爹说我是“秧子”,并没啥恶意,只是笑话我体格不好,弱不禁风罢了。十六岁那年,我怀揣着公社中学的毕业证,乐颠颠地回家当了社员。
  • 风吹卧牛镇

    风吹卧牛镇

    冬月天,是裁缝铺子最忙的时节。哪天晚上要是深夜两点睡,徒弟们的嘴都笑歪了。快过年了,谁家不换一身新衣裳呐。娶媳妇嫁姑娘的人家,一身两身能打住嘛。再说忙了一年了,庄稼也收了,豆子青稞都粜了,猪也宰了,羊也卖了,手里才有余钱穿穿戴戴。卧牛镇的雪,从秋天就开始下了。到了冬天,雪厚得能埋掉牛。镇子上的人走雪路,叫插雪。人走在雪地里,像芨芨草棍儿似的,插出一溜儿脚踪来。衣裳也不叫衣裳,叫身明。新来的学徒唐女子,就是插了四十里山路的雪,在厚雪里戳了大半天时光,才到达三尺布裁缝铺里的。
热门推荐
  • 一个拥抱的距离

    一个拥抱的距离

    今年夏天,井上樱终于圆了她今生最神圣最伟大最振奋人心的梦想,出了第一部耽美漫画。你问她为什么是出耽美漫画,难道有特殊癖好?没错,正如您所见,年仅17岁的井上樱同学是个不折不扣的同人女,喜欢看男男胜过男女,江湖人称腐女。但如果你觉得她也是圈中人那就冤枉她了,又如果你觉得她见男人就YY那也太小瞧她了,人家只对美男有兴趣。用她自己的话形容,看到两个帅哥走在一起,那是多么亮眼又神圣不可侵犯的靓丽美景。为了伟大的耽美事业,她宁愿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辈子不交男友,即使交了也不要帅哥美男……可是,偏偏——同人女井上樱就在那个秋日的黄昏与被她认定配女人绝对浪费的帅哥戏剧性的相遇了……
  • 太上救苦天尊说拔度血湖宝忏

    太上救苦天尊说拔度血湖宝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列国录之一生一遇

    列国录之一生一遇

    《刺客列传》同人文讲述七国间的爱恨情仇。陵光缘何杀共主,七位国主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么?青梅竹马为何反目成仇?死去的蹇、孟去了哪里?
  • 总裁先生,太太闹离婚

    总裁先生,太太闹离婚

    四年前,她为他生下女儿,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她痴心一片,却换来他的冷言相击,“夏梦曼,我不可能爱你,带着你的野种,滚!”她伤心欲绝,本以为,从此以后,两个人再无交集。四年后,女儿生病,巨额的手术费,逼的她不得不再次找上他。“靳修哲,想离婚是吗?签下这份协议,和我再生一个儿子,我们从此……一刀两断,再无关联。”这一次,他却不肯了,“夏梦曼,你以为这场婚姻,你想不要就不要了?做梦!”--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豪门继母

    豪门继母

    ◇重生前◇明潇潇嫁入豪门,新婚之日竟然成了个小寡妇。还是三个风华绝代、衣冠禽兽儿子们的小妈咪。没有丈夫有这样绝色的儿子也不失为一件快事。没事穿着性感小睡衣,舞弄风骚到处勾引勾引。谁知儿子们一个个都是绝情种,丝毫不为所动。为赶她离开终于伸出魔鬼的手,让她不幸身亡。◆她是韩氏集团的继承人,却让一个男人而毁了。感情的背叛,若由生死相隔划上句号,她不甘。原以为一切是结束,谁曾想,却是另一次重生。◇重生后◇当那不灭的灵魂重生而来,一切都将翻天覆地。你人渣也好禽兽也罢,她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韩采风定把这端木家族的老窝的捣个稀八烂。端木明宇,她誓要把骗她夺她的一切全部讨回。
  • 天降甘霖

    天降甘霖

    天无二日,地无二主。走千山万水,过沧海桑田,悠悠千载,世途难改。
  • 夫君太多:血女倾情

    夫君太多:血女倾情

    (此文女尊,不喜勿入!!!)她是暗夜的杀手,是高贵的公主。绝美的容貌与惊世的法力是她骄傲的资本。不老的容颜,不朽的生命是幸运还是寂寞?拥有能够主宰一切力量的她,不允许他人的背叛。可是一场意外,让这个天之娇女穿越到异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男女尊卑竟是颠倒的,继而又受人所托当上这个王朝的三皇女,与她的那些皇姐争夺女皇之位。一路上,各色美男层出不穷,能否让嗜血的她融化那颗冰冷的心。
  • 我的霸道老妈(老妈真烦)

    我的霸道老妈(老妈真烦)

    在本书中我诉说的是老妈比较霸道的一面。也就是说,我吃什么得由她说了算,我穿什么也得由她说了算,更过分的是,我看什么书还得由她说了算。她常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反过来,如果我做了什么合我意却不合她意的事情,她总是对我狂吼乱叫,弄得我好没面子,但又无可奈何……
  • 颜倾盛世:极品娘子要翻天

    颜倾盛世:极品娘子要翻天

    她是21世纪的冷血杀手,身上带着神奇的阴阳法术。一朝穿越,看美男,携萌宠,带神器,纤纤细手杀于全天下!嗯?那个传说中的病秧三王爷是她的未婚夫?似乎不是病秧子嘛!武功高强绝色容颜,独宠她一人!“阡陌尘,如果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谁欺负我娘子,我欺负他全家。”“你,怎么欺负他全家?”“杀无赦!”神秘遗情咒,索命忘情丹,解药偏偏是同一种。一边是她最爱的男人,一边是她最喜欢的灵宠。她,该如何选择?棋局,才刚开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英雄无敌之强者归来

    英雄无敌之强者归来

    关于英雄无敌这个游戏,我想的一个故事,是个强者回归的故事。